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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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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各位,今日更新,终于上了四位数的收藏,好吧,我还在努力中。
请各位看官不要嫌弃。
第二章 :被人惦记的未婚夫()
宋安然找不到人,可又处处都有他的消息,姜婉头疼的揉了揉额头,闷闷的同二哥姜旭说道,“若是人真的在西京城中,没有找不到的道理,即便白日错过,可这夜里难道就不用歇息?人总要落脚安顿。”
姜旭点了点头,回道,“三弟说的极有道理,可是奇就奇在,要不是得了消息在饮酒,要不就是在花街,夜里撞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人,再找就没了消息,怎么也查不到他落脚歇息的地方。”
姜婉又将手上的关于宋安然的消息看了一遍,问道,“有人看到安然表哥同杨远在一起的时候落过一次水,自那次落水后,安然表哥几乎就再没回过宋宅,就是安樵表哥也没有再见过他。若是细细看起来,这个杨远是最后一个见了安然表哥的人才是。”
姜旭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后面见过安然的人很多,不然我们如何知道他还在西京城里?”
“二哥,你没留意到,后面再见过安然表哥的这些人其实根本就不认识他吗?你看,这些人,要么是卖东西的掌柜,要么是店家,还有一些甚至是花魁姐儿,这些人只知道这是宋公子,宋安然,可若真论起来,他们又有谁真的知道宋公子长什么样了?他们知道的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姜婉沉沉的说道。
姜旭心中一跳。
是啊,这些日子送回来的线报说的都是谁谁谁见到了宋家少爷,宋安然,可是这里面没有一个是宋安然的熟人,若论真的认识宋安然的,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就是杨远。
喝酒,落水。
姜旭的心跳一阵加快,一种不安蔓延开来,他紧张的问道,“难道安然出事。”
后面半句话他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
小舅舅已经出事,若是安然表弟再出事,母亲宋氏如何能承受?
姜婉摇了摇头,轻声安慰道,“不一定是出事,而是可能是有了变故,一些事情影响了安然表哥,以至于他有些离经叛道一般的不合常理的在西京城里同我们躲迷藏。”
“躲迷藏?”姜旭呢喃了一声,有些不解。
“嗯,也许他不想见我们,他心里也知道我们在找他,他既然不想见,那自然就会避开。若不是他如此巧妙地躲避,以探子们的手段,怎么也该找到他了。至于为何见他的都是陌生人,只怕他是不想见熟人吧。”
“嗯,这也有可能。我让暗哨带了他的画像去寻人,若是陌生的人,就让人辨识一下画像。”姜旭有些不甘心的同姜婉说道。
姜婉从站着的菱窗旁回了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沉的道,“还是不要拿画像去寻,若是拿出画像寻人,必然寻人的事情就由暗变明,只怕会多生变故。毕竟永定侯府寻人,在这西京城里宣扬开来,弊端太多。”
此时姜云正好迈步进了屋子,他听见姜婉的这句话,一下便猜出他二人所说之事。
他笑着赞道,“阿婉心思细腻,此时绝不能拿了安然的画像出去寻人。”
姜婉欢喜的笑着唤了一声,“大哥,急忙迎了过去。”
姜旭有些吃味的一屁股坐到罗汉床上,端着茶狠狠的灌了一口,不乐意的道,“我来了半天,就站着吞口水了,可没有人迎我。”
姜云哈哈哈哈大笑,拉着姜婉往姜旭走来,边走边笑着说道,“就你那拼命三郎的样子,除了公事你可会说点别的,你一本正经的同阿婉说事,她可不会把你当哥哥,只会把你当,嗯,当什么了,下属好像不对,上官更不对,那就只能是办公的搭档了。”
姜旭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他忙用袖掩着嘴,吭吭吭的咳嗽了起来。
姜婉原本一脸愁容的脸上,一下灿若桃李的笑了起来。
小姑娘娇俏的脸因为笑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娇俏可人。
姜云乐的不行,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等到三人都笑够了,各自落了座,姜婉忍不住的问姜云道,“大哥哥可是有喜事,今日怎如此高兴,一回来就奚落二哥哥?”
姜旭不乐意的瘪了瘪嘴,却忍住了没有说话。
他心里也奇怪,平日云淡风轻的君子大道的大哥,怎么一下就如此开心,还忍不住的奚落了他一顿。
姜云喝了一口云山雾绕的毛尖,细细品了品茶水的甘甜,望着两个等着眼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小弟,半天才慢条斯理的道出了原委。
“圣人下旨赐婚杨远,即刻完婚。杨远出任了京兆府尹。”
姜旭给了他一个白眼,奇怪的道,“这算什么好事,也值得高兴?不就是新科状元终于熬出了头,是做了乘龙快婿吧?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姜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端着茶一口一口慢慢的喝,就是不再开口解释。
姜旭有些急了,怎么就不说了?
没听明白啊。
这个大哥真是小器,就知道掉人胃口。
倒是姜婉,细细的看了看姜云的眉眼,心里转了几转,轻轻的问道,“这杨远可是心甘情愿的跳进去了?”
姜云眼睛一亮,望着姜婉点了点头。
“啊,你们打哑谜。”姜旭不依不饶的跳了起来,有些愤愤的道,“你们俩联合起来瞒着我,不同我说,我可是要生气的。”
姜婉哑然。
她这个二哥向来沉默寡言,做事比说话多,今日莫名的话
第三章 :这就散了()
是啊,为
为什么?
若不是普禅想要这个阿婉的神魂,若不是他暗中偷袭,若不是有这件事情,也许他真的会自欺欺人的就这样相信,这就是阿婉,这就是他心心念念招魂救回来的阿婉。
可这一次东山寺里致命的一击之后,他终于是知道了,她不是她。
这个阿婉不是阿婉,从他为她招完魂后第一次见她,就已经察觉出了不妥,可是那时候他只是怀疑,只是不信。
周子曦爷茫然的不知道为了什么?
为什么?
他盯着这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晃神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心里慢慢的有了一丝疑惑,这个周子曦如今来说这些到底为了什么?
永定侯惊得无言以对。
周子曦仿佛一下有了力气,他挣扎着又跪直了身子,笔直的跪在那里发誓道,“我发誓,我说的话绝无虚言,我若乱言,必当生死异处,不得好死。”
不是阿婉,那是谁?怎么可能不是阿婉?
仿若一个晴天霹雳,永定侯准备踢出去的第二脚,硬生生的被这句话僵在了原处。
“我知道我该死,我这次来不是来求您原谅我,我是有一件事情,一定要说,我做了一件错事,我那日招魂唤来的不是阿婉,不是阿婉,现在这个,侯爷,您的女儿不是阿婉。”
周子曦被一脚踹中,斜着歪在了地上,忍不住的疼哼了一声。
永定侯再也忍不住,他腾的站了起来,一把脚朝跪在地上的周子曦踢了过去。
这个灾星,这个混蛋,这个该死的家伙。
他的阿婉呆傻过一次,是因为这个跪着的男子;他的阿婉溺水死过一次,多半也是因为这个跪着的男子;他的阿婉不久前又差点死了,也是因为这个跪着的男子。都是因为他,他的阿婉才回如此多灾多难。
永定侯的心死死的揪着疼。
“那时候我已经学习阴阳之术有几年了,我的师傅虽然仙去多年,可他却也教会了我很多,我又游历求学,因此学的东西难免就杂乱,可我总算是找到了治好阿婉的法子。可我刚准备好,阿婉却突然落水失了性命,为了救阿婉,我求了六皇子,求他帮我将阿婉从永定侯府里偷了出来,那时候阿婉刚死了一日,我还来得及用招魂之术为她招魂,即便是死去的人,只要在十二个时辰内,都能用招魂之术。是我在东山寺做法,用术法将阿婉还魂。”
永定侯紧紧的握住了太师椅的扶手,强压怒气。
周子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抬头,直直的望着永定侯道,“我知道我该死,可是我死之前,只求能说完这些事情。”
永定侯听着气的发抖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什么人,害了人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将自己说成情圣一般的伟大,什么十几年的努力。永定侯气的想用剑劈死这个跪在他面前的混蛋。
周子曦却没有给永定侯再发脾气的机会,他急忙急着说道,“阿婉小时候是为了我才会被伤了头变得痴傻,这事我不敢讲,我只能求着母亲为我定亲,只想着我能有机会照顾阿婉一辈子。可我也不甘心,我一心想治好阿婉,为此我博览群书,无论什么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就拼命抓住。一年前我寻到一个秘法,可以招魂。阿婉这样的痴傻,是因为伤后魂魄不齐,我便想着为她招魂。”
永定侯忍不住的怒气又冲了上来。
什么真的阿婉,阿婉就是阿婉啊,哪里有什么真假?
“我从未想过要害阿婉,阿婉在我心里比谁都重要,我这次来是来请罪,也是求侯爷给我让我将真的阿婉带回来。”
他硬生生的将永定侯的咆哮打断,用一跪换来了一丝辩驳的机会。
周子曦噗通跪了下去。
“你说,你为何要害阿婉,你可知道,她差点就死了,她受了怎样的苦,你可知道,你根本就不配做她的未婚夫婿。”
此时的周子曦正被一心要为女儿讨回公道的永定侯训斥。
姜云望着呆神的姜婉,忍不住的安慰道,“你上次受伤就是被他所害,你放心,父亲不会轻易饶了他,自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姜婉有些走神。
这人怎么又回了西京了?不是病重伤重的好像要死了吗?这么快就养好了伤?还是说,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这个未婚夫在她好不容易活过来的日子里,已经没有一个人提起,她都快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人。
姜婉一愣神,好一会儿才想起,周子曦到底是谁,为何会被如此谨慎的提起。
姜旭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狠狠的盯了姜云一眼,又赶快转过去紧张的看着姜婉,欲言又止。
姜云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无论如何,他还是做不到面色平和,他城府再深沉,望着这两个亲人始终还是无法装无事发生,他低低的呢喃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周子曦从东山寺回了西京城,如今正在外院大书房里同父亲说话。”
姜婉和姜旭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装样子,不言不语。
吃锅子,这话说出来谁信啊?
姜云心里咬了咬牙,探了口气说道,“也不是什么事,只是天凉了,有些想吃锅子,便想问问你和阿婉,今日晚膳吃什么锅子好。”
当然有事了,只是现在这个事已经不能说了。
第四章 :大雨瓢泼()
堵门的没法,只能忍着气登记,可登记了也不用走,反正堵着逼迫也好啊。
于是衙门被堵了三日三夜,杨远也就三日三夜没有出衙门的门。不过好在他已经搬到衙门的后衙居住,如此也不算太憋屈。
三日后,杨远让衙差撤了登记的案桌,大摇大摆的往外走,边走还边扬言,“吾等速速让开,我等要去寻人了。吾等速速让开,我等要去寻人了。”
这还能堵吗?不能了啊,堵了这些衙差,谁还能帮着去寻人啊?
堵门的慢慢就让了开去,到了后来,人人似乎都发现堵着衙门似乎也没啥用处,慢慢的也就散了。
京兆府尹衙门的拥堵就这般三四日便散了开去。
平泰帝听着朝臣的奏禀,点了点头,这个杨远还是有些本事的,如今这京城学子失踪的事情是无论无何不可再闹大了,因为这事他已经看了一只手,失了陈翰学这个棋,若是再因此失去棋子,西京这盘棋……
平泰帝神游天外,跪在地上禀事的臣子摸了摸额头的汗,跪在哪里两股颤颤。
伺候在一旁的冯宝有些怜悯的看了看那胡子都白了的朝臣,心里默默的给他点了蜡。平日平泰帝对待老臣极为宽宏,并不曾如今日一般让人一跪到底,这都半日了还不见又让人起来的意思。
若是平日圣人心情好的时候,冯宝还能凑上去提个醒,今日,冯宝恨不能躲起来,这御书房里的低气压,实在是让人压抑的喘不上气,几乎窒息。
御书房外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随着往门里吹的风,一阵水汽铺面而来。
这是下雨了。
西京的这场雨下的很急,刚摸到落到脸上的雨点,大雨就急追而至,以至于这街上摆摊的也好,逛街的也好,都瞬间就成了落汤鸡。
这样毫无征兆突发而至的大雨,让所有人措手不及,整个西京的人都因这场大雨而忙碌了起来。
西京城的北城门几个小吏慌慌张张的赶着往城门洞下躲。
这是什么天气啊,怎么比爱哭的娃娃翻脸还快,这么大的雨,怎么这么大?是天漏了,还是破了一个洞,怎么跟决堤的河水一般,一股大水就来了,雨水不是应该是一点一点的吗?
雨大了,城门洞里躲雨的人越来越多,出城的,进城的,守城的,反正只要是个人都躲到了这里,城门洞里开始拥挤不堪的嘈杂。
有人嫌雨飘了进来,主动的跑去同城门吏说话,“您看这雨这么大,这会儿肯定没有进城或者出城的人了,您老看大伙儿都成了水人,若是还一直吹这北风,这不冻死也是要病死的了,您老也跟着我们一块遭这罪,这可不行。要不我们几个使点力气,把这城门闭一点,躲在门后总好过站着风口里不是?”
一旁听放到的人,忙跟着劝道,“就是,就是,这雨大的不行,还吹北风,真的要死的了,我们帮忙推门,回头雨停了,再帮着您老把这门推开。”
城门吏打了个冷颤,望了望城门洞外白茫茫的雨,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搓了手,点头道,“不要全闭了,全闭可是不行的,关一点吧,有个门缝躲躲就行,这城门没有上官的令可是万万关不得的。”
众人齐声应了好,急忙就去推那高大的黑漆锚铜钉的大门。
门很重,叽叽嘎嘎的慢慢的动了起来。
大伙儿正推门推的来劲,突然听见一声暴吼,“尔等让开,尔等让开,奉旨办事,不得阻碍。”
浑厚的破锣嗓子,在这雨雾里传了过来,挤在城门洞下的人开始互相推挤着往门洞的石壁上贴。
“快点,快点让开。”
“哎呀,不要挤啊。”
“妈呀,好冷,不要挤了,都贴墙上了。”
“哎呦,好冷的石头,哎呀,挤死了。”
“快让,快让,这是皇差,不让想死啊。”
有的人不堪力气,很快的被挤进了雨里。
雨太大,打在人的头上就好像往头上浇水一般,生疼生疼的难受。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里,一群华服侍卫打马冲了过来。
城门因为关闭了一些,再加上又有人在这里,平日里够六匹马并排通过的城门一下变小,仅仅只能容两骑并排而过。
快马奔来的人被大雨挡住了视线,等到马上的人看清,已然是来不及避开已经在眼前的人群,奔涌的马蹄闯过人群,极速的穿过城门很快的消失在另一边的雨里。
“啊,疼啊。”
“救命啊,这是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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