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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叮!你已被boss锁定-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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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痕被她摸得浑身燥热。
他握紧拳头,肌肉几乎要将薄薄的衣料都给撑爆了。
“陛下,只要您能放过微臣,微臣愿意为您当牛做马!”
“愿意给朕当牛做马的人太多了,不缺你一个,”阮绵绵凑上去,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朕就想跟你欢好,不管你答不答应,你都别想跑。”
上官痕忍无可忍了。
他猛地用力,竟是将身上的绳索都给硬生生挣断了!
他一把将阮绵绵推开,起身下榻。
可还没走出两步,他就膝盖一软,踉跄着单膝跪地。
阮绵绵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
她抬起上官痕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目光非常肆意:“啧啧,瞧瞧你这小模样,看得朕心里直痒痒。”
上官痕扭开脸,伤口已经裂开,鲜血涌出来,纱布被染得鲜红。
阮绵绵弯下腰,手指按在他的伤口上,一点点加重力度:“何必这么倔强呢?朕只是想跟你做些让你我都开心的事情而已。”
刺痛令上官痕眉头紧皱,但他始终抿紧薄唇,不肯开口求饶。
阮绵绵心想,不愧是男主,真能忍啊。
她放开他的伤口,将指尖的血迹擦到他的衣服上,百无聊赖地说道:“算了,看在你受伤颇重的份上,今天朕就不勉强你了,你且好好休息吧,朕明日再来看你。”
说完,她便一甩衣袖,转身走了。
上官痕终于忍不住,跌坐在地上,大颗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下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撑起来了的裤裆,脸色极其难看。
上官家三代忠良,满门忠烈,他自小就跟随父亲驻守边关,为国家为皇帝征战沙场,他自认做到了一个臣子该做的一切,可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要受到这样的屈辱?!
上官痕握紧拳头,狠狠砸在地砖上。
一大块地砖竟然被他给硬生生地捶出了裂痕!
这让捧着药箱进来的小太监见到,直接就给吓得面无人色。
他哆哆嗦嗦地跪下去:“拜见大将军,陛下让奴才来给大将军上药。”
上官痕现在只要一听到跟皇帝相关的事情,就有种生理性的厌恶感,他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小太监被吓得小腿肚子打颤。
他将药箱放到地上,随即落荒而逃。
过了良久,上官痕才站起身,走到药箱旁边。
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他一个大活人?
他得活下去。
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回到边关。
他们上官家的十万将士还在边关等着他回去,他不能丢下那些将士们不管。
上官痕扯掉被鲜血染透了的纱布,随手擦掉伤口上的血迹,将药粉一股脑儿地撒上去。
非常粗暴的处理方式,好在伤药的确是上好的伤药,不一会儿就已经止住血。
上官痕包扎好伤口,仰面躺在地上。
空气中的和合香已经散去,只留下血腥味与药味。
这味道让他感到熟悉,不知不觉中,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抚摸他的脸颊,上官痕心神一凛,立即睁开双眼。
他一眼就看到了蹲坐在旁边的皇帝。
阮绵绵冲他微微一笑:“早啊,大将军。”
上官痕暗暗懊恼,他居然在这地方睡着了,连身边来了人都没发现,他的警觉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他立即爬起身,单膝跪地:“微臣拜见陛下。”
阮绵绵伸手去扶他:“你身上还有伤,这里也没外人,你就不用多礼了,快起来吧。”
上官痕避开她的手,自己站起身,从始至终腰杆都挺得笔直,犹如一并标枪,眉宇间散发出慑人的戾气。
阮绵绵坐到桌边:“朕让御膳房准备了早点,一起来吃吧。”
上官痕:“多谢陛下的美意,微臣不饿。”
“就算不饿,也要坐下来陪朕吃饭,否则就是抗旨不尊,你应该知道抗旨是什么罪名的。”
上官痕纹丝不动:“陛下若要治微臣的罪,微臣甘愿领罪!”
阮绵绵:“抗旨可是杀头的大罪,你真不怕死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阮绵绵心想,这家伙真的很难搞诶,难怪原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把他搞上手。
她站起身,没好气地说道:“不吃就算了,来人,把这些早点都拿出去喂狗!”
说完,她便一甩衣袖,气呼呼地走了。
宫女们鱼贯而入,将桌上的早点全部端走,连一杯茶都没留下。
很快,卧室里又只剩下上官痕一个人。
他走到门口,想看看附近的地形,若是有机会,他想离开这里。
可门口有侍卫把手,那几个侍卫一看就是高手,若是上官痕身上没伤,未必不能跟他们一战,但现在……
他还是自知之明的。
他木着脸回到卧室里。
从早到晚,他一粒饭没吃,一口水没进。
看样子是打算绝食抗议。
到了夜里,小太监又捧着药箱来了,说是奉陛下的旨意来给大将军换药。
上官痕直接让他滚。
小太监本来就怕他,被他这么一吓,差点没尿裤子,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上官痕打开药箱,从中拿出伤药,低头给自己换药。
换完药后,他忽然感觉头晕乎乎的,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人给抽走了似的,四肢无力,连站都站不稳。
他跌坐在椅子里,他心里很明白,自己肯定是被人给下药了。
但今天他什么都没吃,也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应该不会中招才对。
不对!
是那些伤药被人动了手脚!
第277章 朕为将军解战袍!()
阮绵绵走了进来。
她看着四肢无力的上官痕,微微一笑:“上官将军,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上床去睡呀?”
上官痕恨得牙痒痒:“陛下这是明知故问!”
阮绵绵故作无辜:“将军在说什么啊?朕不明白。”
“陛下派人送来的伤药里面,到底加了什么东西?为什么我用完之后会头晕眼花?”
阮绵绵故意忽略掉他前面的话,轻轻抚摸他的俊脸:“将军怎么会头晕呢?肯定是因为太累了吧,将军为我南楚征战沙场,定然是累坏了,朕这就扶你上床去安歇。”
她抱紧上官痕强健有力的胳膊,用力将他扶起来。
可他实在是太沉了,阮绵绵费了好大劲儿,非但没能把他扶起来,反而还把自己给摔进了他的怀里。
她干脆就赖在他的怀里,笑眯眯地说道:“将军的胸膛真结实啊,朕好喜欢~”
上官痕恨不得将她踹飞出去。
可他现在浑身无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她赖在自己身上。
阮绵绵心里当然明白,上官痕是个直钢铁直男,面对同性的投怀送抱,他肯定会觉得极其反感,甚至会感到恶心。
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这次的任务,就是扮演一个昏君,逼迫男主造反。
直到男主登基为帝迎娶女主走上人生巅峰,她的任务才算完成。
阮绵绵的第一步目标,是让上官痕厌恶她,甚至是恨她。
有了恨,才有造反的动机。
阮绵绵的手顺着他的衣襟伸进去,抚摸他结实的胸膛,笑眯眯地说道:“将军的身材真好啊,平时肯定没少锻炼吧?改天有时间的话,你也教教朕骑射吧。”
“陛下请自重!”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几乎是被他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如果他现在有力气,如果面前的人不是皇帝……
他早已经把对方的脑袋都给拧下来了!
阮绵绵轻笑一声:“将军别生气啊,你现在还有伤在身,应该要静心修养才行。”
上官痕特别想骂人。
可是多年来的教养,告诉他要遵守君臣之礼,纵使君主有做错了的地方,也应该坦言直谏,决不能破口大骂。
他咬牙说道:“陛下既然知道微臣身上有伤,就应该清楚微臣这伤是怎么来的?微臣是为了保家卫国、为了杀退敌军受的伤,陛下就算不予嘉奖,也不该如此欺辱微臣!”
阮绵绵坐了起来。
“将军说得对,你凯旋而归,还因此负伤在身,朕身为君主,当然要好好地奖赏你。”
说完,她就抬起腿,跨坐在了上官痕的大腿上。
上官痕浑身一僵,随即怒道:“陛下请自重!”
阮绵绵像是没看到他的怒视般,抬手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襟拉开,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肌。
“朕今天晚上,一定会好好地奖赏将军~”
她的指尖从纱布上轻轻划过,落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
不得不说,上官痕的身材真心棒,常年征战沙场,让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犹如危险的花豹,有种野性强悍的魅力。
难怪凤绵绵会一眼相中他。
她久居深宫,身边的男子不是太监,就是王公贵族,全都是些软趴趴的小白脸。
哪像上官痕,浑身都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让凤绵绵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心肝儿发颤,甚至都不顾后果,急吼吼地命人将他给绑进宫里来。
阮绵绵低下头,嘴唇落在他的腹肌上,轻轻一吻。
上官痕猛地绷紧肌肉,待她推开后,他的呼吸变得肌肤,腹肌随之上下起伏。
他看到皇帝的手指构筑了自己的裤腰带,心头一紧,厉声喝道:“陛下请住手!”
阮绵绵故意冲他笑了下:“朕偏不住手,你又能怎样呢?”
说完,她就用力一扯,上官痕的裤腰带随之松开,滑落到地上。
上官痕常年驻守边关,他又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既不爱逛青楼妓院,也不喜欢在后院安排一堆女人,至今为止他仍旧是个处男之身。
他憋了这么多年,从未享受过鱼水之欢,刚才被皇帝那么一挑逗,纵使他不喜欢男子,也难免有了点反应。
身体火热,可心里却无比厌恶。
他恨不得拿把刀将自己那根东西给剁掉!
上官痕只觉得呼吸一窒。
但让他更加无法忍受的,是打从心底里的屈辱感。
他自小就在军营中长大,一直以来的人生教条,就是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家卫国,为百姓、为皇帝抛头颅洒热血!
对他来说,马革裹尸就是最圆满的结局。
可现在,他却被自己誓死效忠的君王压在身下。
他就像个妓子似的,被人戏弄、玩耍,毫无尊严可言。
强烈的屈辱感令他滋生出了恨意。
他终于不再隐忍,怒而骂道:“你个昏君!”
阮绵绵听到他骂自己,非但不生气,反倒更高兴了。
她更加用力地对待他,将他折磨得浴火焚身,可又无法释放,同时还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言语刺激他。
上官痕的眼眶布满血丝,起初他还能骂几句,可到了后面,身体上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他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无力再开口骂人。
过了很久,他终于解脱。
然而他并没有感到愉悦,甚至觉得荒唐和耻辱。
他瘫坐在椅子里,脸上没有表情。
阮绵绵站起身:“来人。”
两名宫女推门走进来,她们闻到了空气中的味道,脸上都是一红。
但她们不敢多说什么,低着头帮皇帝和大将军清理干净,随后便默默地退出房间。
房门被重新关上。
阮绵绵双手撑在椅子上,俯身看着椅子里的男人,笑眯眯地说道:“朕把大将军伺候得很舒服吧?”
上官痕厌恶极了她。
他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直接闭上眼睛。
阮绵绵低下头,贴着他的耳畔,语气暧昧:“朕以前可从没像这样伺候过人,将军是第一个呢,这份奖赏可以说是独一份,将军喜欢吗?”
过了良久,她才听到上官痕吐出一个字。
“滚。”
第278章 朕为将军解战袍!()
接下来整整三天,阮绵绵都没有在上官痕面前出现过。
上官痕以为她已经忘了自己,心里不禁萌生出一丝希望。
又过了两天,阮绵绵仍旧没有出现。
上官痕确信她肯定是把自己给忘了。
想来也是,她是皇帝,身边围绕着无数达官显贵,她若是喜欢美男子,立刻就会有无数美男子被送到她面前,供他挑选。
她完全没必要缠着他这么个古板无趣的男人不放。
上官痕巴不得她被其他男人给缠住,永远都不要想起他。
恰好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虽说还是不能骑马射箭,但行走坐卧已经不成问题。
他趁门口的侍卫们换班之际,忽然出手,将两名侍卫打晕,然后换上侍卫的衣服,悄然逃出皇宫。
出了宫后,上官痕直奔将军府。
上官家三代忠良,上官痕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南楚名将,先后战死沙场,如今上官家只剩下他一根独苗苗。
他刚进家门,就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舅舅,您怎么来了?”
房旭是上官痕的亲舅舅,虽说为人有点小心眼,但对他这个外甥还算不错,他见到舅舅登门造访,连忙将人请进花厅坐下。
房旭上下打量他:“听说你受伤了?”
上官痕端坐在椅子里,身姿挺拔:“小伤而已,无碍。”
“你这几天在哪里?我来找了你好几次,都扑了个空。”
上官痕想起自己这几天在宫里的遭遇,面色有些不自在,他绷着一张俊脸,硬邦邦地说道:“出门去办事了,刚刚才回来,舅舅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房旭:“是这样的,我有个侄子,他考上了进士,想在户部某个差事,希望你能帮忙疏通一下关系。”
上官痕微微皱眉:“我跟户部的人不是很熟悉,怕是帮不上忙。”
他是武将,身上挂着兵部侍郎的官衔,手底下管着数十万大军,但他跟朝中文官之中的关系一直都是勉勉强强。尤其是户部那群老家伙,每次找他们要点军饷,就跟要他们的老命似的,好几次都闹得不欢而散,关系自然也变得僵硬起来。
若让他去找户部的老家伙们疏通关系,肯定会被那群老家伙给笑话死。
即便他真的放下脸皮去求人家,人家也未必领情,若他动用权力硬是将人强行塞进户部,最后反而会适得其反,为房旭的侄子惹来更多麻烦。
是以这个忙他帮不了。
房旭从袖中拿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放到上官痕的面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这里是一千两的银票,你拿去给手底下的将士们买酒喝,只要你能帮忙办成这件事情,回头我再给你包个更大的红包。”
上官痕的眉毛皱得更紧了:“舅舅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钱的问题,更何况我也不能收你的钱,你快把钱拿回去吧。”
见他不愿收钱,房旭不免急了:“你是不是嫌少了?嫌少的话,你就直说,我回去给你拿。”
上官痕加重语气:“我刚才说过了,这不是钱的问题,这忙我是真的帮不上。”
他自认说的都是大实话,可落在房旭耳朵里,就是推诿之言。
房旭站起身:“你就给个痛快话,这忙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上官痕仍旧是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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