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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逃妃-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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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林绯叶张了张口,最终将余下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
段傲阳这种熟悉的眼神,她已经许久未曾见到了,一时间她也同样有些犹豫不定,甚至在猜测宁无摇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然而,出乎林绯叶预料的是,段傲阳并未开口,而是靠近林绯叶,张开臂膀,毫不犹豫的将林绯叶拥入怀中。
段傲阳抱得很有力,结实的臂膀将林绯叶紧紧搂着,似乎想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熟悉的气息,炙热的胸膛,这突然的变故,让林绯叶大脑一片恐怖,有些缓不过神来。
段傲阳将头深深埋在林绯叶的脖子里,良久,才沙哑而深情地道:“绯叶,别怕,我的蛊毒已经解除了,现在是真正的我。”
蛊虫已经解掉了!
段傲阳的话音宛若惊雷般在林绯叶心头响起,让她心湖泛起一道道涟漪,激动的身子猛的一颤,有些难以置信的道:“真的解掉了?”
“解掉了,是真的。”
看着林绯叶小心翼翼的模样,段傲阳内心刺痛,鼻子一酸,嗡着声音道:“对不起,这些日子委屈你了,都是我大意了,对不起。”
这真的是他!是那个熟悉的男人!
林绯叶内心说不出的激动,这种语气,她已经许久未曾感受到了,她知道熟悉的段傲阳真的回来了,当即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担忧和委屈,嚎啕大哭起来。
这些日子,独留她一人,费尽心思死死坚守,甚至很多时候她都想一走了之,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如今上天总算没有亏待他,段傲阳也终于恢复了清醒。
这一刻的林绯叶,哭的像个孩子似的,浑然没有了任何威严。
这些日子,她实在是心力交瘁,太疲惫了,尤其是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突然见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成了别人牵线的木偶,那种濒临深渊的感觉,无人知晓她平静坚毅的面容下,到底掩藏了多大的恐惧和悲伤。
段傲阳任由林绯叶放肆的哭泣,只是默默用手拍着她的背,她知道,这一次林绯叶是真的吓坏了,就是他自己,回想起这顿时日的所作所为,也同样感到胆战心惊。
良久,段傲阳才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我没事了。”
“你的蛊虫彻底不会发作了?”林绯叶依旧感觉仿佛在做梦。
“不会了。”
段傲阳说着,目中泛起冷光,道:“想暗算我,哪有那么容易。”
林绯叶见此,才松了口气,旋即又叹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蛊虫真的有那么厉害,让你连神智都无法保持住?”
段傲阳的心智绝对非同寻常,尤其是意志力,比她都要强很多,这样的人,都能被小小的蛊虫迫害,这种毒蛊,也委实太过惊世骇俗。
“我也不清楚。”
段傲阳说着,搂着林绯叶不放,喃喃道:“这些日子,我经常陷入混乱,但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但依旧很难,总是会受到太后的干扰,根本无法自主行事,我知道我下了很多糊涂的命令,可是控制不住自己。”
说道这里,段傲阳的呼吸也有些粗重,盯着林绯叶,道:“最后我别无他法,又担心伤害到你,唯有下令,将你打入冷宫,这样我见不到你,就不会受到蛊虫的蛊惑,也无法伤害到你。”
林绯叶听了,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幽幽道:“还好你没事了,否则我都打算让墨桓直接去杀了宁无摇。”
“你!”段傲阳听了悚然动容,叹道:“你可知这样一来,刺杀太后的罪名,就会落到你的头上。”
“我知道,可是除此外,我也没有别的办法能让你清醒过来。”林绯叶面色有些暗淡,这种蛊虫她解除不了,也没机会,唯有釜底抽薪,只要宁无摇死了,那蛊虫自然无用。
段傲阳深深叹息一声,缓缓搂着林绯叶,“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对不起。”
“我没事,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只是每次见你宠爱其他女人,我就觉得心里难过。”林绯叶悠悠开口,此时她也没有隐瞒自己的心声。
换来的,是段傲阳更加用力的拥抱,还有耳旁的呢喃。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恩德()
皇宫里的消息最是灵通,林绯叶出冷宫的消息不一会儿就传到了千小蝶的耳朵里。紧接着,便是段傲阳歇在了朝凤宫。
听到消息时,千小蝶正躺在床上静养,听完之后,便靠在床头低着头发呆,心里难受,脸上却没什么神情。
虽然是突如其来的消息,可是在千小蝶的意识里,似乎早就意识到段傲阳迟早会回到林绯叶的身边,她和段傲阳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的那段时日,如今想来,倒像是昙花一现的一场美梦罢了。
她的床正可以看到窗外院子里的风景,只见前两日还开得好好的花儿此刻已经几近凋零,正是世事朝夕变化莫测啊。
正当她出神的时候,小圆端了一碗冒着热气汤药推门走进来,坐在床侧,道:“娘娘,药好了,您喝一点吧。”
毕竟是五六个月的胎儿,虽然说是流产,可是也和生产并没有什么差别,甚至还要比生产还要痛苦些,所以千小蝶自从流产之后,便一直卧床休息,太医院也开了方子,让她喝着调养身体。
千小蝶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移动。
小圆叹了一口气,她当然知道千小蝶心里在想些什么,忍不住也抱怨道:“皇上也真是绝情啊,娘娘都流产了,他居然也狠得下心不到咱们宫里来陪着您!”
小圆说得有些生气,前些日子明明还把自家娘娘捧在手心,现在怎么莫名又和那个皇后在一块儿去了?
千小蝶让她说中了心事,心里有些复杂,只伸手将那碗药接过来,刚喝了一口,苦味便由舌尖弥漫到了心头,她微微皱眉,还是不眨眼睛的一口气喝完了。
她将碗递回到小圆的手里,扯过被子,道:“别再说了,本宫今日乏得很,还想再休息一下,你便这样退下吧。”
小圆噤了声,知道自己这是失言了,于是听话的退了下去,房间里再陷入了沉静,千小蝶闭上眼睛,没有半点睡意,脑海里全是林绯叶和段傲阳在一起的幸福模样,一声低沉失落的叹息,低低的溢了出来。
快要中午的时候,林绯叶才缓缓转醒,伸手一摸,身侧已经没有了人,她一下清醒过来,撑起身子,坐在床侧。
黄莺端着一个明晃晃的铜盆走进来,里面盛得是一汪清凉的水,见林绯叶醒了,笑着问道:“娘娘醒了,昨晚睡得可好?”
林绯叶从床上起身,理了理头发,听着黄莺这么问,再想起来昨晚段傲阳对她的种种温柔,脸上露出微笑来,轻轻的点了点头:“还好。”
黄莺也笑起来,自从皇上中了蛊毒,她可是好久没能在林绯叶脸上看到这样轻松的笑容了,想着自家主子前些时候受到的种种委屈,她可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疼得很呢。
“我看娘娘是睡得很好呢,气色都是好得不行呢。”
林绯叶被黄莺打趣得有些羞涩,伸手拢了拢自己有些凌乱的耳发,转移话题的问道:“皇上呢?”
黄莺一五一十的回答:“皇上朝堂之上还有事情,起得早些,看娘娘睡得香,特地吩咐了奴婢晚些再叫您呢。”
林绯叶还是笑,这才实实在在的感觉到,果然是从前那个段傲阳回来了。
黄莺拧好了帕子,道:“来,娘娘,我来帮您收拾收拾,今天皇上还会过来,咱们一定得好好打扮打扮才行,从前娘娘伤心,奴婢也不好多说,不过现在皇上又回心转意了,娘娘可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样的憔悴了!”
林绯叶向来是不爱做这些事情的,她觉得自己不需要以色待人,可是看着黄莺兴冲冲的样子,她也不好辜负了她的担心,于是便把自己交给了她,任由她怎么折腾。
黄莺帮林绯叶擦拭着手,想到早上才听说的事情,便道:“娘娘,您起的晚,还不知道,这会儿养心殿里正闹得不行呢!”
林绯叶有些疑惑:“怎么会闹呢?难道是太后知道了皇上的事情,冲奴才们撒气?”
黄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呢,只是听说皓王一早就进了宫,想来太后应该是在和皓王殿下吵吧。”
林绯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咱们得过去看一看才行,只怕那宁无摇被逼至绝境,做出什么事情来。”
听林绯叶这么一说,黄莺便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迅速伺候林绯叶洗漱更衣,随后主仆二人便直直的去了养心殿。
养心殿果然想黄莺说的那样,吵得不行,宫外守着的宫女奴婢都是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他们被宁无摇叫了出来,如今倒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听得即便叮铃哐啷的一阵响,林绯叶暗暗感叹宁无摇一生气就爱乱摔东西的坏习惯还是一层不变,她也不想想她那房里的东西都是些什么货色!随便摔掉一个,都足够寻常百姓好几年的生活了。
林绯叶还没想完,皓王便聪屋子里走了出来,虽然表情一如平常,可是熟悉的人依然不难看出其中隐忍的怒气。
他的步子很快,似乎想要快些逃离这个地方,身后又是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他也只是充耳不闻,权当做与自己无关。
林绯叶赶忙上去几步,唤道:“皓王!请留步!”
皓王急匆匆的步子一下顿住,转过身来,看见了林绯叶,便停在原地等她走过来,道:“皇后真是好气色。”
林绯叶笑,感激道:“还是多谢皓王替皇上解开了蛊毒,我才能够安稳的睡上一觉,皓王的恩德,真让没齿难忘。”
皓王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殆尽,他带着歉意微微笑着,摇头道:“皇后严重了,这本来就是我的罪过,我不过是纠正了一个错误罢了,哪里值得皇后如此感激呢。”
他说得十分真诚,本也就是一段孽缘,因着他的纵容信任,差一点儿酿成大祸,他本来心怀愧疚,自然觉得自己受不起林绯叶这一个谢谢二字了。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出家()
林绯叶知道皓王是个爽快的人,也就不再坠言,只问:“如今皇上已经恢复了意识,朝堂必定有大的变动,太后**肯定是需要清除的,不知皓王做什么打算?我想皇上向来敬重王爷,王爷应该是不会有事的。”
皓王说:“我准备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了。”
“离开?去哪里?”林绯叶不想皓王竟是如此决绝,立马追问了下去。
皓王露出恬淡的神色,说:“大概云游山水之后,找个清净的地方,剃度出家,了却我在人世间的红尘滚滚吧。”
林绯叶心中震惊,没想到皓王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一时觉得有些可惜,马上劝他:“王爷想要远离宫廷也简单,让皇上赐你江南一栋宅子,江南是个山美水美的地方,大可让王爷平安喜乐的度过余生,实在是不需要剃度出家啊。”
皓王摆手拒绝:“皇后不必多说,我心意已决,这尘世纷扰,人心险恶,倒不如在山中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
林绯叶也就不再劝他,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养心殿的大门一下打开,宁无摇跌跌撞撞的从里面走出来,头发凌乱,眼神涣散,不见昔日那个盛气凌人的女人的模样。
皓王别过头去,对林绯叶道:“皇后,咱们便有缘再见了。”林绯叶知道皓王的意思,郑重的点了点头,皓王便迈开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一直不曾看一眼宁无摇。
她眼睁睁的看着皓王决然离去的背影,脚步顿住,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挽留的字,她只是望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了远处。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林绯叶,冷冷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方才和他说了什么?他有没有什么话留给哀家?”
“收手吧,你这样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林绯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开口劝她。
“你住嘴!你知道什么!竟敢这样对哀家!”宁无摇显然是气到了极点,她眼睛泛红,眼泪好几次差一点滚落出来。
“那你又做了什么?你残害可那么多无辜的人,甚至连千小蝶的性命也不放过,你还想要让我怎么对你?”
“我不过是在找回我自己的归宿罢了。”宁无摇说得理直气壮,没有丝毫后悔的样子。
“归宿?”
“那都是在很多年前了说起来,还是一个非常悲伤的故事呢。”
宁无摇说起这个故事,表情变得温柔起来,她的目光下垂,眼神柔和,就像看着自己的爱人一般。
“那时宁家的嫡女年华二六,是个被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千金大小姐,日子过得无忧无虑,非要说有什么思虑的事情,那边是每天早晨还用什么香味的胭脂罢了。”
她嗓音低沉,缓慢的述说了一个叛逆的千金小姐,在一次灯会上偶遇了挺拔俊美的公子哥的故事,那日满街的人都拎着属于自己的那个小花灯,街市像是一片银河,她从家里偷偷溜了出来,又和贴身的丫鬟走散,掏钱想要买花灯却摸了个空——哪个千金小姐出门会把银两带在自己身上?
她眼馋得很的时候,他微笑着买下了她看中的那盏花灯,眼底满是笑意的递给了她
若是故事直到这里结束,那边也是个美好结局的故事,可是偏偏阴差阳错,约定好见面的日子他没有来,她被送进了宫里,凭着姣好的容貌,爬上了当时大她许多的耀轩帝的龙床。
她那时候生得很美,耀轩帝宠她极深,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
宁无摇陷入了回忆之中:“她原本也是那么想的——就这样了吧,这辈子就这样过去好了,能有个人宠自己也是好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万人之上的天之骄子。”
可是她的这份温存,在见到皓王之后荡然无存。
“这大概也是缘分吧,那日是番邦进贡的日子,有些上好的茶叶和料子,一进攻门就立刻送到我的面前,”她有些得意,却也不难理解,这大概是宫中难得一见的恩宠。可想到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她神色变得暗淡起来,又继续说道:“那时候皇上为了哄我,也做了不少事情,还说起这次的贡品是由他天性自由的皇弟送过来的。”
她抬眸看着林绯叶:“你知道这个皇弟是谁吗?”
林绯叶心里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陈述似的说出了那两个字:“皓王。”
“谁会想到自己一心一意爱着的人,突然有一天就成了自己的小叔子呢?”宁无摇自嘲的冷笑了一声,说起来真是让她自己都觉得讽刺啊。
她今日一早听说了皇帝昨天歇在了朝凤宫,便知道肯定是有人解了他身上的蛊毒,这蛊毒本就是皓王所制,想来解蛊的人也舍他其谁了。
她于是雷霆大怒,立即下令召了皓王入宫,皓王也的确是马上赶到,可当她质问他为什么要帮着让人,却不向着自己的时候,皓王的表情冷漠得几乎让她认不出来。
时隔二十多年,她仍然记得初初见他时他温润的笑意,长衫而立,风华绝代,笑得如同人间三四月的春光,暖人心脾。
可是现在,他便是冬日里白雪皑皑的雪峰,高峻寒冷得让她无法直视。她突然就害怕了起来,眼前的男人,离她不过一尺的距离,为什么她却觉得两人隔了整个天际?
她伸手将一个花瓶抚落到地上,冷冷问:“你想做什么?你现在是在反对我吗?我告诉你!谁都可以不和我一起,唯独你!你必须要和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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