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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妖妃灭君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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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焕罗跑到琴心园,就见听琴安静的躺在那里,那个柔美安静的女子,再也不能和自己说话了,听琴善解人意,这样的女子居然死了。
骊山之行短短三天,听琴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季焕罗让所有人退下,众人只当是季焕罗失去爱妾一时接受不了。季焕罗稳定情绪,仔细的检查尸体,按照花管家的说辞,昨日听雪到琴心园看望听琴,不知怎的摔倒了,见红后大夫来看说是小产了,今早丫鬟就发现听琴死在了房间内。
府中传言是听琴害听雪小产,怕季焕罗回府责备,自己畏罪悬梁了,季焕罗不信。先不说听雪怀孕真假难辨,听琴怎么可能故意推到听雪,女人的嫉妒么?季焕罗更愿意相信是听雪陷害。
果然如此,季焕罗拿起听琴鞋中的一片树叶,深邃若星的双眸迸射出冷漠仇恨,听琴爱好整洁,鞋子里有片树叶怎么会穿上脚上,应该是有人勒死了听琴,在给她穿上鞋子,做成听琴悬梁的假象。
季焕罗心里泛起一股冷意,这是将黑手深入季府中了么?来到南国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自己不发威,真当季焕罗是软柿子了么?季焕罗承认,是听琴的死激怒了她,也许换做是其他人,季焕罗会装作不知,但是听琴不同。
刚开始季焕罗只是为了给南帝营造假象,把听琴牵扯了进来,季焕罗可以肯定听琴不是奸细,对于听琴的安静柔和,季焕罗想的是可以保护这份美好,也许因为季焕罗勾心斗角,所以遇见听琴的单纯,更加的珍惜。
没想到,骊山之行,竟然成了永别。
季焕罗来到窗户前,打开窗户,见中间窗户外有一棵银杏树,手上的树叶便是这棵银杏树的。
当时,听琴笑着说:“大人,银杏树又叫爷孙树,现在听琴种下此树,等到大人儿孙满堂的时候,银杏树就可以结果子啦。”
府中唯一的银杏树,是听琴栽种的,季焕罗可以想到,当时开着窗户,听琴站在窗前,看着银杏树,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挣扎中,一只鞋子脱落,贼人将听琴伪造成自杀后,慌忙中给她穿上鞋子,没有注意到,鞋子中恰巧落了一片银杏叶。
季焕罗走出琴心园,见花管家站在一旁,“听琴按照正室夫人之礼下葬。”说完去了雪雨楼方向。
花管家心里一惊,正室夫人之礼,这是给了听琴身后荣宠啊,可见季焕罗确实宠爱听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听雪小产()
到了雪雨楼,蜻蜓正端着一碗汤药劝说听雪吃药。
季焕罗走过去,接下药碗,“身子不好,就该吃药。”
“大人……”听雪泪如雨下,“都是雪儿不好,昨日不该走出雪雨楼的,没能保住大人的孩子,是雪儿的错,请大人责罚雪儿吧。”
季焕罗眼睛深邃看着听雪,“是听琴害你小产的么?”
声音貌似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听雪还是嗅出了一丝冰冷,身子一颤,“不是,是雪儿下台阶时不小心滑了一跤,不关姐姐的事。”
季焕罗安慰了一会儿听雪,回了长春园。八角沉香案上依旧是香烟袅袅,内室墙上的牡丹望春图依旧光彩夺目,季焕罗没有掌灯,外面月色明亮,冰冷的月光透过窗棂射进屋子,在季焕罗身上留下了光影斑驳,显得季焕罗的身姿更加默然清冷。
季焕罗眉头紧蹙,握着茶杯的手关节青白,突然,啪的一声,茶杯摔在了地上,破碎的茶杯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惨白。
第二天,花管家应声进门看见的就是季焕罗坐在椅子上,地上一滩污渍散落着茶杯碎片,季焕罗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可见她一夜未睡。
花管家小心翼翼的走向前去,“大人,灵堂都布置好了。”
季焕罗起身回了内室,换了一件白色长袍,因为听琴毕竟是妾室,就算按着正室之礼下葬,季焕罗也不能给她穿麻布孝服的,只能换了件白色长袍算是哀思。
来季府吊唁的人不少,毕竟是朝廷新贵,大臣们的鼻子耳朵灵敏着呢,骊山之行季焕罗救了南凌公主,早就在朝廷传开了,据说南凌公主爱慕季焕罗,那就是将来的驸马爷啊,吊唁是假,趁着吊唁和季焕罗拉拢关系是真。
巍院士一脸哀切,拍着季焕罗的肩膀,“季院士,节哀顺变。”
“听琴最得我意,没想到……”季焕罗眼下青黑,面色苍白,憔悴的样子让人感叹,季风果然宠爱这位琴夫人。
一般妾室死了,直接用席子一卷扔了,好一点儿的给口棺材埋了,哪有像季焕罗这样给妾室用正室之礼下葬的,不过众人只是心里想想,表面上还是说季焕罗是重情之人。
季焕罗岂会不知着这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将来季焕罗也会进入朝廷,如今熟悉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季院士,年少有为,竟是如此重情之人。”李丞相拱手说道。
季焕罗满脸悲伤,脚步虚浮,“圣上赐予我的佳人,季某一直都爱护有加,没想到如今香消玉殒了一位,心里甚是哀痛。”
折腾了一天,季焕罗晚上宿在了琴心园,府中关于季焕罗深爱听琴的传言更加昌盛。
季焕罗上书南帝,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七天的假,并且恳请南帝,允许自己为听琴守身三年,三年内,季焕罗不纳妾,不娶妻。一时间,众人皆说季焕罗有情有意,听闻季焕罗上书内容的女子,感叹之余,十分羡慕听琴。
要知道,古代男子专情且长情的少,季焕罗长相俊美,年纪轻轻就成了院士,并且痴情,一时间,京城中关于季焕罗的言论十分热闹,茶馆说书人更是将季焕罗和听琴的故事说唱开来,有的梨园改成了戏曲,名叫琴心归。
南凌公主在听琴吊唁当天想去季府看望季焕罗,奈何规矩摆在那里,南凌公主装扮成小太监,刚刚出了宫门,就被王美人拦下了。此时南凌公主听了琴心归这出戏,心里对季焕罗更加的爱慕。
若是季焕罗在听琴刚去世就寻花问柳,南凌反倒对她不耻,如今季焕罗为听琴守身三年,南凌觉得自己看上的男子果然不同。
朝臣中虽然可惜三年季焕罗不能谈婚论嫁,但是家中女儿年幼的,打起了心思,三年后,女儿正好说亲,何不此时先探探季焕罗的口风。
季焕罗在得知茶馆梨园对自己的评论后,微微一笑,世上之人多是如此,以讹传讹三人成虎,当时只是为了减少发现自己是女子身份的危险,提了守身三年的说辞,没想到发展成这样。
这天,季焕罗又送走了一个明为看望自己,实则推销女儿的大臣后,季焕罗疲惫的躺在床上,手指掐着眉心,自己的力量还是势单力薄,想要查找听琴死亡的真相,单靠自己是不行的,应该招兵买马了,至少要培养自己的心腹,季焕罗分身乏术,很多事情不能兼顾,到哪里去寻找心腹之人呢。
此时在南国京城城北的一角酒楼雅间里,一个绣万字云纹青白长袍的男子坐在那里,听完说书人唾沫横飞的说完琴心归,嘴角上扬,线条分明的长指品着一杯香茗,脸部轮廓清明,一张银白色面具遮住了双眼,眼睛像是一口千年深井,看一眼就能让人陷进去。
“情定三生?至死不渝?再续情缘?”听着说书人对季焕罗和听琴的评价,面具男子抬头看了看窗外,“季焕罗,你还是这么任性。”
外面阳光毒辣,将道路两旁的树叶晒得卷曲,突然一片乌云飘来,顷刻间,大雨倾盆,人们始料未及,慌忙的收拾摊位,跑着避雨。
面具男子望着窗外,看着乱窜的人群,喃喃自语“这场雨,还真是意外啊。”
这日季焕罗出门,想着到武馆之类的场合,买几个打手,培养忠心自己的人。
南国京城还算繁华,商界小贩比比皆是,酒肆茶馆鳞次栉比。
突然前面传来吵闹声,季焕罗抬步走去,扒开人群,只见一个浑身染血的大汉躺在路中间,大汉双目紧闭,嘴唇泛紫,看样子是命不久矣了,旁边斜停着一辆马车,车轮已经断裂。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高声道:“大家可要给我作证,我驾着马车行走,这大汉突然蹿出来,惊了我的马,打断了我的车轮,大汉被马蹄踩踏,这可不怨我。”
“是、是”人群里传来附和声,季焕罗循声望去,只见附和的人和小厮眼神交流,原来是唱双簧不想担责任啊。
小厮继续说道:“不管这么说,这人也是被我的马伤到的,我会厚葬他,若是大家有认识他的家人的,带我捎句话,我会赡养他的父母,给他的亲人银子,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吧。”
季焕罗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看见大汉魁梧的身材,双手老茧很厚,估计是个练家子,若是自己救下他,说不定会成为自己的助力,今日本就是买人来的,银子买来的人哪比救人性命来的踏实啊。
小厮不多一会儿找来一辆马车,招呼他人帮忙将大汉抬上了马车,季焕罗在后面悄悄跟着马车,只见马车离开城门后,直奔城外乱葬岗,季焕罗冷笑一声,世上不乏虚伪之人,人前许诺厚葬,人后直接拉到乱葬岗,乱葬岗什么地方,估计天黑后大汉就会被野狼野狗的吃了吧,不死也死了。
马车打开后,小厮拽着大汉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直说倒霉。
等到马车离开后,季焕罗走向前去,乱葬岗臭气熏天,往往饿死的乞丐,无人收尸的罪犯会被扔在这里,连口棺材也没有,暴尸荒野被野兽餐食,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悲哀。
季焕罗伸手探了探大汉的鼻息,还有气儿,但是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季焕罗的小身板确实够呛,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季焕罗。
季焕罗一声尖叫,抬脚一踢,大汉闷哼一声,眼睛却是看着季焕罗的,季焕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任谁在乱葬岗被冰凉的手摸也会失常的,“你醒了?”
大汉眨了眨眼,开始大汉是昏迷的,被小厮从马车上扔下来,痛的醒了,只是身体还是十分的微弱。
“我的身材你看见了,力气也不大,可没办法带你去看大夫。”季焕罗实话实说。
大汉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他一身本领,今日若不是中了迷药后又被马蹄践踏,岂会如此狼狈,“救……我……”也许是求生的本能,也许是对季焕罗出于感觉的相信。
季焕罗心想救人的事情还是保密的好,此人背景不详,万一是江洋大盗可就给自己添了麻烦了,大汉若是知晓此时季焕罗内心的想法,估计会不死也会气死。
季焕罗找来两根相对粗壮的树枝,绑成床,搀扶着大汉躺了上去,大汉看见床下用来移动的“东西”,赫然就是人的腿骨,白森森的腿骨横着四排,大汉眼角抽了抽,深深的看了季焕罗一眼。
此时季焕罗忙着找东西做成链带,没注意到大汉的眼神,此地荒山野岭的,到哪里找那么合适的木头去,反倒是人骨不少,季焕罗用人家的腿骨时,没少说阿弥陀佛赎罪赎罪,腿骨是圆的,移动起来方便一些。
季焕罗身子较小,不多一会儿额头上就布满了汗水,大汉虽是躺在简易的床上,颠簸中不免碰到伤处,忍住不吭声,尤其下面还有四条白森森的腿骨,移动中嘎吱嘎吱的响,恐怖之极。
第一百二十四章 四国盛宴()
不时的撇向银色面具男子的方向,可是他再也没有看自己,季焕罗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失望的感觉。
“陛下,听闻南国人才济济,有一难题始终不解,想来请教一下在座各位。”周国汪伦说道,脸上的表情和语气可显不出恭敬之情。
南帝眼睛一眯,看不出喜怒:“不知是何难题啊?”
汪伦抬手拍了两下,只见一个小厮端来一个蒙着布的木盘,汪伦掀开纱布,露出一颗拳头大小的莹白珍珠,“这是九曲玲珑珠,里面有九九八十一条通道,若是有人可以用线将这颗珠子串起来,就算胜。”
南帝皱了皱眉头,且不说根本就看不见玲珑珠内部的构造,就算看的到,八十一条通道,也不可能用细线穿过啊。
一时间,南阳殿内议论纷纷,只见众人都是摇了摇头,南帝看了看皇后,后者微微蹙眉,“周国拿来此物,不知周国境内可有人解开啊。”
汪伦微微一愣,随即一笑:“周国虽人才鼎盛,但此物确实精妙,到目前为止,周国所见到此物的人无人能解,这次来南国,也是听闻南国人资聪慧,看看是否可解。”
南帝目光微寒,什么叫你们周国人才鼎盛,什么叫所见之人目前无解,这个汪伦,倒是有一副好口才,此时,南帝缓缓开口:“众位爱卿,可是有解啊,解此题者,重重有赏。”
一般情况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是现在这道题确实难解,再想要赏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小命啊,万一解不开,南帝一怒,就是要掉脑袋的啊。
季焕罗倒是有法子解开,只是现在众人注意力都在九曲玲珑珠上,本就树大招风,但是这也是一次进入南国朝堂的机会,该怎么提出呢。
“听闻贵国季风季院士年少有为,聪慧无比,不知可有办法解开此题啊。”银色面具男子缓缓说道,嘴角依旧带着一丝笑意。
季焕罗身子一怔,看了银色面具男子一眼。
“季爱卿可是有办法啊?”南帝目光盯着季焕罗。
“微臣可以一试。”
汪伦脸上得意,递过九曲玲珑珠,他不相信有人可以解开此题,于是看季焕罗的目光带着不屑和蔑视。
季焕罗找来一只蚂蚁,用细线轻轻系在蚂蚁身上,将蚂蚁放入珠子一孔,接着在另一端周围抹上蜂蜜。
不到一刻钟,蚂蚁就从珠子里爬了出来,粘在了蜂蜜上。
“好好好。”南帝一连叫了三个好字,这可真是给南国人长脸啊。
此时汪伦的表情则是十分的精彩,似笑非怒,尴尬异常。
酒盏转换,周国一事只是一个插曲,季焕罗感觉自己有些喝多了,站起身走了出去。来到上次被陷害杀死青蓝的竹林,此处偏僻。
突然季焕罗身子一歪,还来不及尖叫就跌入了一个怀抱,熟悉的温度,“我就知道你还活着。”磁性的声音在季焕罗的耳边响起。
银色面具男子就是之前的废帝,现在是北疆国的军师慕容瑾,季焕罗“下葬后”,他一把火烧了寝宫,本想找到季焕罗的墓穴和她一起下葬,没想到打开棺木的时候发现是空的,他知道季焕罗没死,但是一直找不到她,之前在北疆有些势力,于是到了北疆。
“你……还好么?”季焕罗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他杀了她的父亲,她夺了他的江山,他们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不是么?
“只要你活着,我便好。”慕容瑾紧紧抱着季焕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季焕罗一把推开慕容瑾,眼泪落了下来,季焕罗觉得自己是喝醉了,不该流泪的,她应该恨他的,可是为什么刚才被他抱着的时候,心里感觉很踏实。
“前尘往事咱们让他都过去好么?如果你还恨我,杀了我便好,不要流泪。”慕容瑾看见季焕罗的眼泪,一颗心像是被攥紧,心疼不已。
此时季焕罗脑子很乱,看着慕容瑾,刚要说话,只见慕容瑾一把捂住季焕罗的嘴,隐进旁边的树林中。
接着传来脚步声,“这次不能再失手了”一个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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