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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权相风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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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杉跑的满身是汗,却还是不知疲惫的与孩子们玩耍着。她比之前看起来开朗了不少,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楚叶身着中衣,笑看着庭院中这衣服稚子嬉闹图。至于司马瑾,也姑且算为稚子吧。
想到稚子,楚叶不禁想起了昨夜的梦境。
如果说,顺着河水飘走的是自己,那楚箫儿又是什么人?那名男孩又是谁?
如果说,她的亲爹是那名所谓的才子,那么方宏旷蒙受恩荫,完全不需要为自己的前途担忧,就并非是自己的父亲。
既然这样……
楚叶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这副身体。
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她到底是谁?重生之前为什么要借酒消愁?在她身上,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谜团像混乱的毛线球一样,让人理不清头绪!
楚杉的双眼在自己的两位父亲间扫来扫去,最终停在了楚叶身上。
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露出自己的两颗小虎牙。
“爹爹,快出来和我们一起玩沙包啊!”
楚叶也弯起嘴角,却拒绝了她的提议。
“爹爹就不出去了,你们好好玩吧。”
楚杉嘟了嘟嘴,表达着自己内心的不满。却马上又被来回在空中传递的沙包吸引了过去。重新加入了游戏。
司马瑾一边玩着,一边瞟着窗前的楚叶,步伐也因此乱了起来。
“砰”的一声,司马瑾被一个孩子掷出的沙包打中。楚叶被这一声吓得抬起头,双眼不经意间与司马瑾对视。两人却都异常默契的心虚的别开了眼神。
那孩子早已经慌乱的不知所措,他不是不懂事,当然知道能住进驿馆的人的身份一定是大大的尊贵!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司马瑾又扬起了他那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笑容,捡起掉在自己脚边的沙包向那男孩走去。
男孩的心里充满了绝望,一开始,他也是不想与楚杉他们玩游戏的,可毕竟禁不住诱惑,看着楚杉和司马瑾投掷沙包,便自告奋勇的加入了进去。
几个来回之间,他早就忘了何为尊卑,何为贵贱,只当他们也是普通玩伴,下手便肆无忌惮起来。直到他扔出去的沙包一下子砸到司马瑾身上,他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与他不同。人家是西晋尊贵无匹的二皇子殿下,自己只是东尧的一个小小奴婢之子!
眼瞧着司马瑾越靠越近,他的心里越来越不安。
他曾经亲眼见过,自己幼时的玩伴因为冲撞了位住在驿馆中的贵人,被拉下去砍了脑袋!
他不求对方能够宽恕他,只求自己今天的愚蠢举动不要祸及家人!
他还有一个不满三岁的弟弟啊!
司马瑾在他身前停下,他的心也越提越高,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却不想,司马瑾只是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语气温和,听不出任何怒意:“竟然连我都让你打中了,技术出众啊!”
他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司马瑾的话音落了半饷,却还是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他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脸,又说了一遍:“小子,你打沙包的技术挺好的,别的话我可说不出来,被你打中了还让我奉承你。咋净想些美事儿!”
那男孩这才回过神来,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安:“您……您不怪我?”
这回轮到司马瑾愣住了。他瞥了一眼楚叶,却见对方正低着头,若有所思状,不禁起了玩心。
他故作严肃道:“怪,怎么可能不怪!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竟敢拿沙包打在我身上!”
男孩咬了咬下唇,俯身叩头:“大人,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求您不要牵连到奴才的家人!”
司马瑾又是一愣,看来自己这次玩笑开的似乎有点大,他招呼来楚杉,对着两个孩子说到:“小杉,这位小哥哥在打沙包的时候打到了我。这要是在西晋,可是诛灭九族的罪过……”他停顿了一下,用眼角的余光瞥向楚叶。
小杉蹙眉看着自己的爸爸,在她的印象里,爸爸不是这种斤斤计较的人啊!
她偷偷抬眼看着自己的老爹,却见对方一直留心看着自己的爹爹。
她瞬间就明白了!
爸爸喜欢爹爹!
楚杉觉得自己真相了!
可爸爸和爹爹都是男人啊?这要怎么成亲?
她的小脸拧成了一团,低眉沉思着要怎样撮合好自己的两个父亲!
男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几位贵人之间的暗潮涌动。
司马瑾见楚叶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只好接着道:“这样,你去把屋子里那位哥哥带出来,我就饶了你和你的家人!”
男孩猛地一下抬起头,对于司马瑾的要求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就这么简单?
他可是一下子打到他了啊!按照道理来讲,不应该是要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什么的吗!
怎么这么简单就能饶了他呢?
他们既然是住在一个院子里,那不是都互相认识吗?
将屋子里的人拉出来,那有什么难的!
他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保证道:“奴才知道了!”
司马瑾孺子可教般点了点头,大手一挥让他去吧。楚杉却还在一旁纠结着自己的两个父亲相爱的事,丝毫没有注意到一直陪着自己玩的小哥哥跑进了楚叶的屋子。
男孩恭敬的在门外敲了敲门,楚叶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没有理他。他回头看了眼站在院子中央的司马瑾,后者肯定的点了点头。他再次鼓起勇气,敲起门来。
这次,却没等他将手落在门上,木门便“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推开。
楚叶疑惑的看着这个站在自己门前的小男孩。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他是一直陪着楚杉和司马瑾打沙包的那个小男孩。
她抬眼一瞅,便瞅见司马瑾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站在院子里,楚杉则一脸纠结的跟在司马瑾身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叶收回眼神。
事出突然必有鬼!
她一边作势要关上房门,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司马瑾。
果然,司马瑾焦急的使了个眼色,楚叶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这门,让她无法关上。
楚叶低头,之间那名男孩用自己的手夹在房门里,脸上满是痛苦,倒吸着冷气!
042风雨()
楚叶忙把门打开,小心的捧起男孩的手,关切的看着他:“怎么样,我叫随行的大夫来看看吧。”
男孩受宠若惊的望着楚叶,连手都忘了收回来。
司马瑾这时候也跑了过来,他挠了挠头,略带歉意的看着那小男孩。
“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楚叶鄙视的瞟了他一眼,语气不善:“你没想到?你能想到什么!”
司马瑾只能再次尴尬的笑笑。
“大人,奴才没事的,您……”
男孩回过神,将手从楚叶的手中抽出来,小声为司马瑾辩解。
楚叶瞥了司马瑾一眼,冷声道:“还不去把随行的大夫叫来,等着他这只手废掉吗!”
司马瑾应了一声,转身跑走。
“大人,真的不用!”
男孩再次推脱,楚叶却不由分说的将他拉近屋里。院子里还在纠结的楚杉一看小哥哥被爹爹拉进了屋子,也赶紧追了进去。
屋中,楚叶在自己的行李中翻来找去,男孩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
“啊,找到了找到了,我还以为被我用完了。”
楚叶不知道在包袱里翻出了什么,一脸惊喜的拿了过来。
“这个药可好使了,之前我受伤的时候就是涂的这个。”说着,她拿着药就想往小男孩的手上抹。
“爹爹,这不是爸爸给你的那瓶?”
楚叶的准备擦药的手顿了一下,嘴硬道:“才不是,这是我自己带来的。”
楚杉跳下椅子,踩着小碎步蹭到楚叶身边,坏笑着说到:“爹爹,你就别嘴硬了。这绝对就是爸爸给你的!”
楚叶拿手肘顶了她一下:“一边儿去,一边儿去,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楚杉吃吃的笑出声,听话的回到椅子上坐好。
楚叶回过头,小心的为男孩上药。
药上好了,男孩躺在楚叶的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司马瑾也带来了随行的大夫姗姗来迟。
楚叶洗好了手,直接无视掉气喘吁吁的司马瑾,对着大夫说到:“我已经上好了药,至于其他的,就劳烦您诊治了。”
那大夫一拱手,从药箱里拿出脉诊,垫在男孩腕下,来回摸着他那花白的长胡须。
他沉吟了一会,收回了手,又将男孩受伤的手抬起,凑到眼前看了看。
接着,对司马瑾说到:“殿下,这位公子有些体虚,应当是营养不良所致。至于被门夹到的位置,楚大人已经上好了药,接下来只要好好养护,便不会留下什么病症的。”
楚叶应了一声,并请那大夫下去写好药方。她回头看了司马瑾一眼,对方向她微微颔首,她便也跟着大夫一起走了出去。
楚杉楚杉走到司马瑾身边,神情有些落寞。
司马瑾显然是注意到了小人的不正常,他蹲下身子,抚摸着楚杉的小脑袋,轻声问道:“怎么了小杉,怎么不高兴了?”
楚杉抬眼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司马瑾接着鼓励道:“怎么了小杉,有什么话就和爸爸说出来。”
楚杉偷眼看了躺在床上的男孩一眼,咬了咬牙,对着司马瑾恳求道:“爸爸,我们能不能也把小哥哥带在身边啊?”
楚叶站在门口,神色有些复杂。
小杉曾经被人拐走奴役,她自知道底层人名的苦楚。对于那名男孩的举动,她在理解之余还多了几分感同身受。
她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对于这个社会的阶级之分却要比他们这些所谓的大人还要清楚。
而正是因为这些理解和清楚,她才会恳求司马瑾将男孩也一并带在身边。
可男孩的父母亲人都在这里,若是将他带回西晋,岂不是要忍受家人分离之苦,这是他们绝对不想看到的。
更何况,他们毕竟不是圣人。好心可以有一次两次。但若是次数多了,就会成为把柄,如果有朝一日,他们突然拒绝对那些贫苦的百姓提供救助,那么就会有无数的檄文像雪花一样飞来声讨他们!
以司马瑾的身份,这种事是绝不可以发生的!
司马瑾看着小杉,温和一笑,对着她温声说到:“小杉,爸爸知道你想帮助小哥哥,但是你也要想到,小哥哥的家人都在这里,咱们要是把他带在身边,那他的家人要怎么办呢?”
“那就一并带走!”
司马瑾摇了摇头:“小杉,你知道这位小哥哥有多少亲人吗。且不说这是东尧,不是爸爸可以做主的地方。只说要将他的亲人伙伴都带走,那得需要多少的人力和马车?”
楚杉歪着头,似乎在思考着解决的办法。但没过一会儿,她便哭丧着脸,看着司马瑾。
司马瑾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语气郑重,却又似乎是在感慨:“小杉啊,快快长大吧!将这个世界,变成你想要的那种平等的世界!”
楚叶闻言蹙了蹙眉,平等的世界?
这世间哪有平等,人人生来皆有等级,有人生而高贵,有人生而卑微。高贵者酒池肉林,卑微者食不果腹。她纵然同情那些贫民,却从未想过与他们平等的生活。
如果真的像佛家所说的那样众生平等,那么统治的权利要交给谁?
从未读过书,大字不识的贫民?还是接受着家族教育,饱读圣贤礼义的贵人?
如果给了前者,谁来保证国家的正常运行!
如果给了后者,又何谈所谓平等!
楚叶立在门前,久久不能平复自己内心的震惊。
司马瑾竟然想要建立一个平等的世界,这怎么可能!
“楚大人?”
突然,楚叶感觉到自己的耳边传来一声轻唤。她扭过头,只见一名宦官打扮的人站在她身边。
楚叶换上副笑脸,应道:“这位公公,有什么事情吗?还要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那公公的面上不禁带上了一丝倨傲,语气却依旧恭谨非常。
“楚大人,下奴是奉了我朝圣意来通知楚大人,明日我朝皇帝将再次在宫中宴请使臣,还请大人与贵国七皇子莅临赏光!”
楚叶看着他脸上的傲气,心底冷笑不已。
不过区区一名宦侍老奴,却敢在他国使臣面前面露倨傲。这东尧的前朝后廷还真是风景日下啊!
她面上仍是客气,对着那宦官点点头:“这样的小事还劳烦公公跑了一趟……”
说着,楚叶从袖子中掏出一个荷包,塞到了他手里,小声问道:“不知道明日宴请,是否也请了北夷的两位使者。”
那公公捏了捏楚叶递过来的荷包,只有薄薄的一层,必然是银票!
他脸上堆出几层的笑容,将荷包藏到了袖筒的更深处,对着楚叶说到:“自然也是请了,不过北夷的那位郡主称病,怕是不会现身。”
楚叶得了消息,笑着送走了他。一转身,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
第二日,司马瑾难得起了个大早,等在楚叶的房间门口。
楚叶换好衣服,一开门就看到司马瑾斜倚在门框上,风流倜傥的潇洒模样。
他一身雪白的直襟长袍,衣襟上用银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见楚叶出来,立马将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不多时,楚杉也打着哈欠从房间中走出,她一身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外披一件淡青色的云雾绡纱裙,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手上套着一个也不知道司马瑾是从哪里搞来的乳白色的玉镯子,
因着年纪尚小,一头细致乌黑的长发仅仅是披于双肩之上,让人心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非常。
虽说楚杉在婢女的帮助下将自己打扮成这副落落大方的模样,但疲惫不堪神情和眼底发青的眼圈还是暴露她还没有睡醒的事实。
楚杉虚踩着步伐走到司马瑾身旁,抬起小肉手抓着司马瑾的衣袖摇了摇,撒娇道:“爸爸,小杉想在屋子里睡觉,不想跟你们去了!”
司马瑾看着他笑而不语,楚杉努了努嘴,乖乖的在他身边站好。
楚叶看了这一幕不由得失笑,司马瑾对楚杉看似纵容,实际上却还是加以管束,甚至只需要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能达到比楚叶外强中干的训斥更为管用的效果。
楚叶整了整衣服,大手一挥,一行几人带着护卫婢女浩浩荡荡出了他们所在的院子。
路过北夷使臣所在的院子时,一声巨响从里面传出,将半梦半醒的楚杉吓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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