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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权相风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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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宿生() 
楚叶声音一厉:“想必已经有人告诉了大人,贾少爷于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抢人,强迫在下入府当他的第三十八房姨太太,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我们好言相劝,贾少爷却声声侮辱,你问问这枫华的百姓,这话可是有一字不对?!”

    话音刚落,后面围观的群众立刻议论起来了。

    “是这样没错!”

    “这声音怎么也不是女子呀?那贾少爷该不是好男风了吧?我滴娘嘞!”

    “谁知道呢!仗着……哎,也不是一两天了!”

    “这贾少爷呀,真不是个东西!咱小声说啊,这死的好哇!”

    “……”

    贾县令已经气的话都说不出了,楚叶好心地替他建议:“不如听听仵作的说法。”

    堂下的仵作闻言小心翼翼地瞧了贾县令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拱了下手汇报道:“报告大人,少爷身上有多出皮外伤,系被人……殴打所致;颈侧有一针口,小的推测可能为致命所在;少爷的遗体发现于如意街,小的验看时遗体已经僵硬,被害时间大约在今日卯时。”

    楚叶再不济也看明白了,这贾俊平日里就是个讨人厌的,这会子被司马瑾弄趴下了,过路的百姓哪个不踢个两脚?人多了,还能一个个查不成?冒出个坏心胆大的,鞋尖藏根细针,这一脚就把白墙脸整呜呼了。

    再一思索,楚叶道:“可曾剖尸检验?”

    仵作慌忙低下头:“小的不敢。”

    “人都死了躯壳还有何用?”她扫了仵作一眼,“去后堂,立即验伤!”

    仵作被吓了一大跳,抬头看向贾县令,硬着头皮道:“大人,是否……”

    “混帐!”贾县令猛地站起来,把案上的东西都扫落到地上,胸口上下起伏,“你,你们……”

    楚叶迎着他赤红的双目,冷冷道:“没有验尸证据,大人永远无法定案,若大人心意已决,那么我等便告辞了。”

    “大人,”他身旁的灰衣师爷开口劝道,“大人息怒,破案要紧。”

    贾县令呼着白气站了一会儿,慢慢地坐了下去:“仵作……去验尸。”

    “一针毙命。”

    仵作从后堂回来,连衣裳也没有换便报告道。

    贾县令的目光有些涣散,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楚叶淡淡道:“如意街附近可有医馆?”

    “春草堂!”

    她看了贾县令一眼:“县令大人,请派人传唤春草堂上下。”

    一针致命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它需要对人体构造了然于中,这样的人,或者杏林高手,或者武林高手。后者与一个纨绔子弟结下深仇大恨的可能性不大,报复手段也格格不入,而前者终归是个普通百姓,再强强不过地头蛇。另外,贾俊死于卯时,我们三人离开没有多久,其它街上的医馆闻讯赶来杀人,时间上不成立。

    贾县令无力地坐在上面,摆了摆手。

    春草堂的大夫是一个粗布长衫的年轻男子,他被衙役押到堂上时,身上犹带着浓郁的药香,还有一股子儒雅气度,完全不像个杀人的凶手。

    “宋大夫!”围观的百姓探着身体叫他,急切道,“您怎么会杀人呢!快喊冤啊!”

    姓宋的男子没有回头,他缓缓推开两边衙役,于大堂中央抽簪散发,然后一整衣襟跪到地上,平静道:“贾少爷是罪民杀的,与春草堂其众无关,望大人三思而夺。”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呆了。

    贾县令先是愣神,然后像是突然间焕发了生机,他盯了宋大夫半晌,嘴角居然有了笑容:“那你来说,为何杀人?”

    宋大夫道:“杀便杀了,没有理由。”

    贾县令点了点头:“画押吧。”

    宋大夫依言画押。

    指印按下,衙役收起罪状,手势一打,红木庭杖就落了下来。

    一声熟悉而牙酸的骨头碎裂声当庭响起,宋大夫扶着一条手臂,冷汗马上就下来了。

    又一杖下去,地上就见了血。楚叶微微蹙了下眉,未及开口,贾县令似乎不耐烦的开了口:“行了,直接拉出去,凌迟。”

    仵作忙劝:“大人,这不符规矩……”

    触及贾县令目光,仵作缄口了。

    宋大夫被重新提着往外走的时候,围观百姓才似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约而同的在梐枑外跪下,叩头求情,而春草堂的其余众人早已个个哭成了泪人,拼了命地往宋大夫方向扑。

    “大人,您要明鉴啊!宋大夫救死扶伤那么多年,城中有多少百姓受过他的恩惠!他一定是冤枉的大人!”

    “大人!宋大夫是好人啊!您不能杀呀!”

    “大人!……”

    众百姓黑压压的跪成一片,个个痛哭流涕,然而只换来贾县令“住口”的怒喝,人们的悲伤化作愤怒,开始奋起大骂。

    “贾俊死的不好吗?他杀了我儿子,抢走我儿媳妇,他才该千刀万剐!”

    “对!这一家子畜生!宋大夫真杀人又如何?杀得好!杀得大快人心!”

    “我呸那个老东西一脸,如今也算断子绝孙了!”

    “……”

    宋大夫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他只稳步向外走,穿过死囚必经的绝门,身板笔直,背影决绝。

    楚叶忽然唤道:“司马瑾。”

    她没有说什么,但司马瑾已然明白她的意思。

    司马瑾给了楚叶一个安定的眼神,上前一步,开口:“这个人,我保下了。”

    声音不高不低,但在大堂上卷起一阵回响,清楚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

    百姓们停止了推搡的动作,春草堂众人的呼吸声若不可闻,所以人一齐把目光投向司马瑾。

    “他……真能保住宋大夫?”

    人群中,有小声而不确定的声音响起。

    贾县令把目光缓缓移到司马瑾身上,那里面疯狂之色涌动。他嘿嘿一笑:“你个贱小子早该死了,你还要保他?那你们一起凌迟吧!”

    他大手一挥就要发施号令,司马瑾先一步抬手,声音悠缓冷冽:“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这是什么!”

    白色的玉佩,精雕的浮龙,温润的颜色却有耀世的璀璨,无人能与其争锋,无人敢不臣服。

    司马瑾只手收负于身后,执玉佩山峙渊渟,泠然一笑:“见此如君,还不跪下!”

    楚叶看着手持玉佩,傲然立于中央的司马瑾,忽然心生感慨。

    司马瑾有悲天悯人之心,不会为了更多的利益伤天害理;司马瑾也有杀伐果决之断,不会让应该得到处罚的恶霸逃脱制裁。或许日后,他真的会成为一个好皇帝!

    ※※※我是司马瑾一脸王霸之气要收藏的分界线※※※

    “草民宋揽,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春草堂中,以宋揽为首的众人“哗啦啦”地跪成一片,恭恭敬敬地叩了几个响头。

    “谢就不用了,能不能弄点吃的上来?饿死我了!”司马瑾很豪爽地一摆手,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是草民疏忽,大人请稍候。”

    楚叶嗔怪地看了司马瑾一眼,还未来得及推辞,春草堂众人已经欢天喜地地冲进内屋去了。

    “救了人家的命,吃人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司马瑾对着楚叶小声说道:“更何况,咱们家丫头也饿了对不对。”

    楚叶低头看了一眼眨着大眼睛的楚杉,认命地在司马瑾对面坐下。她瞧了宋揽一眼:“宋大夫请起,不必拘礼。”

    “多谢大人。”宋揽扶着包好的手臂从地上站起,却也不坐下,他一双在楚叶与司马瑾面上各自停留片刻,犹豫一下,开口道:“草民观二位大人面色不佳,可是有伤疾在身?”

    楚叶眉头一挑,双目眯起来。宋揽立刻躬身:“草民逾越了。”

    这个人,进退有度方能而且极善察言观色,能受城中百姓如此推崇爱戴,品性医术想来也不会差。

    她把手搁到桌上,先拿自己做个试验:“那你瞧瞧罢。”

    “是。”宋揽又作一揖,伸出手指搭上她的手腕,渐渐地,神情严肃起来。

    楚叶不由地笑了笑,这几年每一个探她脉的人的都是这个表情,:“如何?”

    宋揽收回手,退回一步,道:“草民逾越了。”他仔细看了楚叶两眼,皱着眉头道:“大人脉象沉迟,是为神耗气损;面唇淡白,是为血虚体寒;身累十数沉疴,负伤于外,暗结于内。草民斗胆,大人看来尚不及弱冠,怎会亏空至此?”

    楚叶淡笑:“你只道我可有法子恢复?”

    宋揽斟酌了一下,道:“精心调理,可以恢复。”

    能有这分底气,已经比浮生阁中不少大夫强了。她点了下头,看了司马瑾一眼:“去给他瞧瞧吧。”

    她知道司马瑾身有旧疾。既然宋揽确实为杏林高手,让他看看。或许还有机会治愈。

    司马瑾摆摆手道:“不用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让宋大夫看看有如何,万一能治好呢?”

    司马瑾看着目光灼灼的楚叶,挽起了自己的衣袖。

    放下司马瑾的袖子,宋揽满目凝重:“此等宿生之疾,草民无能为力。”

    楚叶垂眸。尽管她之前也曾想过司马瑾的病非比寻常,却不想竟如此严重!

    宿生之疾,那就是娘胎中带出来的了。

    她偷偷的瞥了眼司马瑾,见他只是淡淡的将衣袖放下,拿起旁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或许司马瑾早已看淡这一切,但楚叶却觉得心口闷闷的,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她的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重,宋揽叹了口气:“草民的师傅曾以毕生心血创作了一本医书,草民也曾一度拜读。可惜看到一半时,一次意外致其不知所踪,或许参透它的人可以治好这位大人。”

    楚叶脑中忽地划过什么:“可有书名?”

    “游丝录。”

    游丝录!

    她曾偶然在浮生阁中看到过关于这本医书的信息……确切的说只有半本,可她当时并没有在意,之后也不曾关注。

    半本书造就一个宋揽,那如果一整本呢?

    余下的半本又在哪里?

    楚叶指尖轻叩桌面,凝视着宋揽:“你师父呢?”

    宋揽又叹了口气:“二十年前便失踪了,这会怕是……”

    她平声静气道:“我会派人协助保护大夫,寻找你师父。”

    宋揽应下。

    接着,春草堂的几人捧了几盘点心出来,沉闷的气氛也瞬间被打破。司马瑾毫不客气的拿起点心往嘴里塞,楚杉一霎不霎的盯着司马瑾,倒是搞得司马瑾有些不好意思。

    楚叶温声问道:“想吃?”

    小丫头红着脸点了点头。

    楚叶笑着从盘子中拿起一块点心放在她手里。

    “想吃就自己拿,没事的。”

    楚杉捧着点心,放在嘴里小心的咬了一小口,紧接着扑进楚叶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楚叶倒吸了一口冷气,温柔的哄着小丫头。

    司马瑾在一旁看着,眼里竟生出一丝羡慕。

034厥逆() 
从春草堂出来已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司马瑾抱着楚杉,和楚叶一道沿着清冷下来的街道向如意楼走去,身后天容如墨,前方的明月却大得出奇,泛着透亮的冷光,好像一出戏的幕布。

    小丫头在宋揽那儿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会儿在司马瑾怀里睡得香甜。

    楚叶不辞劳苦地拖着她的大袋子,自司马瑾的玉佩一出,贾县令直接吓得失禁,无人再敢刁难他们,东西自然也拿回来了。

    “这玉佩还挺好使的。”楚叶感叹了一句,“难怪那么多人想生在皇家。”

    “想要?”司马瑾目视前方,与楚叶说着话。

    “不。”楚叶打量着周围的枫树,心里盘算着它们可以形成怎样的阵法,这种做法已经成为习惯——永远不让危险走在前方。“皇家从来无情。”

    “你这话说的好像曾经在皇室生活过一般。”司马瑾垂眸,不过他又自嘲般的笑道:“不过你说的倒也不错。”

    司马瑾拉住楚叶站定,转过身面对于她。

    “我好像昨日才说过,你如果不想告诉我,我便不询问你的过去。可是小叶子,我现在实在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经历,让你变成了如今这般。”

    ——如今这般小心翼翼,甚至不敢用真面目示人!

    楚叶闻言,身形一顿。

    青鸟扇着翅膀扬长而去,楚叶注视着占据了大半个窗户的洞,开始思索究竟是什么造就了这样一只鸟。

    “怎样?”叶离半敛着眸子,慵懒的瞥着楚叶,“你也打不过我,识相点?”

    楚叶捞过床尾的珠帘把玩:“你连鸟的话都信?”

    “与你比,我信鸟。”

    “姓鸟?鸟离。”

    叶离眼神一暗,下一刻她我就“咚”的一声撞到床角去了。他速度太快,珠帘被被猛地一扯,哗啦啦地塌了半边,地上脆响如落玉盘。

    楚叶喉咙一甜,扶着墙坐起来,叶离正背着手站在床边。身后斜斜横出一段细竹板——曾经撑窗户用的。

    连半句废话都没有,他直接将楚叶拽到跟前,翻手一按,竹板紧接着就抽了下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毕竟也是受过烈火烧灼的人,虽然疼得厉害,倒也不是不能忍。楚叶摊开湿漉漉的掌心,开始数手里的珠子,顺口骂人:“鸟离,你个王八蛋。”

    叶离手一抖,竹条抽在了腿上。

    楚叶手也跟着一抖,一颗珠子掉下来,滚到地上去了。

    “……”他娘的,捡吧。

    但叶离的手掌还压在她背上,好在没有用力,一使劲就给挣了出来。他也没有防备,竹板砸下来,直接把楚叶撂到地上去了,她把珠子抓到手里,呛出一口老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停手,张口道。

    “我现在怎么了?不堪一击?”楚叶站起来,掸了掸衣上灰尘,回首傲然一笑,“楚叶还活着,那么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叶离微微一怔。

    趁着他愣神的空当,楚叶五指一松,一把珠子在桌面上铺开,不多不少,纵横列张。

    血饮启阵环上流过一阵暗芒,叶离不动了。

    楚叶好整以暇地走过去,抽走他手里的竹板,踢了踢叶离的小腿:“怎样?谁打不过谁?”

    叶离看了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一眼,忽然轻轻一笑:“你能施阵了?”

    楚叶在他身边转悠,手里的竹板翻来覆去,闻言大方承认道:“对。”

    “代价?”

    楚叶头也不抬道:“对付你要什么代价?”

    叶离嗤了一声:“你手里的是血饮启阵环吧?”

    楚叶一竹板削他身上:“你的话太多了。”

    叶离眯起眼睛看她。

    “看什么看?羡慕我会阵法?”楚叶笑了一声,“省省吧,有些东西是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掂了掂手里的东西,她对叶离微笑:“叶离师哥,自作孽,不可活。”

    ……

    “啪嗒”一声,竹板从手里掉落下来,楚叶脚下一软,坐到凳子上。

    “你施阵,我行毒,礼尚往来。”叶离还是一动不能动,额上有薄薄的冷汗,但却笑得满眼璀璨,又补了一句,“礼轻情意重,别嫌弃。”

    他娘的。

    楚叶从伤口里采血启阵,他在伤口里暗中下毒,两人都早早地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但最终仍是两败俱伤,谁也不得便宜。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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