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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之半世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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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往后的日子,还得她自己一步步走下去。
“臣妾谢过公主。”汀兰一直看着荣珏远远的离去,带走了所有的希望一般,抽空了气,颓然的坐在地上,她觉得自己就像个酒楼的***成日承欢,博人一笑。
“公主,可是要直接回府?”素心问道。
“不,去聚仙居。”荣珏说道。
她家公主与自己生分了不少,荣珏如今倒是越来越依赖越南宫了,出了什么事找越南宫,心情不好了去聚仙居也找越南宫。素心不知这时好时坏,她承认自己是有私心,将自己不能复的仇加注在荣珏身上,有些荣珏做不了的决定,便由她让荣珏不得不做,素心有时候也会想,究竟是对是错,但她往往来不及摸索出一个答案,心里的恨与怨便立刻覆盖自己的不忍。公主荣珏也是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
“这是什么?”荣珏从偏门出去,看到聚仙居的一个仆人,拿着一把琴从里边出来,正打算将它扔掉吧,荣珏若没有记错,那应该是越南宫的最爱。
“殿下,这是我家先生的琴,坏了正打算处理掉呢。”那人见荣珏叫他,便如实说道。
“本宫记得,你家先生素来爱琴,怎么会这般不爱惜。”
“小的不知,这确实是我家先生最喜爱的,近日不知怎的,先生不太爱抚琴了。”
“是吗?给我看看。”
看那小厮为难的样子,“怎么?”荣珏正了正神色,最后那小厮还是无奈将琴交给了荣珏。
“确实是把好琴,”荣珏一直仔细的端详,翻来覆去,不知道在找什么。突然眼睛一怔,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那是。。。素心察觉到了荣珏微妙的神情,跟着荣珏进了聚仙居,上了楼上之前都关着的房间,谁也拦不住。
“公主,先生吩咐过,”
“让开,”荣珏一把推开李甫,李甫自是不敢阻拦荣珏的,也知道定是瞒不住了,荣珏的执拗都是见识过的,生怕伤了自己又伤了他人,加之李甫也万万不敢伤害荣珏的。
只好着人去通知越南宫,“来人,快速速去找了先生回来。”
荣珏一间间的打开门,一间间的找,果然猜得不错。
荣珏在那把素琴上最不显眼的地方,看到了一朵桃花痕迹,那是人为特意刻上去的。除了凌云,还会有谁,况且那纹路像极了凌云的手法。凌云素来喜爱桃花,不爱送礼,一旦送出去的东西上必有他亲手刻印的桃花痕迹,那是凌云对此人的珍视与承诺。珍视是他要深交之人,承诺日后拿此物应了该人的一个要求。
素心跟在荣珏的身后,不知道说些什么,莫不是越南宫真是凌云,应该不会吧。
荣珏明确的知道越南宫不是凌云,从第一眼见到越南宫后,便知道他定然不会是凌云,虽然熟悉,却不一样,之所以常常往聚仙居跑,也是为了这莫名的熟悉,除了她竟还有人这般了解凌云的喜好,与凌云的性情如此相投,正因了这份不明白,才日日困惑。
可越南宫到底与凌云有什么关系。
果然,荣珏在最末尾的一间厢房内,看到了屋内的陈设,凌云的佩剑,凌云的战袍,整整齐齐的均在屋内。
越南宫,你欠我一个解释。
越南宫显然没有想到今日荣珏会来,只早晨听说荣珏进了宫,想到她应该没那么快出宫,就算出了宫,也不会马上赶来他这聚仙居,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纰漏。听到下人禀告的时候,拼命赶回来,已是来不及了。越南宫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
见荣珏正坐在那间屋内的凳子上,桌子上放着那把打算扔掉的琴,和凌云随身携带的佩剑和染了血的衣物。
第四十章()
越南宫有些吃惊,但也庆幸,幸好她没有彻底翻了这屋子,幸好她没有发现书信与玉佩。
缓缓的走了进去,只叫到,“荣珏,”
“荣珏对先生有很多疑问,很多想法,”
“还请公主言明。”越南宫淡淡的说道,显然并没有太过在意。
荣珏看着越南宫自如的表情,从袖中拿出那枚蝴蝶玉佩,放在桌子上,放在他的面前,“先生可拾识得此物?”
越南宫并没有细看,仍是低头把玩着衣服,“识得。”
“那先生可知我将此物赠予了何人?”语气比先前加重了一分。
“知道。”依旧不温不火的回答。
“那先生可认得此人?”又重了一分。
“认识。”
“先生可知,他现在何处?是生是死?”
“死了,他死了。”越南宫的语气终于不再那么淡淡的,“死在北境,在北境乱军之中,没有墓地,没有墓碑,甚至没有人为他收尸!”越南宫的声音依旧如此,只是多了些恨与怨,还有久久的不甘。
荣珏还是没能忍住,流下了泪。死了,果真是死了,荣珏你还抱着些什么希望,他死了,早就死了。
他一生戎马,鞠躬尽瘁,连她小小的心思都能明白。
她一世荣华,得天庇佑,连他最后的尊严都没能留住。
越南宫看着荣珏,拿起那枚玉佩,握紧了手里的拳头,看着荣珏这副伤心的模样很是生气,“我自是认得这块玉佩,那是公主的母后在公主十二岁时赐给公主的,也知道这玉佩本是一对,公主将此物送给了心爱之人,更知道他是个大将军,一生战功无数,他叫凌云,是云城的叛将,是公主的舅父带人斩杀了凌氏一族,是公主的父皇下旨处决了凌氏一族!”
“不要说了,他是叛臣,罪当处死!”荣珏不想在听下去了。
李甫听着也很是寒心,他家将军心心念念的人,这世上唯一的光明,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竟然不相信将军。
“叛臣?!何为叛臣?!明明是公主深爱之人,你却不相信他的忠诚!若他知晓,怕是尸骨难安。”
“若非如此,那些年,他为何了无音讯,我写给他的书信,他为何一封都不曾回于我!他心中从来不曾有我,只有他凌氏一族的荣辱!”荣珏不是没有怀疑过,可这事情未免太过,解释不通。
“你怎知他没有!你怎知他在北境过得是怎样的日子!你又怎知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越南宫说的愤然,“他是有机会出逃的,他是有机会活着的。”
“与其说他太过自信,不如说他是因为相信公主你!他宁愿放弃自己也要相信你,保全你的安康,可却是他最亲最忠之人,背叛了他!我真为他感到不值!”
以凌云的身手,定能从乱军中全身而退,怎能会落得一个全军覆没,尸首全无。
“你撒谎,你撒谎!”
“我何须骗你?!公主既然不相信他,为何要日日做那伤心状,为何日日放不下他!”越南宫让人将凌云那些年写给荣珏的书信拿了出来,放在荣珏的面前,那每一行每一字都是凌云的温暖与爱意。
“荣珏,今日是我到北境的第五日,你可怪我这般拖延,迟迟才给你写信。。。”
“荣珏,你莫不是真的生了我的气,竟一封书信也不曾,你送我的玉佩我一直随身携带,北境风沙很大,吹得我沧桑了许多,你可不能嫌弃了我。。。”
“荣珏,如果有人偷走了我的心,我只求上天保佑我,也能偷走她的心。荣珏,你可会笑我,这般患失患得,矫揉做作。”
“荣珏,今日我莫名奇妙的笑了,只正因想到了你。荣珏,你可想我,山上的桃花开的可好?等我归来,陪你一起可好?”
“荣珏,你可是当真不要我了,还是你的身边有了旁人,谁还能像我一般好脾气,受得了你的黏人与胡搅蛮缠。。。”
“荣珏,我想你,我想见你。”
荣珏拿过那一封封信,手不住的颤抖,为何,为何会如此?荣珏,你可真真是可笑至极,这些年,你可真真是可笑至极。
“公主在皇城中孤影哀伤,凌云却为你死在了北境,至今被谋上叛乱的罪名,这场爱,这份情,谁对不起谁,又是谁辜负了谁。”
荣珏拿着那些书信,缓缓的起身,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去,她知道,她如今早已没了资格,将凌云的东西据为已有,只将他写于他的一封封书信,紧紧的捧在手心。站在门口的素心见荣珏这般憔悴,赶紧上前扶住了荣珏。
荣珏拉住了站在门口的李甫,拼命的摇着他的胳膊,“你告诉我,你是凌府人对不对,你一定知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没有误会于他!我求你,告诉我!”李甫看着几近疯狂的荣珏,看了眼屋子里的越南宫,说道,
“少将军当日全军覆灭,正是为了殿下的情意,将军对殿下的情意,李甫看在眼里,将军绝不会做出叛国之事,因为将军决不会背弃殿下!将军是个冷颜的人,对殿下却是一往情深,将军是真真将殿下放在想心底小心呵护的!殿下,实在不应该怀疑他!”李甫如是说道。
荣珏无力的垂下了手,荣珏,你究竟是怎般愚蠢!荣珏,你为何你肯相信你爱的男人,爱你如此至深。
凌云确实是个冷淡之人,从小便是荣珏追着凌云跑,他也总是对她爱答不理,就连两人在一起,也是荣珏死皮烂脸求来的,荣珏是个高傲的人,却爱得卑微,正因如此,荣珏总是迷迷糊糊,患得患失,荣珏从不知晓,他爱她至深。
荣珏,他爱你,他爱你呀。
荣珏,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爱的雪花,染白你我的头发;花开四季,揉皱你我的面颊。同你一起互依互靠,为彼此的一切操心操劳。?
荣珏走出了聚仙居,没走几步,便吐了口血,凌云,你可怪我,你定要怪我!
她不知道,聚仙居阁楼上的越南宫,也口吐鲜血,荣珏,而后我们又该如何相处。
荣珏确实迟钝,就像她知道凌云的心意如此远,自然也发现不了越南宫对她的情意,可有不同。
或许因了这样的迟钝,她才幸运,可再迟钝,该来的痛苦还是会来的。
第四十三章()
越南宫说的很是伤情,之歌看在眼里,也很是伤情,可又能如何,她也一样,随着时间,之歌已经不知道,她对他的情意究竟是什么,也不想去知道,装下一个人已经很累了,放下一个岂不是又要在累一番。
“先生,之歌还是一句话,凌云与荣珏,他们是两情相悦,两厢欢喜,所以做什么,都是开心的,都是觉得应该的。可你又算什么?先生不过是机缘巧合,目睹了这个故事,就像茶馆里日日唱的戏文,你在他们两的故事,仅仅只是个外人,是个旁观者罢了,除此之外,先生不该多做他想。”之歌离开的时候,如是说道。
越南宫回头看了一眼之歌的背影,叹了口气。之歌,那你又是何苦?我们都是茹毛饮血,饮鸩止渴,我们都只是旁观者,却拼命的想融入这个本不属于我们的悲情故事,做里面最悲情的人。他们至少两厢欢喜,那我们又算什么,真是可笑至极。
爱可以在一秒钟产生,情却需要一生来完成。爱:要了解,也要开解;要道歉,也要道谢;要认错,也要改错;要体贴也要体谅,是接受,而不是忍受,是宽容,而不是纵容;是支持,而不是支配;是慰问而不是质问;是倾诉,而不是控诉,是难忘而不是遗忘;是彼此交流,而不是凡事交待:是为对方默默祈求,而不是向对方诸多要求,可以浪漫,但不要浪费;可以随时牵手,但不要随便分手如果你都做到了,即使你不再爱一个人,也只有怀念,而不会怀恨。
“姑娘,先生还坐在那里吗?”李甫说道,见之歌不予理会,继续说道,“姑娘不劝劝先生吗?”
“我又不是他心底的那个人,我该如何劝呢?不是解药,如何解毒。”之歌没好气的说道。
“这。。。”李甫全然一副傻大个的模样,这又是哪一出,哪里来的这番闲气。
公主府内,荣珏坐在窗前,时常想起与凌云的往事,与他初始的故事。
凌云一开始是很是厌恶荣珏的,只因凌易之与众人都说,公主荣珏是女孩子,切不可欺负了她去,也断不可让她伤心流泪。所以凌云觉得异常麻烦,索性就直接不搭理她,这样两不相干,不就没什么事了,也显得清净。
渐渐的凌云便与荣珏走的更近了。是因为什么呢,荣珏已经记不清楚了,或许是因为她的死缠烂打,或许是因为她确实美丽。有些时候,他们就一起去骑马,两个人坐在一起,天南地北的瞎聊,荣珏是个话最多的人,总是叽叽喳喳,对什么都感兴趣,让人不得安宁。再后来,荣珏开始对凌云有种依恋了。有他在身边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那种感觉是不能用文墨来形容的。大部分的时间,他们就一起下棋,在那段日子里,他们像寻常男女一样享受着人生快乐,爱情只有在没捅破的时候,才是那么的美好和美妙。
那一年,是凌云第一次上战场,大军出发的前一晚的时候,他们答应对方再下一盘棋,可是这盘棋是有赌注的,赌注就是要求对方为自己做一件事情。由于荣珏的棋力不如凌云,往常荣珏总要好生说一番,让凌云让着她,凌云才肯收起他板着的那张脸。可这一次,凌云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弄得荣珏很是不开心。
这盘棋,荣珏下的是那么的直拙与吃力,脸上的汗珠都流了下来。最后,不出意外,荣珏当然输了。荣珏急的满脸通红,想悔棋,可是凌云就是不。没有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看到凌云笑得异常开心的脸,她就像掉到了万丈的冰窟,本来还想提个大大的要求让凌云为难一番,没想到,如今可改如何是好?他本来就不喜欢我缠着他,万一就从此让我离他远远的,咋办?
于是结巴着说,“你、、你、你要我做、、做做什么呢?”
一段沉默后,凌云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你可以亲我一下?”许是因为没有经验吧,还是因为害羞,荣珏倒是笑得很是开心,凌云的脸着实是红了半张,包括耳朵都异常的红肿,见荣珏笑得开心,凌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荣珏看着他如此可爱的模样,原来他也有这般无措的时候,正在他打算起身的时候,荣珏吻了上去,说道,“凌云,我喜欢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好。”
荣珏每每想到此处,便不禁的笑了出来。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彼年相识,慢慢相知,默默相随,欢颜相伴。。。。。
记忆从来不是刻意营造的,只要你在,只要是你,不管多久,它总会跑出来,敲击着你的心房,提醒着你,里面住着一个人,里面住着你心爱的人。
时间过的飞快。如今,你已经不在了。
凌哥哥,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我忘了说时间,忘了加上一辈子,所以你离开了,离开了我,是不是?
凌哥哥,你再不回来,我都快要把你忘了?
公主府内,荣珏这些天日日梦魇,脸也瘦了几圈,听到夏府上下被灭门的消息后,更是难以入眠。她倒是想去找她的舅父陈言,问个一二,可她也知道,问了也白问,只会让本就存在的嫌隙更加深几分。这些年,荣珏常常问起舅父当年那件事,也没有讨到一个结果,陈言本就与他人于荣珏而言,有所不同,有些话有些事,不可如此。如今,舅父年迈,退隐到佛寺,晚年也是无奈之举,荣珏实在不忍再给他白白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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