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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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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猛地一跳,而后便是苦笑。
孟知安双手放在大腿上,紧紧握成拳头,扯开唇角勉强道:“自然,我说过的话,绝不会反悔,只是,你当真要这么做?”这几天里,其实孟知安也发现,她是个随遇而安的女子,并不会刻意追求荣华富贵,整日里动手种花锄草,悠闲自在。
她那双小手指头纤长,骨肉均匀,尤其好看。
孟知安想象不到她动手杀人的模样,那大概,会让她的心里,也染上戾气吧。
可转念一想,孟知安又觉得是自己自欺欺人了,她曾经被那样对待,被高高捧上云端,又在一夜之间摔进地狱,永无翻身之地。满门抄斩,这种事,换到谁身上,可能都做不到像她这般,还能平静的生活吧。
现在,孟知安忽然有点明白,她之前话里的那句“行尸走肉”是什么意思。想明白后,便是不可遏制的闷痛,就好比心口最脆弱的软肉被一把生锈的刀子一下一下割着,不致命,却时时刻刻的传递给你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苏葵听到孟知安的话,眨眨眼,似是而非的回了一句,“你觉得,我还有回头路吗?”
当然有——
孟知安想这么说,却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
第1755章 将军,榻上有请(二十四)()
不,或许可以说,他曾经有这个资格,只是在不知不觉中,丢失了。
无数想说的话,最终都化为深深的叹息,孟知安最后对苏葵提起关于这件事的最后一句便是,“如果你哪一天后悔了,随时可以联系我,我——”他张了张嘴,想说,他会来接她。
但向来沉默寡言,温情的话,反而不太善于表达。
后面苏葵才知道,看守冷宫的其中一个小太监,是他的人。同时心里也猜测到了他想做的事情,就连冷宫这种无人踏足的地方都安插了暗桩,其他地方呢?
是不是每一个宫里都有?不得而知,只是觉得他的身份,越发深不可测。
“谢谢。”只是,我不需要。
苏葵唇角笑意清浅,一双清亮的眸子弯成一轮新月。她诚恳的对他道谢,然眼里的坚定,无声的诉说着她绝不后悔。
“你——”孟知安动了动嘴唇,忽然从脖子里扯出一块东西,十分强横的塞进苏葵的手里。
“这个给你,你不是要报酬吗,我身上就只有这东西值点钱了。如果你日后缺银两……就、就把它拿去换钱吧……”最后半句话,说的尤其简单。
苏葵似笑非笑的捏着手心还带着对方身体余温的玉佩,捏起来,对着头顶的日光照了照。玉质通透,没有一丝瑕疵。这是一整块由完整的上好墨玉雕刻而成的龙凤玉佩,一龙一凤互相缠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眼神里可以看出无尽的缱绻与温柔。
光从雕刻的工艺上,便能看出雕刻人的功底,绝对是一代大师级别的人物。
可——
现在他们可是非亲非故的,在古代,送玉佩,难道不等于定情?
还告诉她可以卖掉。
苏葵摩挲着莹润的触感,忽然一个字映入眼帘,“孟”。
呵,果然如她猜测的那般吗?
孟知安心头惴惴不安,见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生怕她是真的在考虑能不能拿这玉佩去换钱,赶紧又补充了一句。
“那个,其实如果你要是缺银两打点,也可以跟守门的那个小太监说,过几日我会让他给你送来,至于、玉佩——”他拧着眉头,眼神凝重,“都说玉养人,这东西拿出去卖可惜了,你不如留做纪念。”
“哦?是吗?”苏葵挑眉斜睨他,纤细莹白的指头与墨色通透的玉佩形成强烈的对比,那玉佩在她手指间来来回回,灵活的转动。孟知安死死盯着她的手,生怕她把玉佩给摔了。
循着他的目光看,就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她嗤笑一声,故意道:“这么舍不得?不如你还收回去吧,我个人是比较喜欢实质的东西,比如金子银子之类的。”
“喏,这个还给你,至于银两嘛,我可以等几天,届时随你怎么给我送过来,便当做你这些日子的住宿伙食费好了。”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孟知安手忙脚乱的接住,后半句话他咽了下去,盯了她的眼睛片刻,忽然捏着玉佩强硬的欺身上前——
第1756章 将军,榻上有请(二十五)()
“喂,男女授受不亲,你……”
话音未落,苏葵眨眨眼,鼻息间是男人身上清晰的松香气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孟知安捏着玉佩,不容拒绝的将玉佩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脖子上猛然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她还有些不自在。捏着玉佩似笑非笑的扫回去,孟知安已然站回了原地,仿佛方才那个突兀的动作,不是他做的一般。
“所以,这算是什么?“苏葵挑挑眉,水光联谊的眸子里略带调侃。
孟知安面色沉着,再次回到了初次相遇时的表情状态。听到苏葵的问话,他面具后那双如鹰隼般深邃锋利的凤眸静静注视了半晌,回答了一句,“等以后,再告诉你。”
搞神秘?
“你就不怕我哪日缺钱了把它卖了?”不过也只是说笑,冷宫里,哪里是说出便能出去的。
孟知安眼神闪了闪,认真打量苏葵的眼睛,见她面带笑意,说的话大多是玩笑意味居多。
他薄唇轻勾,“我信,”你不会去卖。
玩笑被识破,苏葵眼珠子转了转,再度悠悠然的摇着扇子,望向碧空如洗的天空,天边有一群飞鸟掠过,自由自在,真好。
…
孟知安送了玉佩后,果然没有留到第二天,他在当天夜里,便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苏葵睡眠浅,有点风吹草动都能被惊醒,也是池盏身体留下的老毛病了。是以,半梦半醒间,隐约似乎有双专注的眸子望了她许久,当她掀开沉重的眼皮,循着第六感去寻时,只剩一片空空如也的虚妄。
啧——
困意吸引着她闭上眼皮,心里隐约知道那道眼神是谁的,她在睡梦里勾了勾唇畔,再度沉沉睡去。
翌日,流萤第一个发现孟知安不见了,结结巴巴的跑过来问苏葵,“主子,他、他不见了,难不成真被奴婢昨日的话伤到了不成?也不知他是何时走的,万一遇到危险——”
“好了,放心吧,能随意进出皇宫的,岂是等闲之辈?”苏葵双手浸泡在水里,垂眸望着水里那双细白纤细的双手,悠悠然回道。
“可是——”流萤还想再说什么。
这边苏葵已经擦拭了双手,侧眸打断她的话,一向不疾不徐的语调曼上股冰冷的意味,“没什么可是,流萤,虽你我相依为命,但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件事关乎到我们主仆二人的安危,从今日起,你便当从来没有见过他,长欢院,也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吗?”
流萤知道的模样,都是苏葵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无害一面。此刻,严肃甚至近乎无情的话,让流萤一愣,咬着唇讪讪的,好像被吓到了一样。
“流萤,我自始至终都不曾把你看成一个下人,所以,我希望你能管住自己的嘴巴,走出这个院子,院子里面所发生的事情,便一句也不能吐露,即便是陶婉姝。”
“你懂我的意思吗?流萤?”
被一双清冷的黑眸注视着,流萤不自觉的捏住了双手,重重点头,“是,主子,我知道了!”
第1757章 将军,榻上有请(二十六)()
她在想也许主子在做的事情,并不是自己可以插手的。她虽大字不识一个,却也懂得许多道理。知道在后宫当中,出现了除当今圣上以外的外男,对于后宫的女人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
就算所处的地方在冷宫,也依旧属于后宫的一部分。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那熟悉的声音再度恢复了仿佛三月暖春时的温度,对她道:“流萤,希望你能体谅我的意思,知道的多了,对你而言,都是危险。”
流萤心一跳,认真的抬头望向苏葵,望见她眸子里的温度,原本紧绷的神经一下子舒展开了。她一笑,“主子放心,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自从陶贵人走了之后,长欢院就我们两个人,一直没有出去过!”
苏葵笑了,捏捏她的脸,“就知道你这丫头机灵,好了,去干活吧。”
流萤“哎”了一声,转身进了小厨房忙活去了。
主子还是那个待人温和,处事波澜不惊的主子,这就足够了。主子是她自父母双亡后,第一个对她那么好的人,无论主子想做什么,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不在乎。
比起后宫中,妃嫔们的贴身宫女手中都沾染着鲜血来说,她已经十分幸运了。
哪怕将来有一天,主子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做,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接下,达成主子的要求,便是她的原则。
苏葵可不知道,不知不觉里,她已经收复了一个丫头的真心,还是愚忠的那种!
…
翌日,揪着秋天的尾巴一日日数,也不过几天了。
天气也是日渐凉了下来,长欢院的主仆二人也从当初单薄的衣裙,多加了外衫。
晌午时分,现在的天气正是凉爽,苏葵待在屋子里打盹,便听流萤通报,面色古怪的对她瘪嘴,说来了贵客。
苏葵见她这副愤愤不平的模样,微挑细眉,心中稍微一思衬,哪里还不知流萤口中所说的是谁。
被流萤伺候着起了床,勉强梳洗了一番,她这才悠悠然的迈出内室,去往前厅。
七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形容的便是眼下场景。
秋天的天气,说变就变,一点征兆都没有,晌午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外头已然是乌云压顶,密密层层的黑云遮天蔽日,整个地面都霎时间昏暗,宛如夜幕降临似得。
前厅里空气很压抑,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
苏葵站在门口,唇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前厅里,陶婉姝已然今非昔比,一席浅蓝的云锦制成的宫裙,外罩一层如云雾似缥缈的烟波纱,满头珠翠,可见是精心打扮了的。
原本便有七分的容貌,被这珠光宝气的首饰一包装,登时便又添了三分艳色,哪里还像曾经在她面前耍赖,央求她教授舞蹈的小丫头?
并且,在她身后恭恭敬敬的立了四个大宫女,穿的是粉色的宫女装。门口还守着两个小太监,见她走进来,面露不屑。
流萤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凭着主子教的东西平步青云,转眼就来挤兑主子了吗?!
第1758章 将军,榻上有请(二十七)()
流萤表现的太过刻意了,就连苏葵都察觉到了。小丫头还是没有经历过太多残酷的争斗,对后宫的残忍程度,只停留在表面。
像陶婉姝身后那几个宫女,情绪不外露的功力,便比流萤高明多了。
苏葵扫了流萤一眼,吩咐道:“流萤,有贵客上门,还不去泡茶?”说完眼风一扫,暗藏警示。
流萤心一跳,也发觉自己大抵脸色是不好看的,陶婉姝现在可不是曾经那个被打入冷宫,跟主子差不多遭遇的人了。人都会变得,再者说,除了苏葵,她谁都不信。
是以,苏葵只略略提点半句,她便了然,勉强收了不虞的神色,轻声告了一句“请主子赎罪,奴婢这便去准备,”就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小厨房离得不远,她一边走,一边提防这边随时会发生的变故。
那厢,陶婉姝眼珠子转了转,坐了好一会儿,直到苏葵开口,才发觉苏葵已经到了。她原本捧着腮帮子百无聊赖的摆弄桌子上的茶具,听到这声音,猛地站起来,一激动居然将桌子上的茶具悉数扫到了桌子下。
登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陶婉姝愣了一下,脸色变了变,有些尴尬的对苏葵道:“姐姐,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不是太久没有见到你,一时激动……”她边说,便小心翼翼的打量苏葵的脸色,“姐姐,您不会生气的,对吧?”
她还跟个小孩子似得,可怜巴巴的求饶。
只是她背后站着的那四个大宫女,表情便不似那么回事儿了。
苏葵全然当看不到,她抚了抚袖子,不紧不慢的踱步走过去,旁若无人的在主位坐下。
这里,方才是陶婉姝坐的位子。
到底是平步青云今非昔比了啊,连性子都变了。只是不知里面有几分刻意,几分无意了。
“无妨,你向来毛手毛脚,只希望你在皇上跟前,收敛几分才好。”苏葵看也不看一地的碎片,事实上,在冷宫里,一切用具都是稀罕物。
打碎了这套,下一套不知要怎么要来。
陶婉姝不可能不知道冷宫的规矩,可她还是失手,在七日后,她顶着贵人的名头见到她的第一面,打碎了一整套茶具。
随着苏葵的这句话音落下,陶婉姝的脸色有几分僵硬,她动了动唇,捏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倒她身后的大宫女看不过去了,立马横眉冷对的站了出来,指着苏葵的鼻梁怒斥:“放肆!一介罪妇也敢在贵人跟前儿放肆?见了贵人不行礼磕头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在贵人没有落座时,自己先坐下!”
“还不跪下请罪!也是贵人仁慈,才不跟你一般计较!”
那两个明显是陶婉姝跟前红人的大宫女一人一句,横眉冷对,架子拉的比陶婉姝这个真正的主子还大。
苏葵听到这两句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支着下颌,斜睨陶婉姝,“婉姝,你这两个宫人倒是好大的威风呢,到底是皇上的宠妃了,跟往日不一样了。”
第1759章 将军,榻上有请(二十八)()
她唇色极浅,随着说话,雪白的贝齿与那截儿粉红的舌尖若隐若现,说不清的风情万种。
她大抵是刚睡醒,被她的突然到来给打搅,水波盈盈的眼底还带着几分慵懒,仿佛蒙上一层水气,鸦青色的睫羽随着眨眼的动作,虽神色云淡风轻,但就是能无端的吸引去旁人的目光。
陶婉姝被她毫不客气的话说的讪讪,她抿了抿唇,狠狠瞪了两个大宫女一眼,怒喝道:“这是本宫的贵人,她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教训,都给我滚出去跪着,什么时候姐姐气消了,你们再进来!”
她的脸上布满了寒霜,眼底闪烁着阴鸷,也不知是真的对着宫人的,还是另有其人。
两个开口说话的宫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互相对视了一眼,扑通一声跪到苏葵面前,磕头道:“请贵人赎罪,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贵人。”
“贵人,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跟奴婢们一般见识。”
“闭嘴!轮得到你们说话了?”陶婉姝再次斥责道。
而后一转头,面对苏葵,脸上又变成了一副熟悉的小女孩姿态,她眨巴着大眼睛,期期艾艾的盯着苏葵,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您看这个惩罚可行?若是不解气,我便派人打她们几十个板子,再送到掖庭去,如何?”
“掖庭?”
苏葵轻笑,她头发难得梳了一个髻,用一根成色不太好的碧玉簪子固定。这还是流萤那丫头死活非要她弄得,说什么平日太散漫,这次陶婉姝肯定是来炫耀的,无论如何,不能被她比下去。
那丫头的小心思苏葵也懒得琢磨,干脆随便她折腾。
她重复了一遍陶婉姝的话,“掖庭”两个字从那双浅色的唇瓣里吐出,透着玩味儿,偏巧就是没有感情。
一时间,连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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