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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攻无不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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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豫的名声不好,景渊刺伤了他,有些雌虫和雄虫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观。可是,听了景渊的回应之后,各种声音都冒了出来。
在很多雌虫心中,时叙代表着雄虫的完美形象。而在很多雄虫心中,时叙是军部唯一的雄虫军官,光是这一点,已经让他们很是佩服了。
因此,很大一部分的雄虫与雌虫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共识,他们觉得时叙肯定不愿意和景渊结婚。景渊居然使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迫使时叙娶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星际网上的争论不休,并没有影响到景渊的心情。这几天,景渊见过了时叙的家人,又确定了要与时叙结婚,正是做梦都能笑醒的日子,每天看着时叙的时间还嫌不够,他才懒得打开光脑上网。
今天下午公布婚讯后,按照时家的惯例,时叙和景渊要接受一个十分钟的采访。
管家打开时家的公用光脑接收讯号,不一会儿,就成功地对接上了采访记者所在的频道。小巧的光脑发出耀眼的蓝光,很快就在时叙和景渊面前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屏幕。这个屏幕采用了现在非常流行的3d全息投影技术,所以,出现在屏幕上的记者仿佛就站在时叙和景渊眼前。
这个屏幕是双向作用的,同理,在记者那边,看到的自然是时叙与景渊。
作为媒体代表来做采访的记者是一名长相清秀的雄虫,他看起来兴奋而紧张,手中的话筒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一刻也停不下来。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时叙大人好,景渊少将好,”雄虫记者双手握住话筒,笑容可掬地说,“我是头条新闻社的记者,今天非常荣幸有机会来采访二位。”
“你好。”时叙和景渊回之以微笑。
“首先,我想问时叙大人。不久之前,景渊少将在网络上承认对您使用了强制婚配权,请问您是不是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与景渊少将成婚的呢?”这名记者的第一个问题就十分犀利。
景渊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他很清楚,如果没有强制婚配书的话,时叙不可能如此迅速地和他结婚。
而时叙宠溺地掐了掐景渊的手心,他笑着问了雄虫记者一个问题:“恕我唐突,请问你有恋人,或是结婚对象吗?”
“啊?”雄虫记者闻言一愣,“我还没有。”
“难怪,”时叙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道,“等你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明白了。关于强制婚配书的问题,我更愿意将其看作是一种情趣。”
这个说法明显超出了雄虫记者的理解能力。
“可是,您难道不觉得强制婚配书的实质是强迫雄虫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雌虫吗?”雄虫记者抬高了音量。
“你也说了是不喜欢啊。”时叙说,“我喜欢景渊,当然不觉得遭到了强迫。我并不支持勉强别人的行为,所以,如果以后有人想要行使这项权利,还望多多权衡利弊,再做决定。”
雄虫记者听时叙这样说,也不便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了。时叙自己都觉得没问题,他一个外人,又是一个单身的雄虫,实在不太好去质疑人家雄雌间的“情趣”。
雄虫记者再次提问:“第二个问题,我想问景渊少将”
“抱歉,”时叙抬手打断记者的话,提醒道,“这是第三个问题了,也是最后一个。”
“哦,对不起!”雄虫记者赶紧道歉,然后继续说下去,“景渊少将,您上个星期刺伤了宁豫大人的手臂,而根据最新消息,宁豫大人动了一个截肢手术,理论上说,仅仅是刺伤,应该不至于截肢,所以这件事是否与您有关?您能够保证没有在刺伤宁豫大人的小刀上动手脚吗?”
时叙的眉头随着记者的话渐渐皱紧,他忍不住想反驳,却感到景渊的手指在他的掌心中挠了挠。时叙看看景渊,重新靠回沙发靠背。
景渊非常严厉地说:“你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与宁豫截肢的事情有关吗?作为一名记者,你这样对我进行毫无依据的指控,合适吗?”
雄虫记者的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他手上没有掌握什么证据,只是网络上不少人提出了类似的猜测,所以他就将这个问题放了进来。
“对、对不起,我仅仅是询问,绝对没有指控的意思。”雄虫记者连忙解释道。
“你既然是记者,说话做事就应该严谨一些。”景渊口气冷淡,充满不悦,“我考虑一下是否要向头条新闻社投诉你。”
若是其他雌虫,就算心中有不满,也不会这样对一名雄虫说话。可惜,景渊不是其他雌虫,对他来说,只有时叙是不同的,其他的人,无论是雌虫,还是雄虫,统统是与他不相干的人。
而时叙对景渊的表现非常满意,自己的雌君对外人不假辞色,可对自己总是又乖又软,这使得雄虫的占有欲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非常抱歉,景渊少将,真的非常抱歉。”雄虫记者看起来很年轻,大概没有太多工作经验。
景渊似乎真的在考虑着什么,他沉默了一小会儿,才淡淡地说:“算了,没关系。”
雄虫记者立马松了一口气,他还想说话,却被时家的管家制止。
管家在时叙的示意下说:“时间已到,三个问题已满,今天的采访到此结束。”
雄虫记者只好客套地说:“今天的采访很顺利,谢谢二位给我这个机会!”
采访结束后,频道的链接断开了,蓝色的半透明屏幕被收回光脑中。
管家告诉时叙,时怀清先前来了一通电话,说是今晚和顾珏在外面吃饭,不回来了。算算时间,差不多要到饭点了,时叙便吩咐管家把晚餐准备得简单些,只要够三人的量就好。
等到时希回来,三人一起吃了一顿晚餐。时希一个人坐在时叙和景渊对面,看着景渊耐心地给时叙夹菜,那两人还时不时相视一笑,笑得时希只想瞬间消失在餐桌上。
因此,一吃完饭,时希就滚回了自己的房间,再和外面那俩呆在一起,他都要变成一颗瓦数超高的电灯泡了。
吃完晚餐,时叙和景渊在大厅里坐了一会儿。他们刚刚接受的采访已经出了文字版与视频版,所以两人凑在一台光脑前,浏览着新闻底下的评论。
评论里面各种声音都有,依旧有人在攻击景渊,但也有不少人认为时叙和景渊十分相配,羡慕景渊能够得到时叙的喜欢。
时叙看了几条评论,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他与景渊已经领了结婚证书,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用不着别人的支持,更不用管别人的反对。
景渊也不在乎这些,他见时叙兴致缺缺,便干脆关闭了光脑。晚上这大好时光,浪费在这里,可太不值当了。尽管还没有举行婚礼,但办理了结婚证书,今晚也可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我们要不要回房间?”景渊脸色微红,他的手悄悄地爬上时叙的胸膛。
时叙知道景渊在暗示什么,他按住景渊乱摸的手,将景渊从沙发上拉起来,挑眉道:“是该回房了。”
两人一同上楼,回到时叙的房间,才刚刚关上房门,景渊炙热的身躯就按捺不住地贴了上来,时叙没有注意,直接被他顶在了墙上。
两人的唇紧紧地吻在一块儿,他们互相吮吸,舔咬,如同凶猛的野兽,要将对方拆吞入腹。景渊立时起了反应,他的鼻腔中尽是时叙美好的味道,无论是嗅觉、触觉,还是听觉,他此刻所有的感官已被时叙全数霸占。他的眼角泛起淡淡的粉色,他甚至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那个地方正在急切地呼唤雄主的进入。
“占有我。”景渊的双手搂着时叙的后背,他能感受到时叙后背充满力量的紧实肌肉,他用硬得发疼的那个在时叙的大腿上蹭动,他的眼中只剩下对时叙的深切迷恋。
时叙把景渊抱紧,一边亲吻景渊细腻的脖颈,一边将热气喷在景渊变成了粉色的皮肤上,他低沉地说:“我们去浴室。”
时叙并不温柔地将景渊的上衣扯下来,随意扔在地板上。
第二十三章()
浴室里,水雾缭绕,“哗哗”的流水声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喘息声,显出一些情意绵绵的味道来。
景渊背靠墙壁,冰凉的瓷砖似乎都被他的体温弄热了,他亲吻着时叙的虫纹,那原本就美丽无比的虫纹因动情而变得更加诱人。
此处省略两千字
过了一会儿,时叙顺了顺呼吸,翻了个身,把还在微微打颤的景渊拥进怀里。雌虫的快感一般可以延续2…4分钟,所以景渊现在陷入余韵之中,需要逐渐清醒过来。
过了三分钟左右,景渊慢慢回过神来,他往前凑了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雄主温存的爱抚。他用自己的额头顶着时叙的肩膀,问道:“您觉得舒服吗?”
“不错。”时叙看着景渊,伸手摸了摸他还未褪去绯红的眼角。
景渊移了移身子,立马感觉到后腰的酸软,不过,这对雌虫来说算不上什么,景渊并不在乎,他亲亲时叙的下巴、嘴唇和鼻梁,经过滋润后的雌虫看起来特别欢欣,眼角眉梢都是脉脉温情。
“您想要再来一次吗?”虽然景渊觉得有些疲倦,但作为雌君,向来是把雄主的需要放在第一位的。他是时叙的第一个雌虫,不知道时叙以后会不会有第二、第三,但景渊现在还不想考虑那些事情,他只知道,此时此刻,时叙占有了他,他也拥有了时叙。
时叙看出景渊的困顿。今天一天,他们东奔西走的,先去景家,又去办理结婚手续,再回家和宁骅见了一面,还接受了一个小采访。这一天够忙碌的了,时叙觉得他们应该早点休息。
时叙揉揉景渊白里透红的耳垂,笑着说:“睡吧,明天再来。”
按照虫族的习惯,雄雌婚后,至少会同床半个月,因为雄虫的连续灌溉可以让雌虫尽快适应,同时也可增进双方的感情。
第二十四章()
雌虫很少落泪;他们对痛苦的忍耐力比雄虫强上数倍;他们是无所畏惧的战士;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威名远扬于整个宇宙。
但是,忍耐力强;并不代表他们不会痛。他们很少落泪,也不等于他们不会难过。
时叙轻轻拍抚着景渊的背,直到景渊在他的怀里渐渐平静下来。他第一次见到雌虫哭,雌虫展现出来的脆弱的一面,使他的心跟着柔软起来。
“抱歉,雄主。”景渊当然不至于嚎啕大哭;他只是想到这几年一闪而过的时光,如今他得偿所愿;不免感慨万千,略微情绪失控;掉了几滴眼泪。
时叙看看景渊微红的双眼,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湿巾;撕开包装袋;给景渊擦了擦脸;然后翻了一面;把湿巾对折,叠成一小块;捂住景渊的眼睛。
“自己压住;”时叙抓着景渊的手;有意逗他笑,“压一会儿,眼睛就不红了。我们马上去照结婚照,你这样红着一双眼,别人还以为我跨越物种,和一只兔子结婚了呢。”
景渊笑起来,把湿巾换到另一只眼睛上,说:“您又寻我开心。”
“那你开心了吗?”时叙一边说,一边牵着景渊上楼。
民政局自带的照相馆在三楼,拍完即时出照片,只要撕掉照片后面的一层薄膜,就可以把照片贴在结婚证书上了。
照相馆此时只剩下一位工作人员,那是一名雌虫摄影师,他看到时叙和景渊的时候,显然非常诧异,可他很快收起了吃惊的表情,站起身来,礼貌地问:“您好,请问两位是来拍照的吗?”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不用问,不拍结婚照,谁会到这里来?不过,雌虫摄影师还是决定问个清楚,省得闹出误会。
时叙应道:“是的。”
雌虫摄影师笑着说了一句“恭喜”,这才让时叙和景渊分别在两个摄像头面前坐下,仅仅花了十秒钟的时间,照片就照好了。摄影师将两张照片放在光脑屏幕上给时叙和景渊看,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便把这两张照片打印出来。
时叙和景渊将新鲜出炉的照片贴在各自的结婚证书上,又交由摄影师在照片上盖了一个钢印章,到此,结婚证书正式生效。
完成了最后的手续,两人起身欲走,却见雌虫摄影师稍显犹豫地走上前来,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要做吗?”时叙以为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
“不是的,”雌虫摄影师看看时叙,又看看景渊,“请问,我能否和两位合影一张?”
景渊望向时叙,若是时叙同意,他当然也不介意。
“可以。”时叙点头,他往边上让了一让,示意那名雌虫站到他和景渊的中间。
雌虫摄影师大喜过望,他小跑两步,站到两人中间,手捧光脑,用光脑自带的照相机拍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定格了雌虫摄影师眉飞色舞的表情,以及时叙和景渊脸上温柔的笑意。
那个雌虫把照片保存起来之后,对着时叙和景渊鞠了一躬,语调欢快地说:“实在太感谢了!”
“没什么。”时叙笑道。
时叙和景渊收好结婚证书,离开照相馆,走出民政局。
时间不早了,他们干脆在民政局附近选了一家餐馆,点了三菜一汤。菜肴口感清爽,汤也炖得鲜美,一顿饭吃下来,两人都觉得很合心意。
吃饱之后,时叙和景渊驾驶着飞艇,返回时家。他们还要抓紧时间公布婚讯。
然而,当飞艇平缓地降落在时家门口时,时叙立即注意到了那个不速之客。
来人竟是宁骅!
宁骅是宁家家主宁成的第三子,他的上头有宁豫这个大哥,还有一个雌虫二哥名叫宁铄。宁骅是雄虫,还是宁家最小的孩子,他与时叙同岁,可惜是雌侍所生。
时叙见过宁骅几次,印象中未曾与他有过交谈。宁骅长相艳丽,细长眉,丹凤眼,眼尾长而上挑,满眼风流气,漂亮得略有咄咄逼人之感。他个子挺高,却格外消瘦,脸色苍白,双唇却极红。大部分虫族都是黑色发色,但他不同,栗色的短发似乎衬得他的脸更白了。
宁骅看着时叙和景渊下了飞艇,往前走了两步,他上下瞅了景渊几眼,轻佻地说:“景渊少将,你的伤全好了?我真是羡慕雌虫的恢复能力呀!”
景渊很不喜欢宁骅不正经的语调,他看了看时叙,没有理会宁骅。
宁骅毫不在意,他转向时叙,抬了抬下巴,语气更加甜腻道:“时叙大人,我是来找你的。”
“哦?”时叙猜想宁骅来找自己,多半与宁豫有关,但他仍旧装作不懂,“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就一直站在门口说话吗?时叙大人,你至少应该请我进去坐坐呀,”宁骅眼波流转,语带暧昧,“我口渴了,也站累了。”
景渊听着宁骅的话只觉刺耳无比。
“大人”一般是雌虫对雄虫的尊称,当然雄虫也常常会称呼身份地位高于自己的雄虫为“大人”,然而,宁骅没有必要称时叙为“大人”,更何况,宁骅的声音和长相配上“大人”二字,实在有些蛊惑的味道。
时叙也听不惯宁骅这样说话,他清了清嗓子,对宁骅说:“直接喊我名字吧。”
“好呀。“宁骅声音清脆,不过简单的两个字,在他说来,竟婉转动听。
时叙上了台阶,站在自家门前,按响了侧边的门铃。
时家的管家立刻打开大门,将三人一同迎进时家。
原来,时怀清去公司开会了,顾珏自然陪着他,所以,家里没有主人。宁骅来访,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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