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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无边:首席追妻1314次-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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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儿吗?”我小心地抚摸着,仿佛他还会觉得痛。

    ****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他胸口上有一道刀疤,但那个时候我没敢多问。

    “嗯。”他粗噶地应了一声。

    “因为曾经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所以你才变得这么冷漠吗?”

    “也许吧。”他轻叹了一口气,“霜儿,你恨过我吗?”

    “我从没有真正恨过你。在你伤害我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好难过。但在了解你的过去之后,我剩下的只有心疼。”我温柔地向他剖白。

    “那你还会离开我吗?”

    他突然收紧了附在我腰间的手臂,像是孩子害怕失去自己心爱的玩具。

    “不会,除非是你赶我走。”

    “不可以!就算是我赶你走你也不许走!”他霸道地纠正,把本来温存柔情的气氛破坏地彻底。

    不知怎的,看着他定定瞪住我的赌气表情,我突然想笑。

    “那万一以后你不要我了,又说厌烦我了呢?”我好不容易憋住笑,故意和他抬杠。

    “永远别想有那一天!”他霸道地宣布。

    “这你说的,以后后悔可来不及了!”

    “后悔个鬼!”

    看到他为我气急败坏的摸样,我偷偷漾开了笑靥。

    他拉着我的手,许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默默地反复念着,不自觉泪水已经沾满了自己的长睫。

    这世间,还有比这句词更动人的情诗吗?

    “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他趁我不备,从后面捂住了我的眼睛。

    “别闹了!今天那么快就处理好政事了?”

    我正在摆晚膳的碗筷,他这么一弄,害得我端碗的两只手只能挂在半空中。

    他撤开手,见机偷亲了我一口,然后在靠背椅上坐下。

    “什么东西那么稀奇?”我摇头低笑,纵容他的“侵犯”。

    “你看!”他把一包药粉状的东西放到饭桌上。

    “只不过是药粉罢了,做什么的?”

    “你可别小瞧这玩意,就是这包小小的药粉,可把我们天禹朝大名鼎鼎的上官佑赫、上官王爷给暗算了!”他幸灾乐祸地道。

    我摆好碗筷,挨着他坐下。

    “暗算?他不是前些日子不是还刚娶了亲吗?活得应该挺滋润的呀!”

    听说他的新娘还是个大美人,是女方还在娘胎里就定下的娃娃亲。

    “不是靠这包药,那个柳竹心怎么能这么轻易地逼他就范?”

    “这到底是什么?”

    我的好奇心也被他勾起,看上官佑赫这家伙也不像是个情种。就算是再美的女人,想来他也应该不会为了一个树,放弃一片大森林吧?

    “听上官佑赫自己说,是一击即中的促胎药。”他得意地揭晓。

    “促胎药?”我吃惊地捂住嘴巴,“难道,上官佑赫新娶进门的王妃早就珠胎暗结了?”

    “那小子最近才知道,是他老爹怕他不肯兑现十七年前的那场婚约,故意和柳竹心串通起来,在他的酒里下了迷药,再让喝了促胎药的柳竹心勾引他上床。等到木已成舟,那小子就是再赖账,也推卸不了责任。”

    “啊?”我听得目瞪口呆,“这么说,上官佑赫不是心甘情愿娶那柳竹心的?”

    他挑起眉,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这还用说的吗?上官佑赫岂是这种作茧自缚的人?”

    “哦?那你是后悔自己作茧自缚了咯?”我假装生气地道。

第1100章 故意() 
“我有那么说过?”他赖皮地冲我笑,故意扯开话题,“不过,这柳竹心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龙天介合理地揣测好友的“人品”。

    “到底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真是好兄弟,根本是一个德行!”我好气地揶揄他。

    “我和他怎么能一样?”他挑起俊眼,一脸的不怀好意,“我是心甘情愿用这包药的。”

    “你是说……”我拉长音,

    “霜儿,替我生个孩子。”他认真地要求。

    我红着脸,两眼直盯着脚丫子发呆。

    “行不行?你快说!”他急了。

    “嗯。”过了不知道过久,我终于点头。

    接着,我就被他压倒,侍候在门外的掬香灵机地关好门,不让人进来打扰我们这对在饭厅偷情的鸳鸯。

    真是借了上官佑赫和他媳妇的光,在我和龙天介努力“嘿咻”之下,我很快又怀上了。

    这次怀孕,最兴奋的排名居然轮不上我!

    当我的隆起慢慢明显之后,龙天介就经常捧着我的大肚子,一会儿摸摸它,一会儿亲两口,或者在宝宝踢我的时候和他玩捉迷藏。

    反正,我的肚子,仿佛成了他空闲时间最钟情的嬉戏场所。

    太医告诉我,我的肚子这么大,很可能是对双生子,这让龙天介更是欣喜不已。

    讨厌!连我这个准母亲看了都要吃醋。

    不过,基于他爱孩子是因为爱我的理念下,我就不和他斤斤计较了吧!

    好期待,我们的宝宝出世的那一天。。。。。。

    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在大食朝贺的大殿上,她作为大食进献给我的礼物,一双媚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从没有女人敢这么大胆,四目相对中,我记住了这双眼睛。

    我很快用自己专业的眼光,估量出她的价值……她是个上乘货色,而且还具有特别的政治身份。

    我当然知道殷寿把自己女儿送给我的目的,不过是想在我身边安插眼线。可他太自以为是了,再美的女人也不会让我迷恋,恐怕他女儿这颗棋会被谁控制,还不能这么下定论。

    大食的国力已经日渐衰落,我攻下它是迟早的事,所以,我会给殷寿女儿最高的待遇,作为他亡国前最后的馈赠。当然,我最终还是会废掉她,敌国的女人根本不配做天禹朝的国母。

    从来使的口中,我得知她的名字,但我并没有特别留意地记住,女人的名字之于我而言,不过是个暖床工具的代号。

    三日之后,我册封她为皇后。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并且身材非常惹火,可是说具有所有女人都艳羡的资本……丰胸****,纤腰仿佛捏一下就要掐断似的。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我对她的兴趣只限于男人对女人****的索求。

    她的反应很生涩,相对于经验丰富的我来说,她对这方面可以算是一无所知。我简直要为殷寿感到悲哀,进献给我女人,至少要教一下她这方面的常识。

    我一般不喜欢和处女上床,不过她倒是让我感觉还不坏,也许是因为我喜欢她的身子,也许是她因为她是第一个在床上让我记住的女人。

    就算到了现在,我还可以清晰地记得,当我进入她身体那一瞬那,她望住我的那双婆娑泪眼……像是在告诉我,她为我承受巨大的痛苦;亦像是要我永远记住,我是夺取她贞洁的男人。

    当晚,我把她彻底变为了我的女人。

    第二日,我就让内务府拨了八名女婢给她。我从不喜欢欠别人,就像我不喜欢白白受领殷寿的“进贡”一样,我会为她昨晚的“服侍”给出对价。

    令我意外的是,王能德居然告诉我,她退回了我送给她的赏赐、并且还夺得了很好的声誉。

    在她之前,从没有女人不感恩戴德地接受我的“恩赐”。

    她这种做法让我觉得虚伪,我不喜欢在我主导的游戏里,有人不遵守游戏规则,破坏我处理男女关系时,银货两讫的作风。

    更反感,女人以贤惠的名义玩弄心机。

    她就像一幅赝品,不仔细看,也许会觉得艳光四射,但如果究其本质,不过还是个邀宠的女人。

    接下去的日子,她的目的暴露的更加明显了。

    她有意在我面前抚琴刺绣,试图来表现她的多才多艺。

    我发现,她的琴声没有灵魂,好像只是例行公事。但这点我不会计较,因为我也跟她一样,临幸她,也不过只是例行公事。

    除去对她的偏见,她的才艺确实卓群,但是这早就是宫中后妃争宠时试滥的戏码,对我而言,根本毫无新鲜感。

    但是,我纵容她这点小伎俩。在后宫中,用美色取悦我的、对我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远不只她一个。

    在我众多的女人中,她只不过是个空有皇后名号的小角色,根本不值得我去揭穿她的“如意算盘”。

    我的生活一切正常,起初并没有被她的到来打乱,甚至都没感觉后宫里多了这么一个女人。

    我开始注意她,是直到后来的事。而更可笑的是,我注意到她,是因为她突然的变化,她变得令人感觉自然,倒不见得不欢迎我的到来,只是不再向以前那样热情地献媚邀宠了。

    也许是好奇心作祟,我故意增加了去她房里的次数。

    记得有一晚,我和她行完房,她竟然趁我睡着,偷偷溜下床看书。

    一般女人和我做完爱,都差不多要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能完全恢复体力,而她倒是承受力不错,居然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有精神看书?

    我在她身后站了很久,她也没有发现我。最后,还是我先开口,才把陶醉的书海里的她唤醒。

    搞了半天,她半夜三更爬下床,只是为了看李清照的几首破词?

    也是在这晚,她打破了从入宫以来,对我惟命是从的态度……

    第一次,她拒绝我的要求,不愿和我一起回塌,坚持要再看一会儿书。

    我有点意外她的反常,但也不排除这又是她引起我兴趣的另一种手段。

    她问我,是不是会对不止一个女人动心,我非常肯定地回答她“是”,她的表情坦然自若,令我满意。

    虽然我不能完全了解她内心在想什么,但我可以确定,她不是一个幼稚的女人。

    这种女人,一般都生性高傲,也正因如此,要抛弃这种女人的时候特别容易,她们的高傲性格决定她们不会死缠烂打地要男人负责人,我喜欢这种女人。

    每次临幸完她之后,我依然会给她很多赏赐。她不再故作姿态地原数退回,而是“懂事”地悉数笑纳。

    我越来越“欣赏”她,并且不否认对她产生兴趣,但我可不认为这有何不妥,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自己,这不过是男人都有的猎奇心。

    作为她“学乖”了的犒赏,我又稍微加密了招幸她的次数。

    我和后宫那帮女人的接触差不多只有晚上上床的时候,白天一般我都忙于政事或者出宫狩猎,也正好省得撞见她们,弄得我耳根不静。

    那天,我有闲暇,于是就到禁园喂狗。

    这是我围起来专门驯养猎狗的地方,命令禁止外人进入。

    我是从那次政变之后开始养这些狗的,在我的意识里,狗永远比人可靠。

    人会背叛,而狗不会。

    我打开围栏,然后去后边的仓库拿绳索,出来的时候竟然发现围栏里的猎狗全部不见了。

    这些狗都是我一手饲养的,没有我的命令,它们绝对不敢行动。除非,是园子里来了生人。

    我循着地上的脚印一路走去,老远就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和我的六七只猎狗打成一团。

    我一时没认出这个人是谁,还是看到地上的那个丫头,和她嘴里喊的“皇后娘娘”,才确定了这个打扮得和“疯婆子”无异的女人就是她!

    我吹了口哨,止停了这场百年难得一见“人狗大战”,想不到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感恩,头还没抬起来看清楚人,就开始“兴师问罪”了。

    我现在想起来她那副样子都觉得好笑,特别是她发现是我之后,先是发愣,后来竟然一个劲地冲我傻笑。

    看到她这种狼狈的模样,我破天荒地觉得想笑。

    你们绝对不可以想象,一个平常明艳照人的美人一下子落魄不堪地出现在你面前,会引起多大的视觉冲击。

    这是我第一次看着她,却没有联想起大食。

    后来问了她才知道,原来搞成这样,只是为了救一个地位低微的婢女。

    后宫里没有妃嫔会这么做,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可能要怀疑是不是又是她作秀的一部分。

    另外,我还意外地发现,她画的虹很有神韵。

    我甚至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

    就算是赝品,也未尝不是青出于蓝?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在我脑海里一掠而过。

    她闪烁的眼神、尴尬的表情,让我忍不住想要戏弄,于是我用“侍寝”的方式要她“赎罪”。

    其实,那个时候开始,我已经下意识地觉得她有趣,只是我自己还未发现。

    这次的招幸,让我意外见识了她的书法。

    她的字很漂亮,秀外慧中、字迹娟秀,只不过她有点可笑地临了颜真卿的贴,还问我怎么一直练,都不像。

    我对她有了重新的认识。

    字如其人,我看不出她是个心机很深的女人。

    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太优秀也是种威胁,至少表明,殷寿在她身上花了不少心力。

    作为恶意的调侃,我故意让她主动撩拨我的激情,而非以往我直接扒了她的衣服。

    可是,这个女人跟了我这么久,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上床的那点程序,就算没主导过,看我做也记住了。

    可她在这方面偏偏笨得不开窍,我不知道她脑子里怎么想的,居然去给我拧毛巾洗脸!

    这些事我从不在后妃那里完成,早在来这之前,王能德就已经伺候我净面漱口了。

    我瞪了她好久,从诧异变为看好戏的心态,我不想告诉她实情,反倒很好奇,如果顺着她的思路,上床之前应该有哪些步骤?

    结果证明,这种仁慈的想法是个错误。

    她像个花痴一样盯着我的脸发呆,虽然我所有女人都极度迷恋我,但她们大都出于畏惧,从不敢这样不加修饰、甚至可以说是赤果果的眼神望着我。

    这还算了,最可气的是这个女人,竟然突然皱着眼皮直摇头,手上的毛巾还在我脸上一个劲地乱抹!

    我有点火地甩开了她的手,本来要“怪罪”的。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一脸无辜地看着我,美若秋潭的大眼睛惊慌失措地在眼眶里转动,最后居然还憋着嘴偷笑!

    这样的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

    换做是其他女人,这样冒犯龙颜,还不应该快点磕头认错才对?

    可她非但没道歉,反而非常认真地问我接下去该怎么做。

    这是第一次,我在后妃那里过夜,感觉自然舒畅,不用浪费时间观看矫揉造作的戏码。

    后来几天,我在批阅奏章的时候,她的脸孔会时不时地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是一个把政事和女人分的很清楚的人,在处理政务的时候想某个女人,这种情况并不多见。

    它让我感到警惕。

    于是,我打算除掉她。

    我不需要用自己的名义下诏废后,只要破坏后宫的平衡,女人间的战役就会一触即发,自然有人会替我解决麻烦。

    从小生在宫闱争斗之中,使我对耍权谋的手段了如指掌。

    我开始连续数日临幸她一人,后宫的反应很迅速,她立刻成为后宫舆论的焦点,所有女人的眼中钉。

    也许她并没有错,但谁让她是殷寿的女儿,女人只要和政治扯上关系,就只能做男人手中的一粒棋子。

    我对女人一向很下得了狠手,可是在她面前,我彻底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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