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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虚公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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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宫门的侍卫传口信来,公子的贴身护卫说府里有事,催你回去。”李迅的表情就和他的语气一样,石头一般地不带任何情绪。
“多谢李头领了。”礼楚点头回笑,目光瞥了一眼凤久,到底还是迈步离开了。
再过几日,便要迎新年了,再怎么样也要给府里一个欢乐的年,礼楚想不到有什么急事发生,他已经命食人帮在这段日子不要有任何的动作的了。
“公子,你可算来了。”在马车旁不断踱步的晋远,目光一闪便飞奔到他面前。
“出什么事了?”礼楚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哈欠,眼眶便有些发红。
晋远一面扶他上马车,一面学着他的模样,云淡风轻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几个江湖剑客来找南宫非论剑,你说他论剑就论剑吧,还非要在府里论剑。从前院打到后院,每个地方都论了个遍。”
“什么?!那我院子里的竹子……”
“估计是都毁了。”
礼楚嗔怪地看了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晋远,心里急得不行,伸着脖子冲马车外喊道:“快点,再快点。”
晋远知道那些竹子可是礼楚的心头爱,难得见他这幅模样,偷乐了好一会才道:“你猜是谁来了?”
“不管他是谁,毁了我的竹林,我便要将他扣在府上,让他亲手栽满竹林才能离开。”礼楚冷哼了一声,并没有陪晋远猜谜的心思。
“诶,是鬼手王超和他的死对头诸葛鸣玉。”晋远说完这话,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礼楚。
果然,礼楚紧皱眉头,重重叹了口气,身子一软,无力靠在车壁上道:“我可以不回去吗?”
今日车夫赶车果然得力,比往常到府快了许多倍,礼楚踩着地都觉得像踩在了棉花上,眼前的礼府对他来说就是地狱啊……
廊道里到处都是竹叶,院子里的竹子也就只到小腿这般高了,府里的小人倒是偷懒偷贯了,竟是半片竹叶也未打扫。
“他还不回来吗?那这瓦片也是不要了吧!”
头顶忽然传来一句厉喝,数不清的瓦片便从四面八方往院子里飞来,晋远忙拉过礼楚躲到廊道中,又高声道:“你还真要把这院子拆了啊,公子回来了,停手吧!”
短暂的安静后,院子里又传来几声瓦片坠地的声音,随后便有一个窈窕的身影利索落地,嘴里絮絮叨叨道:“还知道回来,人呢?给本姑娘死出来!”
“哈,诸葛鸣玉,瞧瞧你这泼妇样,谁敢出来?是我宁可弃了这府邸也不愿意回来咯。”一人噼里啪啦踩着屋顶,在屋檐摆好姿势坐下,无情讽刺院子的人。
“王超!就属你话多!”
话音未落,一块脑袋般大的石块便朝王超飞去,王超没料到她有这招,一时不慎去被她从屋檐上击了下来,惨叫道:“诸葛鸣玉,活该你嫁不出去,啊!”
府里的人全都在了,无不是躲在廊道里,屋檐下,三三两两地悄声议论着面前的这一幕。
诸葛鸣玉其实生的极美,只是常年一脸凶相,让人看了不禁胆战心惊,哪里还会生出美貌的念头?
“死丫头,笑什么呢?!”
原本就瞪着的眼睛顺势一瞟,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尖叫着后退,唯独被她盯上的丁谧上前一步道:“我觉得好笑就笑一笑咯,怎么?您老不会霸道到连笑都不准别人笑吧?”
“嘴巴这么厉害,看我不拔了你的牙。”
诸葛鸣玉不怒反笑,一步一步地往丁谧走来,这便让丁谧吓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喊道:“师父!师父!”
“哪有你师父啊?”诸葛鸣玉扫了一眼四周,冷笑着更近一步道,“你师父都下破胆不敢出来了,看来今天是没人救得了你了。”
丁谧见她右手使力,牢牢握紧那柄带着寒光的剑,心中一凛,不自觉地退了两步,见那寒光直往自己面前逼来,更是惊得忘记躲闪,竟然绷紧了身体,闭上眼睛。
第五十三章 鸣玉逼婚()
丁谧紧紧闭眼,只觉得一道风擦着自己的鼻尖过去,随后便是剑入鞘的声音,这才慢慢睁开了眼。
南宫非手中的剑柄正牢牢抵着诸葛鸣玉握剑的手,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鄙人不才,正是这丫头的师父。”
“南宫……”
诸葛明钰才说了两个字,余光忽然瞥到往这边走来的礼楚,当即挣开南宫非的禁锢往礼楚冲去。
“晋远!”
礼楚见她气势汹汹似要将自己活吞,忙将一旁的人拽提到了自己面前,晋远颇为无奈地伸手去拦她,却被她一剑柄打在腰上,痛得直不起身子。
“诶,你……”礼楚望了一眼看戏的众人,低咳了一声对面前的人道,“我们进屋说吧,外面人实在是太多了。”
诸葛鸣玉目光简直要喷出火来,狠狠剜了礼楚两眼,竟不吵不闹往书房走去。
“宋朝宗!你那位如花似娇的夫人呢?!”
“难怪你赶着要回西都,原来是着急成亲,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宋朝宗,要不是我父亲对你百般支持,你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礼楚一只脚才踏进书房,迎面便砸来了一通乱骂,忙将房门关上,勉强笑道:“岛主知道你回西都吗?”
“我问你话呢,你别东拉西扯的,你夫人呢?拉出来见见!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敢跟我抢男人!”诸葛鸣玉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桌上,毛笔折断的声音清脆极了。
礼楚见她这个样子,便知道是瞒着岛主出来的,当即劝道:“鸣玉,你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好好玩几日好不好?也不能待太久,岛主知道该着急了。”
诸葛鸣玉一听,一下子便怒了,“腾”地起身,目光滚烫得像火直往礼楚冲去,“你什么意思?赶我走?我告诉你,我这次来就不回去了,我以我人头担保,绝对不回去!”
几只白鸽被她的声音一惊,扑腾着乱飞,诸葛鸣玉目光一闪,佩剑一拔,不及礼楚开口阻拦,七八只白鸽竟然就这样血溅当场,连叫都未叫一声。
“把你夫人叫出来,还愣着干什么?”诸葛鸣玉出手残暴,收剑的动作却是利落漂亮至极。
礼楚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地的白鸽尸体,反应过来才去认真安抚面前的人,“我哪有什么夫人,你尽管去问府里的任何一个人,问问他们府中是否藏着我的夫人?”
“那王超还跟我说你成亲了……”诸葛鸣玉拧了拧眉心,低声道,“该死,这王超又在骗我,看我不出去拔了他的舌头。”
礼楚闻言,抖了一抖,忙拦下她道:“你别急,不久前我确实成亲了,不过就是个形势,目的是为了引出别有用心之人。”
诸葛鸣玉不真切地看了他两眼,心里似乎在怀疑他的说法,只听礼楚又道:“为了这,我还被人捅了一刀,险些连命都丢了。”
“什么?”诸葛鸣玉激动地朝他走近一步,激烈的语气缓和了下来道,“伤在哪里了?给我看看。”
“不碍事,不碍事。”礼楚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挺直了脊背笑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了吗,没事。”
诸葛鸣玉收回伸出去的手,目光再次变得凶恶,竟是一言不语便推门往外急匆匆出去了。
礼楚正纳闷她去干嘛,晋远便尖叫着踩着脚闯了进来,礼楚颇为无奈地耸肩道:“果然该听你的话啊,关在笼子里也比养在书房里好,这里就交给你了。”
问过王超,礼楚才知道来龙去脉,原来岛主嫁女心切,差人在各地打听,终于觅得一良婿,样貌品行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
却不想诸葛鸣玉知道了这事,冲岛主发了一通火,打断了那良婿一条胳膊不说,还半夜叫上王超一同溜出了岛。
王超还说,诸葛鸣玉原本打算着将礼楚拖回去成亲,免了他爹为她寻的亲事,却不想礼楚竟然已经成亲了,这便气得上门来找南宫非论剑。
礼楚听完后背便出了一身冷汗,一面传信去岛上,一面又让人去请诸葛鸣玉来大厅,可府里的人竟是一个都没见到她。
“难不成是回去了?”晋远眨着眼睛,笑道。
礼楚见了也忍不住低笑一声,点头道:“回去了就好,她想明白才是正道。”
“坏了坏了!”
陈叔大声嚷着冲进了大厅,皱着一张脸紧张道:“这可怎么办啊,刚才诸葛姑娘在府里打听公子成亲的事,她知道了伤公子的人是凤久,丢下一句狠话便往府外去了。”
“什么狠话?”晋远快嘴问道。
“她说……她说……”陈叔瞥了一眼礼楚,擦了擦额头的汗,支支吾吾竟是不敢说。
礼楚按住他肩膀,急道:“陈叔,你快说啊,这事可急不得,鸣玉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她说一定要在凤久身上捅十几个窟窿这件事才算了了。”
话音未落,礼楚便拔脚冲出了大厅,一旁的晋远急忙跟上来道:“公子别急,凤久在皇宫呢,她本事再大,总也不至于杀到皇宫去吧。”
礼楚脚步一顿,随后又往前走去,“那也不行,得把她拦下,叫凤久的人多了去,总不能让无辜的人受牵连。”
“行了行了,你们能找到她吗?我去吧。”王超伸手将他们拦下,慢悠悠地啃着手中的苹果,将苹果核往旁边一丢才转身慢慢走出了礼府。
“我怎么觉得他不太可靠呢?”
礼楚颇为赞同晋远这话,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为了确保凤久的安全,你差人去皇宫传信,告诉凤久这些日子千万不要出宫。”
“看把你们给怕的,就是来十个诸葛鸣玉,我也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子善背着手从廊道中出来,身后跟着他的徒弟,和他徒弟的徒弟。
丁谧当即捧场道:“没错,师祖的武功天下第一,天下第二第三第十八听到了师祖的名号都要吓破胆。”
“哈哈哈……”子善当即大笑了起来,连着眼角都爬满了皱纹。
明明是最肤浅的夸赞,却也哄得子善如此开心,礼楚忍不住多看了子善一眼,自从住进这里,他却是变了不少。
像一块顽固的石头终于有一天被水滴穿了。
“师叔,快过年了,府里的东西都买齐了吗?要是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就告诉我,我也想为府里出一份力。”丁谧每次笑,眼睛都会弯成月牙,水灵的很。
礼楚见她看着自己,才反应过来这声师叔是对自己说的,无奈道:“好吧,小师侄,府里东西都置办的差不多,但是上元节要用的还未准备,你就去弄些灯笼回来吧。”
“好,我一定找最好的灯笼来。”丁谧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胸有成足地一笑。
第五十四章 大闹除夕()
过年,自然是比平日要热闹许多,宫中、街道、百姓家,无不弥漫着喜庆的味道,尤其是孩子们的欢笑更是从未停下。
虽然天气冷的冻人,但还是抵不住大家伙的一番热情,礼府门口早早地贴上了对联,众人都捂了耳朵躲在门口听那鞭炮“噼里啪啦”地叫嚣。
“陈叔,饺子好了吗?”晋远明明就在他旁边,却拼了命地喊道。
“诶呦,你这孩子。”陈叔打了个哆嗦,拍了拍耳朵,却又沉溺地笑道,“好了好了,可以去吃了。”
陈叔说着搂过只到他胸口的乐熹,悄声道:“乐熹今天可要多吃一点,你那碗陈叔特地多放了几只。”
只可惜鞭炮声太吵,将他的声音淹没了,乐熹呆呆地转头看着门前,烟气朦胧中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待擦了擦眼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诶。”
诸葛鸣玉望着周围欢呼岳雀的人,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她长这么大,每一次过年都是在岛上过的,还从未……
尽管她的叹息声小到根本传不到礼楚的耳朵,但礼楚还是看到了她当时的神情,凑过去道:“想岛主了?过完年就赶紧回去吧,说不定还能赶上上元节,就当弥补了这空缺。”
诸葛鸣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往府里走去。
只可惜,冷静不过三秒钟,为了大厅里的一个座位,她与丁谧争抢了起来,见说不过丁谧,伸手便要拔剑。
丁谧自知不是她的对手,但还是洋洋自得道:“你拔吧,我师祖在这里呢,他比我师父还要厉害。”
子善闻言,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
礼楚见她脸上已然挂不住,忙起身扶她到自己座位道:“鸣玉,来,坐这里吧。”
诸葛鸣玉见他起身坐到离自己最远的一个位置,着实是有苦难言,她与丁谧抢这个位置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同他更近一些,现在算怎么回事啊?
丁谧无视一旁那道愤恨的目光,只管热情地往子善碗中夹菜道:“师祖,这个是秘制东坡肉,是李婶的拿手好菜,做起来可麻烦了,她一个月才做一两次呢。”
南宫非见了失笑道:“你这丫头好狠心,有了师祖就忘了师父。”
“师父也有。”
丁谧说着便要去夹肉,却见诸葛鸣玉也跟着去夹肉,气人的是,她夹哪块肉,诸葛鸣玉就跟着夹哪块肉,分明是不让自己舒坦。
一桌的人看着面前这两个小姑娘为了几块肉争来抢去,激地酱汁四溅,不由得劝道:“好了好了,别抢了别抢了,快停下来。”
“是她先抢的!”丁谧脾气上来,也不肯咽下这口气。
诸葛鸣玉却是明眸一瞪,咬牙道:“明明是你先抢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睁着眼说瞎话,我什么时候和你抢了?”
“你抢了我的凳子,不要脸!”
“呵,我先坐下的,你不讲道理,厚脸皮。”
“是我先看见的!看见了就是我的!”
两人的声音越吵越大,吵到后来便站在了凳子上,礼楚扶额道:“两位大小姐,快坐下吧,这年还让不让过了?”
“道歉!”
“有病!”丁谧恶狠狠吐出这两个字,跳到了丁食身后和他换了座位,还不忘加一句道,“我才不和有病的人坐一块。”
诸葛鸣玉正要发作,忽听一旁站着的丁食小心翼翼问道:“姑娘,这凳子你还坐吗?”
丁谧见她扭头不语,便恨恨道:“现在又不坐了,不是有病是什么?臭脾气!”
“好了……”
礼楚这话才说了一个字,便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慌张离席,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幕,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好的一张桌子竟然被诸葛鸣玉劈成了两半,桌上的佳肴悉数都倒翻了,过年的大好心情也被她这一剑给劈没了。
“你……你发疯砍我就是了,这可是李婶她们准备了一天的,我连一口都没吃到,你……”丁谧紧咬下唇,难过地说不出话。
诸葛鸣玉又是利落地一个收剑,扬着下巴道:“谁叫你跟我作对,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难怪公子不喜欢你,做错了事还洋洋自得,什么人啊,你爹把你宠坏了,你就不该来西都,好好地留在你的岛上嫁人得了。”晋远实在看不过去,无视礼楚的目光痛言道。
诸葛鸣玉勾起一个冷笑,正要去拔剑,却被子善一掌打回来剑,“你还想欺负人?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的错误了。”
诸葛鸣玉一一扫过众人的脸,这才发现每个人的目光中都没有一分善意,也没有任何人开口为自己说话,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礼楚身上。
只听礼楚拍了拍衣襟前挂着的菜,朝自己道:“鸣玉,好了别闹了,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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