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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之金玉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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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向着老二的。”
“母亲,其实桃花坞如今正乱着。您要按个人进去是易如反掌的。”
“是啊。”老夫人面庞微松,漫不经心道,“咱们不用急,那里有的是心急的人。”
“您说的是……闻雨轩?”裴湘月对于桃花坞,也是了若指掌的。
“昱哥儿闹肚子的事儿你不觉得蹊跷吗?”
面对老夫人的问话,裴湘月笑而不语。这事自然是蹊跷,可她如今真的没什么闲工夫去盯着闻雨轩那几个不是自己夫君姨娘的姨娘,“媳妇就是觉得可惜了孩子。”
“是啊,她本想着要唱一出母慈子孝的戏的,所以让一个小小的孩子偷偷跑进祠堂去祭拜先母。结果哥儿一路来回吹了冷风受了寒闹肚子,她就将计就计闹了这么一场。也是上天安排好的。”
“母亲,您……”裴湘月惊讶的不是老夫人已经查出了事情的始末,她惊讶的是老夫人竟会知道了实情而隐着不说,“这样让宋姨娘管着昱哥儿,是不是不太好?”
“不好么?”老夫人忽然凌厉的看了裴湘月一眼,略带失望道,“当年宣氏对付你的时候,她可没像你这般妇人之仁。”
裴湘月一怔,心底忽然涌起了被她刻意压了多年的忿恨,满腔翻腾,悔不当初,“母亲说的是,她的子嗣,善待不得。”
“有些事,只有我和你还有宣氏知道,连老二都是被蒙在鼓里的。如今宣氏已经走了,桃花坞换了个新主子就是换了新气象,老二他明摆着是不想再追究过往,想好好的把日子过下去,我这个做娘的自然喜闻乐见。他这些年的出息全是凭着一己之力得来了,我看在眼里,满是欣慰,只要他没有生出什么旁的念头,那咱们一家子人,依然就是和和气气的,你说呢?”
“大嫂,大嫂?”
裴湘月的思绪飘的有些远,三娘子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堪堪的回了神歉意笑道,“啊,你说什么?”
“我说大嫂还是留步吧,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
裴湘月凝神看去,发现自己和三娘子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堂屋前了。
可是。还没等裴湘月开口说话,两人的背后就响起了一声轻唤。
“许孝熙,你等等。”
裴湘月和三娘子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去,廊子下,裴一白玉身而立,飘逸洒脱。
“你好了?”裴湘月看着几步之遥的裴一白,柳眉微蹙。
裴一白点了点头,竟说道,“姐姐你先进去看看世子爷吧,我给许孝熙把个脉就来。”
三娘子愣了,定睛看了看裴一白,下意识就指了指自己。
裴一白却一点也不避嫌道,“来,就在堂屋这儿吧。”说着便自顾自的转身走了进去。
直接没了拒绝的机会,三娘子有些尴尬的看向了裴湘月。
可裴湘月倒坦然的笑道,“他就是一根筋,早两年给你诊过几次脉,这会儿就一直惦记着你的身子,医者父母亲,今儿顺道让他给你再瞧瞧也好。”说着,便拉着三娘子一起进了堂屋。
这,是三娘子第一次正式的踏入靖安侯世子爷的宅内,金砖玄地,多宝格架,山水墨画,玲珑花卉……要说这屋子和桃花坞的堂屋有什么不同,三娘子乍一看还真说不上来。
都是一样的贵气逼人,一样的精致摆设,可是有一点,三娘子倒是立刻觉出了不同,那就是气味。
睦元居里,药汤味无孔不入,渗在了各处,只要轻轻的吸一口气,便能嗅出那股子粘稠的苦涩,三娘子当即就轻轻的蹙了眉。
“那我先进去了,你们……”裴湘月心系陆承安,对裴一白和三娘子的招呼就随意了很多。
“我就在这儿给许孝熙诊个脉,很快。”
结果裴一白却更随意,伸手拉了个椅子就坐了下来,还冲三娘子招了招手,示意她也赶紧坐下。
三娘子尴尬的冲裴湘月笑了笑,见裴湘月已经颔首转过了身,她便接连落了座。张口就问道,“裴一白,你是不是瞧出我有什么不对劲了?”她心里一急,连对裴一白的尊称都直接免了。
可裴一白却睨了她一眼,“呵呵”一笑,“你当我有通天眼啊,只看看你就能知道你病没病?”
“那……你怎么一直想着要给我把脉?”见裴一白已经不由分说的拉过了自己的手卷起了衣袖,三娘子倒也配合,还微微的倾了一下身子。
裴一白的指尖温温的,搭在她跳动的脉搏上,竟让三娘子觉得有种久违的亲和感。
屋子里静悄悄的。看着裴一白闭目诊脉,三娘子也噤若寒蝉,可忽然,裴一白就睁开了眼睛,不解的看着三娘子,眉目凝蹙的说了一句,“真是奇怪了!”
“怎么了?”三娘子吓了一跳。
可裴一白却神色古怪的看了看她,半晌才松开了搭在她脉搏上的双指道,“我第一次给你把脉的时候,就探出了你是双脉。”
“双……什么双脉?”
裴一白解释道,“就是我能探到你有两条脉象,一条稳健有力,一条却浅浮若隐,如果当时换成别的大夫,估计未必能探出来。”
三娘子心下一惊,也有些慌乱,忽然就想到了这是不是和自己重活了一次有什么联系。
且从裴一白的表情来看,他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是三娘子还是不解的问道,“为何以前你替我把脉的时候从来没有说过这个?”
裴一白“嗨”了一声,无奈的摆了摆手,“当着姚清曼那个把你真心当亲妹妹一样疼的主儿,我可不敢说什么保不准的话,那还不要被她念叨死啊!”
三娘子干干的一笑,下意识就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无波的脉象隐在了光洁的肌肤之下,她这个门外汉是当真一点儿都瞧不出有什么奇怪的。
“人有双脉,很不寻常吗?”三娘子觉得她必须要正式这个裴一白都很重视的问题。
“在我手上,探出过有双脉的人总共也不超过一只手。”裴一白张开右手在三娘子的眼前晃了晃。
“这是病吗?严重吗?”重活一次,其实三娘子是真的很珍惜眼前的一切的,包括她这条命。
“不知道。”裴一白直言不讳,“正因为极为少见,所以非常稀罕。你的双脉。隐的那条非常非常虚,我第一次探的时候还没太在意,是后来再给你诊脉才发现的。不过今儿再诊,你的那条隐脉却没了。”
“啊?”三娘子一愣,这才想起方才裴一白喊的那句“奇怪了”。
“是啊,没了,诊来诊去就一条,脉象平和,稳健有力,精气旺足,看来这两年你有乖乖的听我的话。午觉轻,按时睡,三餐正,补的不错。”医者父母亲,裴一白是最喜欢听话的病人的。
三娘子不禁莞尔,“被你这么一说,我仿佛现在壮的和牛一样了。”
“那倒不至于。”裴一白摇了摇头,“败坏了身子非一朝一夕的事儿,好的习惯还是要保持下去,你现在晚上还会无端发梦吗?”
“少了,但时不时还会有。”
“白日少费神。慢慢都会好的。”裴一白说着就站了起来。
三娘子连忙又问道,“那你方才说的那个双脉……我可要注意些什么?”
“这个……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深浅双脉是因何而起的,所以你要问我这个,我还真没法回答你了。”裴一白单手撑着桌子,一脸的无奈,“不过刚才我仔细探过了,双脉之象确实没了,估计和你现在精气旺足也有些关系,所以,这事儿你也不必太过介怀。”
三娘子了然的点了点头,想着裴湘月估计已经在里面等了一会儿了,便识相的也跟着站了起来道,“那我就先走了,大嫂那边,还劳烦你帮我说一声。”
裴一白笑着应了一声,然后看着三娘子翩然转身,轻巧的跨出了堂屋的门槛。
当裴一白拎着药箱折身走回内屋的时候,只感觉屋子里暗得慌人,周围一个伺候的丫鬟也没有,裴湘月就那么静静的坐在窗边,单手托腮,凝目望着窗外,也不知道是在看景还是在沉思。
裴一白叹了口气,提了衣摆就走了过去。
裴湘月听见了脚步声,却没有抬头,只沉着嗓子问道,“许氏没事吗?”
“没事,她之前脉象不太好,总也是认识的朋友,今日见了,正好顺道替她看看。”裴一白说着就坐在了裴湘月的对面,将药箱轻轻的搁在了地上。
裴湘月这才回了神,视线落在了裴一白用了十多年的那只已经磨损了边角的药箱上。轻轻笑道,“有时候人命如蚁,短的可能都还比不过一个物件。”
“姐,世子爷如今身子没有那么糟糕,那两味药引是起了作用的。”裴一白难得的正色轻语道,“世子爷最近咳的厉害那是因为忧思过甚所致。”
裴湘月一听,忽然抬头看向了裴一白,她的半张脸隐没在了屋内的昏暗中,可那瞳仁里却闪着慑人的光,像是看见了食物的幼兽一般,糅杂了犹豫和冲动。
“忧思过甚?”裴湘月冷冷一笑,语气寒凉,“他堂堂靖安侯府的世子爷,既不管庶务,又不管中馈,朝堂朝堂不入,圣人圣人不亲,一副破败的身子,哪儿有什么忧思可以过甚!”
“姐,世子爷心中有念,若是你能成全……”
“做梦!”裴湘月双眸聚敛,目光忽然就如同闪着寒光的刀子一般直直的冲裴一白飞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当初把这件事儿告诉你,是因为心里实在堵得慌,可不是为了让你来劝我的!他要妾,没问题,十个八个,环肥燕瘦,我能把全帝都的美女都找来让他挨个儿挑,可唯独那个女人就是不行,至少在我怀上身孕以前,他陆承安就想都不要想让那个女人过门!”
妾是妾。情是情,她堂堂靖安侯府的世子夫人,绝不允许自己的男人将这两种东西并成了一块儿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姐,你这又是何苦……”裴一白素来是个洒脱直言的性子,说实话,要论安慰人,他的道行实在是浅得令人连听都懒得听。
“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清楚。”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即便裴湘月心中满是愤懑,可脾气撒了出来以后,她再开口,气劲就已经缓和了不少。“不过我这个月小日子还是没准,若是你方便,明儿就差了人再给我送些药过来吧。”
裴一白知道自己说什么裴湘月都不会听了,闻言便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明儿下午我来给你送药。”
“一白。”见裴一白起身似要走,裴湘月忽然伸手拉住了弟弟的衣袖,扬着脸,眼露担忧道,“你说,会不会是那毒物没有清干净,所以我才……”
“姐。”裴一白连忙又坐了下来。覆手握住了裴湘月冰凉的掌心,摇头道,“别人你可以不信,我是你亲弟弟,我说的你也不信了?那东西本不是什么有毒之物,且你喝的也不多,前后就十来次,后来我还给你布过一次针,要还有什么残留在体内的,这一年多过去了,也都干净了。”
“那为何我的小日子……总是不准?”裴湘月看着裴一白的眼神带着浓烈的渴望,毕竟,不管是陆承安还是自己,这一生的顺当,几乎全都捏在了她这个亲弟弟手中。
“因为你也想得太多了。”裴一白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裴湘月的肩道,“我同你说过,思虑玄妙,无影无形,所谓宽心而治并不是吃几副药,睡几晚安稳的觉就能换来的。你和世子爷的症结是一样的,他是放心不下整日念着想着。你是气不过整日盯着防着,你们夫妻本来就有心结解不开,阴阳不和气韵不调,你说,这孩子要怎么来?”
裴湘月一听,忽然就软了腰身靠在了窗边,那嘴角勾着的一抹笑意似盛开在暗夜中的修罗花一般,美则美矣,却透着盛极而衰的倦态,裴一白见了,就微微的偏了视线,不忍再看了。
可就在裴一白苦于劝说长姐不见成效的同时,三娘子却已经一身轻松的回到了桃花坞。
谁知,她才刚进园子,单妈妈就追步迎了上来,“夫人您可回来了,余管事已经候了您一盏茶的工夫了。”
“余管事?”三娘子一头雾水,并不记得今儿自己要见什么管事来着。
可单妈妈却是利索的虚扶着她进了屋,还见缝插针的把此人的身份给三娘子解释了一番,“他是前院专职帮二爷打点庶务的家生子,叫余安。”
三娘子一听,便想起了早上出门的时候,陆承廷曾和她提过这个人,当下就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单妈妈去了偏厅。
厅内,本是坐着的余安见了三娘子就起身拱手作了揖。
三娘子见状便略带歉意的笑道,“不知余管事要过来,我在大嫂那儿多坐了一会儿。”
“本也是小的唐突,冒然来找夫人。”这个余安生的一张极为平常的书生面孔,年纪看着似乎比陆承廷要稍微大一些,可那双眼睛却透着世故之练,一看就是个精明的。
“那不知余管事来找我,所为何事?”
“二爷早上出府的时候差了小的来给夫人兑银票。”余安笑眯眯的模样很和气,看着还年轻了不少。
“兑银票?”三娘子一愣。
“是,二爷让小的拿了十张一百两的银票来给夫人。”
三娘子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接过了余安递上来的银票后数了数,随后却将五张票子从新还给了他。
余安一怔,面露不解。
“劳烦余管事替我把这五百两兑成现银,三百两整的,二百两碎银,不知余管事可方便?”
“小的明日帮夫人办妥。”余安说话轻重有则,慢条斯理的,能给人一种踏实可靠的感觉。
“那有劳余管事了,二爷早上给了我一张整一千两的银票。余管事现在随我去取吧。”
三娘子说着就要转身,可余安却快她一步道,“二爷并未吩咐让小的从夫人这儿取回银票。”
三娘子回了头,定神的看了看他,眼底闪过一抹赏识之色,“那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让管事再帮我个忙?”早上陆承廷出门的时候还说过,万一有什么要办的事儿不好麻烦裴湘月的,就去找余安。
“夫人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余安一脸洗耳恭听的模样。
“明儿……哦不,后天上午,麻烦余管事帮我准备一辆马车,我想去一趟平溪田庄。”
“平溪?”余安一愣。
三娘子道。“我有两个陪嫁的庄子就在平溪田庄,其实我还真不知道这个平溪离侯府有多远,以前我也没有去过,可如今我既得了庄子,便总不能不管事儿吧。”
上一世,三娘子两个陪嫁的庄子是秦氏事先给她在江宁那边置办的,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有心去打理一二,所以庄子上仆役和睦,庄家收成不错,三娘子也多少得了一些贴己银子。
可后来她和沈初平闹的很凶,心思全然就不在庶务上了。庄子里的事儿就渐渐被两个老庄头拿捏在了手上,三娘子即便想再管,也是格外的力不从心了。
所以这一次,三娘子想开个好头,这两处陪嫁,是什么样的庄子,是什么样的田地,庄上又有些什么人,她想亲眼去看一下。
“平溪在城东,说远也不远,半天的路程吧。”余安一听。便捡了重点回道,“那儿多是水田,大多农户都是种稻子和莲藕。”
“余管事见多识广。”三娘子暗暗记下了余安的话,“那后天就要麻烦余管事帮我准备一下了。”
“夫人言重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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