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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之半世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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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一些证据。越南宫做了个大胆的假设,若将夏令侯灭门一案与当年北境凌家军一事联系在一起,那是否可以说明,有人怕夏令侯说出真相,漏了把柄,所以才狠心下了杀手,那么,当年同去的还有陈言陈相,他自然也是同夏令侯是一样的。能杀了一朝侯爷的,绝非等闲之辈,除了当今皇上。当年,前去北境大军以陈言为首,夏令侯为辅。按道理,依照景帝的心思,陈言是郁后的哥哥,是荣珏与慕平的舅父,景帝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容不下,怎的就能让这丞相一府保的这多年来的平安与繁荣。除非,越南宫不敢往下想下去,如果他的推断是真的,那荣珏应该怎么办。怪不得这么多年,荣珏对凌云谋反之事一直深信不疑,也怪不得,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事荣珏从未找到过一点破绽。不是因为找不到,而是因为这个人,这个暗中筹谋的人,是荣珏的舅父,是荣珏视为父亲的舅父。
当然这也只是猜测,希望这些都只是猜测,不然荣珏该怎么办,越南宫不禁心疼起荣珏,这真相未必是荣珏想要的,或许,揭露了这真相,荣珏会更痛苦,她该如何面对,还有一个陈钟铉,又该如何自处。
荣珏,我该如何心疼你。
心疼归心疼,越南宫还是做了决定,或许他是有私心,但到底还是做了这狠心的决定。
有了越南宫的帮助,识不识给陈钟铉等人透露点消息啥的,案子进展的快了起来,随着案子的进展,本久居在佛寺中的,陈言竟也回了丞相府,说是快到年节了,总要与儿子,与家人一同吃个饭,住上几天。越南宫知道,他也是待不住了,这样更好,当年的事他不在场,所以摸不清楚,如今,只要陈言一旦插手,他定能抓到把柄,露出破绽,验证越南宫的猜想。
“钟铉见过父亲,给父亲请安。”一听说陈言回来了,陈钟铉便从自己的将军府赶到了丞相府。虽然陈言近年来对他都不怎么亲厚,可毕竟是自己父亲,礼节总是要到的。
“恩,”陈言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欢喜,又随口问道,“听说你最近在差夏令侯府一案,进展如何?”
陈钟铉一脸的愁苦,“这案子很是棘手,好在孩儿已经有些眉目了,相信定能查明真相。”
“哦?是吗?”陈言倒是一脸的惊吓,想不到陈钟铉还有这个本事,也是厉害的,看不出来呀。“对了,你同荣珏的婚事,也该提一提了,皇上赐婚这么多年了,父亲也老了,总想见着你能成家立业。”陈言不经意间的提及陈钟铉与荣珏的婚事。
“孩儿还想再等一等。”陈钟铉本是开心的,但一想到荣珏对她并无此意,便也不好强求。
“怎么?钟铉,你也该主动些,你同荣珏一同长大,她心里自是有你的,若是日后成了婚,一个屋檐下,感情自是慢慢的培养出来了。”陈言说的语重心长。“等明儿,我进宫面见皇上,同他商讨商讨。”
陈钟铉一听觉得也是有道理的,便也同意了,毕竟他心里也很是愿意的,“孩儿全凭父亲做主。”
荣珏听说陈言回来了,便想去丞相府探望探望,还有些事,荣珏还是想再问问。不巧的事,荣珏去丞相府拜见的那一日,被告知,陈言进了宫去面圣了。荣珏虽觉得奇怪,舅父不是不向远离朝堂,也许多年不曾进宫了,这次怎么一回来,便进宫去见景帝了,莫不是有什么事。
荣珏也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只道了身只道了,便离开了。
回公主府的路上,荣珏不自觉又往聚仙居方向走去,直到走到一半,才突然意识到,冷笑一番,便转头离开。
“公主,”素心适合的喊道,“前边不远就是凌府了,公主可要过去看看。”素心怕她家公主又掉进一个坑,那还不如在原来的坑里转呢。
“凌府。。。”荣珏才意识到,真是许久不曾去凌府了,也不曾想到他了。凌哥哥,你可怪我。你要怪便怪我吧,这样我便又能像从前一样,日日想着你,梦到你。
“公主。。。”
荣珏久久的才回道,“算了,回去吧。”
“你便是越南宫?”慕平一直坐在楼下,见越南宫出来了,便开口说道,语气很是不敬。
“见过平阳王爷。”越南宫倒是没怎么在意,缓缓施礼。
“你在里面这许久,又与我姐姐聊了些什么?可是你撺掇着我姐姐,弄得她现在这般难受?!”
“王爷这话说的很就着实是冤枉了。殿下是因了凌云将军而难过,因了自己而争的皇位权势,与我何干!即便是王爷如今有气无处撒,也不该如此,枉生在帝王之家。”越南宫此时倒是全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客气之语。他着实是瞧不上这位平阳王。年少气盛,不思量的模样。但也确实,对荣珏倒是听话的很。
“你,”慕平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若不是你,”
“若不是我家先生,你能有今日,若不是因了你姐姐,你姐姐与凌云的这段所谓的情缘,你以为我会稀罕搭理你,早已被赶出了聚仙居。”站在越南宫身边的女子说道,真是气人。
“王爷,公主说过,先生是贵人,您应该有至少的礼貌,尊敬着他。”素心适时开口道。如今,怕是再也不能得罪了这聚仙居。公主是公主,荣珏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一回事,看的出来,越南宫对荣珏很是包容与心疼。但平阳王又是另一回事了,如果说越南宫对荣珏的照拂是因了凌云这个人情,那对平阳王的礼待,则只是因为他是荣珏的弟弟,或者说是筹码,既如此,又哪里来的情分可言。
第二日,越南宫起来的时候,发现屋内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张字条,写到,“他日,希望还能再喝上先生煮的茶水。”越南宫知道,荣珏也不知该如何了。
听说,有人在晚上撞见佛山寺山脚下有一女子哭得伤心。
听说,聚仙居来了位貌美的女子日日跟在南宫先生的周边。
听说,夏令侯一府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说起那位女子,有个好听的名字,叫之歌,传闻是南宫先生的红颜知己,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先生,起风了,进屋吧。”越南宫一直坐在楼上窗边,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次又一次的低头,再抬头,复而又摇摇头,不说一句话。
之歌知道她在等荣珏。自那日后,荣珏在没有踏入聚仙居半步。
荣珏,我自会日日煮好茶,等你想明白的那一天,我只希望,你的绝望不会让我失望。
说起夏令侯府的灭门案,至今没有头绪。只知道前几日荣珏还上门拜访过,怎的突然一夜之间来的如此惊慌。
自荣珏从聚仙居会公主府后,便抽空去了趟夏令侯府上,她有些事,总想弄了明白,从前没有弄明白,可总是要弄个清楚。
“臣见过公主,殿下万安。”夏令侯并没有子嗣,府上倒是孤清的很。
“不知殿下找老臣,有何要事?”
“本宫记得,当年侯爷也是云城一等一的将才,如今怎的,将日子过得这番萧条。”
“老臣素来不喜这些,这日子能过便过着吧。”
“你这话倒是说的与本宫的舅父如出一辙,想来过不了许久,你难不成也要隐居佛寺,为国为民祈福。”荣珏如此说道。
“臣不敢与陈相相提并论。”夏令侯倒是谦虚的很。
“说起舅父,当年侯爷与舅父一同带兵前往北境平叛,可真是让荣珏记忆犹新,”
“凌家军叛国谋反,与敌人苟同,臣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殿下挂心了。”
“本宫记得多年前便问过侯爷,北境之事,侯爷当时告诉本宫,说自己不记得了。记得小时候,常听宫里的嬷嬷提起过,人一旦老了,就会想起从前遗忘之事,特别是一些亏心事,总是难以忘怀,时时萦绕于心,不知侯爷可有此感?”
夏令侯一听,吓得直冒汗,直接跪下,说道,“臣不敢,臣如今年岁大了,确实是记不得许多事情了,还望殿下体谅。”
“我当然能体谅你,只希望侯爷,也能如我一般,相互体谅。”荣珏说完,便打算离开。离开前说道,“本宫记得,从前你与凌伯伯也是关系相当的旧友,如今阴阳相隔,自是无碍,只是日后总是难免不碰上几面,到时候,不知夏侯又该如何自处。做人,还是坦然点为好。”荣珏就这样走了,夏令侯一直在后面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久久的不动分毫。
第二日,便有人传来消息,说夏府上下,遭遇刺客,无一生还。很多人都把矛头,指向了公主府,指向里面住着的公主荣珏。
只是,真相究竟为何?谁也不知道,或许,谁也不想知道。只因了它的丑陋,有人想揭开,所以才会有人的死亡。有人想隐瞒,所有也有了后来的鲜血。
聚仙居内,越南宫还是日复一日,从早起到黄昏,一直在老地方等着荣珏,等着她来找他,可整整半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征兆。
之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已经弄不清楚,越南宫对荣珏的感情了。当初,越南宫说要进云城的时候,她便是百般的不同意,可最后还是没能阻止。她知道,荣珏并非一般人,能让凌云放在心尖上的人,岂能一般而论,可越南宫也非一般人,她没想到,越南宫也是深陷于她。
同越南宫不同的是,之歌是个弃儿,她从小就被抛弃,在街头巷尾摸索爬滚长大,后来遇到越南宫,只因她虽贫贱如尘埃,骨子里的那副不肯屈服,让人钦佩,让越南宫觉得不可思议,因此将她留在了身边,如亲人般照料。之歌没有爹娘,也没有兄弟姐妹,有的只是越南宫抚琴时的陪伴,静坐时的添茶倒水。越南宫生性冷淡,让人觉得不可靠近,与他玩得好的,也就只有凌云之外的一个之歌了。之歌从前觉得,这样便好,这样便是最大的满足与幸福,她从来不奢求,还能有更多的什么,可如今,她却异常嫉妒,异常不平衡,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是她,偏偏就是她与众不同。
“先生,她不来,你为何不去找她?除了她还有别人,之歌相信先生,没了平阳王,云城还有很多王爷能让先生为凌云将军平反。”之歌在越南宫背后忍不住说道。
“你不懂。”越南宫头也没有转,淡淡的只说了这三个字,却最是气人。
“我是不懂,不懂先生为何如此,那先生可懂自己?先生莫不是忘了当初来云城的最初目的,先生莫不是忘了凌将军与先生之间的交情,先生莫不是忘了凌将军最后的嘱托。”之歌说的气急,“先生明知道,会有人死亡会有鲜血流淌,会有人伤心会有人绝望,可这些,都是先生经历过得,先生当时既然选择让她也经历这番,如今就不该心软,先生可知,你这般犹犹豫豫,会有多大的后果!”
“你不懂。”越南宫还是这三个字。“之歌,你说的对,我也不懂。我不懂为何凌云如此心甘情愿,做了俘虏,后来我来知道,这世上,真的有心甘情愿,谁也逃不过,我也心甘,我也情愿,哪怕得不到,却也忘不了,放不下。”
“公主留步。”荣珏从郁后宫中出来,迎面便遇上了乐妃娘娘,不得不说,比起俞妃,比起后宫众多的娘娘,乐妃的仪态,美艳当属第一人,这也是她历年来,深受恩宠的缘由。
只是仅有一张脸,可是在这后宫中生存不下去的。
“许久不见,娘娘还是一如往昔。”荣珏止了脚步,淡淡的说道,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融在这阳光中,很是和谐。
乐妃看着此时的荣珏,一身正红色华贵宫装,大朵牡丹氤氲开来,翘盼倩兮,顾盼生辉。这宫中除了郁后,再没有一个女子,能有资格穿这正红色衣裙,也只有荣珏一人,穿在身上,才不显得突兀。心里很是不满,凭什么,她能得此殊荣,就是因为她的母亲,死了这么多年,还日日压着她,当不上皇后。
“公主母亲早逝,按理应当唤本宫一身乐娘娘,方显得体。”乐妃笑着说道,语气里似是有些指责荣珏的意思。
荣珏只觉得可笑,说道,“本宫只知,庶子对待嫡母理应如此,可不知本宫身为嫡女,竟也要唤区区庶母一声,不知你可当得起?”
乐妃握紧了拳头,却不敢发作。看着这长脸,这个神态,不管何时何地,总是这样一副淡淡的笑,淡淡的语气,像极了她的母亲郁后,却比那个贱人更精致了几分,让人生厌。许是从小长在皇家,也多了一番不俗的英气在身上。不过一个贱人生的女儿,竟也敢如此羞辱于她。
“公主言重了,本宫不过玩笑话罢了。”
“那还请乐妃娘娘日后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你于我母后,是妾,你的儿子,于我哥哥,于我,于平弟,是庶,怎可平日而语,还望娘娘少些玩笑。”
“你,大胆,竟敢提及废太子,来人,”乐妃说着便要叫身边的婢女教训荣珏。
“谁敢!”陈钟铉正好出现在了此处,看到了这一幕。他是进宫来向景帝述说军中事务的,听说荣珏也在宫里,便寻了她来,想能见上一面。
“臣见过公主,见过乐妃娘娘。”
“不过一个外姓将军,有何资格进入这后宫境地,管宫中闲事?”乐妃还以为是谁呢。虽说陈钟铉是景帝亲封的镇国将军,但如今并无战乱,加之从前凌家的那档子事,景帝对兵权尚有所保留,有名无实罢了,就像她荣珏这个嫡公主一样。
“皇上早已赐婚,荣珏既将是我的夫人,又怎能算闲事。”陈钟铉说道。
乐妃一听此话,心倒是愉悦了不少,谁不知道,这婚约来的可笑,谁不知道,在这之前镇国将军是那凌云,谁不知道,她公主荣珏爱的是凌家公子,早已互许终身。这婚也赐了多年,一直未提上日程,显然景帝也不把它当回事,随它去了,就只有他还把她当个宝。
“将军不提本宫怕真是忘了,荣珏你可还记得?”乐妃一脸的嘲讽,继续说道,“今日本宫也乏了,不打扰将军与公主相会,扶本宫回宫。”
“是。”底下的人搀着乐妃娘娘,大摇大摆的远去了。
“荣珏,你可有事?”
“你多虑了,无妨。”说完便也往另一边走去。陈钟铉尾随其后。
“你不用跟着我,前头便是宫门口了,”荣珏显得有些不耐烦,陈钟铉一路跟着她,站在她身边,自太子死后,荣珏便不喜旁人跟在身边,自凌云死后,荣珏更不喜欢别人站在她身侧。她很是讨厌,与陈钟铉站在一起,也很是讨厌,众人将她与陈钟铉联系在一起。宫里头到处都是婢女奴才,人多眼杂,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作为谈资。
从前,与凌云在一处的时候,荣珏最是喜欢往热闹的地方去,仿佛不被人看见,凌云就不是她的了,如今,她却很不喜欢。
“我,不放心,只是想送你回府。”
“有何不放心,这宫里宫外进进出出,里里外外,我看惯了。莫不是你以为今日出言救了我,便与我关系进了一步,你该知道,若没有你,她乐妃也不敢拿我如何,反倒,有了你,给了她羞辱我的机会,”荣珏更是生气,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也顾不得听的人心里怎么想的了。
“我不知道,”陈钟铉一脸犯了错的呆模样,“我只是看不得你受委屈。”
“我受的委屈多了去了,你要如何?!”荣珏看着他低头不语,心里也很不是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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