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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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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两年没有见过了吧?现在再看,只觉得变化天翻地覆。

    在印象里,池盏一直是个柔柔弱弱,看向他时,眼里全是绵绵情意的女子。弱不禁风是对她最真实的写照,他不是不知道池盏曾经已有未婚夫,但思及她是池家最受宠的女儿。拓跋轩还是力排众议将她接了进宫,大肆奉赏。

    这样的女子,是一朵柔弱的兔丝花。一旦无人照看浇水,很快就会因为失去养分,而枯萎死去。

    拓跋轩本以为她早已经死在冷宫,变成一抔黄土。

    他知道她是无辜的,是朝中变革的牺牲品。但,那又如何呢?成大事者,其中总会有牺牲一些无辜的人,这都是每个朝代,必然发生的事情。

    是以,拓跋轩从不曾后悔,甚至以他的那些光辉事迹为豪。因为,现在的大魏,是他一个人的!

    然,两年后再见,发现她不仅活的好好的,还变得如此——

    不将他放在眼里。

    是恨他吗?

    思及此,薄唇紧抿,感觉自己作为皇帝的尊严被挑衅了。

    他盯着她,冷声道:“怎么?见到朕,为何不行礼?”

    闻言,苏葵掀起眼帘扫了他一眼,淡色的唇轻启,“行礼?皇上,您抬头看看,这里是哪里。”

    冷宫,他自己走进来的,自然一清二楚。

    被她的话问的不明所以,拓跋轩眉头皱成一块肉疙瘩,“这里是哪里跟你面圣需要行礼有必然关系?池盏,传闻池家家教极好,依朕今夜所见,不过尔尔。”

    他不说还好,一说,苏葵不怒反笑。

    “噗嗤——”一笑,眼里曼上讥讽,语气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皇上,您大概贵人多忘事,池家满族,除了我,早被您下令斩首了呢。”

第1770章 将军,榻上有请(三十九)() 
她说的无所谓,可见,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拓跋轩一时被她堵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片刻,才从唇缝儿里挤出一句,“放肆!”

    回应他的,是悠悠如风似的笑。

    那女子不知何时,在他晃神的功夫,已然下了椅子,翩然而去。

    纤细的身影,在这空茫茫的夜色里,越发显得渺小,仿佛一阵风掠过,便能把她吹走似得。

    女子背对着他,丢下一句话,“皇上若是什么时候想好,终于打算让我池家的血脉彻底在世间消失,欢迎随时派人来取我性命。否则,皇上便请回吧——”

    话音随着前厅的门缓缓合拢,戛然而止。

    空旷的院子里,就剩下了拓跋轩一个人。

    垂在身侧的双手握了又松开,拓跋轩心底一阵阵无力涌上心头,她怎么敢,怎么就敢如此放肆!

    偏偏,他还就无法眼睛不眨一下,将她处死。

    也许世间都被蒙蔽,但事实真相,却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作为幕后推手,池家到底有没有造反,他心里一清二楚。

    所以,那个让池家的血脉彻底消失——

    呵——

    他长叹了一口气,仰头望了眼夜幕上明晃晃的月亮,唇角无奈的笑笑,之前怎么不知道,这女人如此牙尖嘴利?一句句话,具是往人心上戳。

    罢了。

    临走前,深深回头看了一眼,他动手,将院子的木门合拢。

    似乎,从未来过。

    大总管还等在跟拓跋轩分开的地方,恭恭敬敬,如一根木雕,见到拓跋轩走过来,脸上一喜,忙迎上去。

    “皇上,您回来啦,您瞧这夜色深了,要不要回寝宫休息?”

    拓跋轩此时一扫之前脸上的阴霾,摆了摆手,“去御书房,批奏折!”

    说罢,昂首阔步,脚步轻松的负手率先走了。

    留下大总管愣了愣,这皇上是怎么了?方才还是一副脸色阴沉的要下雨的模样,这会儿,又晴转多云了?

    他摇摇头,快步跟上,只心道:帝王的心思,不是他们这些奴才能猜透的。

    …

    日升月落,又迎来新的一天。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纱,照了满室。

    苏葵困倦的掀开眼帘,下一秒,脸色沉下。

    “谁允许你进来的?”

    这人,指的自然是靠在桌前,手中握着话本的男人。脸上戴着狼头面具,不是孟知安,还能有谁?

    听到声音,孟知安放下话本儿,答非所问,“醒了?”

    苏葵抿唇,“什么时候过来的?”在她房里待了多久,甚至,看了多久——

    看来,十六十七,虽然名义上是保护她,但背地里,却从不间断的向孟知安传递自己的消息。

    听出她声音里的不虞,孟知安笑了笑,踱步到她身边,垂眸凝视她,笑着问道:“生气了?”

    说完就发现,刚醒来,里衣略显凌乱,从衣服里滑出的一块玉佩,莹润的墨玉,雕刻着龙凤纠缠。以他的视力,甚至可以看到,在玉佩的一角,雕刻了一个十分小的“孟”字。

    她还带着——

    自己都没有发现唇角的笑一直没有停止过。

第1771章 将军,榻上有请(四十)() 
苏葵斜了他一眼,任谁大早上睁开眼,发现屋子里凭空多出了一个人,都会不自在。

    尤其是,这人,还是在她身边插了钉子的人。

    自顾自起身,没有理他,扬声道:“十七,进来。”

    十七早端着水在外头候着,听到声音,便应了一声,推门而入。

    下一瞬,看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眼睛一下子瞪得浑圆。

    “主、主主子?!”十七脱口而出,惊讶的不能自己。

    不是昨晚才传的消息吗?主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在军营才对!

    苏葵似笑非笑,等着她惊讶完毕,看了看尴尬摸鼻子的孟知安,又看了看一脸呆愣的十七,“主子?十七,不知你口中的主子,是指前主子,还是现任主子?”

    丢下一句,她取了衣物,走入侧间换衣服,留下主仆二人在寝宫里大眼瞪小眼。

    “咳……”

    孟知安握拳,以手抵唇,演示的轻咳两声。这下,原形毕露。

    他本意是想挑两个看着年级小,不容易引起苏葵怀疑的人待在她身边。一方面,是保护她的安全,另一方面,自然是有他的私心。

    孟知安想的很简单。

    池盏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就算被皇帝从中插手,但在他孟知安的心里,就认准了这个女子。

    所以,狼的本性,就是对所有物,严守死防!

    这一点,孟知安贯彻的十分彻底,狗皇帝要是敢碰他看上的女人,他就一刀砍了他,反正早晚的事。

    只是,现在有另一个问题。

    被心上人发现,自己在她身边安插了人手,怎么办??以她的性子,定然是不喜欢的,只希望,不会引起她的厌恶才好。

    思及此,没好气的扫了十七一眼。

    十七缩了缩脖子,瘪嘴委屈道:“人家习惯了嘛,主子,您动作怎么这么快?还是——”说到这儿,她眼珠子咕噜噜转,“您怕皇上抢走夫人吗?”

    夫人?

    孟知安想绷起脸,但这个词汇不断在脑海里旋转,令他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这丫头,倒是会说话。

    十七见孟知安这表情,便知道这难关是过了。还好她机灵,要是这会儿换成木疙瘩十六,只怕要交代在这里了,啧。

    “话多,”孟知安抿唇,“昨夜的信上寥寥几句,回头将事情的完整经过交代过我。”

    十七立马点头如捣蒜,“是,主子!”

    苏葵出来,就见十七狂点头不止的模样,对着孟知安一阵讨好。忍不住便“嗤”的一声,意味不明的露出笑。

    十七:“……”

    此刻十七的内心已经疯狂流泪不止了,为什么要她承受这一切!刚刚对付了一个难缠的主儿,现在,还有个更难对付的,在等着她。

    十七觉得,她可能活不过今天了。

    认真的。

    …

    饭后。

    苏葵坐在亭子下摆弄棋盘,垂眸淡淡道:“既然走了就不该回来,事实上,我认为,我们之间,早就一笔勾销了。”

    棋牌摆好,她将黑白子分捡出来,素白的手,指头上骨肉均匀,纤纤如玉,摆弄起来,十分好看。

第1772章 将军,榻上有请(四十一)() 
她救他一次,他送来两个属下,解决了陶婉姝上次来找麻烦的危机。同时,也让长欢院的生活,发生了质的改变。

    至少在他回去后,每天由守门的小太监送来的新鲜蔬果从未间断。

    孟知安抿唇不语,见苏葵将白子黑子分捡好,他动手捏起一颗黑子把玩,出声道:“皇帝来过了?”

    苏葵嗤笑,“那两个孩子大抵是没少跟你透露我的事吧,他来没来,你不知道?”不答反问,问的孟知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仿佛心口被堵了一块硬石似得。

    “如果皇帝要接你出去,你会答应吗?”

    不知怎的,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他一直想问,也是最担心的事情。

    现在,拓跋轩还是那个名义上手握重权,高高在上的皇帝。并且,他的长相,在男子里,是极好的。若是他开口许诺她无尽宠爱,而后像接陶婉姝似得,将她接出去。

    她会怎么做呢?

    只要想到这一点,孟知安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着一样,沉闷无比。是以,说出的话,语气也有几分冷沉。

    闻听此言,苏葵顿了顿摆弄棋子的手,似笑非笑的掀起眼帘睨视他,“你认为呢?”

    孟知安头痛了。

    这女人,为何就不肯直面他的问题,说来说去,又将问题抛给了他。

    放在桌下的大手紧了紧,他咬牙,“池盏,你就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话音落,苏葵“啪”的一声,将棋子丢回棋盒。

    漫不经心道:“所以,你让我如何回答你?拿我会告诉你,如果他接我出去,我会跟他走。事实上,这跟我的最终目的,恰好相符,不是吗?”

    这一刻,孟知安猛然抬头,凤眸直勾勾的撞进她的眼里。她的眼底,仿佛淬了冰碴似得,冷的没有丝毫温度。孟知安清楚,她是认真的。

    脱口而出的话几乎变了调,“池盏!”

    你疯了!

    她真是疯了,竟生出了一命换一命的想法。

    苏葵挑眉,依旧是那副散漫姿态,将生死置之度外,她漆黑的眼珠子上仿佛蒙了一层雾气,氤氲开,好像空茫茫的一片,又好像全部情绪都裹挟在眼中,叫人看不透。

    孟知安觉得心底发冷,这个女人,她的心,是否还能走的进去?

    她会不会,早已经将自己的内心封存,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孟知安在塞外时,也不曾落下关注拓跋轩的一举一动。每次暗桩递来的消息,都是皇帝如何如何宠爱新进宫的池盏,因怜惜她体弱,甚至可以强忍着不碰她。

    这一点,在如今想来,是孟知安最为慰藉的一块地方。当然,即便拓跋轩真的碰了池盏,他也不会有多么在乎,他现在喜欢的,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的,如风一般的女子。

    他不曾忘记曾经池盏是如何对拓跋轩怀着满腔热忱,又如何在一夕之间,满门抄斩,被毫不留情的打入冷宫的。

    哀莫大于心死,便是这种感觉吧。

第1773章 将军,榻上有请(四十二)() 
可孟知安绝对不允许她有如此想法。

    努力平息了一下不断起伏的内心,他定定望着苏葵道:“不是说好了,我来帮你吧?池盏,你听我说,为了狗皇帝的性命,搭上你自己,是最不值得的做法。”

    他的声音几乎算是恳求了,低低的,令人完全想不到,曾经他是个被无数羽林卫追捕,胸口流着鲜血,还能面不改色,铁骨铮铮的男人。

    “谁说恩情一笔勾销的?不算,都不算!”他一拳砸在石桌上,震得棋盘上的棋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我们约好的,我会帮你亲手取了他的性命,为池家报仇,但,池盏,你不可以这样做,绝不可以!”

    他脸上的狼头面具依旧狰狞可怖,透过那张面具,可以看到他深邃如子夜般的双眼。那里头,不知是不是苏葵解读错误,她竟从里面,看出了一丝丝的恐慌。

    苏葵抿唇,没有说话。

    孟知安视线一直紧锁在她身上,轻声道:“不要冲动,好不好?池家的仇,我跟你一起抗。”

    听到这句话,苏葵忽然就笑了,唇角的笑显得无尽苍白,有些微讥讽。她斜着眼,靠在椅子上,淡淡的问,“孟知安,何必呢?你我早无关系了,以前你没伸出援手,我不怪你,拓跋轩铁了心要扳倒池家,我明白。”

    不理会孟知安面上忽然掀起的震惊,她弯腰从地上捡起散落的棋子,继续道:“若以后你能帮到我,我会感谢你的,就算帮不到,也没有关系。但——”说到这儿,苏葵忽然眯眼,“今天你跟我说了这许多,孟知安,怎么让我有种,你喜欢上我的感觉呢?”

    她的语气悠悠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至少,让孟知安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他仔细观察她的面部表情,最终失望的放下,她从眼里,到脸上,真的都是淡淡的,一派云淡风轻的从容。

    孟知安看到这里,忽然就有些泄气,丢魂落魄的摘下面具,低声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

    不是问句,很平白的一句直述。

    苏葵敲了敲桌子,语气很悠然,“在你离开的那天,其实,你掩盖的并不好,不是吗?”

    在一个曾经有幸见过的人面前掩饰,稍微用心,还是可以掩饰过去的。但,孟知安其实并无心掩饰,他甚至有些期待,对方会不会认出他来?

    但现在知道一切,心里反而轻松不起来。

    孟知安苦笑,“对,池盏,是我小看了你。”她确实十分聪明,若是换作男儿身,在这风起云涌的大魏,定然也是一名才华横溢,胸有乾坤的内阁大臣。

    现在孟知安很想知道,究竟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只是很简单的一件小事,你拿出的玉佩,就是最好的一个破绽。”说罢,她从脖子上摘下那块玉,递给孟知安。

    孟知安见状,呼吸一滞,“为什么还回来。”

    已经送出的东西,她已经收下了,怎么可以还回来?!

第1774章 将军,榻上有请(四十三)() 
孟知安心中波涛汹涌,他摇头,“送出的东西,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这便是,拒绝收回了。

    苏葵也不坚持,转而将玉佩搁到他面前是石桌上,悠悠的望向亭子外一片秋色荒芜,道:“我能从这块玉佩看出你的身份,别人也能,你拿回去吧,还是不要多生事端了。”

    拓跋轩的到来,让苏葵知道,机会来了。

    她自然不会傻的硬碰硬,当然,在拓跋轩不注意的时候,一刀捅死他,是最简单快捷的方式。

    然而说起来简单,实行起来,又是另外一件事儿。

    先不说古代妃嫔侍寝时都会被搜身,确保不会在床笫之间刺杀皇上。另一方面,苏葵也不会委屈自己,为了一个任务,奉献出身体。

    虽然,身体不是她的,可灵魂是。

    这是情感洁癖,苏葵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好。而且,如果她真因为这事儿送了命,面前这人,还不疯了?

    想想前世的悲剧,还记得他在自己耳边说下辈子要变得强大的话,这辈子也算如愿了。

    “池盏!”

    孟知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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