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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虫帝国之前世今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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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因而集团成员需要更好的将自己在社会中的职责和集团的利益结合起来。这很好理解,对霍金斯来说就是继续不断掀起对领地反叛力量的镇压和消灭。发过言之后,那个人从台子上下来,集团的成员开始集中朝着那个标志膜拜。霍金斯也不例外,他一边俯下身子,一边把那条又出现的短尾巴摆顺了。从进入这里开始,身体就发生了些变化。大概前排的人穿斗篷也是为了避免这样的尴尬吧。趁着伏在地上膜拜的间隙,霍金斯开始想刚刚那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到底来自何人。

    霍金斯确定这个声音就出现在不久前的某个时间。他仔细回味了刚刚听到的发言,发现了一个细节。发言人在拼说某个单词的时候,中间有明显的间隔,这种间隔几乎没有人会,霍金斯想到了此人是谁。此人起先只是个不遵父命悄悄改行的外科医生,放弃了崇高的为神服务的职业,转而给人们医治起牙病来。就算如此,此人也并未全心全意得当牙医。他的业余兴趣是研究各种动物的由来。那是在帝国海军成为欧罗巴最强海军的第二年,为了宣播帝国的声威,也为了给开拓更多的海外领地做准备。帝国海军把最新建造的贝尔格号改成了原样测量帆船,开始对全球主航道的海图进行整体测绘和修正。发言的那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途径,成为了军舰上的随船医生兼职随船牧师。咄咄怪事,绝对是。从来没有哪艘军舰上会带着一个牙医而不是外科医生出航的,好在发言人还兼职牧师。

    贝尔格军舰悬挂这巨大的不列斯帝国的国旗,沿着帝国最大的军港普利木司出发,朝着西边开始了环球航行。这给了牧师很好的机会,他没有把多少时间用来为士兵和船员做宗教的服务,却也没闲着。每每到了一处,就会随着第一批士兵首先登陆。在士兵们保护测绘的地理学者得时候,牧师早就带着自己的那些标本夹子跑得无影无踪了。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此人运气还不错,没有发生危险。倒不是没有遇到过,只是被他化险为夷了。大家猜不出他何以能从那些食人的部落里进进出出还毫发无伤,只好说这是极好的运气了。牧师回到不列斯那是三年多以后,一脸疲惫的他,从船上搬下了好几箱子得标本,还有整整一箱子得笔记。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霍金斯之所以还能记得很清楚,主要因为后来的一件事。牧师如果继续做他的牙医或者牧师,也就罢了,他居然托了层层关系找到了霍金斯,要去在国会做一次正式的演讲。霍金斯当时回了话,问他将说些什么,纯粹属于礼貌罢了。没想到牧师说自己要在帝国议会的各位尊敬的大人们,揭开一个蒙蔽人类很久的谎言。霍金斯当时感觉此人就是个疯子,可是此人在公开的场合已经申明,首相大人已经答应他的请求。霍金斯认为如果要断然否认,反倒会引起反对派的猜疑,因此,安排秘书协调了时间。这个决定招来了议员们的非议,霍金斯只能冲着他们耸耸肩,手指牧师的方向,表示自己很无奈。他坐在第一排,为了清楚得听见牧师到底会给大家带来些什么话题。

    牧师带着随从,搬来了自己的标本,好几大箱子放在了议会的中央,一一打开,按照顺序摆的满满当当。这个举动把大家都搞蒙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牧师请求大家安静之后,开始了他的演讲。演讲的内容才刚开始,牧师就给了大家一个意外,他认为,人类是由猴子变来的。会场里寂静了几分钟之后,被一声连续的笑声打破了。接着几乎所有人都大笑起来。作为一个牧师,居然否认自己的主是人类的缔造者,天底下还有如此滑稽的事情吗?牧师没有表示自己的任何情绪,他安静得等待大家笑到不想再笑为止,开始念自己的笔记。笔记是如此冗长,很多人对复杂的术语感到陌生之后都昏昏欲睡,霍金斯却听得非常认真。他发现自己不光听进去了,甚至开始慢慢在说服自己接受牧师的观点。

    想不到牧师居然也是集团的成员,级别还远远超过了首相的级别。集团所进行的事务不是某个成员能理解的,霍金斯也猜不透。主缔造了人类,并且派他的孩子作为他的化身解救人类,替人类赎罪,这是千百年来的定论,牧师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能力推翻?牧师绝不会代表自己发表那些奇怪的言论,更大的可能是他代表了集团。霍金斯回想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有人被斗篷长长的衣角遮住的脚,已经停在了他的跟前。熟悉的声音出现了,尊敬的霍金斯大人,请您仪式之后少留片刻。霍金斯知道是谁,看来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务,这次居然不再需要中间人传递信息了。可是随即一想,即使是此人,也不一定就是集团的核心。

第九十五章异战(4)() 
黑色斗篷的衣角被拖着擦过地面,映着不太明亮的灯光,霍金斯看到斗篷里藏着的人站在了他的旁边。牧师停了下来,他扶着霍金斯的肩膀,叫首相大人仪式之后留下来。如果在外面的那个世界里,没有人会如此没有礼貌扶着首相大人的肩膀,可是在这深深的地下,有人敢,他表面上是个最多就是有些古怪想法和冲动的牧师,而正是的身份则是集团的高级人物。霍金斯表示遵命,这也许是最好的回答。牧师回身主持着仪式,很快结束了。周围的人陆续散去,这时的大厅显得空旷起来,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牧师摘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了真容,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地下大厅里的牧师看上去有些异样。他双手扶在胸前,开始询问霍金斯关于帝国领地的战争之事。

    霍金斯讨厌战争,因而在脑海里不太愿意经常存储关于战争的任何东西。他的回答有些支支吾吾。牧师显然不是太满意,他冷冷打断了霍金斯似乎有些胆怯的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在自言自语,牧师说我们没有等到我们的神。霍金斯联想到了牧师上次在议会圆形大厅里做的那次演讲,反问,我们的神?牧师说到是的,我们的神。霍金斯暂时有些不知道该相信哪个牧师,到底是议会演讲的牧师,还是此刻的牧师。随即他自嘲自己居然会犯一个简单的错误,事实被证明很多时候就是人们不太愿意相信的,和躲在暗处的。可是随即产生一个问题,牧师在议会的演讲难道不是惊世骇俗的吗?牧师看出了霍金斯的疑惑,他说出了一个有悖常理的真相,有神和没神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真的,关键在于如何理解神。

    牧师侃侃而谈,从几年前的远洋航行说起。霍金斯在牧师冰冷的声音中开始慢慢了解些他过去没有想到过的。在难以用人类纪年来计算的历史长河中,一手缔造集团的神来自宇宙深处长期漂泊的生活。神是带着自己的使命来到地球的,却发现自己既完不成任务,也不再能回到自己的故乡,索性把固定的住所留在了地球的近邻月亮上。神用自己的座驾来往于地球和月亮之间。为了让任务完成,神在地球上缔造出了自己的代理人,也就是集团最开始的几个创始人。牧师指着自己和霍金斯,说我们就是神造的子孙。牧师继续说,我在议会做的那次报告里提到过,我们人类是进化而来的。实际上人类才是真正进化而来的,而我们经历的是被干涉过的进化,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被干涉的影响超过了进化的改变。或者说,我们早就是今天这个样子,牧师露出了自己在斗篷中隐藏着的胳膊,从那里霍金斯看到了布满胳膊的鳞片。

    霍金斯偷偷看自己胳膊的动作被发现了,牧师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不会这样的,你的血统还不够格。血统,霍金斯想到了自己的出身,确实有些叫他自卑。现在人们知道的很多故事其实并不是真实的,集团在介入对他的培养之后,帮助他编造了很多年幼时的故事。牧师告诉首相,所谓血统,并不像是传统意义上所谓贵族的血统,牧师说的血统根本就是神干涉的问题。神对人类的干涉不是一视同仁,不同程度的干涉使得集团的成员具备了不同的神的特征。干涉越充分,成员就越接近神的模样。霍金斯再次看着牧师的胳膊,难道神就是这样。牧师重新把胳膊藏进斗篷里,说我也不知道神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实际上我们集团里的成员根本就没有见过神是谁。我们的祖先见过却都已经作古,我们和神的联系从来时单线的。我们的主动并不一定能联系在月球的神。霍金斯心里想,那么你如何知道神是否能到来?

    牧师走向前方,手里摸着那个古怪的东西,说这就是我和神的联系。摸着他就能和神心意相通。霍金斯也想抚摸那里,牧师瞪了他一眼,也或许霍金斯看错了,霍金斯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刚才牧师说的那个血统问题,算是给了霍金斯一个警告,霍金斯在集团里,恐怕算不上一文不值也差不多。堂堂帝国首相在集团里都是如此低三下四,那可想而知集团到底具备了多大的能量。牧师说神的到来和此次帝国发动的战争有关,神也会关注俗世?你收到来自帝**队的任何报告了吗?霍金斯摇头,牧师若有所思,说坏兆头一个接着一个。这场战争恐怕不会有太乐观的结果。牧师似乎开始急躁起来,几次忽视霍金斯的存在走来走去,斗篷的衣角在地上拖来拖去。他开始自言自语,战争的全满开始,敌人不只来自神的敌人,还来自这越来越多的地球人。对,他们统统都是敌人。霍金斯小心翼翼问牧师是否可以离开,牧师不耐烦挥手叫霍金斯离开。

    走出山区进入平原的时候,库里斯扭头看看身后的队伍,瞬间就被吓了一跳。虽然知道这些手下可能会和变形人甚至海底的科罗尔斯有关系,却没有想到这些人就是变形人。问题此刻还不在于此,此刻的士兵们手提肩扛着烧过的人类尸体,当做可是食用的美味,带着变形并不完全的身体,活脱脱就是欧罗巴神话里那些恶魔。库里斯看看远处出现的小镇,决定在镇子外边合适的地方过夜。小头目们虽然不是太理解库里斯的安排,但还算是听话。那些变形不完全的士兵开始重新把人肉加热之后,大吃起来。没有了雨水的侵袭,修整变得效率很高。等到第二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库里斯看到了正常之后的士兵们。库里斯想到了如何带他们回到远方的帝国领地的办法。

    不远处的市镇还在早起的薄雾中半沉睡着的时候,就被各处几乎同时响起的砸门声惊醒了。市民们受到了很严重的威胁,强盗们首先搜寻的不是屋里值钱的银币和粮食,甚至还在光着身子的女人,而是带走了所有的男人衣物。这是群奇怪的强盗,闻所未闻。同时被带走的还有马匹,奇怪的是没有带走牛仔们的枪支。没有人反抗,牛仔们都看明白了,强盗们数量远远超过了小镇所有人不说,他们手里拿着的显然不是木棍,而是牛仔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新式武器。酒馆的老板以为自己的所有存货这次就要遭殃了,可强盗们居然没有看他的货物一眼,拿走的依旧是衣服。有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拿走了两瓶价格中等的红露酒,这几乎就不算是什么损失。酒馆老板决定从此以后开始信神,这种幸运,除了神的保佑,恐怕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了。

    库里斯不知道酒馆老板在想些什么,自从手下统统变回人形之后,库里斯决定叫他们改变装束,他要带着一对特别的牛仔回到帝国的领地去。牛仔要有很特别的装束,科罗尔斯显然不会想到这么多,人家也不穿衣服啊。库里斯下达了洗劫市镇的命令之后,趁着空他也光顾了酒馆,捞起两瓶露酒准备在回去的路上好好轻松一下。帝国还没有接到军队全军覆没的消息,此时赶回去还不会引起什么太大的波动。科罗尔斯也该有新的行动和计划了,就算他不再和库里斯商量,命令总该来一个吧。身后的那么多正在边走边试穿牛仔衣服的士兵们,到底回到领带之后该干些什么。库里斯很苦恼于这个问题,如果沃曼在他身边,那就可以一起商量一下了,他伏在劫来的马匹背上,朝着天空看看,看到了一路缓缓跟着的东西,是敌人还是朋友?

    科罗尔斯看着库里斯带着变为正常的变形人冲入了市镇,市镇经历了一阵的混乱之后,库里斯的队伍接着出发了。队伍里的人装束发生了变化,服饰变得大同小异。科罗尔斯不用猜也知道了库里斯的想法。他晃动一下了自己有些酸疼的胳膊,把手上的几个环形夹子拽下来,看看显示器里的几个数值,叫来了恩达儿斯。助手状态显然也不是很好,他看了一眼屏幕之后,说我们的监测过去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异常波动。本来经过万特尔的过滤,我们受到的射线影响已经极其微弱,可数值却能说明我们的感觉是真实的。我需要做一个测评的基本程序,对我们两人的身体前景指数体系做评估。说完恩达儿斯扭身走了,中央电脑一旦被输入程序,就会迅速给出评估结果和必要的工作建议。科罗尔斯接着躺了下来,难道又要经历一次沉眠和思维移植?那是要花不少时间的,他在等待着助手的返回。

    梅毅躲在屋里一直没有出来,屋子外面的统带有些急躁了。他在屋子外面走来走去,几次都贴近了梅毅的房门。梅毅从屋里都看到了他的影子,可他还是没进来。梅毅隔着房门训斥统带没有大将之风,遇事容易慌张。起先统带还在唯唯诺诺答应着,后来居然没有声音了。梅毅贴着窗户悄悄捅开来一个窟窿朝外看去。统带已经不在了,守门的兵丁也走了不少。接着从大门里进来的士兵手里都提着弓箭,这并非疆场作战,为何还得弓箭手出场呢?梅毅的疑惑很快被惊异取代,士兵们点燃数只火盆,将弓箭头部点燃之后拽开弓弦,对准了梅毅的房间。梅毅暗叫不好,这是要点燃房屋烧死梅毅啊。统带呢,这些人显然是统带的手下,梅毅还想大声叫喊统带的到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箭雨袭来,房屋纷纷着火。在已经被火烧坏的窗户缝隙里,梅毅看到了统带。统带横握宝刀,带人立在门前。梅毅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字,灭减。

    梅毅知道自己难以逃出生天了,只是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来头的人要之羲夷于死地?能对他轻易下手,这些袭击者来头绝不简单。梅毅将屋里存放的仅有的一些茶水泼在了身上要害部位,躲在离火较远的地方,但是始终没有吭声。外面的人显然是要看着梅毅连同房子全部化为灰烬之后才肯离去。梅毅开始绝望,父亲在当年的灭减大难面前,还有机会逃亡海岛,还有人为之通风报信,今日他的死活却没有闻问。正想间,院里刀枪相向的杂想传来,喊杀声也不绝于耳起来,梅毅探探身子,看到了院子里发生的混战。都是一样的朝廷兵丁,服饰一样,武器也没有二样。两方却打的你死我活。叫人称奇的是统带居然也有两个,大人同样你来我往生死相博。梅毅趁着这个工夫从屋里冲出来,想帮忙却不知道该帮哪方,毕竟看上去两方都没有什么区别。

    混战中,梅毅发现,有一方渐渐败下阵来,毕竟人数很少,而占了上风的一方将对方逼到了院子的一角。有个统带已经完成了的自己的任务,顾不上擦拭刀刃上还在低落的血,到梅毅之前单膝跪地请罪,口称保护大人来迟。梅毅放下心来,才有机会擦擦自己被烟火熏黑的脸。统带指着还在顽抗的对方,下令全部消灭。梅毅看看被毁坏得差不多的房子,再看看满地的尸体,这往后是没法住了。统带非常善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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