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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虫帝国之前世今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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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进化程度却不容小看。灰白生命体作为一个集体出现的时候,内部是分了工的。有一小部分显然在结构和功能上区别于其他的个体,换句话说,部分是执行,而部分是领导和决策者。助手说了自己的看法,这些灰白生命体极有可能是将那些高速飞向厄尔斯的袭击者作为宇宙飞行的交通工具,穿越茫茫宇宙到达厄尔斯。相当部分的灰白生命体随着进入厄尔斯这个陌生的星球而死亡,但是仍旧有生命体或了下来,开始寻找星球上的进化程度相对较高的生命体来作为宿主。这也是为什么在洞里的时候,科罗尔斯和助手没有看到明显的厄尔斯被明显致命的原因。科罗尔斯喃喃着,出现分工,这样的进化程度该有多么高,真难以想象,这些微小到难以用肉眼看到体型的小东西进化到如此程度。他不禁朝着实验设备那边多看了几眼。
内克斯虽然在一段时间之后清醒过来了,刚刚醒来的时候,表现出的焦躁,被残留的幼时记忆打散了,它慢慢安静下来。可是这样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间歇性的狂躁随后出现。而在隔离间之外的恩达尔斯也出现了异外的症状,在飞船里和洞之间来来回回,把船长的心情也搅乱了。船长几次要求他停下来,他都没有搭理,继续走来走去。终于到了一刻,他要求船长对它进行头部部分区域的解剖。船长没有答应,首先助手的要求很突兀,船长感觉到了非常强烈的不详感。并且船长一个人无法完成这样的工作,最重要的是,不论多大的风险,科罗尔斯都冒不起,这艘船里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助手自己走向了解剖台,开始做准备。他告诉船长,他也将参与这次解剖。也就是说,恩达尔斯将同时作为解剖对象和解剖者来完成这项工作。科罗尔斯过去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看着助手,助手很肯定得点点头,表示自己是认真的。他说不这样难以知道很多问题,比如他为什么变得这么急躁。船长无奈之下答应了助手的这个请求。此刻科罗尔斯的心情,沉重地超过了当初从纳布拉逃亡出来的时候。他默念着解剖步骤,在助手的帮助下,首先剥离了头部解剖部位的皮肤,接着打开了部分的头盖骨,露出了本来就泛出灰白的脑部。助手气息沉稳得和船长交流着解剖的每一步,船长为了缓和情绪,微笑着夸赞助手是个坚强的人。可是助手说了他自己的一个秘密。恩达尔斯告诉上司,他的种族在纳布拉之所以被视为低等种族,一个很重要的理由就是他们全身的感觉传导系统进化得不完善。比如很多的族人,包裹这脑部的头盖骨部分在被揭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痛楚产生。原来如此,接下来的交流叫船长少了一份压力,工作也进行的顺利起来。
在恩达尔斯灰白的脑部,不仔细分辨,是难以看到问题所在的。脑部细嫩的组织在有节奏的颤动,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一部分的颤动节奏和其他的部分不同。这个部分的颤动要稍微快一些,通过解剖设备,科罗尔斯看清了这部分的脑部组织上出现了细小的节点,从这些节点放射状的伸出了更加细小的线,相互之间密密麻麻织成了网,牢牢将恩达尔斯的这部分大脑控制住。科罗尔斯将他看到的告诉了助手,两人商议了很多的方案来试图解决这个问题,都无法评估可能存在的风险,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思,直到隔离间那边出现巨大的声响。
解剖还没有完成,隔离间就传来了声响。恩达尔斯无法立即从解剖台上离开,能去看个究竟的只有科罗尔斯。船长转过去,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已经站起来的内克斯,焦躁的内克斯在拼命撞击隔离间的墙壁。内克斯幼时在飞船里度过的时光,主要是恩达尔斯在和它交流。如今船长对自己安抚内克斯一点把握都没有,他向内克斯挥手示意,叫它安静下来,无济于事。正要往回走,助手赶来了,头部的皮肤都没有缝合,他用手捂住就来了。在隔离间这边对内克斯安抚了一段时间之后,恩达尔斯告诉船长,极有可能内克斯的脑部也被控制了,并且程度比他还深。这是两个问题也是一个问题。
第三十一章部控(1)()
说起来内克斯幼时在飞船里度过的时光,主要是恩达尔斯在和它交流。这叫船长如今对自己安抚内克斯一点把握都没有,他向内克斯挥手示意,叫它安静下来,希望内克斯能够理解,结果表明无济于事。他正要往回走,助手赶来了,头部的皮肤都没有缝合,他用手捂住就来了。在隔离间这边对内克斯安抚了一段时间之后,恩达尔斯告诉船长,极有可能内克斯的脑部也被控制了,并且程度比他还深。这是两个问题也是一个问题。说这是一个问题,是因为内克斯遇到的问题和恩达尔斯的问题性质一样,说两个问题是因为恩达尔斯的物种属性起码是接近科罗尔斯的,救治的可能性还是有的。虽然内克斯是经过他们两人干涉过的进化物种,却有进化的特殊性存在。更现实的是,如何叫内克斯乖乖来接受救治?内克斯并没有被恩达尔斯的安抚影响,他仍旧很焦躁。难道说,这些不起眼的渺小真正袭击者将会把科罗尔斯他们的努力毁于一旦?船长来回想着办法,助手同样一言不发的想着什么。
船长认为如果想要在和袭击者的斗争中取得先机,就要知道它们的一些性状特征。把握了这样的思维路线,他感觉到了脑子里好像一瞬间出现了一个什么样的办法,可是又转瞬即逝了,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形成有效的思维结果。他喃喃而语,它是怎么来的,一定有办法。或许是这些不具备特殊意义的话语刺激了助手的思维,也或许是助手的想法达到了这个角度的附近,助手说我们或许还有一个办法。恩达尔斯说既然这些袭击者是躲在大小并无规则的块状物质体来到地球的,是否能说明它们没有能力直接接触宇宙中的种种辐射?科罗尔斯知道,其实在宇宙中存在的各种射线、粒子,对不同的生命体都有不同的作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那个物种敢于在宇宙深处做裸露的飞行。但愿这次的袭击者也是个比较正常的物种,也就是说但愿他们真的如同助手猜测的那样。但是即使这样的认识是真的,也并非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船长和助手仍旧在艰难思考,两人的沉默和隔壁的内克斯焦躁的撞击声单调的在破烂的飞船里存在。时间如同进入了完全静止的状态,有种叫人恐惧的感觉。思考过程很艰难,也花去了不少时间。船长不知道的是,恩达尔斯在思考的时候,脑袋里一阵阵的抽动的疼痛使得他很难完全投入思考。他没有说,很明显,这和那些该死的小东西进入大脑有关。
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两人决定使用飞船上没有用过几次的完全自卫性武器来解决问题。既然这些东西不敢在宇宙中裸露飞行,或许飞船上装备的射线粒子干扰发射器能解决问题。问题是发射器发射的射线粒子是否是袭击者忌惮的那种呢?要知道,宇宙中已知的粒子已经难以简单罗列,更不要说通过不同排列组合建构之后的射线类型了。谁敢保证这个办法就能起作用。问题是没有其更可能有效果的办法之下,两人相视一瞬间的眼神说明了两人都觉得可以一试。坐以待毙不是个最有选择,从来不是。办法想出来,接下来要解决的问题是发射器的功率需要调整,原本飞船上装备这个是防备宇宙劫掠者的,目标是劫掠者乘坐的飞行器,偏向于大型飞船。显然不调整功率,发射的射线粒子,不论是恩达尔斯还是内克斯都没法承受。好在科罗尔斯在飞行学院学习时不是碌碌无为,而助手也是个自学成才的能人,改装的工作在两人牺牲了正常的进餐之后,基本完成了。如果从一个产品的角度来评价,样子实在太丑了,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能解决问题才是两人最关心的,马不停蹄地,两人在改装结束后开始实验起来。船长坚持先在内克斯身上做实验性实施,恩达尔斯不同意,坚持先给他实施。船长知道,不是助手想要首先摆脱袭击者的控制,而是他要保护内克斯。
船长忐忑得颤抖着手使用发射器,慢慢调整功率,对准了仰躺在椅子上被固定起来的助手,重新裸露的大脑部分。助手向他挥挥手,示意可以开始了。穿好简单的防护之后,船长按下了发射按钮,肉眼看不懂啊的射线粒子开始作用,从外表看起来,助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船长什么也没有观察到,恩达尔斯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完全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可以杀除那些细小的袭击者。矛盾在于时间太长,射线可能对助手的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坏,而时间太短又有可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对时间的掌握只能靠着估计了,他在自认为合适的时间关闭了发射器。发射器因为输出偏小功率的射线,使得发射器的端点发热,站的稍微近一些就能感觉到。这给了船长不好的预感,他推了助手几下,对方没有动静。船长着急了:实验失败,早知道他不应该接受助手的坚持,应该首先给内克斯实施。船长着急地情绪被助手鼻息的不规则转向规则的变化化除了,恩达尔斯慢慢地睁开了眼。他扭过头看看船长,说自己做了个梦。
渐渐恢复过来的恩达尔斯,感觉很好,科罗尔斯检查了他的大脑,结成网状的袭击者已经消失了,这是个好现象。接下来应该给内克斯实施了,不能过多等待。趁着调整功率的时候,助手给船长说了自己做的梦。是关于内克斯的,或者说是关于内克斯和其他一些古怪的动物的。恩达尔斯说自己就像是观察光显一样,看到了内克斯懒洋洋趴卧在大块的硅基物质上,背后是茂密的丛林。这不是最重要的,在丛林里显然还有另外一种动物,它们始终没有正面出现,而是在丛林里相对高大的植物上上下游荡。看得出来,它们想要离开丛林里的植物向着内克斯接近,可又明显胆怯。恩达尔斯说自己首先认为这些神秘的动物对内克斯可能构成危险,他想提醒内克斯,可费了很大劲儿怎么也做不到。船长说你是在梦中当然做不到了。助手说他觉得内克斯根本没有意识到有动物在让他身后,这叫恩达尔斯很着急。着急地最后,眼前的景象消失,恩达尔斯醒来。两人无法理解这个梦预示着什么,在纳布拉星球的人看来,梦一定会预示着什么,可这梦到底预示什么叫人完全摸不着头脑。如果是在纳布拉星球的话,这类问题是统归一类这也释梦人来释梦的。无法解释为什么那些人能释梦,又如何成为职业释梦人,当人此刻没有人解释恩达尔斯到底梦到的是什么。无疑这个梦又给了两人开展下一步工作带来了新的干扰,压力更大了。事情往往是这样,不论是外界给的,还是要完成的事情本身就带着的压力,都会或多或少出现,这个时候又偏偏要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做好准备,仔细调整了功率,可以开始了。助手坚持自己来操作发射器,他深吸了一口气,拖着刚刚恢复的身体,站在了发射器之后,穿戴好了护具,从隔离间墙壁上打开的缺口把发射器的缺口伸了过去,看看船长,手指摁在了按钮上。稍微使劲儿,因为功率调整到较大的程度,尖端开始出现了蓝色的光点,接着光点开始向外衍生,光线接着出现,速度越来越快,朝着内克斯过去了。内克斯再怎么也是进化到一定程度的单体,比不上科罗尔斯他们是真的,可是此刻还是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射线,他稍微欠身想要躲避一下,沉重的身体行动很不协调,或许根本就是因为大脑被袭击者控制的结果。射线粒子本来应该打到脑部靠后的一侧,因为他这么以移动,接触的位置变化,船长在心里说一声不好。可是射线已经到了,助手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立即关闭了按钮。射线发射完毕,两人没说话,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不约而同两人都观察起来内克斯来,内克斯没有了之前需要恩达尔斯安抚的那种焦躁,静静地耷拉着脑袋,伏在地板上。恩达尔斯看看船长,他轻声问,是不是产生效果了,问完之后就后悔了,这么一点射线,能产生什么作用,再说也没有作用在该作用的范围内。还有一点,这个解决方案根本就是在模糊化评估了恩达尔斯的遭遇和内克斯遭遇是基本一致的前提下设置的。恩达尔斯打开隔离间的防护,要进去。船长制止他,因为这个时候内克斯已经在努力朝着透明的隔离间墙壁靠拢过来,不仅没有了焦躁,硕大的身体温顺得像是个小宠物,嘴里哼哼唧唧得朝着两人叫唤。
助手还是进去了,船长紧张看着,没用多少时间,他就发现了内克斯确实发生了变化。一个事实无法叫人相信,不过确实发生了。恩达尔斯使用语言交流起来,对于复杂的纳布拉星系语言,内克斯居然可以部分理解并做出反应。他的模仿能力很强,这绝对是很短时间内发生的。对,就是不经意间实施错方位的解决方案起到了意外的作用。船长兴奋起来,他也冲进隔离间里,试着和内克斯交流起来。内克斯冲着恩达尔斯发出了几个简单重复的发音,恩达尔斯摇着头连声说不是不是,你认错了。恩达尔斯说我是个男人,怎么会是你的妈妈,他笑着看看船长,内克斯因此以为船长才是他的妈妈,冲着科罗尔斯叫起了妈妈,把船长弄的哭笑不得,他也只能摇摇头。不要说做妈妈,他从纳布拉逃亡出来的时候,连婚都没有接,甚至连个中意的伴侣都还来得及找,爸爸都不是。恩达尔斯试图叫内克斯明白,他是内克斯的长辈,却不是爸爸或者妈妈,这解释起来多少是很困难的。船长看看他们两在隔离间里交谈着,他想想该给两人补充些营养了,于是回到飞船储藏飞行餐的地方给他们拿食物。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却只有恩达尔斯在,内克斯无影无踪。隔离间的墙壁上的洞说明了问题。助手告诉船长,内克斯在听到他讲述的关于干涉的事实之后,略微做了思考,就开始了行动,它冲破了墙壁,离开了飞船。船长拿着一抱的飞行餐,停在那里不知道接下里该做什么。助手伸手要过一个餐盒,打开之后吃起来。他似乎不在乎内克斯的出走,直到吃了一半飞行餐之后才停下,他说了一句,难以置信,能和我们沟通的同时,具备了相当程度的逻辑思维能力和情感的构建和置换。内克斯走了,通过被袭击之后没有了当初完备功能的监测系统,却怎么也没有搜寻到内克斯的下落。同时他们还有一个燃眉之急的任务,就是努力恢复袭击该飞船造成的危害,幸而灰白色的袭击者只能对生命体进行殖民,对特殊元素提炼物没有作用。不过袭击者乘坐的硅基物体外壳借助高速给飞船造成的危害却很严重,飞船受到了雪上加霜的危害,已经无法作为合适的工作和生活的基本场所。助手看看飞船,说我们需要建立新的基地,上次躲避时只是要暂时得寻找躲避场所,这次恐怕是要找一个比较长久的了。
两人将新的工作和学习场所所需要的各项数据统统输入中央电脑,由中央电脑根据之前科罗尔斯他们搜集的厄尔斯星球的各项数据比对,艰难得得出了结果。在他们飞船坠落的地点逆时针的方向,有一片两人从来没有注意过的区域。这片区域还在身后的万特尔之下。两人看到这个结果之后,互视几眼,这就是说他们需要潜入万特尔之下去生活。船长对中央电脑给出的方案表示怀疑,他再次输入搜索的条件,中央电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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