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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碧玉-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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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延平一时听得云里雾里,半天没反应过来这秦家的事儿怎么就扯上他了?遂有些不耐地打断小厮的话,拧着眉问道:“说重点。秦家的事儿跟卫家何时有关系了?”
传信的小厮顿了顿,面色古怪地瞄了眼卫延平,声音里带了几分疑惑,奇道:“大爷不知道?听说那位秦姑娘是大爷府上放出去的,且还是将军交代了让大爷看管的人。”
“爷什么时候放……”卫延亮跳起来瞪了小厮一眼,怒气冲冲地劈头就骂,话才说了一半有戛然而止,面色僵硬着,随后颓然地坐了下来,咽了口口水,张了张口,又无力地揉起了额头——他怎么知道那么个柔弱女子就成了个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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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动作()
卢俊昭的折子很快便由卫延平递上了朝廷。
卫国公卫清明在成明帝阴郁的脸色中笑呵呵地插了几句话,说北边确实缺粮缺衣。前头才打了胜仗,结果一转眼就没了补给,容易让人心寒啊。恳请圣上着户部和兵部赶紧拿出个章程来。
新任内阁首辅陈弘正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说朝廷国库用度本就紧张,如今又不打仗,北边军营的用度也应适度裁剪。再者,北边是西宁王府的封地,各地税赋西宁王府抽了大头,军士们的冬衣冬粮自然也该由西宁王府出银子。
此话一出,不仅是成明帝,就是在场的几位皇子也瞬间变了脸色。北边的兵权向来是皇家心头大忌,饶是成明帝心里有这想法,可如此明目张胆地说出来,那就是让西宁王府光明正大地养兵练兵了!那这军队到底是朝廷的还是西宁王府的?
卫清明眉头扬起来,好半天才压了下去,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地看了眼陈弘正,却又转身跟成明帝行了礼,退到了大臣之中。
西宁王原本事不关己似的站在大殿上,模样懒散,这回听陈弘正这么一说,立马脸色不善跳了出来,铁青着脸指着陈弘正大骂:“陈老四,你什么意思?北边的兵士都是圣上的子民,守的也是我大秦的江山。让西宁王府出钱养着,你这是要老子背上骂名?你把圣上置于何地?”
陈弘正面色僵了僵,随后刷的一白,讷讷地动了动嘴唇,忙躬身跟成明帝请罪道:“臣失言,还请圣上责罚。”
成明帝脸色灰暗,抬了抬手,声音里却让人听不出喜怒来。“陈相所言有失,罚奉三月。只是,陈相所说。也未必全无道理。”成明帝说到此,目光移向西宁王,语气里带着几分强硬,“西宁王稍安勿躁,北边的军用一事。待众人议过再提。”
说着点了内阁首辅兼户部尚书顾长文吩咐道:“顾相拟个折子。将国库各项开支收度都仔细理清了,其余再做定夺。”
顾长文目光微闪,忙躬身应了。
西宁王盯着顾长文。又环视了大殿一圈,甩开拉住自己的几位大人,十分不屑又无可奈何地哼了一声,也没再多说。
户部的折子一拟便拟了半个月,成明帝在朝上仿佛忘了这事儿一般。冬日天冷雪多,甚至南边有几处还遭了雪灾,朝廷里一时折子不断,都在说着南边的事儿,议论着该怎么赈灾。
十一月中旬。卢俊昭又是一封折子送到了朝廷,言辞比先前更为恳切。
西宁王和卫国公每日如常早朝,却如坐定的弥勒佛一般,这回却是一句话都没多说。
倒是兵部尚书钱得良硬着头皮附议了一句,说是北边的军资已经拖欠日久,有失朝廷威信。最不济。也该先供上一部分才是。
成明帝点了点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转而问了顾长文折子拟得如何,又问了兵部众人各地的兵粮供给如何。
最后卢俊昭第二道折子上去,不过是兵部众人争论了一番。随后又如石沉大海一般,半点没得到回音。
当卢俊昭的第一封折子被卫延平递到了朝廷时,平梁府军营里也大小有了番动静。
先是兵士不满冬日供给少,在军营里集体闹事。
这事儿说起来也不大,不过冬日天冷,将士们操练过后围在帐子里喝酒闲唠嗑,统领应天厓手下的几个队正在一处说到了兴头,又因喝了点酒,胆子也大了几分,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上头的统领如何如何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后来就埋怨起来了,正好被应天厓的亲兵听见,起了冲突。
几个队正不服气,又嚷嚷着满军营都听见了声,后头几个兵丁也凑了上来,义愤填膺地痛骂应天厓中饱私囊,又说朝廷不给供给,大冬天的都穿着秋衣,骂了应天厓又大骂朝廷无用。本事一场小规模的冲突闹事,最后却闹得满军营皆知。这事儿不过两天功夫就传到了渭源城。
后紧接着北燕的一些散兵土匪,顶着大雪跑到平梁府一带抢粮食的事儿又传了出来。
平梁府驻军主将孔庆当即拍了桌子,发话让应天厓被停了职,让营地里的施定安暂时顶了应天厓的缺。又让新升上来的队正何中山当了施定安的副手。勒令施定安近日内剿清流匪。
接着又赶紧往朝廷里递了折子,说北边钱粮拖得太久,恐人心生变啊。这折子送到朝廷,正好赶在卢俊昭第二道折子之后。
朝廷里一时又吵了起来。成明帝寒着脸,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同样冷着脸从鼻子里出气的西宁王,随后喝止了朝臣的争论,勒令户部和兵部赶紧拿出方案来,务必先给平梁府大营里挪出一部分粮食和冬衣来。
至于陇川府和定北路,自然也不能都漏下了,只是朝廷国库紧张,这军资轮到陇川府,自然就少了几分。
西宁王得了消息,面色阴寒地回了王府,刚进了书房,却又换上了一副满意的笑容。
陇川府一带,因天冷,元江一带的战事暂时停了下来。渭源城的军营里各兵士们吃得饱穿得暖,住得近点的还能轮流回家探亲,这一阵下来,军营里倒没什么事儿。
自从上次秦如山带着秦如云来后,林晚对卢俊昭依旧是嘘寒问暖温柔小意,却让卢俊昭浑身不得劲儿。卢俊昭索**代了徐录文,也没去军营,同林晚待在一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发寒。
林晚本就没动什么气,不过是见秦如云三番五次上门心里到底不舒坦。冷了卢俊昭两日自己也觉得好笑,暗道是越来越活回去了。
气顺了,林晚也不再矫情,晚饭时吩咐朱槿到小厨房煲了鱼汤,亲自给卢俊昭盛了一晚。
卢俊昭喜出望外,原本暗沉的眼眸瞬间亮了几分,期待而又焦急地看着林晚。
“阿晚,你不恼了?”
几个丫头和嬷嬷早退到了外间,林晚见卢俊昭这幅模样,心里一暖,笑着嗔了卢俊昭一眼,眼波盈盈,笑意在脸上流转,看得卢俊昭紧绷的心弦突然一松。
“这鱼汤里我让朱槿加了醋,你尝尝,看是不是酸的?”
卢俊昭依言喝了一口,眉头蹙了蹙,随即又突然松开了,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随即放了碗突然站起身,坐到了林晚身旁,不等林晚反应便一手搂了林晚近前。
看着林晚微微张大了眼睛,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卢俊昭闷声笑了起来,低头飞快地含住了林晚的红唇,舌头探进去轻轻搅动,随后微微撤了出来,在林晚的唇边流连着,声音含糊地笑道:“嗯,是酸的,阿晚也尝尝?”
林晚用手推着卢俊昭,脸上被卢俊昭的热气熏得绯红一片,嘟囔着唇,突然伸手勾住卢俊昭的脖子,趁卢俊昭愣神时,粉嫩的红舌主动缠上去勾住卢俊昭滚烫的唇舌共舞,声音模糊不清地哼道:“我都吃了好几天的醋了!你才知道是酸的!”
卢俊昭却听得一清二楚。嘴里温软滑腻的粉嫩小舌灵巧柔软地让人目眩神晕,那样湿湿软软的触碰,让人恍觉从嘴里一直甜到到了心坎。
卢俊昭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揽着林晚的大手微微用力扣住了林晚的腰肢,舌头卷起林晚的小舌,动作急切而温柔地从舌尖一直舔舐到了舌根,随后裹着林晚的小舌一起舞动了起来。
林晚被吻得脸红气短,只觉得舌头上一阵一阵的发麻,身体里却有些燥痒颤栗。
“吃饭……”林晚的声音零零碎碎中掺了些情动的呻吟,卢俊昭眼眸暗了暗,意犹未尽地含住林晚的唇瓣一阵吸吮舔舐,这才笑着放开了林晚。
不过一顿晚饭的时间,卢俊昭阴沉的脸色瞬间放了晴,只晃得北荣院众人一阵眼花,随后都乐了起来。
十一月中后旬正是北地最冷的时候,大雪积了三尺来厚,各处人烟绝迹。北荣院里也是被冰雪覆盖得只剩几簇红梅开得眼里惹眼,娇艳的红色在雪地的印衬下更显得傲然。
林晚缩在正院主屋里,只觉得北边这天气竟比先前要冷上好几分,身上裹着厚厚的银鼠皮袄子,屋子里放了炭盆,又烧了地龙,这才觉得暖了几分,只是却不大敢出门。这门一开,寒风吹进来,一不留神冷气就转进了骨头缝里,冷得人浑身打颤。
卢俊昭拥着林晚靠在榻上,目光专注又安静地看着林晚一页一页地翻着往年卢大管事送上来的账册,时不时回头笑着回头,指着账册里的条目跟卢俊昭轻声念叨几句。
卢俊昭满心都是温暖甜蜜,低头在林晚额头上吻了吻,又笑着说起了平梁府和秦家的事。
这会儿听说秦如云被送走了,平梁府那头又有了动静,林晚诧异了半晌,随后又嘴角上扬笑了起来,眼角弯弯的,眸底藏着些狡黠,拉着卢俊昭叹道:“平梁府这事儿还闹得真是时候!”
说着人往卢俊昭怀里靠了靠,抬起身轻轻拍了拍卢俊昭线条分明的脸颊,仰头在卢俊昭的唇角轻轻啄了啄,眸光莹亮地赞道:“还是爷想得周到!”
卢俊昭眼里盛满了温柔,被林晚吻得嘴角一下子弯了起来,不自觉地露了笑意,一手微微用力拉过林晚,低着头,温柔而爱怜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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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算账(上)()
林晚粉嫩的脸颊上蕴满了红晕,气喘吁吁地推开卢俊昭,声音绵软地娇嗔道:“我还得看账册呢!”
“我同你一起看。”卢俊昭亲昵地蹭了蹭林晚的鼻尖,手臂依旧环着林晚没动弹。
林晚气闷地斜了卢俊昭一眼,转而又翻起了账册。
北地天冷,掌柜们的账册大多都是赶在腊八节前便会交给主家过账,这账册交了便陆续关门,掌柜和伙计们也能早些过个安稳的年。
林晚翻完了前几年的总账账本,眉头蹙了蹙,随后又合上账册笑了起来。也罢,掌柜们总有些自己的打算,尤其是十几二十年的大掌柜,主子们看着情面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太过就行。只是若是耗子太多,王府内库也挤不下了。
眼看就快到年末了,也该好好算算账了。
卢俊昭见林晚合了账册,忙替林晚捏了捏肩膀,目光温柔而宠溺地看着温声笑道:“坐了半晌午,起来走走?”说着从榻上起来穿了鞋,站在榻边看着林晚,笑容如春。
林晚点了点头,穿了鞋子起身,跟卢俊昭依偎在一处,走到窗子边上透了会儿气。
卢俊昭将林晚全身都拢在怀里,包得严严实实的,高大的身躯替林晚挡住了大半的冷风。寒风从窗口处渗了进屋,只是偶尔一缕吹过林晚的脸颊,凉凉的,倒也并不是那么刺骨。
卢俊昭却仿佛丝毫没觉得冷,只低头挨着林晚的额头,语气心疼而怜惜地商量道:“朱七来了信,南疆那头已经走通了。人在路上,估计入了十二月就能到渭源城。对账的事儿,让朱七去办吧。”
林晚笑着摇了摇头,将手塞进卢俊昭的手掌中,十指相扣,声音里透着些愉悦和狡黠:“我都等了小半年呢!这账册也看得差不多了。就是见几个掌柜交一回账,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这生意交接,账册最是马虎不得。若是这回哪里不对,日后不还是得折腾一阵?索性这回一齐了了倒也好。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卢俊昭张了张口。到底还是不放心,想了想,又果断地下了决定:“我陪你一起去见人。”
“又想一出是一出了?”林晚笑着往卢俊昭怀里挤了挤。手掌贴着卢俊昭的手心,眼波流动,笑意莹然地嗔道,“你媳妇儿就那么没用?连几个掌柜管事都镇不住?”
说着又笑着拍了拍卢俊昭的脸颊,低声呢喃道:“有你在我身后就好。我受不了欺负!”
卢俊昭蹙着眉,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拥着林晚离窗口远了些。
入了十二月,大雪纷飞,仿佛没有停歇的时候。大街上人迹寥落,好多铺子冷冷清清的,关门抵缝,不见人影。
一大早,葛三娘才起来打了个哈欠,便被穿着圆滚滚的小丫头红杏扯着胳膊拽到了正院。先给林晚诊了一回脉,又细细交代了几句,这才折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又钻回了被窝继续睡了个回笼觉。直到辰时快过了才神清气爽地起来,又是一阵捣鼓。跟邢嬷嬷一道嘀咕起来。
巳时刚到,卢平带着十来个大掌柜和几个小厮,抬着一箱子账册到北荣院叩了门,被院子里的小厮引着到了外头客厅。
几个掌柜一到了客厅便舒服地吸了口气。客厅里暖融融的,几个炭盆在屋子里的角落里烧得火旺,正散着热气。掌柜们彼此对视着笑了笑,陆续解了斗篷,交给了跟来的小厮。
“各位掌柜请先坐着喝口热茶,夫人稍后就到。”长寿笑眯眯地看着一屋子养尊处优的掌柜由小厮们服侍着解了斗篷,有的十分怡然自得地端起茶喝了一口,却似不怎么满意一般,皱了皱眉头,随后又立刻松了下去。
也不看掌柜们到底是站那还是坐,长寿笑呵呵地躬身请了一屋子掌柜入座,紧接着又往后头退了一步,瞄着站在一旁的小厮,语气客气地笑道:“几位小哥先到后头歇一歇吧。”
话音刚落,也不等人回应,转身敛了笑意就朝门外北荣院的小厮冷声呵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来带路?”说着又伸出手指点着院子里垂手侍立的年轻小厮吩咐道,“好生服侍着众位掌柜。爷和夫人说了,掌柜们这几年辛苦,让咱们当半个主子一样服侍着。今儿谁要是淘气,也别怪爷和夫人不留情面。”
说完了话,长寿抬脚便出了客厅,头都没回,也根本不管屋里坐下的掌柜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变了几遍,待走远了,站定了脚步,瞄着客厅处极其不屑地哼了一声。
一个个老不要脸的,打量着爷不在呢!还想在夫人面前摆谱!哼,过惯了好日子,只怕都把自己当主子了,且猖狂着吧,有你们好受的时候!
长寿轻蔑地砸了咂嘴,转身进了正院。
客厅里几位掌柜面色不郁地坐着,随后都看向了坐在主坐右下方的卢平。
卢平面上云淡无波,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茶,仿佛一点没听出长寿那话里的讽刺和敲打。
正当掌柜们面面相觑时,穿着一身极寻常的灰白棉袄的朱七笑呵呵地进了屋,身后还跟着三位同样穿着普通的管事。
朱七一进屋便愣了愣神,仿佛被一屋子的人吓了一跳,随后边笑边拱手跟屋里一圈儿人打了个招呼:“众位掌柜今儿倒是都聚齐了,也是难得难得。”
卢平略微点了点头,端着茶盏的手却是突然紧了紧,眼里掠过一丝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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