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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叮!你已被boss锁定-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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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旭站起身:“你就给个痛快话,这忙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上官痕仍旧是三个字。
“帮不了。”
房旭怒极反笑:“好!枉我疼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居然连这点忙都不愿帮,以后你就当做没有我这个舅舅吧!”
说完他便抓起银票,气冲冲地走了。
大管家将房旭送出大门,而后回到花厅里,大管家试着问道:“舅老爷看起来真的很生气,要不要派人去给他送点礼物,算是赔礼道歉?”
上官痕捏了下隐隐作痛的额角,沉声说道:“不用,此事我自有安排。”
虽说户部他插不进手,但兵部却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回头他会找机会跟舅舅商量一下,只要舅舅同意,他就能把人安插进兵部当差。
上官痕起身走进堂屋,面对父母的牌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孩儿不孝,许久未能来给二老磕头上香,还请二老莫怪。”
漆黑的牌位前,香烟渺渺。
回到将军府后,一切又仿佛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日子安静而又祥和。
就在上官痕几乎快要忘记宫中的事情时,房旭忽然再次找上门来。
他一改上次见面时怒气冲冲的样子,此时脸上满是笑容,看起来似乎心情非常好。
“来来,这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寻来的陈年好酒,你让厨房做几道好菜,咱们舅甥两人好好喝上一杯!”
上官痕立即招呼下人去安排饭菜。
很快,新鲜出锅的饭菜就被摆上桌,房旭揭开酒瓶,倒了满满两大碗酒。
这酒的确是好酒,刚一倒出来,浓郁醇厚的香味就飘满整个屋子。
上官痕本来就喜酒,这段时间因为受伤而无法饮酒,如今闻到这勾人的酒香,登时就忍不住了,端起来饮下一口,由衷地赞道:“的确是好酒。”
房旭立刻又给他把酒满上,笑着说道:“你要是喜欢,回头我再给你弄两坛过来。”
上官痕一边喝酒一边问:“舅舅看起来心情很好,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吗?”
“我那侄子的事情解决了,他已经入职户部,如今领着户部郎中的职务,那可是个难得的肥缺啊!我这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自然是高兴得很!”
上官痕放下碗:“哦?怎么解决的?”
“说来这事儿也巧,我原本在家里为侄子的事情发愁,忽然就有人找上门来,还给了我这坛酒,说是只要我想办法让你喝下这坛酒,我侄儿的事情就能解决。”
说到这里,房旭怪不好意思的。
“你别怪舅舅啊,这酒我事先尝过一点儿,没有毒,吃不死人,顶多也就是睡上两三个时辰,睡醒之后就什么事儿都将没有了。”
上官痕的脸色已经变了。
他不敢相信,舅舅居然会伙同外人来谋害他!
他豁然站起身,想要喊人。
可话还没出口,他就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直挺挺地的栽倒在地上,彻底昏睡过去。
第279章 朕为将军解战袍!()
等上官痕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宫中。
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就连空气中那股诱人的甜香,也都一模一样。
他挣扎着坐起来,那酒里加的应该是迷药,如今药效已经过去,但和合香却令他浑身燥热,手脚软绵无力。
纱幔被撩起来,阮绵绵走了进来。
她穿着玄色龙袍,长发被玉冠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清秀的眉目。
“上官将军,好久不见,你进来可曾想念朕啊?”
上官痕一看到她,立刻就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她玩弄过的经历,那些被可以遗忘的屈辱感再度涌上心头,他心里既恨又怒:“那酒是你给我舅舅的?是你设计害我?!”
阮绵绵坐到他身边,浑身就像没骨头似的,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是呀,那酒可是朕特意让人寻来的陈年佳酿,连朕都舍不得喝呢,全都给了将军,将军可还喜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阮绵绵嘻嘻一笑:“因为朕心悦你呀~”
她抬起头,故意用娇憨的语气问道:“你心不心悦朕?”
上官痕几乎要将牙齿都给咬碎了。
他心里除了恨,还有痛。
自从父母去世后,他身边就只有舅舅一个亲人。
即便舅舅喜欢贪便宜,为人还有点小心眼,但他仍旧把舅舅当成最亲的亲人,从未对他有过任何防备。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舅舅居然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把他给卖掉了。
这种被亲人背叛的感觉,远比他被人砍伤几刀还要难受。
阮绵绵见他不吭声,故意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催促道:“你快说呀,你心悦朕吗?”
被背叛、被欺辱……
所有的负面情绪在此时达到顶点,终于彻底爆发。
上官痕一字一顿地回答。
“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阮绵绵愣了下,随即沉下脸:“上官将军,朕一心一意地为你,你非但不感激,反倒还说出这样的话,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上官痕的心情糟透了,他扭开脸,不想看她。
阮绵绵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她恶狠狠地说道:“朕要惩罚你。”
上官痕冷笑:“你最好一刀杀了我。”
现在的他,连自称都换成了我,显然是烦透了,就连最起码的虚以为蛇都懒得去做了。
阮绵绵怒极反笑,拇指擦过他的唇角:“朕最喜欢你了,怎么会舍得杀你呢?朕只是想让你涨点教训,你不能顶撞朕,更不能忤逆朕。”
上官痕冷冰冰地看着她。
阮绵绵打开床边的柜子,从中取出一条绳子。
这绳子是用麻油浸泡过的,柔韧度极高,不管怎么拉扯都扯不断。
阮绵绵扒掉上官痕的上衣,用绳子将上官痕的手脚全部捆住,然后再拿出一根特别定做的小皮鞭。
看到皮鞭,上官痕完全没有惧意。
他从戎多年,曾经多次九死一生,受过无数的伤,这点折磨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什么。
可很快,他就知道错了。
阮绵绵的小皮鞭是请专人特别定做而成的,鞭子表面有细细的倒刺,一鞭子抽下去,立刻就能把人的皮肤给抽出一条红红的伤口。
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鞭子被药水浸泡过。
那药水有催情的效用,药分渗入伤口,钻进身体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又痒又麻。
上官痕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五脏六腑几乎都要被烤化了,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放下滚落,胸膛激烈起伏,表面泛起油润的光泽。
他的眼角已经泛红嫣红,似乎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可他看向阮绵绵的目光中,仍旧透着深深的恨意。
若是目光能化为实质,此时早已经将阮绵绵给捅穿了。
阮绵绵抽了十来下,很快就累了。
她丢开小皮鞭,揉了下酸痛的胳膊,目光在上官痕身上徘徊。
他的胸前和腹部,已经布满红痕,再配上他那副衣裳不整气息急促的模样,看起来真是色气满满,诱人犯罪。
阮绵绵直接跨坐在他腰腹上,故意用屁股蹭了蹭他的大宝贝儿,感受到他的灼热与坚硬,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上官将军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痛苦呀?”
上官痕咬紧牙关,握紧拳头,默不作声。
阮绵绵俯下身子,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唇瓣。
这是第一次,他们嘴唇相碰。
这种感觉跟身体上的触碰完全不一样。
是另一个层次上的亲密。
上官痕终于舍得张嘴,发出低哑的声音:“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阮绵绵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前打着圈儿,娇笑着说道:“不要,朕喜欢你还来不及,才不舍得杀你呢。”
她不想杀,可他却想死。
这种毫无尊严的日子,他已经受够了。
上官痕心里更是恨极了。
偏偏他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身上的人为所欲为。
这种被迫受辱的感觉,一点点摧残他的意志,令他生出深深的绝望。
这样的日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是不是只有死了,他才能解脱?
上官痕闭上眼睛:“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滚出去,其他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随后无论阮绵绵如何折磨,他都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看样子他是铁了心不肯妥协。
阮绵绵啧了声:“真是个木头,一点情趣都不懂。”
说完她便站起身,满心失望地走了。
至于上官痕,仍旧躺在床上,四肢被绑着,身上的衣裳早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可以清楚看到他的肌肉轮廓。
欲望未消。
可他却纹丝未动,整个人都像一潭死水,失去了生气。
直到半夜,才有小太监走进来,帮上官痕解开了绳索,并把饭菜摆上桌。
上官痕穿上衣服,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
他不想吃饭,也不想跟人交流。
第二天,阮绵绵照例来看望上官痕,打算再刺激他一下,没想到刚推开门,就看到上官痕倒在血泊中,而他的脖子上,赫然插着一块碎瓷片!
他居然寻死!
第280章 朕为将军解战袍!()
阮绵绵没想到,自己居然把上官痕逼得去寻死。
幸好发现及时,经过太医救治,上官痕的性命被保住。
太医提着药箱默默退下。
阮绵绵坐到床边,低头看着仍在昏迷中的上官痕,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非常苍白,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或许是因为心事太重,即便是昏睡中,他仍旧紧皱着眉毛,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似乎很抑郁。
阮绵绵有点迟疑:“三三,我是不是做得太狠了?”
233号:“说实在的,我觉得还好,不过他都已经要寻死了,你还是稍微收敛一点吧。他毕竟是男主,真要是把他给逼死了,不仅任务要搞砸,整个位面都要崩溃。”
阮绵绵啧了声:“真够麻烦的。”
下手太重会把人逼死,下手太轻又不管用。
这个任务真的刁钻。
宫女端来热水,药味上官痕擦洗身上的血迹。
阮绵绵伸出手:“把帕子给朕。”
宫女将拧湿了的帕子递给她。
用的是热水,帕子入水还有些温热,阮绵绵拿着帕子,小心翼翼地帮上官痕擦拭身体。
宫女们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其实这个时候的上官痕已经有了意识。
他只是不想醒来,不想面对糟心的一切。
他能感觉到,有人在擦拭自己的身体,动作很温柔,似乎是在对待一件珍宝,态度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小心翼翼。
原本他以为是哪个宫女再给自己擦身体,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他听见那个让自己无比厌恶的声音响起来。
阮绵绵:“去换盆热水,再拿一身新衣服过来。”
“是。”
宫女端着污水退下。
上官痕的眼皮子颤了颤,悄悄睁开一条缝,他看到皇帝正坐在床边,皇帝的衣袖有些湿,显然是刚才拧帕子的时候,不小心沾湿了的。
刚才为他擦身体的人,居然是皇帝!
想到这里,上官痕心里既震惊,又嫌恶。
这个色令智昏的昏君,居然趁着他昏迷的时候,吃他的豆腐!
这个昏君到底是有多么饥渴啊?!
很快,宫女就端着干净的热水回来了,阮绵绵又为上官痕擦了一遍,动作极极为轻柔。
她让人将上官痕扶起来,准备为他换衣服。
也就在这时,阮绵绵无意中看到他的背上,有个黑龙印记。
黑色的小龙,首尾相连,形成一个圆环。
又是这个熟悉的印记。
阮绵绵心想,难道又是他么?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上官痕已经睁开双眼。
他不想让昏君给自己换衣服,不能让昏君揩油的机会。
阮绵绵见他醒了,立即回过神来,换上开心的笑容:“将军终于醒了,刚才看到将军满身是血的样子,可怕吧朕给吓坏了。”
说到最后,她的语气里透出几分哀怨。
听得上官痕无比恶心。
他板着一张俊脸,冷冷地说道:“我宁肯死了,也不想再受屈辱。”
阮绵绵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她想发脾气,但看了一眼旁边的宫女们,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回去。
恰好小太监捧着汤药走进来。
“陛下,药已经熬好了。”
阮绵绵接过汤药:“将军,太医说这药要趁热喝。”
她用汤匙舀起药汁,递到他的嘴边,看样子是要亲自喂他。
她越是体贴,上官痕就越是恶心。
他抬手就将汤药打翻在地。
滚烫的汤药撒了一地。
阮绵绵的手背被烫到,疼得她低呼出声:“啊!”
宫女们慌忙围上来,要给她上药。
阮绵绵挥开众人,她盯着床上的男人,咬牙说道:“你以为你这样做,朕就会放了你吗?你做梦吧,朕就是看上你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只能是朕的男人!”
说完,她就气呼呼地拂袖离去。
宫女们将地上收拾干净,随后也默默地退出去。
偌大的卧室里,最后又只剩下上官痕一个人。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墙壁,心想既然老天爷没让他死成,那他就一定要活下去。
等将来找到机会,他一定要……
想到这里,他握紧拳头,指关节被捏得咔擦作响。
夜色渐深,阮绵绵却没有如往常那般入睡。
她披上衣服,对宫女说道:“朕要出走走。”
宫女们立即点上宫灯,跟在她的身后,随她一起走出寝宫。
阮绵绵来到梧桐楼。
这里是她用来囚禁上官痕的地方,负责看守梧桐楼的侍卫们见到皇帝来了,纷纷上前行礼。
“拜见陛下。”
阮绵绵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轻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就算她没有指名道姓,侍卫们也立刻就明白了她问的是谁,其中一名侍卫恭声回答:“大将军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出过门,也没跟人说过话。”
阮绵绵:“吃过药了吗?”
“没有。”
“饭菜呢?”
侍卫低下头;“都没有。”
阮绵绵心想这家伙的骨头真硬,都被逼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不肯妥协。
要换做是她的话,估计她早就跪地求饶了。
节操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啊!
她吩咐下去:“去熬点粥,药也煎上,弄好就送来。”
“是。”
阮绵绵推开门,迈进屋子里。
屋里没有点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可以隐约看到床上坐着个人。
阮绵绵让人点上蜡烛。
屋子里立刻就变得亮堂起来。
她走到上官痕的面前,他的脸色依旧很苍白,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目光冰冷如刀,毫无温度。
见到皇帝来了,上官痕完全没有要起身行礼的意思。
他就这么冷冰冰地看着她。
阮绵绵坐到床边:“朕知道,你现在很恨朕。”
上官痕扯了下嘴角,露出个讥讽的冷笑,似乎是在嘲笑她居然还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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