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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女孩不愁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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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才值钱。
郑岚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喝着绿豆稀饭,第一次,感觉周身是多么清凉。
“你二爷爷不会出让房产。”叶永成语调铿锵。
郑岚疑惑地望着老伴,这一刻,她忽然有点闹不明了。
“爸,我去找律师帮奶奶的房子讨回来!”子默语出惊人。
叶永成摆了摆手,他不愿意自家亲人闹到对薄公堂的份上。
“但是,爸,对于他们这样见利忘义,自私自利的人,我们决不可以心慈手软。”子晗狠狠地捏起拳头。
“没头脑,你就知道拳头,你不知道你的一拳,咱家少了二十平?”子默冷冷地讥讽。
子晗愣了一下,怔怔地望着母亲。
母亲无言。卫校长与叶永成的过节,岂可算在八岁的子晗头上?那孩子天生流鼻血,子晗吃了哑巴亏。
传闻就是这样毫无争议地扣在子晗头上。在十六岁的子默心中却是一块巨型磐石,久久移之不去。
郑岚张了张嘴,最终,她没再说话。当年的卫校长,突发中风,现在半身不遂,正接受康复疗养,这样的人,又何必太过计较?
青年时代的叶永成英俊潇洒,追求者无数,当然,这里就有后来的卫校长。
显然,卫校长与郑岚是两个世界的人,卫校长集精干与粗放与一身,只看她那壮如水桶的肥腰,便知有多粗放,而郑岚,却是集所有的美好于一身,用当年的流行语叫:“回头率百分百。”
无数次的表白都被婉言拒绝,卫校长便心生怨恨。只是,叶永成并无啥把柄被她抓着。当然,借着家庭背景,打压不在话下。
子默天生是上天的宠儿,人长得好看,学习又棒,没人找得上她的茬。倒是子晗,连连闯祸,最终,让她捉了个空。
那女人,尽管工作业绩平平,却因为强大的社会背景,愣是爬上了副校长的宝座,还做了分房小组的组长,于是,先是压着叶永成的高级职称不让批复,然后才给了一套貌似让叶永成感恩戴德的类似于对工作敬业的老职员照顾性质的小套房。
这是后来,卫校长调离后,对门林樾的父亲林树仁跟他说的。他还打趣地说叶永成白长了一张俊脸。
只是,那女人后来日子并不好过,先是与第一任老公感情不和离婚,后改嫁比她大十岁的男人,那男人在一次车祸中丧生,现在,单身一人带着女儿,发誓此生再不嫁人,好在,如今女儿已长大成人。
陈年往事,随着年岁增长,亦便慢慢淡了去。
叶永成沉默着,直到中年,他都没能给至爱的亲人一个象样的房子,象样的家。
对父母、妹妹、弟弟的付出,叶永成无怨无悔。却为他们的行为难过。
“爸,妈,姐,都是我年幼无知,我发誓,今生,我一定要赚一幢大房子给你们住!”子晗终于打破了静寂。
“哟,你当房子就是你那泡椒凤爪,随便就能得到?哎,不是有人给了你钱吧?”子默冷冷地揶揄。
母亲意味深长地看了子晗一眼,子晗终于困难地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起风了,阳台的窗户被震得砰砰响,接着便是电闪雷鸣。跟着电也停了!
屋内顿时漆黑一片。
子晗摸出手机,她这才发现大马哥竟还在原地等她。
子晗急忙发了短信,嘱他赶紧回去,注意安全。
“大马哥,赶紧回去增加营养吧!”子晗发了个笑脸。
“就冲你这表现,我也得把你列入未来姐夫人选。只是,那到底是天堂还是炼狱,咱可说不好!”子晗心中默念。
脑中,那个人影,渐渐清晰,子晗是那么渴望知道那个人的故事,过去经年,他和姐姐是否真的能重续前缘?
拿着手机,子晗关好窗户,顺便找了支蜡烛,点燃。
不大的屋子,瞬时亮了。子晗见着母亲的眼圈红红的。
餐桌上,多了一张纸。每个人都面色凝重。
“孩子,我最可信任的孩子,我们若离去,请你务必用我给你的唯一房产帮我们一家买块清静的墓地,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请求。”
子晗认真的揣摩着每一句话,心底越发沉重。
“你表姑一家去了……”叶永成声音颤抖。
“什么?”子晗不相信地睁大眼睛。
“就是不久前的那场风暴……”叶永成痛苦地闭上眼睛。
“爸,您为何不告诉我们?”子默与子晗不约而同。
“爸动用了家里的钱,把他们接回来,体体面面安葬了,他们的房产如果拆迁,我会把它折算成钱,以他们的名字捐给地方小学……只是,爸真的对不起你们,没法给你们更好的生活。”
“爸,您做得对,只是,姑姑和婶婶他们……”子晗忍不住问。
“他们终会明白的!”叶永成返身走进房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大红本本。
缓缓地打开,房产证上除了二爷爷二奶奶的名字外,还有一个名字:“叶永成。”
四个人沉默着,第一次,子晗觉着桌上的美味一点都不引人。
哈佛毕业的表姑叶灿是叶家的骄傲与自豪,更是子默与子晗敬重的人。
烛光里,子晗分明看见父亲的两鬓早已斑白,印象里的帅哥真的老了……
子晗走到阳台,轻轻打开窗棂,风夹杂着凉凉的雨丝,拂过脸庞,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长长地吐了出来……
朦胧的光影里,郑岚麻利地收拾餐桌,子默拿着抹布轻轻地擦着桌面……
这个漆黑的夜,子晗倒在窄窄的小床上,听着窗前滴滴答答的雨声,慢慢走进了梦的怀抱。
子默辗转着,听不到空调的呼呼声,就是不安心。
郑岚握着叶永成的手,两个人低低地言语,直到天明。
第十九章 亲戚()
三天以后……
“叮咚叮咚!”叶家的门铃响了。
子晗揉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闹钟,才五点,有谁那么赶?
“子晗,子晗,开门,是我!”一听这语声,子晗就明白好事的主来了。
趿上拖鞋,极不情愿地开门,整个人堵在门口,眼睛草草地瞟了来人一眼。
“婶婶,这大清早的,有急事啊?”
“不早啦!都八点啦!”臧红花的话让子晗觉着这个人八成是从外星球梦游来的。
今天的红花婶婶穿得倒是朴素无华,原先的琳琅满目全都没有。整张脸,因为没有化妆,看上去如同松塌塌的水煮南瓜。
臧红花踮起脚尖走上前,试图从门边上挤进来,无奈,人太肥,怎么也挤不进来。
“她婶婶,早啊!”母亲一把拉过子晗,笑容满面。
“谁啊?那么大声,还给不给人睡觉?”子默从房里走出来,气呼呼地嘟囔一句,重又回了房间。
“亲爱的婶婶,现在是早间五点,您家的闹钟有问题。”子晗噘着嘴,一脸不悦。
“哎呀,都是子新搞的鬼,难怪,我说,这几天,总犯困呢!”臧红花扭着肥腰进屋,声音倒是一点也不嗲。
“大嫂,我也不知说啥好,那个……”望了一眼陈旧而狭小的客厅,臧红花轻皱着眉头,极不情愿地坐到沙发旁边的椅子上去。
老旧的电扇,吱吱作响,风力却不给力。
“婶婶,有话就快说,咱家可是免费的汗蒸馆。”子晗这才风风火火地进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我听说,哈佛的教育是最好的,我想……”臧红花结结巴巴。
“请个哈佛的家教?”子晗脱口而出。
“子晗,你就别拿婶婶开涮了吧?我又没啥文化。我听子新同学说他叔叔的朋友在那儿呆过,哎,我们家叶灿好像是那学校的吧?我想让子新能有个好的认识。”拐弯抹角的,还是走上正题了。
子晗的脸微微抽动了一下,叶灿这个名字,这个让她一直敬仰的名字,现在听起来,却是难过与哀伤的代名词。
三十一岁,经营一家著名的跨国公司,注册资金过亿。
想着乡下荒芜的土地,子晗竟忍不住别过脸去,暗自神伤。
“哈凡?她婶婶,你跟张大妈很熟?”坐在臧红花对面,郑岚低头想着事情。
臧红花瞪大眼睛,奇怪地看着郑岚。
“妈,您是说张大妈家的蛤凡,本小区名星狗狗,婶婶说的可不是这个。”子晗看了母亲一眼,笑着:“妈在佳里敦大学留学好多年了,除了饭勺锅铲,外面的世界,她不懂的。”
郑岚不悦地盯了子晗一眼,快速进了厨房。
就这么挥汗如雨地干坐着,臧红花忽觉有点无趣。
她拭了拭额头的汗珠,理了理衣角,下意识地欠了欠身体。
“永成,永成!”门铃又响了。
门外,竟是颤悠悠的奶奶。
“妈,您怎么来啦?子新怎么没拦着你?”臧红花终于若得了救星,急忙上前,拉着奶奶的手。软软的语调里带着夸张的娇嗲。
“红花,你说要把子新送出国,得找你二叔啊!二叔跟你大哥倒有联系。”奶奶声音倒很敞亮。
子晗冲了杯鲜奶放在奶奶面前。
礼节性地,红花婶婶多了杯红茶。
“出国的费用准备好了吗?一般都得好几十万呢!”子晗一脸珍重。
“妈,我们真的想子新有个好前途,可这钱,到哪弄去?我们房产都抵押在了银行,还欠上好多贷款,我们花不起啊!”臧红花扭扭捏捏地抹泪。
“听说,你二叔房子不是要拆吗?反正,他们都不回来住,就捎个话,把房子买下来,先欠着债,以后慢慢还。”若不是亲耳听到奶奶说话,子晗一定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子晗没有说话,她奇怪于一向不甘寂寞的姑姑怎么没来?
“大嫂,妈在你那儿吗?我们酒店要停业整顿,我们这生活来源可就断了!”电话那端,是姑姑叶永芬的哭诉。
“才三天,就这么等不及!”子晗望了一眼坐在厅堂正中的奶奶,心中说不出是啥滋味。
郑岚坐在短凳上,看着眼前一幕,犹如想起当年,而这场景,何其相似?
她急忙转身进了厨房,灶台上正呼呼地冒着热气。
“奶奶,我把您先送回去吧!爸心口痛了一整夜,才刚睡着不久,等他身体好点再让他跟二叔联系好吗?其实,子新才高二,送出国也是一年后的事呢!您可不能着急上火,还有,您老了,得好好安享晚年,子新的事,您就别操心好了!再说,二爷爷那房子一直空在那,也没人说要买,现在,听说要拆了,这个,您看,人家怎么想呢?”子晗转身接过母亲端来的莲子羹,又一次端端正正地放在奶奶面前。
“能不能让我睡会儿,拜托各位!”子默在房里高声嚷嚷。
“妈,我先回去了,要不,您一块走吧!”臧红花面上有些不悦。
“吃了早饭再走吧?”郑岚端来一大碗素面。
“奶奶,就到我屋里歇会吧!”子晗不由分说拉着奶奶的手,走进那个小小的空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这片狭小的空间,灼热的气流蔓延着。
子晗抹了一把汗水浸透的脸颊,简单整理了零乱的床。
子晗小心把奶奶扶到床上躺下,拉了个毛毯,盖在身上,顺便麻利地从书桌上捏过几支棉签,除掉木棒,将棉絮捏成两个小球,直接塞进奶奶的两个耳孔。
“奶奶,您好好休息。”子晗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奶奶稀疏的白发。那样子,分明不愿奶奶多事。
“傻丫头,奶奶不困,我就坐着等你爸起床,他去看医生了吗?”奶奶仿佛对叶永成很关心。
子晗嗯了一下,又是哄又是劝地努力让奶奶好好躺着,毕竟,在她眼里,奶奶真的不太适合看戏。
然后,她轻掩房门,自己坐在房门口,偷偷扫视外面的一举一动。
臧红花极其无聊,她的胃早就被肉包子填满了,面对清汤寡淡的素面,她的胃又是一阵翻腾。
汗水如雨般落下,衣服湿湿在贴在肥硕的背上,她再忍不住,拂了拂衣服上的尘土,立起身来。
“她婶婶,吃碗面再走嘛!”郑岚拉着她的衣袖。
臧红花还没来得及说话,门砰地一声打开了,叶永芬红肿着眼睛奔了进来。
“大嫂,帮帮忙吧!我们一家快要乞讨了!”身体扑嗵一下重重落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泣。
臧红花一直为自己刚才的话懊恼,却见叶永芬如此这般便也跟着起劲。
“大姐,是不是你的酒店被封了?天啊!那里,有我的股份啊!”跟着,臧红花坐在地上,捶胸顿足。
“要罚三十万,我到哪去弄这钱去,大嫂,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嘛!大嫂!”叶永芬痛哭着,从指缝里偷偷看了一眼臧红花。
臧红花心神领会,呼天抢地,大雨滂沱。
“大姐啊!你这是把我害惨啦!我还欠着银行的贷款!还有,人家的高利贷呢!你这是让咱不得安生啊!子新,这书到底还要不要念啦?天啊!这日子,倒怎么过啊?”
郑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但看这姑婶两个,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自己也便捡个短凳坐了下来。扶着她们两个一阵好生安慰。
那两人的哭声,时而如山泉轻轻流淌,时而如急流湍急而下,夹着缓缓的诉说,让人听了有种耳目一新的味道。
显然,臧红花的泪腺并不丰富,毕竟,这间免费的汗蒸馆,把她身体的水分吸走了好多,算起来,这种方式减肥再好不过。而叶永芬长得清瘦,倒是哭得相当投入。
就这样哭着,总得停下来才是,姑婶两个透过指缝向外看,却迟迟看不到重要的两个人。
“她姑姑,婶婶,哭坏身体怎么成?别哭了,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会好的。”郑岚的面前,纸巾堆得老高。
子默躺在床上,睁大双眼瞪着天花板,双手不停地敲着枕头,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息天,全泡汤了。
子晗饶有兴致地看着,在她眼里,她们两个一点也不输那些天后级歌星。
奶奶许是听到了啥,她急忙坐了起来,那两个棉团早已不知去向。
第二十章 着火()
如果说眼泪是女人最为强大的秘密武器,那么能把眼泪作为必杀技而让闻者动容唯有此二人也。
可不,子晗原以为可以自由自在地隔岸观火,现在,眼圈也好象跟着湿湿的。
郑岚早已站了起来,匆忙走进里屋。
子晗一个箭步冲到母亲身后,后面,奶奶已立在门旁。
“我好好的,你们哭啥啊!”奶奶一边说一边颤颤巍巍挪动小碎步往里屋走。
“永成醒了吗?”奶奶有点奇怪,这么大声音,他怎么就没听到呢?
姑婶俩以相当利落的速度,双双扑进奶奶的怀里,带着嘶哑的腔调,疾风暴雨般呼天抢地。
“妈,我们这日子没法过了!”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眼泪如同决堤的大坝,滚滚而下。
奶奶一时慌了神,抬眼望着里屋,嘴里不停地絮叨:“永成,永成!”
子晗一把夺过母亲手中平整的木盒,双臂紧紧护着木盒,瞪大双眼望着母亲,眼角的余光扫向空荡如也的床。
“给我!”母亲愤然抓住子晗纤瘦的臂。
“洗脸刷牙去,大姑娘家蓬头垢面的!”目光瞬间柔和地盯着子晗眼角慢慢隐去的斑纹。
“爸爸去哪儿了?等他回来再说行吗?”子晗攥紧的拳头,根根指节泛上淡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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