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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冬葵-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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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您怎么不解释?”朱雀沉眸,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状。

    许诗婉抬头,抬手抹去了唇角的血迹,朝她温柔一下笑,随后又轻轻摇了摇头,青儿望着女子半边脸出奇的红,似要渗出血来,忍不住哭了出来。

    “行了,你添什么乱?”朱雀似埋怨地看了她一眼,“还不快去准备药。”

    青儿这才擦去了脸上泪痕,点了点头,“是。”

    “离开吧。”回去的路上,沉默许久的朱雀道,“继续待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呢?”

    许诗婉沉眸,那张精美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悲伤,“是啊,继续待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呢。”

    她自言自语道,一只手轻轻的推开了朱雀,独自走在了前头。

    望着她清瘦的背影,朱雀眸中一深,双手握成拳状。

    是夜,家宴上。

    独坐一方的男人一直阴沉着一张脸,不管宴上谁讲了一件有趣的事儿,不管旁人笑得多开怀多忘我,那个男人却依旧喝着身前的酒,不言也不笑。

    这人自然就是许中棠,不苟言笑,且心狠手辣。

    北境曾派人偷学许家蛊法,被其发现后将那人制成了蛊毒,浸泡于腐水之中,由经北境的商人带去归还。

    自此以后,许中棠这个人,便被带上了一个恶毒的标签。

    许诗婉独坐了一方,待眼前的葡萄早已被吃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后,这才起身,以身子不适为借口便离开。

    待得到男人应允后,便独自离去。

    许诗婉为躲众人的目光,故意从男人的后方离开,未曾料想,待快与他擦肩而过时,却被男人叫住。

    跟在身后的朱雀清楚的看见了眼前女子突然抖了抖肩,随后便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怎么?”许中棠眸中一深,“来到了我府上,就是许家的人。”

    他这句话,是说给朱雀说的。

    许诗婉闻言,便替朱雀道歉,“请父亲赎罪,朱雀性子如此,直来直去惯了。”

    男人别过眼来看向她,最终目光停留在她微红的脸颊处,眸光也温和了点点,不仔细看,却根本看不出来。

    “脸上伤。。。。。。”男人迟钝,面上也流露一丝尴尬出来。

    许诗婉却懂事一笑,道,“无事,诗婉便退下了。”

    直到出了房门,丝丝凉风灌进了衣衫里,许诗婉脸上的潮热感这才退去,身旁的朱雀见状,便问,“小姐为何这般怕他?”

    “他。。。。。。”朱雀呢喃,“不配当父亲。”

    许诗婉回头立刻将受覆上她的唇,随后连忙朝四周一看,待确定无人跟了出来后,这才道,“府中规矩复杂,话警而言之。”

    朱雀却满不在乎,“我何时怕了。”

    二人回到了房间,青儿已经等候多时了,双手撑着脑袋在桌子上睡着了。

    待听到开门声后,立刻睁开了眼来。

    “小姐回来了。”青儿一笑,笑容却立马在眸底消失个干净。

第331章 来龙去脉() 
一个白衣男子走进来捂住了她的嘴,青儿瞪大了眼睛,却并未叫出声来。

    白鹤鸣放开了她,随后道,“你家小姐呢?”

    见来人一脸焦急,青儿心中也多了一丝疑惑,“小姐赴宴还未回来。”

    白鹤鸣闻言,这才吐出了一口气来,转而坐在地上小声地喘气。

    “许府戒备森严,公子是如何进来的?”青儿问,且今日是许府家宴,府上巡逻的人比往常多了几倍出来。

    却见一个男子唇边多了一丝邪魅的笑容,“若我说为了你家小姐,就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呢?”

    他声音如清风拂过,温柔中夹杂着点点调戏的口吻。

    青儿闻言,脸颊处不由地一红,便悄悄别过脸去,怯怯地道,“小姐若是跟了公子您,必然会幸福的吧。”

    “你为何这般觉着?”白鹤鸣闻言,忽而觉得她话中有话。

    想起白日里许诗婉遭受地那一记巴掌,青儿心里很不是滋味,眸中也生出了一层薄薄的雾。

    “小姐实在是太可怜了……”烛光摇曳下,青儿索性将所有的事都讲了出来,从许诗婉从小丧母到大夫人如何将她折磨长大,到后来与青梅竹马的莫家公子退婚一事……

    讲到口舌干燥后,青儿才停了下来。

    男子沉眸,忽而觉得心中有一股力量生出。

    “公子为何喜欢小姐呢?”青儿突然问。

    白衣男子沉眸,心不由得地跳了一下。

    是怎么喜欢上她的呢?

    是她给穷人发放粮米时的善良?还是她拒绝纨绔子弟时的果断?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呢?

    还是那晚爬上墙头,假意将她当做许府侍女,她的将计就计?

    “劳烦二位告诉你家小姐,白鹤鸣金榜题名之日,定是十里红妆许她举案齐眉之时。”

    “不必了,我家小姐已有良配。”

    ……

    许久,烛光拉长了他的影子,将他俊郎的侧颜倒映在墙面。

    “一见来人,便知余生。”他留下这一句,便准备起身离开了。

    待在这里越久,必然是越危险的。若是被人发现了,她的名声势必会因此毁在自己手里。

    想到这里,不由得生出一丝惭愧。

    却见眼前的男子眸中多了一丝担忧,再次询问,“姑娘果真无事?”

    青儿见状,便道,“无事,不信你看。”

    说罢,便指着一旁长廊里逐渐走来的二人。

    再一回头,眼前白影已经消失了。

    真是个怪人。

    青儿嘟囔一声,一旁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诗婉一见等在门前的青儿,直言道,“方才在同谁说话?”

    “没有啊,小姐许是听错了吧。”青儿面上一红,随后便轻轻垂下了头。

    夜风绵绵,夹了一丝湿润。

    “他又来了?”许诗婉道,眸中思绪万千。

    “什么!”一旁的朱雀面上一冷,那副神情恨不得将那人撕成碎片。“别让我看见他,下回非打断他的腿不成!”

    就在这时,躲在树后的白衣男子听见这句话后,唇边勾勒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行了,进屋吧。”许诗婉柔声说,必然是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光鲜事儿,若是传进了大夫人的耳朵里,许诗婉恐怕不得被那男人制成蛊毒不成。

    青儿依旧垂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朱雀白了她一眼,丢下一句,“照顾好小姐。”便四周巡逻去了。

    夜已深,不知是谁大呼一声,“起火了!”

    朱雀猛然抬头看去,便见前方灰蒙蒙的浓烟中火光耀眼,一看那个方向,正是许家大堂里,而这个时候,必定是家宴尾声。

    朱雀握紧了手中配剑,疾步朝那边跑去。

    忽然胸口处传来一记剧痛,朱雀停下了脚步,轻轻地垂下了头去,箭羽末端穿胸而过,带来的阵痛让她身子一软,便跪了下去。

    身后不转出高墙上正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素白丧服,头顶戴一朵枯萎白菊,光是一眼,便让人不觉生出了一丝畏惧。

    女子眉眼清淡,唇边轻轻一弯,却并不是在笑。

    她收回了长弓,手中一阵绿光闪过,长弓便消失在半空中。

    望着火光飞溅,再夜里狂舞,她却轻轻皱了皱眉,轻声道,“不够,还不够!”

    只见她双手一挥,源源不断的绿光似一团团鬼火朝许家大宅飞去。

    那一团团鬼火在空中分散来来,似雨般至上垂落,没至一处,便如浇了火油一般,瞬间生出一只火龙,笼罩了整个世界。

    夜是黑的,光是金黄璀璨的,犹如一个裹着一层仙衣霓裳的恶魔,肆虐残杀着人间生灵。

    眼下人人无路可退,想要逃跑的,一瞬便被天上落在来的鬼火缠身,一瞬间便化作了一把灰烬。

    也有奋力阻拦的,正如浓烟深处,一个墨衣男子正一脸凝重的抵挡着从天而降的一团团绿火。

    男人逢火来便是一掌,掌风凌厉,决绝果断。一团绿火还未接近,便散尽化风。

    婉娘眸中一笑,抬手一浮,四周的鬼火都朝他集中飞去。

    乌云突然遮住了月光,夜,更暗了些。

    顺着被风吹动的枝叶看去,冒着团团火光的房檐下,一个白色身影从里面逃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女子。

    只见他纵身一跃,便跃过墙头逃了出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动,修建精致的许家大宅随着这声巨响倒在了大火里,浓烟阵阵,升入天际。

    ……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身穿素白丧服头戴枯萎白菊的女子已经消失了。

    所有故事的开端,也因此结束了。

    天族,弑仙池中,一个浑身天雷伤的男子躺在其中,渗出中衣的血染红了四周的血。

    男子奄奄一息得垂着头,靠在石头壁上。

    忽然头顶上传来了一个似男似女的声音,“当年躺在这里的是我,如今,好一个风水轮流转!”

    来人冷面沉眸,奢血的眸子里修建溢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来。

    “天帝,你千错万错,错在当年没能对我赶尽杀绝。”晏深道,随后便转身离去。

    天族大道上,各路神仙都已察觉到微妙的氛围,却也不敢惹是生非,只好紧锁大门,闭门不出。

    宁安按照仙君的意思,接应好诺宁后就将她安置于千泰府内。

    为防止她乱跑,宁安给她服了些婉药丸,他宁可诺宁终日浑浑噩噩地睡着,也不要她亲眼看着灾难发生。

    诺宁睡着地第三天里,宁安按照千泰的指示,解救困在子桑府内的二人。

    而这一边,自己去往太子殿,尽可能为宁安拖延时间。

第332章 拖延时间() 
天桀依旧守在太子殿外,若一切没有发生,千泰至少会青睐他的忠诚。

    而眼下,再看那门口站着的戎衣男子,当真如看一条摇着尾巴费尽心里讨好主人的走狗。

    纵然心里对他一千个瞧不上,但眼下千泰仙君依旧嬉皮笑脸的对着他道,“小仙有事禀太子殿下,不知可否通报一声。”

    又是一样的场景,天桀依旧一副冷冰冰的神情,无视眼前来人。

    “太子殿下有言,谁都不见。”

    千泰仙君见他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干咳一声掩饰着方才的尴尬,“天桀将军就不好奇为什么各路神仙都闭门不出,只有我还在往太子殿跑吗?”

    见他眼睛也未眨一下,千泰心里暗自骂了一句。

    “不开窍!”

    他虽心里这样骂着,见他不答,说出嘴里的话也变成了另外一番味道。

    “古来圣贤,哪一个身边无人谏言,如今天族亦如此,太子殿下乃我天族公认的太子,理应在这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手段。就是不折手断,改米粮为狗屎,也应顺而承之啊。”

    千泰仙君说完,料他也听不懂,也猜出了一副忠肝义胆的样子。

    天桀一听见他语中“狗屎”一句,左右猜想,虽不知仙君所言为何意,但见他这般为太子殿下思虑,眼下也犹豫了一阵儿。

    “若将军执意将我拒之门外,那小仙也不再奉陪了。”说罢,抬脚便往回走。

    待走出几步后,并未听见身后回声,千泰心急如焚,又不能露出一副踟蹰之状。

    他放慢了脚步,故意弯腰理了理长靴,心里犹如翻江倒海,正左右想着对付之策。

    待一起身,暮地看见眼前黑影时,险些吓得摔在地上。

    拦住他去路的天桀一副愣巴巴的神情,道,“太子殿下不在这里。”

    “哦?”千泰仙君迟疑了一会儿,便问,“可是……”

    “仙君找我何事?”身后突然多了一道声音,爽朗而又沉稳的声线去行云流水,让人听得直叫舒服。

    寻声看去,来人一身战袍裹身,白如梨花又似雪,双眉微蹙,眉下一对双眸含着万千流光般,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千泰朝他行了个礼而后道,“自然是商量要事。”

    转而看向了天桀,“太子殿下身边人真是好个麻烦,我好歹是个神仙,如今竟被一个武将给折磨得束手无策。”

    南慕城眸中一笑,“仙君实在是幽默,天桀怎敢为难您啊?”

    好歹是个玩笑话,如今南慕城竟这般圆滑地圆了过去,可见来人智略过人。

    当然,千泰好歹是活了上千年的神仙,对眼前这个小屁孩也谈不上害怕。

    转而笑道,“不知可否移步进去一谈,这儿……”

    南慕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乍一看四周,空旷如也,时而一只仙鹤飞了过去,留下一声沙哑的鸣叫,倒也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还请仙君移步……”南慕城话还未说完,千泰仙君便打断了他。

    “好!”

    “……”

    太子殿内早已打扫地一尘不染,似乎那场杀戮只是一场噩梦一般,雨后便失去了痕迹。

    但仙君还是闻见了隐藏在风里的一股淡淡的血腥,微微蹙眉,便问,“太子殿下用的是什么香?”

    身旁人微微沉了眸,身后的天桀也将手搭在了剑柄上。

    南慕城还未答,又被千泰仙君给抢了话。

    “这香明显着发霉了,哎哟!”他一蹙眉,扶手捂住了口鼻作一副难受状,“这儿的仙侍都怎么回事,想必太子殿下私下与他们太过随和了,这才怠慢了太子殿下您。”

    南慕城却道,好似并不在意,便对身旁人道,“天桀去差人换了便是。”

    天桀收回了手,匆匆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二人进了明晃晃的大殿,南慕城示意他坐下,千泰仙君便他行了个礼这才坐了下来。

    天桀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盏香炉,点上了便匆匆离去。

    缕缕青烟自香炉里生出,循循穿进了鼻腔里,千泰沉眸,脑内传来一阵眩晕感。

    “这是安神香,仙君可还喜欢?”一旁的男子回答。

    窗外忽然闪过一道黑影,千泰仙君自然瞥见了一眼,却笑道,“千泰今日来访,不知太子殿下可否有空对弈一场?”

    “仙君千里迢迢前来,便是想同我对弈?”男子深眸中闪过一丝疑虑,却在抬头的瞬间消失在眸底。

    “正是。”仙君答。

    “仅此而已?”男子再问。

    仙君点头,又摇了摇头,如此拖延时间太过于明显,千泰哈哈一笑,又道,“弈中分胜负,也可论天下局。”

    南慕城敛眸轻声一笑,道,“好。”

    一旁的仙侍早已备好的棋盘,放在了二人正中间,案桌上还各自倒上一杯茶。

    一炷香已去,棋盘上黑白分错,仙君道,“太子殿下可否察觉到了近日天族之异状?”

    南慕城褪去一身戎衣,里面只穿了一件锦绣白色长衫,剪裁别致的袖口处绣制了一只巨大的锦鲤。

    男子闻声便道,“异状?不知仙君所说异状,可指什么?”

    门外黑影晃动,一盘棋下得各自心神不宁。

    “咳咳咳!”仙君咳嗽一声,便道,“如今大局未定,天帝既无心拟天下,太子殿下便可执掌大局,殿上称君!”

    此言一出,对面传来了一声极为冷静的落子声。

    “仙君今日到底要同我说些什么?”

    望着四方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白子儿,仙君手中的黑子已然无处落盘,却见他眸中闪过一丝深意,身后有人推开门,丝丝凉风灌背,仙君不由地后背一凉。

    但更多的,却是点点凉意,然后便见一个男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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