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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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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禄皇帝对景流鸢本来就没什么真正的感情在里面,南靖宇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深的他心。完全说中了他心中所想,他自认为对景流鸢已经尽了最大的权利去包容和宠爱,可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知好歹!
看样子,那日说得一番话,并不是心里想通了,而是想将南玄戈这个孽子接回来做的一场戏罢了!
“来人,把长公主带回去,禁足一月,期限不到,不得外出!”皇帝忍无可忍,太阳穴鼓鼓地直跳,他一挥大手,示意来人将景流鸢带走。
他怕景流鸢再待下去,他会控制不住想要杀人的心。
一个皇帝,一个九五之尊的皇帝,本该受天下人敬仰,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女孩所胁迫,而自己还不能拿她怎么样,思及此,实在令人郁卒吐血。
永禄皇帝一声令下,立马有两个宫人上前想扶起苏葵,却被她一把挣开。
她勾起唇似笑非笑,清亮的眸子仿佛沁着寒冰,转过视线定定望着南靖宇,不卑不亢道:“八皇兄教训的是,流鸢仗着父皇的宠爱持宠而娇,确实该罚。但一码归一码,犯人还有个上诉的权利呢,为何独独九皇弟没有?不过,我知道,父皇乃是明君,自然不会置之不理的是不是?父皇?”
第250章 长公主(三十一)()
她这么一问,倒是把永禄皇帝给问住了。
南靖宇蹙眉,深深看了苏葵一眼。这丫头,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若是以前,被皇帝这么训斥了一通,只怕什么话都忘个一干二净了,断然不会有如今的气魄,敢公然顶撞皇帝,还叫他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他微微眯起双眸,心思便转开了。看来是时候查一查,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景流鸢身上发生了什么了。
无意间转头,竟直直与一双漾水眸子撞在了一起,那双眼睛里,沁着寒意,嘲讽的望着他。
南靖宇怔了一怔,刚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扭头坚定的看着永禄皇帝,郑重磕了个响头。
“请父皇明察!”额头触及地面的力道之大,直接将刚好了没几日的额头再次撞的乌青。
“流鸢!”南玄戈惊得睚呲欲裂,双目通红,几步冲了上去扶住头昏脑涨的苏葵,猛地转头神色漠然地看着永禄皇帝,牙龈紧咬,片刻一字一句,字字泣血道:“皇上!南靖然是你的儿子,我就不是了么?我自出生便留在掖庭,不曾见过你一面。但扪心自问,我何错之有?我不知那些前因往事,更不愿提起,但您知道今日在早课时,南靖然是如何趾高气扬对我说的么?”
南靖宇脸色发青,柔贵妃更是心头骤然一紧,想阻止,已然是来不及了。
永禄皇帝在位多年,虽然不曾对国家社稷做出多大贡献,但委实不算昏君。他也是从小在权利倾轧的皇宫长大的,对那些暗地里的肮脏手段知道了解的不比任何人少。
他不提,并不代表无知。他是厌烦那些兄弟之间为了权利争得你死我活,但身为皇家之子,此事避无可避。
所以,听到南玄戈的话后,他只略微思索一番,便了然于心。
“皇上,您何必大动干戈,若气坏了身子,便是整个国家的损失,臣妾也会心疼呐,您消消气,到臣妾宫里坐一会儿吧?”柔贵妃堪堪拭净了泪水,期期艾艾道。
神色是掩饰不住的惶恐,尖锐的护甲深深扎进手心也没有察觉。
“闭嘴!”永禄皇帝只是冷冷扫了她一眼,便沉声对南玄戈道:“你继续说!朕倒是要听听,是什么事情让你下此狠手!”
南玄戈一颗心直直坠落下去,他耳边似乎能清晰地听见心脏裂成碎片的声音,不由身体发寒,这就是他的好父亲!他算是彻底明白了,署亲疏远——
掌心突然被一只冰冷的小手捏了捏,南玄戈回望过去,便看到苏葵略带鼓励的目光,心中不由一暖。再回头,声音已然平静的可怕。
“南靖然说,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他还说,柔贵妃跟他讲过,我母妃是一个给皇上戴了绿帽子的女人,恬不知耻,还说我不是你的儿子,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血脉!说我不配坐在国子监读书,让我滚,还联合其他兄弟一起排挤我!”
永禄皇帝只能静静听着,若不是额角爆出的青筋,几乎很难发现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第251章 长公主(三十二)()
“说、继续说!”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恨不能生啖人肉。
却不知,究竟恨谁要多一些。
“生养之恩大过天,母妃当初拼死将我生下,定然是爱我极深的!不论她有什么错,都是我唯一的母妃,南靖然凭什么侮辱母妃,她当初被送进掖庭却没有被剥落封号,论理,他也应该尊称母妃一声娘娘,而不是口口声声的贱|人,破鞋!若是再让我听到,我一样照打不误!”
好大的口气——
苏葵赶紧垂下眼,控制不住的抖动眼睫,旁人只道她是被南玄戈悲惨的经历所感染,却不知她心内已经憋到崩溃,眼底深处是满满的笑意。
“皇上!您相信臣妾啊,臣、臣妾怎会做出如此无德无淑的事情,都是他、都是南玄戈的污蔑啊皇上!”柔贵妃被吓的双唇泛白,一下子扑倒在永禄皇帝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嘤嘤哭泣。
眼睫垂下的眸里,是满目怨毒。
南靖宇亦一撩袍子,重重跪了下去,“父皇,母妃平日如何待人您也知道,还请明察,不要伤了母妃的心啊!”
他说着说着,竟然满目悲戚,诚恳的望着永禄皇帝的眼睛。
然而,最冷帝王心,若是一个人的心肠真的硬下来,便是十个柔贵妃也融不化他已经结了冰的心。
作为当事人,皇帝当然知道当初是冤枉了如妃,可那时他权势尚不能抓牢,只得将错就错将她打入冷宫。向如为人温良贤淑,实乃时间难得的好女子,他又怎么会不心动。是他没有能力保护住心爱的女人,如今回想起来,满脑子全是当初下旨时如妃绝望哀伤的一瞥。
往日的记忆几乎将他淹没,他没有做到对向如的承诺,也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孩子,还这样冤枉他,冷待他——
想到他已经五十有余了,若是以后到了地府,又有何颜面见她?
紧握的拳头松了又握紧,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一脚踢开了柔贵妃,“滚!”
“啊——”柔贵妃惊呼一声,额头撞上桌角,鲜血立马涌了出来。
“母妃!太医!快传太医!”南靖宇慌忙上前,却只来得及接住瘫软身体的柔贵妃。鲜血淋漓的画面刺激着他的视线,他紧咬牙关,视线狠毒的在南玄戈与苏葵身上扫了一眼,这个仇,他记下了!
有朝一日,他定要将今日所受的屈辱,一一加倍奉还!
至于皇帝,南靖宇神色复杂,他一直以为皇帝多少对母妃是有爱意的,没想到,这点儿微薄的宠爱,丝毫不及早已逝去十年的如妃!
“此事朕自会严查到底!来人,将柔贵妃带下去,好生照顾,近日没事儿便待在宫中自省吧!”
说罢,他再也不想多待,甩甩袖子,大步离去。
刚刚对南玄戈的惩罚,此时一一转换到了柔贵妃身上,什么叫自食恶果,这便是了!
看样子,南玄戈的一番肺腑之言,倒歪打正着,刚好戳中了皇帝内心深处的软肉。
很明显,在这件事情上,皇帝更偏袒南玄戈一点。
第252章 长公主(三十三)()
皇帝走的很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连随行宫人也不见了踪影。
南靖宇脸色难看的看了看倚在南玄戈怀中的苏葵,薄凉的唇挑起讽刺的笑意,语气冷冷道:“皇妹好本事!”
苏葵眼中划过一抹趣味,扶着南玄戈云淡风轻的起身,面色的表情却极其无辜,眨了眨剪水秋眸,上挑的眼尾显出几丝恶意,“八殿下说什么,我可听不懂。只是本宫身体不适,便先走一步了。玄戈,咱们回去——”
尾音拖得长长的,露出一股子盛气凌人的气势。
南玄戈却丝毫不觉得这种表情出现在苏葵身上显得强势霸道,反而觉得她率真的可爱。
扶着她的手不由紧了紧,苏葵缓缓迈步,临出殿门前,悠悠转头,笑靥如花地对南靖宇挑起唇,“太医怎么还不到,看柔贵妃这模样,别撞出个好歹来,若是有个万一……”
余罢她掩唇轻声而笑,听在南靖宇耳朵里却觉得尤其刺耳,他面色沉得几乎滴水,咬牙切齿怒道:“景流鸢!你别欺人太甚!”
已经走出门外的苏葵听到满含怒气的咆哮声,反而笑的更加愉快了,淡色的唇瓣噙着笑,苍白精致的小脸霎时间比院内的梅花还要清艳几分。
“我欺你,又奈我何?!”凉凉扔下一句,苏葵在南玄戈的温柔搀扶下,上了车撵。
不过是个还未真正成长起来的少年,虽然比起同龄人更会掩饰情绪,却还做不到泰山崩顶面不改色的地步,比起以后,更是差了千里之遥。
这样的南靖宇,何足畏惧?
上了车撵,车子晃晃悠悠一路朝长乐宫的方向行去。
车内,南玄戈拿起手炉塞给苏葵暖手,又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仔细的为苏葵擦拭额角。语气不无心疼的道:“你是个女子,怎么就不知爱惜自己呢?这回又是伤上加伤,我看啊,这疤痕只怕是去不掉了!”
说着说着,眼眶竟有几分泛红,眸中恨意明显,“对不起,这次是我拖累了你,他说的对,也许只有掖庭才更适合我,你干脆再把我送回去好了,我不想再给你惹麻烦!”
苏葵静静听着,见他说完,面容上已经覆上了一层寒霜,沉声问,“说完了?”
甩下他的手,她冷笑,“我耗费了多大的努力才将你留了下来,为了你,我去给人下跪磕头,将尊严放到人家脚底,任人踩踏。我可以不在乎容貌,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但事到如今,你却告诉我,我做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说罢她疲惫的向后一靠,声音里已经不带任何情绪,“若你想回,便回吧,便当我们从未见过。欠你的救命之恩,我也还了——”
闻听此言,南玄戈的心脏像针扎似的痛,又像是无数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撕扯着,空落落的心脏被过堂风席卷一阵,只余满身冰凉。
他匆忙握住苏葵冰凉的小手,语气急迫且愧疚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流鸢,我只是、只是不想拖累你——”
第253章 长公主(三十四)()
苏葵猛地甩开他的手,冷哼,“别碰我,拖累?你如今知道是拖累,便应该努力成长起来,才好报答我的一番苦心。我当初接你回来时难道不知道未来的路会异常艰辛?但我退却过没有?”说她突然笑了,“嗤,可惜我遇到困难还未皱一下眉头,反倒是最应该不畏艰辛的你,反而怯步了!”
“我没有!”
南玄戈想抓住她的手,却因她冰冷的表情望而却步。手在微微颤抖,心中却是止不住的慌乱。
这一刻,他真的怕了,怕好不容易得来的温暖,却被他一番不知好歹的话给吓跑了。
“流鸢,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我都不怕,但我怕你因我受累……”南玄戈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挪到苏葵身边,见她只是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并没有阻止,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道:“先前是我愚昧了,流鸢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好。以后的困难险阻,我都陪你一起走!”
“当我稀罕?!”苏葵撇开眼,无可无不可道。
南玄戈无奈了,他知道这回真把人惹恼了。坐在原地急的抓耳挠腮不得其要,突然灵光一闪,对苏葵道:“流鸢,看我!”
苏葵闻声望去,就见南玄戈扯着脸颊张嘴吐舌冲她做着鬼脸,平时严肃冷漠的少年此时为了讨好她做出这副怪异的模样来,令她忍俊不禁地噗嗤一声就乐了出来。
没好气瞪他一眼,“作甚学的这么没皮没脸!”
南玄戈松下手,脸颊被扯得通红,闻言摸着脑袋嘿嘿笑了,一抹绯色悄悄爬上脸颊,心里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流鸢,你不气啦?”
苏葵冷眼斜睨着他,“你都腆着个脸做出这么没皮没脸的事情了,我还有什么招?”
这便是原谅了,南玄戈霎时间晶亮,如满天星辰藏匿在凤眸中,心里头被喜悦之情填的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
“流鸢,我就知道你待我最好啦!”
苏葵恶寒,她实在受不了别人对她撒娇,嫌弃的摆摆手,“去去去,一边去!”而后探头出去道:“停车!”
车撵缓慢的停了下来,红莲连忙凑上前,轻轻打开车门低声问,“公主,有什么吩咐?”
苏葵却没看她,斜着眼对南玄戈抬了抬下巴,“别以为做个鬼脸便没事儿了,给我下去,自己跑回去!”
红莲眼神怪异地看了南玄戈一眼,心道九殿下这是怎么招惹到公主了,这寒冬腊月的,搁外面跑上一圈,人还不给冻成冰雕啊?
可人苏葵就是下得去狠心,这里她权利最大,怎么办呢?跑吧!
南玄戈咧嘴一乐,模样要多傻有多傻,响亮的应了一声,“哎!”便动作利索地一窜跳下了车撵,回头对红莲吩咐了一句,“红莲,回去记得找太医给公主把把脉,煎几帖药给她去去寒!”
红莲连忙弯腰点头,“知道了九殿下,您快回去吧,别冻着!”
得到红莲的回应,南玄戈满意地点点头,活动了下身子,竟然把披风一脱,只穿着单薄的锦袍跑远了。
第254章 长公主(三十五)()
“哎——”红莲瞪大双眼,眼看着南玄戈墨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面露惊讶之色。
“公主,九殿下他……”
苏葵挑着桃花眼,冷眼旁观,闻言哼笑一声,坐回车撵,“别管他,走吧!”
小崽子身体好着呢,让他跑,多跑几圈,长长记性!
省的以后时不时冒出一句回掖庭的话,那她此前浪费的功夫和吃的苦头可就不白费了?
做任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光想想,这个任务完成时间也许要拖到十年那么长,她就脑仁发疼。也不知她这具内里头已经坏掉的身体,能不能拖到那个时候。
看来,一切都要尽早进行啊——
…
五年后,草长莺飞,长乐宫内在此期间已然大变了样子。
院子内种满了花花草草,没有刻意分门别类,许多品种挤挤簇促的挨在一起,长得极其茂盛,香味怡人。
枝头樱花粉的白的开的极好,初春的微风卷着娇嫩的花瓣徐徐落下,院中铺了满地,乍一看恍然给人种冬天还未过去,小雪未停的错觉。
今年已年满十六的南玄戈刚下了早课回来,初初一踏进院子,便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双脚定在原地,再也挪不开视线。
皮肤如玉的女子身着一身粉色宫装,已是初春的天气,还极为怕冷地在外裹了一层雪白狐裘。满头青丝随意的披散着,随着动作落到地上,与满地粉色花瓣融为一体,美的苍白、柔弱。
她好像总是睡不够似得,每天睁眼的时候极少。卷翘的眼睫随着风轻轻颤动,眼底的青色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南玄戈每次看到这幅场景,总忍不住心尖发颤,控制不住的恐慌在内心发酵,他真的怕,哪****就这样长睡不醒,再也看不到她对他的嬉笑怒骂,万种不同的风情。
“流鸢?”
忍不住上前几步,轻声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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