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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日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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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市井奇女,一个是高官嫡子。原本该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吧?

    章嫂摇头:“奴婢不知。只知要传这么个信。”

    “知道了,下去吧。”浅夏问不出有用的信息,也不为难。

    章嫂退出后,偎蕉借着清扫的时候好奇问:“姑娘,为何偏偏对章嫂例外?”

    “哦,我暗是观察她不少日子,是个诚实可靠手脚麻利的老实人。想着,改天把她调到襟霞阁来做事。”

    倚樱奇怪:“咱们院里,洒扫的下人没有空缺呀?”

    “所以,我就没轻举妄动嘛。先观望着,人品不错的话,等有机会再说。”浅夏顺势笑。

    倚樱松口气:“原来是这样。”

    “那你们以为是怎样?”

    偎蕉笑说:“我们当章嫂不知那里对上姑娘的眼,要好好重用呢?”

    “也没错。”

    倚樱笑说:“还别说,这章嫂为人品性是不错的。奴婢悄悄打听了下,沉默寡言,做事认真,也从不传是非。单是做洒扫的粗活,委屈了。”

    浅夏就笑:“所以我看人眼光还是有一套的。只是时机不对。你们先别嚷嚷,免得给她拉仇恨。”

    “知道了姑娘。”

    府里有眼红病的婆子下人不少。本来都是做粗活的,偏有一个得了主子的眼缘挑上去做细活,非得有一顿嚼舌不可。

    章嫂的事八字没一撇,若是得知浅夏的心思,再传出襟霞阁,对她而言未必是好事。

    这个道理,倚樱和偎蕉年纪小归小,还是门儿清的。

    看着天色不早,院门也关了,就服侍着纪浅夏歇了。

    亥时为二更,也就是现代的九点到十一点。

    除了明月繁星和草虫啾啾,纪府满院安静极了。

    巡夜的婆子过去了,廊角的风灯摇摇摆摆。

    花树之下转出一道修长的身影,静立片刻,左右观望,向着襟霞阁慢慢行来。

    乌云时隐时现,映出骆凛俊朗的脸。

    后院没有护卫,只有壮实的巡夜婆子每隔一刻巡查。以骆凛的身手和警惕性,完全不需要蒙面,也不用太过小心。唯一的麻烦就是襟霞阁到底在哪里?

    好在,几位小姐们住的地方都有匾额的。

    水绘园,墨憨斋,凝翠坞襟霞阁!找到了。

    这种不过一人多高的墙对骆凛完全构不成威胁。

    他纵身上墙,没落下,而是机警的顾盼四周。

    院子不大不小,堂屋耳房都有,前廊后庭,栽种着不少花花草草。阶下还有一张四方石桌,摆着一瓶野花。

    正屋一片漆黑,隐隐有打呼声传出。

    昂头看看夜色,骆凛估摸着二更到了。

    难道纪浅夏没认出他的笔迹吗?或者说,她根本没打算回应?

    这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骆凛正在犹豫怎么吵醒纪浅夏时,正房内室忽然有了动静。

    门开了一条缝,探出纪浅夏的脑袋。

    她披着旧衫,系着条长长的裙子,头发挽的松松的,小心步出门槛。

    阶下白光一片,月色挺好的。

    凉风习习,风送花香。这么美好的夜搁在现代正是疯玩疯乐的时候。年轻人谁会九点就上床睡觉呀!

    无所顾忌的伸展下懒腰,浅夏背负双方下台阶,四下抬头望。

    人呢?不会没找着地方吧?

    也好,不来的话,她就静静的赏会月色。没有人服侍没有人在耳边呱噪,她就做一回现代的浅夏,好好体验下夏朝的夏夜。

    ‘啪’一个树果轻轻抛掷在她脚尖。

    纪浅夏只微微讶异了下,眼皮抬抬,看向抛出的方向。

    骆凛翩然跃下,身姿很好看,轻松又养眼,浅夏翻个白眼:显摆!

    唉!她为什么要寄魂在一个国公府小姐身上呢?若是寄在江湖侠女身上多好呀?天生自带轻功,让她也过把天上飞来飞去瘾也好呀?

    “四姑娘,这边请。”骆凛冲她拱手,又一摆手。

    浅夏狐疑不挪步:“到底什么事?就十万火急成这样了?”

    “人命关天。”

    浅夏叹口气,离了正廊,转到耳房一边。在这里的话,若是某个丫头起夜也不会干扰到他们。

    “我就长话短说了。”骆凛神色正气,一点看不出是半夜跑来私会人家小姑娘的人。

    “嗯。”浅夏掩齿打个哈欠。

    “我提到的德山县那件上坟案,有新线索了。”

    浅夏淡淡:“恭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57章 推理() 
骆凛噎了下,继续说:“那名妇人夫家姓陈,的确是病鬼。但是,病了那么久,那妇人生活却不拮据。铺子里并没有多余的佘账。”

    “娘家呢?”浅夏问。

    “娘家离得远,也无力帮扶她。我怀疑有人暗助她。”

    “奸夫吗?”浅夏问的直白,倒把骆凛给闹的红了红脸。

    这,这怎么跟魏三娘一个调调呀?能含蓄点吗?纪四小姐,你可是未出闺阁呀,比不得魏三娘那种江湖老油条。她嘴里可是荤素不忌的。

    “嗯。可能是。”

    “查到是谁吗?”

    “怪就怪在这里。我们旁敲侧击的打听,邻居通通不知情。也没看到有别的男子进出陈家。”

    浅夏就好笑:“见鬼喽。”

    骆凛无语看着她,还笑的出来?

    “邻居的话可信吗?”浅夏追问一句。

    骆凛一怔:“你是说,邻居作假证?”

    “也不是不行呀。只要给点好处。”

    “但是,邻居的说词,找不到破绽。哦,对了,这个邻居就是代这名妇人出头告官的。”

    浅夏就仰头:“这么巧呀?不过呢,陈家夫人,寡妇又被无故收押。有邻居热心出头帮着申诉,好像也说得过去。”

    何止说得过去,简直是仗义的典范好吧?

    骆凛轻叹一声。

    “那,其他邻居呢?”

    “另外一户人家只有两个老人和一个幼孙,一问三不知。”

    浅夏诧异:“你是说,这陈家只有两户邻居。其中一户两个老人带着一名孙辈?另外一户就是帮着出头的邻居?”

    “是的。”

    “查过这名邻居了吗?”

    骆凛点头:“粗略查了查,这名邻居家境也极其一般,按常理是拿不出多余的银子接济陈家的。看起来他们之间并不是那种关系。”当着纪浅夏,骆凛用词还是很谨慎的。

    难道真是看不下去,帮着出头?夏朝好邻居?

    “那么,我说的另一个法子呢?”

    骆凛一怔,失笑:“开棺验尸?不可取。”

    浅夏只是看他一眼,没反驳。

    这年代冒然开棺,肯定不行。

    “那就只有一条,屈打成招喽。”浅夏轻描淡写:“难道没对那个妇人用刑吗?”

    “倒是用过,不过她也没招。”骆凛微赧道:“因为实在没凭证,不可能用大刑。”

    “说不定她就是冤枉的呢?你就那么信任丁知县的判断?”

    骆凛迟疑一小会,肯定:“我信。而且据我实地查探,那名妇人,疑点众多。”

    浅夏淡漠望天:“要是我的话说不定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睁算了。反正死者也是病人,早晚会死。被害人和病死也没区别。”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骆凛被她的观念给震惊了。

    浅夏苦笑:“久病床前无孝子嘛。还能指望这个妇人有多大的耐心呢?又穷又病,夫家又没人,娘家无依靠。她说不定想早点另嫁他人吧?”

    骆凛看着地上,冷冷:“谋害与病死有天差地别的区别。纪四姑娘,对不起,打扰到你了。告辞。”

    “我,我就是随口说说。当然明白谋财害命是错误的。”浅夏讪讪:“生气了?”

    骆凛拱拱手,转身欲行。

    “哎,别走呀,我突然想到另外一个歪主意了。”浅夏跨到他身边。

    骆凛顿了顿,还是寒着脸。

    “你不是跟魏三娘很熟吗?”

    骆凛疏离点头:“是呀。”

    “她认识不少江湖人士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

    “有没有那种能人异士,能让人不知不觉吐露实话的?”浅夏眼眸亮亮问。

    骆凛侧过头看她一眼,客气:“有。谢谢。”

    他抬脚走,浅夏手肘拐拐他:“哎,打算去做吗?”

    “不打算。”骆凛还是拉长脸。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了。”浅夏小声道歉。

    骆凛站在黑影中没出声。

    “嗯,让我好好想想。”浅夏捧着脸望天道:“死者没有外伤没有中毒迹象,但死因又可疑的话。我倒是听过几则这样的案例。”

    “噢?比如说呢?”骆凛斜眼。

    “比如说,头顶被钉钉子。男人头发也长,根本看不出来。”

    骆凛点头:“这个,我也听过。”

    “哦,原来发生过呀?另外一个就是大夫懂穴位,在肚脐上一寸的地方扎三针也会马上就死。而且这种还真的是适应病人。”

    骆凛目瞪口呆,盯着她半晌。

    “怎么啦?我说的过于匪夷所思吗?”

    “不是。你怎么知道?”

    “我,那个,道听途说的。”浅夏在现代听父母提及过一些特殊的案例。

    骆凛不信:“你从哪里道听途说?”

    她所处的环境能让她道听途说吗?

    “你别管这些。我说的有用吗?”

    骆凛缓缓摇头:“已经证实,死者当晚死时,没有请大夫。妇人也不懂医道。”

    “就是当晚大夫压根没去过陈家?”

    “是。附近大夫都知道他这病,怕是好不了,只能将养着开点药熬着吃。”

    浅夏就犯难了:“这条也排除的话,难道真是冤枉的?”

    “不会。”骆凛坚决摇头:“据我调查所知,此妇人的确可疑。”

    浅夏问:“丁知县呢?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查。不过,期限快到了。”所以,骆凛才很迫切的,病急乱投医,希望纪浅夏能帮上忙。

    月上树梢头。

    浅夏轻叹:“如果翻案,真就只有开棺验尸这一条路了。”

    骆凛没言语。

    “万不得已,可能只有这样了。”

    “嗯。注意检查嘴,腹部和咽喉。”

    骆凛涩笑:“又不是验毒。”

    “如果,我是假设如果”浅夏忽然想起什么,凝肃神色说:“病人死于窒息呢?”

    那就没外伤也没毒杀的痕迹。

    骆凛想了想:“捂嘴会有指印,因为需要大力气。病人临死反弹的力气也不可小看。”

    浅夏认同,划掉这一点。

    “用枕头的话,倒是干净利落。不过,死者会挣扎,脸色会铁青,怎么向帮忙收殓的同乡交待呢?”

    也对,窒息死,脸色不正常。

    “如果,不是用手或者用枕头捂呢?”浅夏顺着思路推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58章 出发() 
窒息死,除了手捂和枕头闷,还有其他法子吗?

    饶是骆凛在外游荡几年,也还是愕然想不出来。

    “我想不出来。”骆凛倒是诚实。

    浅夏托着腮,沉吟片刻,抬眼看向他:“我倒是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主意。要不,做个实验?”

    骆凛眼角微上挑,感兴趣:“怎么做?”

    “鸡狗都可以,只有是活物不是人就行了。”浅夏认真又严肃道:“这个实验很简单。我说方法,你来想办法。”

    “可以。请说。”骆凛很爽快的答应了。

    “这个实验是这样的,有没有一种东西灌下喉后,堵在喉中,然后憋气而死?”

    骆凛错愕片刻,脑海中迅速搜了下,沉重:“有。”

    “真的?”浅夏到底阅历少,见识有限。

    骆凛脸色凝重,缓缓点头。

    “那么”

    “我去做实验。有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骆凛深深看她一眼,拱手道别。

    浅夏还想多问下,看看这夜色,理智的点头:“好走。”

    骆凛纵身跃墙而出,浅夏还在庭院里吹了吹风,闲逛了片刻。把这件案子重新捋了一遍,觉得重点还是开棺验尸。尸体会说话!非正常死亡,尸体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不过,夏朝呢,验尸不能剖尸,难度系数相当高。这么推测的话,古代的冤案还挺多的。错杀的比例想来比现代高的多。因为有些命案,光靠口供其实并不真实。要不然现代怎么会有法医,而古代只有仵作呢?古代的仵作是只检查尸身表面的。

    好在骆凛虽然为友心切,倒不像是个糊涂人。

    那么妇人疑点多,他也没有伙同丁知县屈打成招,还算衙门中一道小清流。

    想到小清流,浅夏就又想到了聂其仰,也不知这小子回家没有?还是继续藏身的商九的家整天不务正业,抢干官差的活?

    “谁?谁在哪里?”廊角传来个惊呼。

    浅夏扭头一看,有个丫头果然起夜,正巧就撞见她坐在石桌旁发呆。

    “别嚷。”浅夏低声。

    “姑娘,是你?”丫头震惊了。

    浅夏起身,拍拍衣,笑眯眯:“是我。没事了,回去睡吧。”

    “哦。”丫头挠挠头,满腹疑问。

    好好的不在房里睡大觉,跑到院子吹风,四姑娘没病吧?不过,她没资格多嘴瞎问。

    睡前大脑兴奋活跃,浅夏躺床上半天睡不着,好不容易熬的困了,没早起,是倚樱把她唤醒的。

    “姑娘,该起了。”

    “嗯”浅夏回她一个鼻音继续。

    偎蕉也加入:“今儿还要出门,姑娘快起吧。”

    倚樱也着急:“是呀是呀,姑娘,时辰不早了。快点起床了。”

    “哦。”浅夏睁开一只眼睛,头脑昏昏沉沉的,又闭上了。

    倚樱和偎蕉急了,对视一眼。两个伸手就开始拽她起来:“姑娘,不能再睡了。快点起来。嬷嬷知道,会骂人的。”

    “再睡一小会儿。”

    “不能呀,四姑娘,你就心疼心疼奴婢吧?”

    “唉!”真是吵死人了!

    浅夏被拽坐起,还打着哈欠闭着眼。

    倚樱就纳闷了:“姑娘昨儿不是歇的很早吗?怎么会这么困?”

    浅夏激灵一下,瞌睡虫去了一半,忙睁眼回驳:“你懂什么。有诗云,夏日炎炎正好眠。天气热就是犯困,很正常的。”

    “倒也是。奴婢午后也爱犯困。”倚樱没好意思点头。

    梳洗穿戴完毕,又用过早饭。

    纪浅夏便去了存安阁。

    她的新衫款式终于见人了。引起姐妹们的注意,纷纷上前围观。

    纪安蕾啧啧:“款式倒很别致。瞧着很凉快吧?”

    “可不是。大姐要不要来一件?”浅夏得意问。

    纪安蕾笑摇头:“不用了。”

    纪君蔓掩齿笑:“四妹呀,不怪我说实话,怎么看着不伦不类的呢?”

    “哪里不伦不类了?”

    “这衣襟,这袖子,还有这裙子是不是短了一截呀,露出绣鞋了。满京城就没见有人这么穿戴。”

    “我头一个穿戴不行吗?非得跟在别人屁股后头才行?”浅夏翻她一个白眼。

    “行行,随便你。反正让人嘲笑的又不是我。”纪君蔓扭开脸。

    纪映芙和纪吟萼倒是微笑不语,不发表评价,只是眼角藏不住幸灾乐祸:这打扮,怪别扭的。

    一会,纪似蓉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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