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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重生之娇妻养成-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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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来接她的傅天琅,她轻轻扯出了指尖的锁链:
“我得走了,快让开,再不让我就不客气了。”
黄远山知道她这个动作的意思,上一回他就亲眼见过她从手上拉出一条链子,一鞭子就抽走了那只小鬼。
他连忙后退几步,果真没敢拦着她,但他这人没什么好的,唯一的优点就是够坚持,死缠烂打起来,那脸皮都能给人当防弹衣用。
于是在第二天,第三天,他持之以恒,不管刮风下雨,必定等在她校门前。
但乔莞直接无视他,一言不发的上了车。
黄远山瞅着她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一咬牙,一跺脚,决定下猛药。
所以在第四日,他又来了,带了一票兄弟在校门口排成一排,拉着横幅,见她出来便齐刷刷的冲着她敬礼,大喊。
“乔仙姑”
乔莞瞅着四周或好奇,或看好戏的目光,耸拉下肩膀,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黄远山说的夜总会就坐落在榕江市的一个繁华地带,档次并不是很高,但入了夜里头依旧霓虹闪烁,人影憧憧,生意似乎不错。
小车“吱”的一声在门口停下,乔莞低调,没让黄远山的手下跟着,只是两人结伴进了入口。
这层大楼共有四层,楼下三层是营业场所,第四层则是办公室。
可乔莞走遍了余下三层,除了一堆进进出出的男女,哪有什么鬼影。
“你这没鬼。”乔莞连男厕都进去了,也没找着一点点不妥的地方。
黄远山皱起眉头:“怎么会,要是没那邪门的东西,我家兄弟还能好端端的就倒了呐”
乔莞抿着唇:
“四楼是干什么用的”
“办公室。”
“带我上去瞧瞧。”
出了电梯,乔莞发现这间办公室的占地面积挺大,对着门的是一张大气的红木办公桌,而在办公椅后是正面的落地窗,透过那扇玻璃能欣赏到榕江市繁华的夜景。
靠近门的那一块空地,放置着一组色真皮沙发,沙发的上方摆有一副百子图,远远看去,一群孩童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上头嬉戏玩闹。
“仙姑,怎样”
乔莞没说话,步子很轻的在办公室内走了一圈,随着眼角的余光瞥到架子上的玉观音
她愣了下,目光略过观音身上的纯金丝衣,连忙将双手合十,紧张兮兮的默念:“罪过罪过,这尊佛像谁送来的”
黄远山顿了下,忙问:“这尊观音有问题”
乔莞连忙点头,指着佛像身上那团阴气说道:“当然有问题,观音身上披的是用死人的头发和金丝掺在一起编制的丝衣,给佛像披死人的东西,你家兄弟没有一命归西已经算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黄远山自然是看不到那层阴气的,但同样脸色一沉,半天说不出话。
乔莞默默觑他一眼,又指向墙边的百子图,图上很明显的有一层淡淡的阴气。
“还有那副百子图,也是用死人的皮所画。”
黄远山站不住,连忙凑过去,将画框整个取下,问道:“这居然是死****可我听说死****最多晦气,还能害人”
黄远山把图画凑近细巧,越瞧那脸色越发的不对劲。
“仙姑这,这百子图,百子,白子,难道是白发送子的意思”
所以不仅是他兄弟病了,连他儿子也一起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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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我不嫌弃你()
乔莞眨眨眼,这个她倒不清楚,她是捉鬼的,又不是看风水的,哪知道那么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
“你兄弟这没鬼,是有人要害他。”
黄远山顿时就懵了下,大怒道:
“哪个王八羔子,最好别让老子查着,不然扒了他的皮”
乔莞没吭气,老实不客气的收了酬金,拒绝对方的晚餐邀请,拍拍屁股和黄远山走了出去。
说起来她还是头一次来夜总会,头一次涉足这种纸醉金迷的世界,其实还是觉得新鲜的,这里瞅瞅,那里看看,嗅着空气中甜腻的香水味、酒气、香,她与黄远山一前一后的穿过一条灯光昏暗的长廊。
可正要出门回去的时候,隔着大老远的看到一对正在纠缠的男女。
光线昏暗,乔莞眯起眼也瞧不太清,但大致能看出那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和一个矮胖,满脸横肉的男人。
女子一头直长发,背对着她,穿着夜总会服务员的制服,不知与对方说了什么,男人突然冲她动手动脚起来。
然后就是“啪”的一声脆响,女子居然当众扇了他一巴掌。
这下不仅是被打的老板,连黄远山都瞬间了脸色,他常年混迹在这种场所,什么场面没见过虽然服务员不是小姐,但也不乏有几个长相漂亮,被客人揪来吃吃豆腐,卡卡油的。
处理的法子也多,但他们基本不会为了一个服务员而得罪客人。
毕竟能到这种地方上班,虽说不是卖身,那姑娘能有多正经,也应当做好了心里准备,所以多数不会出事。
但这会儿,那新来的女人居然耍小姐脾气的打人在他地盘上,不是闹吗明摆着活腻了
不等经理过来,黄远山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收拾她,却被乔莞一把拦住,然后连拖带拽的拉扯进拐角里。
黄远山震了下,张嘴想问,可一张嘴又让身旁的女孩捂了个结实。
于是他顺着她的视线往回望,原来就在那名客人要还手把她打翻的时候,身旁冷不丁的多了个男人。
男人个子很高,与那名矮胖的客人一对比,就仿佛是大人与小孩的区别。
男人一下便扣住了他要扇巴掌的手。
他手劲似乎很大,矮胖的男人起初嚷嚷了两句,挥起另一个拳头就要冲他砸去,但下一秒又挥汗如雨,疼得整张面孔都开始扭曲。
嘿,这小子谁啊,敢在他地头上对客人动手
黄远山沉着一张脸又要上前,奈何身畔那女孩紧紧的拽着他。
随着幽幽的香气扑鼻,他垂眸瞅了眼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五根白腻腻的手指头简直软的不可思议,而且她身上总有一股香,不是人造香,是一种类似于少女的体味与洗发水混合的味道,淡淡,但非常的好闻,好闻得他真想一口含住不放
黄远山脸色泛红,他转过头看仙姑近在咫尺的俏颜,开始有些心猿意马了。
他怎么没发现,这仙姑长得那么好溜溜的眼,俏生生的鼻,白得近乎透明的脸
一片片的红晕被大胡子挡住,黄远山听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心想就这么给她捂一辈子也不错
啊呸
黄远山用力咳嗽,他打谁的主意也不该打她的呀,这可是仙姑,一锁链就能吧小鬼抽走的仙姑啊,他居然想亲她抱她,这不是亵渎吗
与此同时,乔莞自然是没留意到对方那副心思的,她屏息静气的凝视这不远处的三人,很显然,那是一幅英雄救美的画面,英雄把坏人打跑,美人自动投怀送抱。
乔莞死死咬着下唇,为什么那个英雄是傅天琅
矮胖的男人被他拧了两下,认出他是楚金鹏身旁的保镖,灰溜溜的就走了,剩下那名长直发的服务生。
她转过身,乔莞凭着绝佳的视力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女人模样生得年轻,乔莞猜不出她的年龄,但给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那一头得发亮的直长发,配上一张白皙瓜子脸,飘飘的非常有古典的味道。
见到傅天琅那一瞬间,她的目光先是滞了滞,随后眼中露出欣喜的神色,张嘴喊出四个字,乔莞隔得太远没听清,但还是透过她的嘴型辨认出,她在喊。
天琅少爷
傅天琅没回话,反倒目光犀利的望乔莞那瞧。
冷飕飕的目光像是直接穿透玻璃,直抵她可怜的眉心。
乔莞摸着被刺到的小心肝,突然庆幸起这家夜总会的设计,光是她面前的玻璃就非常有特色,从她这一面往外看,能清楚的看到外头的风景,可反过来,从外往里看,却只能欣赏到玻璃上精致美观的印花。
他知道玻璃后有人,却又没什么兴趣的转过身,不知与那女人说了什么,转身便朝着门口的方向走。
女子自然紧随其后,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那恭敬顺从的模样,哪有方才扇客人巴掌时的泼辣。
乔莞望着他们的背影,眉头紧皱,虽然也很想跟上去,但她清楚以傅天琅敏锐的警惕性,说不定刚走近就被他发现了。
而这一刻,乔莞自然不知道随着她的离开,身旁那大胡子男人眼中的失落。
他瞅着她握成小拳头的手,那比奶白,比花香的小羊羔刚才还触在他唇上,谁知说走就走,他还没回过味来呢
啊呀
不行不行
那是仙姑,法力高深的仙姑,他怎么能对她存有遐想,可就是忍不住,被她碰一碰,看一看,那心肝就跟着乱颤。
黄远山手足无措,二十六年来头一次对一个姑娘心动,脑袋里甚至出现了幻觉,若不是满脸的胡子,乔莞应该能发现他红的快要滴血的脸。
冬日的夜里风势很大,树上的叶子被风一吹,有几张被带了起来,卷上窗台,孤零零的落在窗沿处,最终又被强风打走。
约莫在夜晚十点整,傅天琅风尘仆仆的归家。
乔家人习惯早睡,所以这个时候客厅里已经没人。
他在玄关换鞋,顺手“啪”的一声拍下了墙壁上的开关,伴随着灯光乍现,也一并照亮了男人如刀劈斧削般深邃的俊颜。
看着空荡荡的沙发,傅天琅愣了下,照理说每次晚归,乔莞都会给他等门,可今儿个却不见了她的踪影。
他抿着唇,暗忖她也许是困了,早早便回了房,于是也没往心里去,径自脱去外套拧开自己的房门。
瞬时间,灯光透过缝隙泄了出来。
与刚才漆的客厅不同,他简洁干净的房里倒是亮堂一片,因为就在他的**上,睡了一个小人。
她身上穿的白色睡衣,毛茸茸的料子让她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只藏于被窝里的兔子,但尽管穿地厚实,偏低的体温仍旧令她怕冷的蜷缩成一团,只露出半颗脑袋。
而如今这只小兔子正双手双脚的抱着他的枕头,偶尔还发出小小的鼾声。
他愣了下,心窝顿时浮出几许暖意。
这时,兔子耳朵动了动,听到关门声立即睁开了眼睛,而后一骨碌爬起来,迷迷糊糊的瞅他。
“困了就回房间睡吧,不用等我。”傅天琅放下外套,伸手捏捏她的小脸。
乔莞闷闷的“唔”了一声,反手搂住他的腰。
傅天琅的身体修长健壮,肌肉均匀有力,抱上去虽然没有乔妈柔软,但非常暖和。
乔莞垂着脑袋往他颈窝里蹭,像牛奶一样白皙的手摸上他的头发:“你今晚去哪了”
他在傍晚的时候往家里打过一个电话,只说有应酬,不回来吃饭,如果是平时乔莞也就信了,但今儿个亲眼所见
她咬咬牙根,睡意顿时全无。
能叫他“天琅”的,一定是旧识,可那女人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能让一向冷清的男人做出救美的举动,最后还放任她一路跟着他出门。
一想起他不知与那女人单独相处了多久,指不定就是叙旧到现在才回来,乔莞那颗心便哇凉哇凉,一种名为嫉妒的种子开始在心窝里爬行,一路蔓延到她的脸,使得她白花花的小脸蛋在这一刻里显得有些狰狞。
但她躲着,没让他看。
“我今晚陪楚金鹏出席一场饭局,怎么了”傅天琅低下头,试图捧起她的脸,可看似软趴趴的小家伙,这会儿的韧性却分外的强,垂着的脑袋就像扎进他身体里的老树根,连根拔起说不定会伤了她。
“哪里的饭局”她小声的追问。
他目光又深了一分,不带一丝隐瞒的说出夜总会的具体地址,乔莞一字不漏的听完,眉头皱得更紧。
“没碰上什么人”
他顿了下,半天没做声:
“你想问什么”
问那个女人是谁,你跟她什么关系,之后都去了哪
心里这么想着,话却没说出口。
他不想说,她就算问到了想要的答案,又有什么意思
“没什么。”她慢吞吞的收回胳膊,原本想从他身上下来,后来又觉得不解气,便狠狠的往他脖子那咬了一口,没咬出血,但留下来一排整齐的牙印和水渍。
“我睡了。”她垂着脑袋蔫蔫的拉开门,刚要迈出去。
“莞”傅天琅摸着脖子上的牙印叫住她,“今晚怎么了”
乔莞没吭气,只是在关门的时候添了句。
“我给你留了菜,就放在冰箱里,你如果饿了放进微博里热一热就能吃。”
话音刚落,傅天琅当即沉了脸色,如果换在平时,她一定会抢着帮他把菜热好,然后陪他一起吃。
可这会儿乔莞却一反常态的没理他,留下他一个人,一垂脑袋回了房。
她心里憋得慌,一时半会儿还不想见他,于是等到十分钟他过来敲门,她拉这被子没有应声。
“莞莞”
低沉的嗓音透过门板传进她的耳朵里,她把自己当鸵鸟,蜷缩在角落打盹。
她睡了,她睡了,别吵。
门外传来转动门把的声音,可惜她反锁了房门。
“开门,让我进去。”沉默片刻,他不依不饶的敲门。
一连串的“咚咚”声在夜里回荡,乔莞捂着脑袋装听不到,可又怕吵到已经睡下的乔爸乔妈,便拉下被子,细声细气的说道。
“我睡着了,有事明天再说。”
敲门声顿止,很快取而代之的是他离去的脚步声。
乔莞松了口气,眯起眼抱着小枕头打盹,然而正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阳台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有谁跳进她的阳台,“咔擦”一声打开玻璃窗。
乔莞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入眼的就是被风吹得不停翻飞的窗帘和**边突然多出的影。
月光从他身后洒进来,房间里也没开灯,她看不清他的脸,但认出他的身形之后她稍稍放了心。
留意到他像一尊石像一样的守在**边,她噎了下,抱着枕头抬眸。
“你从哪爬上来的”
她的房间可是在十楼。
“隔壁。”他声线低沉,垂眼看她的样子,乔莞只觉得喉咙发紧。
“下次再也不许了,多危险。”
他沉默片刻,点头:
“你在生气。”
这不是疑问句,对于她的喜怒,他比任何人都在意。
乔莞摸摸鼻子,继续当她的小哑巴,她一点不生气,她就是堵得慌,如果真要形容,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吃醋了,想想傅天琅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和别的女人有牵扯,不管两人是否是情侣关系,又或者可能是懵懵懂懂的初恋啥的总之她就是不爽了。
她不痛快了,就不想哄着他,连应付都嫌烦,闷头钻被子里来个眼不见为净。
傅天琅的夜视能力极佳,即便在没有开灯的屋子里也能看清她每一根头发。
瞅着那拱起的一个白团,她连脑袋都埋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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