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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碧玉-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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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爷也把你当小辈一样疼。只是这福气,也得自己珍惜才是。心要放宽,不该计较的就别计较,你对别人怎么样,旁人都看得见,总得对得起你这份福气才是。我今儿才听曹嬷嬷说,昨儿顾夫人来,你都没出去迎一迎?毕竟是长辈,你是小辈,这么遭,传了出去,外头的人只会说你不知礼,仗着有了身孕,连长辈也不放在眼里。”
林晚勉强笑了一声,知道刘氏是为自己好,忙抱着刘氏的胳膊认错道:“母亲教训得是,我知道错了,日后再不这样,一会儿我就跟母亲一路过去给顾夫人赔罪去!”
刘氏好笑地点了点林晚的额头,嗔道:“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还这般小孩子气。”
林晚嘿嘿笑了两声,也不辩解,拉着刘氏又说起了昨儿卢俊昭回来时的笑话,听得刘氏也连连发笑。
ps:
牛奶这个二货,昨天明明先写了一更,以为自己已经发了,结果今天上网才发现没发出去~囧。
刚才已经发出去了。
这是昨天的第二更,比较肥啦,算是弥补一下昨天的过失。
捂脸,大家拍死偶这个二货吧~
。。。
第二百九十四章 凑对儿()
等顾夫人从东院出来,林晚便同刘氏一道往枫园去了一趟,先跟顾夫人行了礼,笑着请罪道:“昨儿夫人来,我恐扰了夫人跟大嫂叙话,便躲了一回懒。我年轻不知礼,还请夫人勿怪。”
“这哪能怪你?都是一家子亲戚,何况你又怀着身孕,你们小孩子不知道,头三个月最要小心才是,何苦还去跑一趟?你今儿来我也欢喜了。”顾夫人忙起身拉了林晚,朝刘氏笑道:“哎,我先前不知道三太太也过来了,昨儿才听说。要早知道,你我搭个伴倒好,也省得一路清冷。”
刘氏笑了笑,只是点头却并不多说,客气地问了问顾夫人一路上可好,又慢慢说到了京城里的事。
顾夫人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直感叹着世事无常,对温家的事也并不多提,只略说了两句,便转了话题问道:“三太太是住在外头的宅子里?听说林家大奶奶也过来了?哎,这不是也要搬到北边来?我们家二郎今儿也往外头看宅子去了,就不知道能不能买到好的。”
刘氏客气地笑了笑,同顾夫人笑道:“晚姐儿在这边,我这当母亲的也总是惦记着,正巧最近京城闹腾得厉害,她又有了身孕,也是头一回,我不放心,就想着索性到这边住一阵。我一个人又闷,有个侄媳在一路作伴也热闹。那外头的宅子是在这边做生意的掌柜们看着买的,空了好一阵,也不算大。真要买好的,还得找个懂行的人,慢慢看着才是。”
顾夫人赞同地点了点头,刚要再问一句,外头连翘进来回了话,满脸都是笑意:“外头卢管家领了好多人过来,连侯府里魏嬷嬷跟赵嬷嬷也一路过来了,正热闹呢。”
屋子里三人闻言都诧异又惊喜地笑了起来。顾夫人听见侯府来人,料想是崇安侯府的人,便朝刘氏笑道:“既是侯府来了人,三太太也过去看看吧,我这儿倒冷清。”
刘氏点了点头,拉着林晚一道跟顾夫人告了辞,一路往正院去了。
一路上连翘兴奋地比划着,脸上铺着一层红霞,眸子亮晶晶的,一边挥舞着胳膊一边念叨:“有五辆六车。我数了数。连小厮带嬷嬷和丫头们。统共三十多人,大多都是一家子过来的……”
几人刚到正院,秋梓跟曹嬷嬷便笑着迎了出来,朝林晚和刘氏屈膝道:“才刚说去给二少夫人跟太太回个话呢。谁知道连翘这丫头倒跑得快。”
正说着,魏嬷嬷跟赵嬷嬷上前朝两人行礼问了安。
魏嬷嬷脸上爬满了笑意,欢喜地打量着林晚,同曹嬷嬷对视了一眼,笑着感叹道:“哎,大半年不见姑娘了,如今见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末了又拍着自己的脑门笑道,“瞧我。连改口也忘了。”
林晚笑着拉了魏嬷嬷,“嬷嬷快进屋歇一歇吧,一路上可好?”说着又吩咐秋梓上了茶。
几人略坐了一阵,闲谈了几句,刘氏便从正院出来。到梅园处跟卫王妃告了辞,又笑着谢了一回,这才带着两位嬷嬷一道回了鸣锣巷。
东院那头,孙嬷嬷由小丫头领着去见了温氏。看温氏瘦骨嶙峋,面色苍白憔悴,孙嬷嬷忍不住叹了口气,手脚颤抖地握住温氏的手,眉头皱起,满是皱纹的脸上布满了忧虑,张了张口,却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温氏眼里的冰冷跟死寂有片刻的波动,轻轻拍了拍孙嬷嬷的手,低声道:“默默放心,在这边住着,也不过跟王府一样,总不能委屈了我。”
温氏这话十分平静,却听得孙嬷嬷眼眶发酸,慢慢落下泪来。“少夫人总得想开些才好,你这身子,都瘦成骨头了……”孙嬷嬷哽咽着停住话头,默默落泪,好半晌才又寻回了声音,“少夫人得保重自个儿身子才是!世子爷跟你十几年的夫妻,到底还有情分在,少夫人自个儿也得多用几分心,日子都是自己过的,你心里的苦,嬷嬷也没法子替你分担……”
温氏吸了口气,费力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涩跟落寞,眼眶却跟着红了起来,张了张口,话还没出口,脸上就添了一丝苦笑:“嬷嬷为我好,我都知道。你放心,我不苦,我很好……”
孙嬷嬷哽咽着握紧了温氏的手,越听越心酸。
主仆两人相对而泣,屋子里一时静悄悄的,几个小丫头也远远地退了开去。
卢俊卿站在门口,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来,默了片刻,自嘲地笑了笑,朝小丫头摆了摆手,又悄无声息地出了院子。
外头院子里,卢安先带着人给一家子主子请了安,又让长寿把一众小厮管事都带下去寻地方歇了脚了,这才往书房跟西宁王回了话。
西宁王翘着腿十分悠闲地呷了口热茶,听卢安说罢,眼睛微微眯起来,沉吟片刻,才出声问道:“谁放的人,都查清楚了?”
“王爷放心,统共六家人,四家都是先前从北边一路跟去王府的,小的都挨个清了一回,又让程四帮着查了一遍,都是妥当的。其余的两家,虽都不怎么干净,但好在来历摸清了。王爷看,这两家人放在哪里好?”卢安躬身请示着。
西宁王沉吟片刻,眉头上扬,冷哼一声,朝卢安吩咐道:“老二媳妇怀着身孕,这院子不能有半点差错!一个也不能往北荣院放!把人都交给程四。想探听老子卢家的事儿,哼!没门!让程四过来一趟。”
卢安面色平静地答应着,略等了片刻,见西宁王没别的吩咐了,便躬身退了出去,叫了程四进院子。
西宁王眯着眼睛看了看外头明媚的春光,脸上的讽刺跟冷厉一闪而过。“留着性命。问清楚接头的人是谁,怎么传信。哼,皇家的人既然想探听,老子就给他放点消息过去!”
“小的明白。”程四沉声应了,话音未落,人已经出了院子。
申时,卢俊昭从军营回来,林晚便笑着说了早上的事儿,末了又想起中午时长寿在院子外头贼头贼脑地偷望的模样。一时笑岔了气。
卢俊昭动作轻柔地替林晚顺着棋,眉眼都染上了笑意,“今儿有什么事?”
林晚缓过了气,偎在卢俊昭怀里,扯着卢俊昭的胳膊边笑边叹:“是好事儿,今儿卢管家带着王府里一群人过来了。长寿那小子看着今儿他老子娘都过来了,急得跟猴子似的,贼眉鼠眼地在正院外头转了一圈,却没敢进来说话。”
卢俊昭闻言挑了挑眉,顺手递了杯蜂蜜水给林晚。揽着林晚笑道:“难怪那小子今儿来求我。原来是为这事儿。他从小就跟着我。人也机灵,看得清好坏,同你那丫头倒也配得上。你不是也应了他?还让他攒什么媳妇儿本?我看着他倒是攒了不少银子了。”
林晚边点头边笑,想起长寿的可乐样。勉强将口里的水咽了下去,咳道:“我正要说呢,秋梓无父无母,我倒是能做她的主,她自己也愿意。只是咱们这头应了是一回事,可也得长寿他老子娘点了头才行。卢大管家那头还得你去透个话。”
卢俊昭从林晚手里取过杯子,将剩下的半杯茶水喝了,顺手把茶杯往案几上一放,双手抱着林晚。点头笑道:“也好,明天一早我就去跟卢安说。回头让长寿给咱们磕两个头。徐录文那头也妥当了,徐成林说好得很,还说让徐录文来给咱们谢恩。”
林晚眼角弯弯地笑着,眉头扬了扬。眼里藏着一抹狡黠,“我可是这两人大媒人!军师大人怎么的也得给我包个大红包才行!”
卢俊昭好笑地蹭了蹭林晚的鼻尖,闷声笑道:“嗯,明儿就让他给红包。”
隔天一早,卢俊昭轻手轻脚出了正院,长寿弓着身子飞快地扑上来扯住了卢俊昭的衣摆,殷勤讨好地笑着:“爷,小的那事儿……”
卢俊昭冷着脸一脚踹在长寿屁股上头,嫌弃地皱了皱眉,折身就往外院去找了卢安。
长寿忙不迭地爬起来,提心吊胆地跟了上去,听卢俊昭跟卢安说了自个儿的亲事,顿时傻笑起来,只笑得晕头转向,差点找不到北,屁股上又挨了一脚。
长寿哎呦一声,醒过神来,仍旧笑得傻里傻气的,在原地转了一圈,跟卢安行了一礼,又飞快地奔回正院,在院子外头让小丫头跟秋梓传了话,被秋梓红着脸骂了回去。长寿也不在意,嘿嘿笑着,只觉得双脚都踩在棉花里,整个人轻轻飘的,时不时傻乐,被院子里一群小厮拉着笑了好一阵。
辰时中,林晚用了早饭,带着人往梅园去寻了卫王妃,笑着把徐录文的事儿说了。
“这事儿还是徐老爷子托的爷,爷交给了我。从去年七八月份就开始留意着。这半年下来,我看着何大姑娘倒是个好的。徐大人先前还不情愿,何大姑娘也没说好。我想着北边民风开放,他俩都是妥当人,两家也有往来,倒不如让他们自己处处,冷眼看看到底好不好。这不,俩人都有意了。只是何家老夫人去了,何大姑娘只何展鹏何大人这一个亲哥哥,只怕也不懂这些。徐家,我前头跟爷去看过,也没什么人。余下的,还得清母亲替他们张罗张罗。”
卫王妃听得又惊奇又好笑,拉着林晚一阵感叹,“这是好事儿,徐录文四十来岁的人,先前若不是遇着变故,只怕都有孙子了。今儿我就让人去请何家大姑娘过来坐一坐。听你的意思,那也是个温婉有主意的姑娘,我先问问她,回头再问徐录文。这事儿宜早不宜迟,我这就让人去给两家通个气儿。”
。。。
第二百九十五章 摊牌()
卫王妃对徐录文的亲事显然十分上心,隔天一早就分头谴了人到徐录文的小院子与何家大宅跑了一趟。
两家先前都是有意的,这亲事便十分顺利,卫王妃当了媒人,拉了刘氏一道,两头张罗着,替徐录文跟何大姑娘换了庚帖,合了八字,紧接着二月末就下了聘礼,婚期就定在当年九月。
亲事一定,徐录文被一众人拉着打趣了好一阵,厚着老脸请同僚们喝了酒,又笑呵呵地到北荣院跟卫王妃磕了头,随后踱着步子到正院跟卢俊昭和林晚道谢。
林晚看着徐录文微红的老脸跟眼里压抑不住的喜悦,眉头高高挑起,忍不住笑道:“徐大人大喜啊!看你今儿这模样,我倒是放心了。先前我还担心着,怕军师抵死不从呢,真愁着没法子跟徐大老爷交差。看样子徐大人对这门亲事满意得很,这便好了。”
林晚说着又慢慢舒了口气,只眼里的戏谑却十分明显。
徐录文一口气抢在喉咙口,尴尬地笑了两声,朝林晚拱手咳道:“大姑娘不嫌弃我,这是我的福气……老朽,多谢夫人成全。”
林晚诧异地打量了徐录文一圈,同卢俊昭对视一眼,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边笑便摆手:“有你这句谢,我也算没白忙活。”顿了顿,林晚又敛了笑意,看着徐录文正色道,“只是有些话我先得多说几句。”
徐录文心头一凌,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瞄了眼林晚,见林晚一脸正色,自己也敛了笑意,恭敬地行了一礼。“还请夫人直言。”
林晚看了看身边忍着笑意的卢俊昭,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徐录文。嘴角也弯了起来,忍不住打趣道:“徐大人不用这般严肃。我不过是看着何大姑娘好,心里喜欢她。便多嘱咐你两句。你比她大些,这些年又在外头自由惯了。可成了家自然不一样。何大姑娘年纪轻,自然也盼着夫婿多疼自己些。只是有些话,她只怕也不好意思说,徐大人自己多用一分心就好。平时家里的事,军营里的闲事不妨也跟她说一说,总得让人家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什么相敬如宾的话,听听就算了。夫妻之间,到底还是要彼此亲近喜欢才好。”
徐录文脸上涨得通红,干笑了两声,瞄了眼林晚跟卢俊昭。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笑着应了:“夫人放心,老朽好歹活了大半辈子,知道好坏……”说着目光闪了闪,视线在林晚跟卢俊昭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儿。眉头挑起,咳道,“说起来,将军跟夫人,老朽也算是半个媒人。”
徐录文的话音刚落。卢俊昭脸上已经黑了一分,目光犀利地看了过去,徐录文缩了缩脖子,脚下往后退了一步,忙拱手告辞,飞快地退了出去。
林晚看着徐录文落荒而逃的背影,好笑地拧了拧卢俊昭的胳膊,想起未成婚前的事儿,自己也笑了起来。
继徐录文跟何大姑娘的亲事后,长寿跟秋梓的亲事也定了下来。卢大管家卢安跟他媳妇沈嬷嬷对秋梓极为满意,沈嬷嬷还到正院跟林晚磕头谢了恩,顺带又看了一会秋梓,满脸喜气地往秋梓手里塞了个镯子。秋梓红着脸推迟不过,只得接了,倒是大大方方地道了谢。沈嬷嬷越看越满意,回去就自个儿张罗开了。
二月末,渭源城内外春暖花开,从城门口往外头望过去,一片都是开的热闹纷繁的各色野花。绿树抽芽,杨柳垂枝,河畔的冰早融化了,水流声伴着田野间的偶尔回荡的歌声,漾开了春日的热闹。
京城太子登基,大皇子伪造诏书伏罪而诛,二皇子昏迷不醒,南边三皇子自称拿了遗诏已经改号登位的消息也一齐传到了渭源城里,酒楼里的酒客们闲来无事,顿时兴奋又好奇地议论开了。
与此同时,京城新帝还往北边发了诏书,怒斥北燕人入侵渭源城,又嘉奖了卢俊昭领兵有方,同时为卢俊昭加爵一等,末了又提到让卢俊昭乘胜追击,一举拿下元江一带,让北燕人尝到厉害。
诏书一出,陇川府平梁府的百姓们顿时又热闹地议论了起来,先是对北燕人愤慨,随后想着先前西宁王府发的告示,为百姓安慰计,暂时接受同北燕的议和。
北边百姓们虽说胆子大,又尚武。但前年才经历了一场大仗,深知战乱的苦楚,这会儿虽说对北燕人入侵渭源城义愤填膺,可镇国将军卢俊昭已经带着人给了北燕人教训,北燕人主动求和,愿意割地赔款。这气出了,能不打仗自然还是不打仗的好,谁没事儿还盼着天天战乱,不得安生?
是以,这诏书传出来没多久,在北边一群人有意无意地引导下,陇川府、定北路和平梁府的百姓们都对诏书内容表示嗤之以鼻和愤慨。好些文人士子们趁着春日还专门开了文会,作诗讽刺朝廷的不作为跟虚伪。
西宁王这回也不怎么客气,直接让信使传了话:京城跟南边两处朝廷分庭抗礼,谁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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