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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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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月道:“赵管家你说,我有什么能为你做的,我听着。”
“二小姐,老奴死后,请你们”他看着江楼月和赵遣鹿,“望将老朽尸骨火化,那灰”赵管家抬头,双眼直愣愣地盯着上方,“望一半能入江家墓,一半,便由太子殿下带回去吧,两位可答应”
江楼月和赵遣鹿看着赵管家,齐声道:“我答应。”
赵管家苍老的脸上一下子像是年轻了十岁,焕发出几分容光。他笑了,眼中蒙着了一层水雾,连声道:“好,好,好”这么一连说了五个好字,他双眼缓缓地闭合,竟是再无声息,除了眼角缓缓滑落的两滴老泪。
江楼月不由心惊,轻咬了咬唇瓣,眼底有泪意涌上。赵遣鹿张了张口,没说出一个字来。
赵管家的后事此前有所准备,如今府中众人虽心中痛惜,到底是有条有理地操办了起来,如赵管家之言,其一半骨灰葬入了江家墓,另一半暂时封存,待赵遣鹿回南邦时带走。
江楼月独自站在窗前,尤为沉静,眉头蹙着久久无法释怀。
第一百九十九章行动()
赵遣鹿来了夕加京城的第八日,正是腊月二十八。这一天,作为康宣帝长子的齐王,被朝臣上奏弹劾,说其通敌叛国,更有下毒谋逆并构陷兄弟等罪状,桩桩件件,将其过往那些犯下的罪行,都罗列其上。经查,如实者已十之,剩下的还在继续查,但已没了多少意义。
已是垂暮的康宣帝顾念着父子之情网开一面,最终齐王被判流放。但一位自出生起就养尊处优的皇子,面对一大片茫茫荒原,怕是比让他死还要绝望。齐王一系,就这么倒了。
宫中这个年,谁都过得不好。
而得知此事的宁王,心情却分外畅快,他悠然地走到浴池边,身后的两名侍女为其宽衣,随即他便踏入浴池中。
游了几个来回,宁王舒服地靠在边上,两臂伸展,闭上了眼睛。
伺候的人不必主子吩咐,照例恭敬且悄无声息地退下。
宁王并未全身放松,似在想着什么事。
没过多久,他睁开了眼睛,扫视了一下周围,眉皱起,心想,难道方才是自己的错觉么如此提高警惕静待半晌,他什么都没发现,只得作罢,暗笑自己疑神疑鬼,接着便又闭上了眼睛,这次想的是太辰班的年老板。
一个时辰后,两名侍女还没听见主子吩咐,迟疑了一会儿,再次来到浴室中,低头跪在池边。久不闻室中有一点动静,两人悄悄地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缓缓地抬头去看,池中竟已没有主子的身影,这名侍女正自疑惑,另一名侍女口中却连连发出惊呼,前者仔细地察看着整个浴池,瞳孔猛地一缩,手下意识地掩住口,往后瘫坐下去。
两人不敢上前去察看,慌忙到门外找人来。守卫进来将池中浮着的人抬到边上,正是他们的主子宁王。
一名守卫咽了口唾沫,看着旁边的人,后者焦急地道:“你快看看啊。”
“你怎么不是你来”虽如是说,这名守卫还是缓缓地将手探到宁王的脖颈间,身体因泡在温泉水里还是温热的,但手下触着的地方完全没有一点跳动。他换地方再探,仍是毫无声息,他惊恐地看着在场的其他人,用了全身的力气摇了摇头。
“完了”不知是谁喃喃地道。
主子在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他们这些在此伺候的人,怕是一个都别想活命了。
不出半个时辰,护国大将军府中。江楼月轻轻地将手中的字条揉作一团,丢入炭盆中。她对跟前的萧安道:“让宫里的人可以开始准备了。”
“是。”萧安应道。
“去吧。”江楼月道。
“是。”萧安应下,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她轻轻地拨着杯中的茶叶,眼中有着冰冷的爱怜之色,“恭王就是恭王,行动起来速度是一点都不含糊。”
前有齐王被流放,现有宁王惨死自个儿府中,康宣帝气极攻心,还在朝堂之上就忍不住连呕几口血,几乎昏死过去。一时朝中上下人心浮动,众人心中暗道,
这夕加,往后怕就是恭王的天下了。
在将军府过完年,江楼月和赵遣鹿就启程回南邦了,她想早点回来了结夕加京中的事,所以这次回去,他们跟赵瑟的争斗,必须有一个结果。
经过近两个月,太子殿下刚回到宫中,赵瑟差人送来的请帖就已在候着他了。
赵遣鹿拿过请帖随意地看了两眼,见江楼月正看着自己,便将请帖递过去。后者没接,转开了视线,“不必看也知道是什么事儿了,正巧三天后是他生辰,对他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不是这样,这半个月我们也不必赶得这么急了。”
赵遣鹿看着她道:“虽然我有所准备,但这次的宴席他是蓄谋已久。”顿了顿,他继续道,“你大可以不去。”
江楼月勾唇一笑,“经过那次的事,有好事三皇兄怎么会忘了我这个太子妃盛情难却,我怎么好意思不去”
“也罢。”赵遣鹿自知改变不了她的打算,“到时木远会跟着你。”
江楼月余光瞥了他一眼,心道,难道木远不是一直就跟着我么对此,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再提。
江楼月站起身道:“那我这就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别再累出别的病来。”他知道她这就是半开玩笑,没放在心上,他已晓得如何听她说的话,有的根本不能往深想,那对他没好处。
她走了一会儿,赵遣鹿打了个哈欠,准备歇下了,刚站起身来,头部就传来一阵眩晕,他忙地抱住头,胸口剧烈起伏,呕吐的感觉竟是完全忍不住,一下子就吐了出来。周围飘起一股呕吐物的味道,他却死死地盯着,里头混杂的血丝是那么鲜红刺目。
赵遣鹿闭上眼,平缓着呼吸,不知在想什么,只觉此刻的他周身透出一种无力。
病了这么久,他自己的身体他当然清楚,他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来得及就好,旁的他想求却也没时间去求了。孟归尘他是见过的,身份如今也查到了。他紧紧地咬着牙,忍受着身上的脱力,站得格外笔直,口中吐出气声,“这样也罢。”四字出口,他就跟个没事儿人一般,笑了笑,恢复了属于曾经那个战场上的赵遣鹿的凌厉眼神。
江楼月回到自己的寝宫,复痕之前被她打发去办事了,别的宫人也听了吩咐已经退下。也不知因了什么恍惚了一下,她脚被绊得一下趔趄。
她撇了撇嘴,方才又没在想什么,怎么会突然注意力不集中,这可不像她。她甩了甩头,那种感觉就消失了,她眯了眯眼,虽然知道什么毒在自己身上都不好使,但还是决定以后在这南邦京中要更加谨慎。
三天后的晚上,正是赵瑟的生辰,请了亲近的几个兄弟并他们的家眷过府。宫中胥成帝虽病着,但也没忘了派人给儿子送来贺礼,这份荣看起来并不输太子多少。赵瑟听闻父皇的贺礼送到了,脸上是毫无破绽的笑容,心里却道,父皇啊父皇,你果然还是偏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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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宴席()
江楼月由赵遣鹿牵着走下马车,几步之外有女声传来,“早就听闻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伉俪情深,今儿见了,才知旁人口中的情意,不及跟前儿所见的万一。”
江楼月看过去,温和地笑道:“嫂嫂莫要笑话我。”
大皇子的封号是“淳”,淳王妃体弱多病,今晚跟着他来的,是侧妃白氏。白氏见赵遣鹿也向自己看过去,优雅地行了一礼。
“都是自家人,嫂嫂莫要拘礼。”赵遣鹿说着,与淳王互相招呼过,两人身旁跟着妃子,身后跟着捧贺礼的几名小厮,一前一后进了轩王府。刚走没几步,府中的赵瑟亲自迎出,他一脸喜悦,上前亲热地与两位兄弟说话。
一时几位主子之间的气氛很是热络。
“太子殿下与大皇兄快请进,四弟和八弟已经来了。”赵瑟笑道。
“哦,八弟也来了”淳王有点惊讶地道。
“正是呢,咱们兄弟几个,今儿算是聚齐了,必须不醉不归”赵瑟道。
“这也是沾了太子殿下与三皇弟的光。”淳王道。
赵瑟爽朗而谦逊地笑着,将赵遣鹿和淳王及二人的家眷引着入了座。赵瑟先与赵遣鹿让了一番,后者说今日是三皇兄生辰,正该三皇兄上座,赵瑟便没再推让,走到自己的主位上坐了。
众人都坐好,旁边的侍者为赵瑟满了一杯酒,赵瑟端起来看着赵遣鹿等人,“这第一杯,当敬兄弟聚首。”说完,赵瑟先干了,其他人纷纷饮下杯酒,连不胜酒力的襄王妃都饮了半杯。
别看八皇子在兄弟中年纪最小,喝酒的爽快却是毫不含糊,除了他的三皇兄,他比别的几位哥哥都先喝完满满一杯,随即酒杯放回桌上,高兴地道:“再来”
江楼月看着赵遣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没说什么,扫了八皇子一眼,这孩子倒是有几分豪气,模样儿是赵氏里少有的英武,虽是小小年纪,手上竟已有了一层薄茧,以她的眼力,自然晓得这是练枪和刀留下的,若是好好历练个几年,说不定赵氏又能出一位武将。
四皇子襄王的母妃住在冷宫中,母妃娘家已无倚仗,即便有心,也是孤掌难鸣。
大皇子淳王做事比较中规中矩,野心自然也是有的,只是才干平庸,年近三十尚无甚建树,怎么可能争得过名正言顺的太子与根基深厚的轩王
不过将眼前这几个赵氏兄弟扫了一眼,再想想她知道的消息,江楼月便下了结论,下一位南邦的皇帝,必是赵遣鹿。
无视掉暗地里时不时扫过自己身上的探究视线,江楼月微笑着,看似每个人说话她都在静静地听着,其实是在观察着宴客厅内的每一处,随时戒备着。
“太子妃娘娘,我敬你一杯。”赵瑟突然端起一杯酒,朝着江楼月道。话音刚落,赵瑟手中的酒杯飞射而出,直朝着江楼月面门而去。
一旁的赵遣鹿手指微动,却忍住了没有出手。
江楼月脸上的浅笑未有丝毫改变,不过刹那间,就将已飞至面前的酒杯接住,楞是稳住了手没有被那股力道往后带去
分毫。江楼月嘴角的笑意加深,“我有酒,三皇兄怎能无酒”说着她手腕一动,酒杯原路返回,被赵瑟轻松地接在了手中。
酒杯一来一去,杯中酒一滴没都洒出来。
赵瑟含着深意地看了一眼江楼月,虽然他方才只用了不到五成的内劲,但据他所知,她应是内力挺弱的,刚才一试,却教他对此消息产生了怀疑。
赵瑟面上却是笑道:“素闻太子妃娘娘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教我好生惭愧。”
江楼月端起自己的酒杯,“三皇兄不必自谦,我在此敬三皇兄一杯,恭贺三皇兄生辰,先干为敬。”说完她便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好”八皇子当先喝了一声彩。
淳王与襄王看着这一幕幕,面上笑得高兴,心里却都突了一下,来之前不是没有担心过,但想着今晚五兄弟都在,又是在轩王府中,不管是太子还是轩王,都不至于闹起来吧,但看到现在,他们都没法儿确定了。此时,淳王和襄王竟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对方的心思跟自己不谋而合,待会儿就多喝酒,趁早脱身。
唯独八皇子像是什么都没看出来似的,高兴地喝酒,谁敬的酒都一概来者不拒,没一个哥哥劝他少喝。
淳王和襄王还在打着主意,不想八皇子最先喝醉了,一头栽桌上不省人事。
赵瑟要留人在府中歇下,跟着八皇子的人说宫里头曾贵人还等着,赵瑟不便再留,命好生伺候着送回宫去。
迷迷糊糊地被扶上了马车,朝着皇宫行了老长一段路,车中的八皇子睁开眼睛,明亮的眼中哪有半分醉意
“主子”旁边跟着照顾的小太监唤了一声。
“我没事儿。”八皇子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尚存着几分稚嫩,却已在往成熟的男声靠拢。他打了个呵欠,“就是有些困了,懒得看他们演戏,还不如早点回去睡。”
“主子,您就一点都不好奇”小太监小声问道。
“好奇顶个屁用,明儿起来就晓得了。”八皇子说着,舒服地窝在软凳上,又打了一个呵欠。
“看来主子是真困了。”小太监随口道。
八皇子白了他一眼,“吃个酒一点意思都没有,能不犯困么”
小太监心道,有意思的在后头,谁让您提前走了呢不过他没敢说出口。
马车一路前行,快到宫门口时,八皇子突然开口道:“你也别自个儿瞎琢磨,就你那脑子,能想出什么来错过这次算什么,往后自然有热闹给你瞧。”
“主子说的是。”小太监笑道,又换来主子一个白眼,他却笑得更开。
要说轩王府中的宴席上,能勉强入八皇子眼的,也就只得赵遣鹿和江楼月两个罢了,他从小就喜欢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军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没那么些不干净的肠子。
八皇子眨了眨眼,由几个小太监扶着下了马车,又是一副醉得昏昏沉沉的模样了。他闭着眼睛,心里道了一声:可惜了。
第二百零一章杀机起()
轩王府的宴席上,江楼月没再说过一句话。
酒至半酣,轩王妃借故离了席。
江楼月有耐心,静静地微笑着,听他们四兄弟聊不完的话,转来转去兜圈子,没一句有用的。能让听的人无聊至此,她都开始佩服他们了。
她瞥了旁边的赵遣鹿一眼,看来后者是打定主意今儿要闹点儿什么事,否则是不会走的。她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赵瑟,就算他们想走,主人必是不肯放的。收回视线,江楼月微垂眸,手指在酒杯上摩挲。一旁的侍者见状,恭敬地为她将酒杯满上。
她无意中看到,侍者的袖口内侧有一个花朵纹样的图案,色黑,有八瓣,是一种不知名的花,不像是绣坊会留下的标记。
过了一会儿,当另一名侍者为赵遣鹿倒酒时,江楼月抬手轻抚鬓发,视线轻随于该侍者微微晃动的袖口。
侍者为赵遣鹿满上酒,抬起酒壶往一旁退。
江楼月放下手来,仍是温和地笑着。厅堂中的侍者与乐师一共二十一人,如果他们就是赵瑟准备的杀手的话,那他们,就是赵瑟手中的底牌之一,回头让摘星阁查一查。江楼月一边想着,一边看向赵遣鹿,四目相对,她眼珠往斜里动了动。他知道这是她在向自己暗示,小心那里的侍者。他深情地冲着她笑了笑,转回头继续与赵瑟说笑。
江楼月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浅笑。
赵遣鹿前些年中毒,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落下病根儿至今无法痊愈,且病情越发危及性命,当年便是他这位三皇兄的手笔,他这口气一沉数年,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赵瑟今晚收的生辰贺礼,都摆在厅内的一角没有收起来,最中间的那一份,便是胥成帝派人送来的。赵瑟看着那份贺礼,心道,父皇,您可要看好了,儿臣会让您知道,您选错了,大错特错
此时,淳王和襄王不约而同地告辞,皆是扶着桌子都站不稳的模样。赵瑟命人好生将他们四人送回府。
没一会儿,偌大的厅堂中,就赵遣鹿和赵瑟两人还在有说有笑。
江楼月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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