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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攻无不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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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终止所有的,”时叙退了一步,“只停止一部分合作。”
“我们可以不再将土地租借给宁家,反正我们的地段好,多的是人想要。我们也可以对宁家提高能源石的价格,因为能源石永远不够,不怕他不买。可是,合作使我们与宁家共同获利,不能就这样停止。”时怀清语重心长地说,“你将来要继承家主的位置,应以大局为重,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使家族的利益受到损害。”
时叙沉默不语,他还记得景渊四肢着地,趴在圆台之上的狼狈样子,那一口恶气郁结在他心中,直到现在,未能消散。
时怀清很了解自己的孩子,他叹了口气,说“我不会管你对宁豫做什么。你肯定知道吧?宁豫失去了一条胳膊。如果你觉得这还不够,那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吧,毕竟是他惹了你。”
“雄父,你不是不希望影响与宁家的关系吗?”时叙疑惑地问道。
“宁家又不是只有宁豫一名雄虫,没了他,照样有人接家主的位置。依我看,那个宁骅比宁豫合适多了,假设我们要与宁家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我更希望合作对象是宁骅。”时怀清说。
宁家现在的家主是宁成,他有三个孩子,两雄一雌。其中,宁骅与宁豫都是雄虫,宁骅比宁豫小一岁,是雌侍所生。按理来说,宁豫会是宁家的继承人,但要是宁豫没了,那家主的位置就是宁骅的囊中之物了。
时叙心中已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宁豫之前就热爱虐待雌虫,现在胳膊没了一条,只怕要更热衷于各式各样的虐待游戏了。就当是为民除害吧,不要让宁豫再在外面逍遥自在,祸害无辜的人了。
时怀清看到时叙的表情,就知道时叙想通了。所以,他清了清嗓子,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谈谈。你和景渊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我会和景渊结婚。”时叙回答,他的脸上有些笑意,“事实上,我们今天就会去办理结婚手续,差不多下个星期举行婚礼。”
时怀清面色淡淡:“那一切都要开始准备了。我会吩咐管家开始拟写邀请函,你有什么自己的朋友要请的,记得告诉管家。”
“好的。”时叙点点头。
“不过,”时怀清慢悠悠地说,“我觉得景渊不太适合做你的雌君。”
时叙抿抿嘴,问:“什么?”
时叙没有想到时怀清竟然会这样说。
“你知道的,你完全可以选择一位雌虫王子做雌君。我想,那会比景渊更合适。”时怀清近来看了不少有关景渊的新闻,他之前不认识景渊,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时怀清一向对景家没有好感,是以在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又听时希说景渊给时叙下达了强制婚配书之后,时怀清难免看景渊不顺眼。
景渊的雌父杀死了自己的雄主,景渊现在又刺伤了一名雄虫,虽说宁豫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是让时怀清有些担心。景渊性格强势,而他看着时叙长大,知道时叙的性子不像其他雄虫软弱,两个强势的人在一起不知往后会闹出来多少矛盾。
时怀清并不知道景渊对时叙那叫一个千依百顺,哪里有什么强势一说。
“雄父,我决定娶景渊为雌君。”时叙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说。
时怀清到底不是那种勉强孩子的家长,他看着时叙坚定的表情,只得说:“我尊重你的决定,希望你想清楚了。”
“谢谢,雄父。”时叙说。从小到大,他的雄父与雌父始终站在他这边。很多人质疑他上军校时,他的家人支持他,很多人质疑他进入军部担任军官时,他的家人支持他。能有这样爱他的亲人,是他最大的幸运。
“去吧,别把景渊一个人晾在外面了。”时怀清说。
时叙出了书房,下到一楼,看见景渊和顾珏正在聊天,气氛很是融洽。
景渊很少看到像顾珏这样的雌虫。很多雌虫婚后不幸,哪怕是运气好遇到了很好的雄主,往往又要和多名雌虫共享,所以根本不可能如同顾珏一般,身上带着安稳静好的气质。
其实,顾珏原先也是一位冷硬派的雌虫,可有了孩子,因受伤而离开军部之后,他变得越发温和起来。一是因为时怀清喜欢他温柔,二是因为生活中处处都好,没什么不顺利的地方。
景渊的雌父长期遭到雄父的殴打,所以才会忍无可忍杀死了自己的雄主。景渊对雄父几乎没有感情,“雄父”对于他和雌父而言,仅仅意味着一顿痛打。小时候,景渊甚至养成了一个条件反射:只要听见“雄父”这两个字,就会觉得身上隐隐作痛。他失去雌父之后,很少有机会和年长的雌虫坐下来交谈,所以,见到了顾珏,他便生出些微亲近之感。
景渊知道一些顾珏的事情。
顾珏是孤儿,被时家训练成了时怀清的保镖,后来被时怀清的雄父发现他与时怀清有暧昧关系,所以被赶出时家。不过,时家的作风一向人性化,哪怕把顾珏赶出去了,也不忘给他捎带上足够普通人几个月生活的钱。顾珏参加了军部的选拔,成了新兵,他一路向上爬,等时怀清继承时家家主之位时,顾珏已领中将军衔。
时怀清一直未娶,直到自己成了时家家主,再无阻碍之后,才将顾珏风风光光地娶进时家,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顾珏与时怀清有染,却没能嫁进时家,连一个雌侍的位置都没捞到,这一向是很多雄虫和雌虫喜欢讲的话题。顾珏在军部升职的速度太快,他们也只能拿着私生活的问题来恶意中伤顾珏。然而,谁都没想到,一晃十几年,时怀清最终还是娶了顾珏做雌君,狠狠地打了那些人的脸。
这无疑是一个令无数雌虫艳羡的故事。
同样是小时候的景渊羡慕的。
景渊看着时叙走下楼梯,他迎上去,握住时叙的手,现在,他终于不用再去羡慕谁了。最好的,已在手中。
第二十章()
时叙跟顾珏打了个招呼,告诉顾珏不用等他和景渊回家吃午饭,而后时叙就带着景渊出了门,乘坐飞艇,前往景家。
景渊之前已经通知了景慎,所以,当他们到达景家时,并没有遇上阻碍。反倒有两名雌虫守在大门口,见到时叙和景渊走出飞艇,他们赶忙迎了上来。
景渊认得这两名雌虫,他们都是景慎的雌侍。景慎是景家现在的家主,景慎的雄父与景渊的雌父是兄弟,按着辈分关系来看,景慎算是景渊的表哥。但是,他们毕竟不在一起长大,之间没有什么亲情。对景慎来说,景渊最大的用处就是可以帮景家谋求与其他大家族的联姻,而对景渊来说,当年他选择成为景家的一员,完全是为了得到一些庇护。
与其他家族不同的是,景家对雌虫有额外的训练。每个星期,无论是自家的孩子,还是娶进来的雌君和雌侍,都要上专门的课程,这些课主要是传授一些服侍雄虫的技巧,以及待人接物的基本礼仪。因此,出身于景家的雌虫,大多有几个共同的特点:温柔、乖巧和尺度大。事实上,景家教导出来的雌虫确实很能讨雄虫的欢心。
景慎的两名雌侍毕恭毕敬地向时叙问好,可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忽视了站在时叙身边的景渊。
“你们不觉得漏掉了谁吗?”时叙揽过景渊的肩,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两名低眉顺眼的雌虫。
在景家做雌侍,他们的必修课之一就是观察雄虫的脸色。他们一眼便看出时叙对景渊的爱护姿态,又十分明白他们不能得罪时叙,是以再次恭顺地弯腰、屈膝,对景渊道:“景渊少将,您好。”
景渊以前在景家哪里有过这种待遇,他有些不习惯地回答:“你们好。”
这两名雌虫从没有难为过景渊,景渊自然也不会难为他们。其实,景渊没有受到多少来自于雌虫的刁难。在景家,雌虫之间的关系比较和谐,没有什么争风吃醋的事情发生。
景慎的雌君阮越在军部任职,是一名上将,他性格冷淡,连景慎都不怎么搭理。景慎胆小软弱,不怎么敢管这位冷冰冰的上将,他有许多长相好看又热情的雌侍,娶来这个自带制冷效果的雌君,只是图他军衔高,带出去有面子,所以景慎和阮越这么多年来相安无事。阮越比景慎年长不少,看着景慎的那些个雌侍就跟看小孩似的,并不会欺辱他们。
景渊常常怀疑,阮越之所以愿意嫁给景慎,就是看中了景慎的懦弱。
两名雌侍引着时叙和景渊穿过一段两旁种着花花草草的过道,将他们带到景家的大厅里。
景家的装修风格简直奢华到了夸张的地步,时叙一走进来,只觉得眼睛被一片黄灿灿的光芒刺得发痛。景渊猜到时叙肯定不喜欢这种类型的装潢,他小声对时叙说:“请您忍一忍。”
“没关系。”时叙决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然后走人。
景慎窝在沙发里,一左一右两个雌虫正在给他切水果。他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抱怨道:“你们终于来了,我等好久了。”
“我需要你给景渊解开约束环。”时叙说话单刀直入,省去了累赘的寒暄,清楚明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来意。
“嗯,我们先来谈谈条件吧。”景慎点点头,做了个手势,一名雌侍随即走上前,战战兢兢地将一张纸递给时叙。
时叙莫名其妙地接过那张纸,发现那张纸上居然列着七八个小点,时叙才扫了两眼,就看不下去了。景慎不仅向时叙索要钱财和店铺,还向时叙要求能源石的供给。而时叙对他只有简明扼要的四字评价:简直做梦。
那边景慎还在想当然地说:“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是不会给约束环解锁的,那样的话,你拿不到景渊的身份芯片,你们就没法结婚了。”
景慎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面露遗憾。他以为时叙会隐忍不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他开出来的条件。景慎压根不在意景渊到底嫁给谁,只要能让他得到一点甜头,他都一百个愿意。
之前,他完全不知道景渊勾搭上了时叙,不然他可不会强迫景渊嫁给宁豫。时家富得流油,时叙给的价格肯定比宁豫给的更高。
可惜,时叙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和他讨价还价。
时叙拍了拍紧锁双眉的景渊,接着便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景慎的一个雌侍身边,那个雌侍正把苹果切成小块喂给景慎。
那名雌虫见时叙走到他的身边,像是有话要与他说,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低着头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时叙态度良好,和颜悦色地说:“我可以借用一下水果刀吗?”
那个雌侍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时叙可以很轻易地看见他一点点红起来的耳朵。
“当然可以。”那个雌侍抽了一张纸巾,把小刀擦干净,用双手捧着水果刀,伸到时叙面前。
那个雌侍把水果刀递到了时叙手中,突然反应过来,他还没有征求自己雄主的同意。他立马慌张地看向景慎,但景慎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身上。
“你想干什么?”景慎后缩着脖子,贴着沙发靠背,有些防备地盯着时叙手中的水果刀。
时叙一手握着刀柄,一手轻轻抚过刀刃,满意地说:“不错,还挺锋利的。”
景慎察觉到了时叙的不怀好意,他掐住身边雌侍的手臂,说:“你不要乱来啊。”
时叙不说话,他拿着刀,左看看,右看看。等景慎稍微放松了一些,时叙骤然发难,他将水果刀往空中一扔,景慎根本没看清时叙的动作,就见小刀又回到了时叙手中。时叙调换了一个握刀柄的方向,刀尖向下,一个使劲,插|进了沙发之中,恰好挨着景慎的屁股。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给景渊的约束环解锁;二是我把你的两只爪子割下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试,看看到底哪根手指的指纹可以解锁。”时叙勾起一边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
虽然景慎被时叙的气势吓住,但他记得这是景家,是他的地盘,周围站着的全是他的雌侍,而时叙和景渊才两个人,他怎么样也不能被时叙给欺负啊!
“你们还不过来!”景慎冲着自己的几个雌侍吼道,“你们准备站在原地,看着别人如此无礼地对待你们的雄主吗?”
然而,没有一名雌虫表现出愤怒的神色。景慎的五个雌侍统统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半晌,其中一个畏畏缩缩地说道:“时叙大人也是雄虫啊”
伤害雄虫是重罪,这一点根深蒂固地长在雌虫心中。所以,一般雄虫之间发生矛盾,不太会有雌虫上前插手,因为不管帮哪一边,都是错的。
景渊听到那个雌侍的话,便明白了,这几个雌侍没有一个对景慎有感情。若是有人胆敢这样对待时叙,景渊早就忍无可忍地冲上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许多的规矩。
这边,景慎完全反抗不了时叙。对付这么一个瘦弱的雄虫,对时叙来说,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时叙已经按住了景慎,他一边用水果刀在景慎的手上比划,一边大发善心地同景慎商量:“不如你告诉我,你的哪根手指对应着指纹锁吧,那我就只用割一根手指下来了。这既能减轻你的痛苦,又能减小我的工作量,多好。”
景慎不敢乱动,他望着锋利的刀尖,光是想想被切下一根手指的情景都快要了他的命了。景慎知道自己的雌侍是指望不上了,他又打不过时叙,只能赔笑道:“这怎么能麻烦你啊?我自己来行吗?”
“自己来?”时叙没真想切根手指下来玩,他控制着力道,用刀尖在景慎的手指上前后蹭了蹭。
“是是是,”景慎的声音抖了起来,“我解锁!马上就解!”
时叙看向景渊,朝他侧了侧头。景渊会意,走上前来,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佩戴的约束环来。
景慎在时叙阴森森的目光下,无比老实地亮出自己右手的中指,把中指贴在约束环的指纹识别区上。
不过几秒时间,约束环发出“嘀嘀”两声响,原本紧紧锁在景渊手腕上的约束环应声而动,一瞬间扩大了一圈。时叙把那个约束环从景渊手腕上摘下来,再从内部的一个小开口处取出一个又薄又小的身份芯片来。
时叙看了一眼,把那枚芯片放回原处,将约束环放进景渊的上衣口袋,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走的?”
景渊摇头:“没有,我只想带走您。”
时叙笑道:“那我们现在去办理结婚手续?”
景渊也笑:“好。”
两人非常默契地无视了周围的一名雄虫与若干雌虫。
时叙与景渊携手往外走,在他们的身后,受到了惊吓的景慎做捧心之状,声音追着他们的脚步而来:“你们不谢我一下吗”
时叙和景渊离开景家,又乘坐飞艇,赶往他们的下一站:民政局。
时间已近中午,民政局的人不多,工作人员百无聊赖地撑着额头,等待下班,好去吃饭。
因此,当时叙和景渊走进民政局的大门时,几个工作人员的内心都是“咦,我好像看到了时叙大人,一定是我看错了”。直到时叙和景渊一起走到雌虫接待员的面前,那名雌虫才确定了,这是真的时叙大人!
几个工作人员马上围了上来,他们只是普通的雌虫,不在军部工作,平时只能在星际网上看看时叙的照片,现在竟然有幸见到真人,心情可不是“激动”二字能够概括的。
几名雌虫七嘴八舌地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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