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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缠身:师父,要吗?-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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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师父。”
方才雅间里的事,犹自让她羞到无地自容,他居然又爬上她的床。
“行了,你明天不是要进宫?早些休息吧。”
谁料墨瑰却好似已经忘了不久前的暧。昧,将她搂在怀里就真闭上了眼。
初时的忐忑渐渐随着他均匀深沉的呼吸而安稳下来,花杀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清醒的时候,木木已经带人将她收拾妥当,只等乘着马车出门了。
因着是践行宴,宴会结束之后,夏九炎便会直接由皇帝送出城门,领兵出征。因此夏九炎和花杀,都是戎装上殿。
花杀贴身仍是穿了自己的夜行衣,外头罩了金丝软甲,在软甲之外再有鎏金的凤纹战铠。长发高高束在脑后,与头盔上的红缨合在一处,同马尾样飘然垂落。分明不着粉饰,眉间却自有英气勃发。大红色的披风由肩及地,更衬出她女儿家独有的娇俏来。
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女子,只看着她走进大殿,便几乎可以想象到她纵马在千军万马中驰骋的风姿。
莫说满朝文武,便是连皇帝也看得呆了呆。
至于她身旁走着的夏九炎,不知是否刻意低调,分明身为出征大元帅,却只是寻常的元帅制式军装,为他原本有些风。流随性的气质,添上了几分沉稳。
“承王,承王妃,果然是巾帼须眉,天造地设。”
贵妃看着阶下站着的二人,酸溜溜地开口。
上次在宫中的百花宴上花杀就已经出尽了风头,甚至得皇帝青睐。今日一看更是不同寻常,若非是已经嫁与夏九炎为妻,必定会成为宫中极具竞争力的对手。
“听说是承王自己向皇上讨了赐婚的恩典,如今看来,还是承王懂得替自己打算,不像太子,都快到了而立之年,还要本宫操心他的婚姻。”皇后也是稍稍颔首,却把话头扯到了太子的头上,不愿这大殿里的风头都被她二人抢了去。
“太子已经有一正一侧两位妃子,皇后觉得还不够吗?”贵妃半掩着嘴,眼角带着莫名的笑意。
太子的正妃乃是皇帝赐婚,自然算是恩宠。可那侧妃却只是他酒后误事,玷污了朝中大臣的女儿。今时今日提起来,仍然觉得晦气。
皇后冷哼一声,正待分辨。却见皇帝不悦地皱了皱眉,当即把心中的话咽了回去。
数十年夫妻,她怎会不知道皇帝最是心烦后宫的琐事?只要不闹出格,皇帝是不会管的。
眼下在殿上逞口舌之快,只是徒增厌烦。若要找回场子,还是得靠暗地里的手段。
想到这,皇后不仅不去与贵妃置气,反而脸上带笑,“纵然他已经有了家室,也还是本宫和皇上的孩子,又哪里能真的不劳神呢?”
见她谦让,皇帝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皇后说的极是。九炎也是朕的孩子,如今要挂帅出征,既是替我夏朝出力,也是为了百姓安居。能有子如此,朕心甚慰。”
两宫娘娘攀扯了半天,结果皇帝一开口,关注点还在夏九炎身上,不由双双脸色一黑。
倒是夏九炎拉着花杀旁若无人地落了座,听皇帝这样说,又起身道,“儿臣能为夏朝,为父皇出力,都是份内的事。”
皇帝听得大喜,又赏给他一壶御酒。
至于花杀,虽然穿得气势十足,但进来之后看见皇后和贵妃一番唇枪舌剑,就知道今天的践行宴未必有那么一帆风顺。皇后和贵妃彼此这么看不惯,还不都是因为太子和吴王的皇位之争,如今多了一个夏九炎,她们又怎会放过任何打压他的机会。
恐怕,稍后会发生些有趣的事情呢。
悄悄摸在夏九炎身边,花杀的嘴角带笑。
若是前些日子碰见这事,她未必就有这么悠然自得,可眼神远远瞧得见斜前方倚着梁柱看她的白色人影,心里便觉得再无事可怕,只要好好等着,看皇后和贵妃给她们安排了什么。
第三百一十六章夏九炎有多谨慎()
毕竟是践行的宴会,不比寻常宫宴气氛来得欢悦。
战歌和战舞虽然也有,但是比起往常宫中的歌舞,却也逊色不少。花杀撑着头随意看着,歌舞倒是都好,只是宫中那些莺莺燕燕的歌姬舞女,着实舞不出战舞该有的气度。
“本宫记得上次就听说承王已经达到七阶修为,如今挂帅出征,必定能够凯旋而回。就先敬酒一杯,算是提前祝贺我大夏战胜。”
酒过三巡,便看见贵妃手里拿起了酒盏,对着夏九炎道。
夏九炎依言端起酒杯,淡然谦和道,“贵妃娘娘过奖了,如今本王尚未出征,又岂敢自傲。只当尽力而为,扬我国威。”
他竟然不接自己的好意吹捧,贵妃的脸上笑容却更加明媚,像个长辈般慈爱地看着夏九炎,“承王总是这般知礼。还望在战场上不要也如此客气才好。”
这戏演的花杀都觉得颇不适应,但好在总算是告一段落。
不管怎么说也是宫宴,皇后岂会让贵妃这般肆意抢了她的风头,立刻接过了话茬道,“承王虽然性子淡泊,事关夏朝的脸面和百姓的性命,自然不会有所疏漏。本宫倒是比较担心,承王少在京中,一贯是在江湖上游历。如今突然掌兵,手上是否有合用的将军人选?”
此言一出,花杀下意识地往皇后所坐的上位看了一眼。
原本以为她开口只是不满贵妃抢了风头,谁料皇后话里的意思,却是比贵妃所言还要来得犀利。
军中可有合用的人选?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对于夏九炎来说,却很难回答。
若答了没有,这便是说明他的才能不足以担任大元帅的职位,更可能难以服众。而若是答了有,这就是说在皇帝授命之前,他就已经和军中将领有所牵连。那可是会大大翻了皇帝忌讳。
早就听说了是一贯八面玲珑不漏破绽的夏九炎,这一次准备怎么接?花杀有些好奇的看着身边坐着的夏九炎。
却见他连眉都没有抬起,淡笑道,“皇后娘娘真是说笑了。不管从前是否结识,我夏朝军中的将领无一不是忠君爱国之士,承蒙父皇赏识才在军中任职。值此外敌侵犯我国土的时机,必当奋勇杀敌以报君恩,又哪来的合用不合用之说?莫非娘娘以为,这军中该有什么人不是听从军令?”
言下之意,管他以前认不认识,总之大家都是为了皇帝做事。手下服从管教,那是因为他们忠君,若是不服管教,自然就是他们不忠,和他夏九炎,没有半点关系。
明着是在称赞皇帝治军有道,暗中一层意思,却是指皇后多心,竟然以为军中有人会阳奉阴违。往深了想,更觉得会否皇后也与军中将领有所勾结?
皇帝的脸色当即就撇下了几分,皇后吃了个暗亏,更是气得扶紧了凤座上的鎏金把手。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承王。
但皇后必定不会老老实实被扣上这个帽子,以手掩面解释道,“本宫也是担心承王,军中的将领,忠于皇上的心自然是不容置疑的。但领兵在外,总是有诸多的意外发生,难免会有不服从主帅管教的事情,承王还当多多约束手下才是。若是有些许朋友熟人在军中,自然也会方便许多。”
夏九炎已经十分得圣宠,如今又有了兵权在手。若非在朝局中根基尚浅,甚至要凌驾于太子和吴王之上了。皇后可不会轻易放弃让皇帝怀疑到夏九炎的机会。
可惜的是,她碰上的人是夏九炎。
将手里的酒盏轻轻放到桌上,夏九炎半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隐约有些凌厉起来。
但这凌厉,也不过是离他最近的花杀才看得见了。
“皇后娘娘,儿臣的兵权是父皇给的。若有什么人不服从军令,自然有军法来处置。莫非皇后娘娘断定了会有人不服管教,才特意提醒儿臣?”
夏九炎的声音并不算大,甚至还好像问得漫不经意,话里的意味却说得宴上突然安静了一瞬。
他居然在大殿上明指皇后针对他?
就算是真的针对他,也应该碍于皇后乃是长辈,而按下不提才对。
更何况夏九炎的名声一贯是圆滑世故,突然这么针锋相对起来,让满朝文武都有些茫然。
原本奏着战歌的琵琶更是被惊愕的乐师拨断了弦,发出裂帛般的撕裂音。
“奴婢有罪!请皇上恕罪!”
乐师连忙跑到殿中跪下来,不顾指尖还在流血,颤着身子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皇帝的眼神明暗不定,在皇后阴沉得快能滴出水一般的脸色中,目光最后落向了夏九炎,以及跪在当中的乐师。
“乐师失礼,竟在出征宴上做出断弦这等不吉之事,赐鸩酒一杯。”
“皇上!皇上饶命!”乐师惊慌地喊叫起来,却也不过是被人拖了下去。
夏九炎眯了眯眼,皇帝到底还是生气了。
若是按照往常的惯例,出征前也会尽量避免见血光。但皇帝却仍然赐死那乐师,可见他的心情已经十分不好。
只是这心情不好,究竟是对皇后不满,还是对他不满。亦或是,都有之?
突然从席上站了起来,夏九炎也走到了殿中跪下道,“父皇,儿臣奉旨出征,却在临行前发生如此不详之事,实在难辞其咎。愿父皇另择良将,以免违逆天意。”
居然在军队即将开拔时请命辞去元帅职位,这做法惹得殿上官员们窃窃私语起来。
花杀却深深看着夏九炎,深觉此人可怕。
宫中哪里会有如此不小心的乐师?又如何会刚好在皇后和夏九炎对上的时候拨断了弦?今天发生的事情,一看就是有人蓄意安排。
夏九炎之所以站出来主动提出要皇帝另外选人,却并不是抱着不出征的念头。而是要将这断弦的不详之事压下去,以免日后有人借题发挥,说他不配领兵。
只要皇帝开口仍然要他领兵,以后谁再提今日之事,反对的就不是他夏九炎领兵,而是仍然让他领兵的皇帝。
能够毫无依靠地在后宫里生活这么多年,夏九炎的谨慎,花杀是终于见识到了。
作者题外话:ummmm;写太快感觉压力有点大,于是卡文了。今天继续补更。欠的我都记着呢!
第三百一十七章皇家无父子()
想清楚其中关键,花杀当然也不能坐在旁边看着。
所谓嫁鸡随鸡,虽然是个名义夫妻,这种时候她还是得同甘共苦一下的。当即起身也跪到了夏九炎身边,什么也不必说,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夏九炎如此请罪,甚至连原本有些不悦的皇帝也没有意料到。
此番动作,直白地告诉皇帝,只要皇帝想,这兵权他随时都可以收回。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表忠心的?
见夏九炎如此,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思量,看向皇后的眼神立刻就不善起来。好歹是帝皇,怎么可能看不出有这个结果完全是皇后恶意挑起的?
一方是自己受委屈给皇帝分忧,一方却是为自己的私利逼迫夏九炎如此妥协。孰亲孰远,实在太过分明。
皇帝摆摆手,显然不可能同意夏九炎这个时候撤了职。
“炎儿多虑了,你是朕任命的主帅,谁人敢说不吉?犯错的宫人已经受了罚,你便不要再多心了。回去坐着吧。”
临行换主帅,那可就不是不吉利的问题,而是会动摇军心的做法了。
但到底没有问罪皇后的意思。只是重重看了皇后一眼,此事便算就此揭过。
至于皇后,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和皇帝对着干,纵使不甘,也只能低着头沉默。避过了皇帝的视线,却向殿中莫名的角落使了个眼色。
夏九炎正要起身,忽听得身后一人站出来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稍微皱了皱眉,他到底还是先扶起花杀,两人一起回了座。
待得他们坐定,皇帝的眼神才看向那突然站出来说有事要禀的人,“韩御史有何话要说?”
因着是宴席,韩御史手里自然没有圭臬,但却直起身子,一本正经地回禀道,“禀皇上,臣以为承王殿下德行有亏,不宜领兵出征。”
众皆哗然!
花杀挑了挑眉,御史开口说的话,想来这才是今天的正戏吧?
“放肆!”皇帝怒斥一声。
他才刚刚说了夏九炎是皇帝亲自任命,韩御史就跳出来反对。
纵然他身为言官,说话不必避讳,但这个节骨眼无凭无据就诋毁三军主帅,未免太过胡闹!
韩御史也知道兹事体大,却丝毫不退让。
见皇帝无心问起后文,便反复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直到可以明显看见鲜血涌出。
他这般,连皇帝也不得不听他一言,否则只怕落个昏庸暴虐的评价。
被一个御史逼得低头,皇帝的心里绝不可能舒服,冷哼一声道,“韩御史,你今日在大殿之上死谏,若是说不出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朕便赐你死罪!”
“谢皇上!”韩御史高声应下,停下了叩头的动作。
既然开了口,皇帝自然要表现得坦然,淡定道,“你便说说,承王到底如何德行有亏?”
韩御史道,“臣知道承王殿下蒙皇上厚爱,先是亲临承王大婚,后又亲封了大元帅。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断然不敢在这个时候出来反对承王出征。但方才琵琶裂弦,可谓是上天示警,臣不愿皇上被蒙在鼓里,故此冒死进谏。皇上请看此折”
说着,韩御史从袖中摸出了一早已拟好的奏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递了上去。
事关重大,江总管走下殿阶,亲自从韩御史手里接过了奏折,直接递到皇帝的手中。
谁也没有料想到原本应该宏壮磅礴的践行宴竟然闹到这个地步,眼看着皇帝将奏折摊开阅读,满座皆是寂静无声,方才还歌舞升平的大殿忽而就落针可闻。
花杀好奇着那奏折里到底写了什么,也多看了韩御史两眼。
夏九炎方才用辞任来压下了断弦不吉的事,这韩御史竟然两句话就又说成是皇帝被夏九炎蒙蔽,从而违逆天意。其中的差别,却很微妙。
这个人,也不简单呢。
如同她所预料的,皇帝的脸色在看见奏折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但却始终一字未发。
跪在殿下的韩御史没敢偷眼去看皇帝的龙颜,但额上的冷汗已然慢慢淌了下来。
皇帝多疑,这种事在朝时间长点的官员都是知道的。他费心搜罗了夏九炎勾结军中将领的证据,绝对足以让皇帝怀疑夏九炎有异心。
纵然不立刻惩处,收回兵权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可为什么奏折递上去这么久了,皇帝居然一个字也没说?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韩御史百思不得其解。
“炎儿,你来看看这奏折。”
皇帝淡淡说着,把手中的奏折直接扔向了夏九炎。
灵力离体稳稳拖住了奏折,夏九炎也是面色平静地接了过来。
花杀好奇着伸头去看,却见那奏折上意指夏九炎借出征点将之际收受贿赂,在军中结党营私,培养自己的势力。
随便拎出来一件,都是得革除王位的大罪。
要是被得逞,夏九炎这次可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别的花杀是不清楚,勾结军中将领这事儿,她可是昨夜就见识到了。却不知道韩御史是无凭无据的诛心,还是手握实证。
夏九炎看了半晌,合上奏折,起身对着皇帝先鞠一躬。然后才道,“此折用词严谨细致,可见是精心准备。方才韩御史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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