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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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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泠紫对于倾城的作风再习惯不过,任其柔软的身体在自己身边玩闹,他还是平静如常。
倾城略退开来,看着近在眼前的玉泠紫,似嗔似怨地道:“我就说,除了大师兄,就小玉儿你最不正常了。”那眼中的秋波不必送,已是酥媚入骨,像是与生俱来一般。他说完,目光若有若无地在玉泠紫腰下游移,粉红的舌尖舔舐着殷唇,换了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为之瞬间倾倒,实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而倾城在真正的花外天中的名字,也正是牡丹,万花之王。
第一百六十五章 漠北()
“我来看看最近夕加北疆和望凌军的情报。”玉泠紫道。
倾城瞬间就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道:“你没有天棱令。”
玉泠紫不说话,只是看着倾城。后者有点不甘地往旁边空气中递了一个眼神,随即又笑着,指着自己的脸颊道:“小玉儿亲我一下,没有天棱令,我也给你看,如何?”
玉泠紫不说话,还是那样看着倾城。
倾城闭了闭眼,睁开来看着玉泠紫幽怨地道:“好,这就给你取去,行了吧?”顿了一顿,他理好了肩上的衣裳,“也就是你了,就算是大师兄亲自来了,我也是只认令牌不认人的。”
“大师兄早已不再下山了。”玉泠紫道。
倾城一记眼刀飞过去,带着一道似有若无的香风往门外去了,那身红衣随之款摆,美艳不可方物。
倾城去了一盏茶的工夫,就拿着厚厚一沓子纸笺回来了,跨进房门里,见玉泠紫坐在凳上,不由笑道:“我还当小玉儿再不肯踏进我的房里来呢。”
玉泠紫只看了一眼他手里拿的东西。
倾城走过去,将手中纸笺甩在玉泠紫面前的桌上,“好没良心的。”
玉泠紫拿起来仔细地看,一会儿倾城又踱了过来,偷眼打量着玉泠紫的神情,没头没尾地道了句:“你可别效二师兄,翻脸就不认人。”
玉泠紫看完眼前的一张,放下,才抬眼平静地看着倾城道:“何出此言?”
倾城眯了眯眼道:“你跟小林儿两个,一撅屁股我就知道要拉什么色儿的屎。”
玉泠紫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正是呢,话糙理不糙。”说着,他心中淌过一丝怅然。
倾城一改此前的柔美,露出有些不耐烦的痞样,拉过一张凳子坐了,盯着玉泠紫,连声线都跟方才不同,是一种带着淡淡蛊惑的磁性嗓音,“我告诉你,小玉儿,你自己知道,门主让你下山的用意,你自小就深得门主喜爱,简直是视如己出。门主老而不迈,三五年之前,门主就已是如今的模样,这几年一点也没变过的。整个太乙门都对你寄予厚望,你若出了甚差池,你以为真能像当年二师兄那般,走得那般轻松?而且我们都知道,那所谓的轻松,实则已是不易。我可不想与你为敌。”
玉泠紫将视线再次投注于手中纸笺上,一边道:“你不会的。”
倾城抬了抬眉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忘了。”
玉泠紫没再开言。他看完了这些,已是日落西山时,他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来,放在桌上。
不远处磕着瓜子抖着脚的倾城见状,漂亮至极的眼睛一瞪,“你这是几个意思?”
“既然没有天棱令,便算我买的消息。”玉泠紫道。
倾城翻了个实打实的白眼,“那你还不如去打发叫花子,这些情报,出了漠北,你这五千两不过是个零头。”
玉泠紫真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这次出来没带多少钱。”
倾城不耐烦地朝他挥手,下着逐客令,“少跟我这儿墨迹,该干嘛干嘛去,等那谁来了,我替你试试她去。”他递了个“你懂的”的眼神过去。
玉泠紫沉默了一会儿,“试什么?你不是才说过,门主让我下山是要让我上山。”
“你别管就是了。”倾城道,这是他跟小林儿打的赌。
玉泠紫离了花外天,还能听见从里面传出的花旦唱腔,“红粉骷髅,白骨皮肉,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声如泣如诉,带着*不尽的诡秘悲戚之意。
玉泠紫出了孤城,骑着一匹骆驼,继续向北而行,孤城远远地已看不见了,整个天地间,好似只剩了他一个人,北塞真是荒凉寂寥得令人心颤。
九月底,在北地已能或多或少地见着人,他们就是来捉蝎子蜥蜴的猎人了。北塞苦寒,久经风沙肆虐,猎人们的收获好坏,还得看天公作不作美,在荒凉的戈壁上待上两个月,一碗温酒,怕是唯一的乐趣了,漠北孤城里换了吃饱的骆驼,顺便带上几桶漠北独有的飞仙酒,酒液滑如丝缎,好似城中姑娘们细腻雪白的肌肤,一两碗下肚,整个人都暖和过来,当真飞仙也似,此中味妙不可言,这才真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什么奔波苦辛,一不小心就会中毒身亡,那些通通都可以抛诸脑后去了。
风像野兽的呼号。
玉泠紫一个人出现在这片戈壁上,让那些或坐在骆驼背上或围在一起喝酒的猎人都有些疑怪,若说他是独行的猎人倒也罢了,但看其装束,一点都没有猎人的样子,细皮嫩肉的,看着像是南边来的贵公子。这些猎人肯跟毒蜥蜴为伍,那都是自认有几把刷子的,这近无民居,远无官衙,这些人里头,不会个个都是好人,这玉泠紫上下一看,看不出半点会功夫的样子,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真的不会,要么就是高得他们看不出来了。要他们相信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一个武功高强之人,他们还真不信,有几个想把主意打到这条肥羊身上的,互相交换着眼神,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玉泠紫,围了上去。
玉泠紫察觉到向自己靠近的一群猎人不怀好意,他淡漠着目不斜视,根本没把这些人瞧在眼里。
“大哥,这小子一点都不怕咱啊,莫非真的身手很好?”一个年轻小伙在一满嘴胡茬的壮汉耳边道。
壮汉一把拿住小伙的后脖子,“是么?你去试试。”说着壮汉一把将小伙往前推了出去,小伙往前踉跄几步,停在了骆驼左边七八尺处。
玉泠紫看向小伙,后者立即满脸堆笑地道:“不知阁下打哪儿来啊?在这片沙漠戈壁上,一个人可是难活,阁下要去哪儿?若是同路,不妨和我们兄弟一道,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玉泠紫道:“我放你走,走远一点,若再敢靠近。”他顿了顿,一掌击出,掌风劲烈,竟将地上一块拳头大的石头震得四分五裂,几乎碎成了粉末。
小伙惊得不由咽了口唾沫,一边赔笑着道:“好说,好说。”一边便脚底抹油往后跑了。
玉泠紫看也不看那些人,继续往前走。若有人还不死心,那就怨不得谁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蜥蜴肉()
不到一个时辰,戈壁的某处,就躺着了三具生息全无的尸体,剩下的人都跑了,也没人敢去追赶。
每年在荒漠上毙命的猎人,总有那么四五十个,很少能找回尸体,传言说很多都被沙漠给吃了。
又有关于夕加北疆的传言在酒肆客栈中散播着,此时江楼月已经到了夕加境内快半个月了,估摸着还有个十来天,就能赶到北疆。
听说新的一仗,北军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就用计歼灭了望凌八千骑兵,这是要转败为胜啊!一时百姓们纷纷称快。
但这样的小胜,并不能让夕加宫中的康宣帝宽心,连着两道旨意下去,北方继续调集兵马,速速赶往北疆支援。
“师父,你方才有没有看到林参将帐中那个人,好面生啊,我以前从未见过呢。”医僮一边跟着师父回军医的帐篷,一边道。
“你没见过的人多着呢。”军医道,“快些回去把那些药材分拣了,别偷懒。”
“是,师父。”医僮有点委屈地道。
以军医随军行医七八年的经验来看,方才在林参将帐中见着的那人,只在角落里静静地站着,不曾说过一个字。军医觉得,那人比这里的每一个上过战场杀过不少人的将领对人还要冷漠,但那人身上,没有半点将军们的杀伐气势,不过无论怎么看,都该是个不简单的人。
军中向来也是个秘密极多之处,做军医就好好做军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他老了就罢了,可不能让自己的小徒弟也待在这荒凉的地方,多攒点银子,孝敬了上头,快些调走是要紧,眼下这仗看着是赢不了了,千万别让他的小徒弟葬送在这里啊。军医一路想着,回到了帐中,在林参将帐中见到一个陌生人的事,并未放在心上。
天色尽墨,北疆的天黑得格外早。
不日,北疆又有最新战报传回,新胜一场大战,北军伤亡四千左右,望凌去了两万五千。如此一来,这仗似乎可以打一打了。
江楼月此时已置身于荒凉的漠北,十月份,时不时地就能见到猎人,或是五大三粗,或是灵敏矫健。
那樵夫当真就一路跟了过来,途中有遇过两次贼人,江楼月没动一根手指头,全由樵夫料理了干净,那出手的狠辣,可见是刀口舔血之辈。此前樵夫通常不现身,都是藏匿在暗处,到了这茫茫沙漠戈壁上,他无处可藏,索性随在江楼月身旁。两人正在一背风处歇脚,漠北的深秋,已是冷得出奇。
罐子里煮着热腾腾的汤,煮的不是别的,正是有名的三剑,是只成年三剑,一只的肉已够煮这一罐子了。江楼月搅着罐子里的肉汤,轻轻吹着热气。她抬眼看到樵夫表情有点怪异,微笑着道:“怎么,方先生不喜欢吃蜥蜴肉?听说这漠北的蜥蜴肉质鲜美,你闻闻,这汤果然香浓扑鼻,自从到了这漠北,可难得有肉吃,方先生就没有食指大动?”
樵夫现在已经不是樵夫的打扮,身上穿着厚厚的皮氅,锋利的斧子掩在大氅之下,“在下还听说,这漠北的蜥蜴,是有毒的。”他说完看向江楼月,脸上的意思是“你不怕中毒么”。
“方先生请放心,蜥蜴肉是没有毒的,它们之所以叫三剑,就是因为毒素都藏在用于攻击的三只尖角里。”江楼月说着,闭上眼睛嗅着香气,睁开眼后又称赞了一句。
没过多久,江楼月拿起一个有着好几处缺口的碗道:“终于可以吃了。”说着,她已经迫不及待地给自己盛了一碗汤,随即将勺子放回罐中,吹着汤的热气,用手指着罐中的汤,眼神示意樵夫自便。
这冷天里热汤凉得快,没一会儿江楼月就将那碗汤给喝下了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暖和起来,又给自己盛了一碗,还舀了不少肉片。
“方先生,在这样的地方,能吃到如此人间美味,你要客气我就不劝你了。”江楼月说完,大口大口地喝着汤吃着肉,那享受的模样简直看得人要流口水了。
正如她此前所言,到了漠北后,很少有肉吃,干粮吃得已经味同嚼蜡,眼前有着热气腾腾又香味扑鼻的肉汤,神仙圣人怕也是要动嘴的。樵夫这么忍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没能经得起肉汤和江楼月吃相的双重*,拿起勺子来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才半碗下肚,就已是暖和得很,一口就将剩下半碗给喝光了。接着樵夫又迫不及待地尝了肉片,果真是鲜美滑嫩,不由连吃了好几碗。
眼看着罐子见了底,两人都是意犹未尽。
樵夫摸着饱胀的肚腹道:“漠北有不少这种蜥蜴呢,看来这段路上有口福了。”
江楼月拨着火道:“方先生所言极是,不过”
“不过什么?”樵夫随口问道。
“不过怕是方先生与这口福无缘了。”江楼月抬头看着樵夫,平静地道。
樵夫突然警惕起来,盯视着她道:“姑娘何意?”他这话刚一问完,就发现了自己肚腹中的不对劲,口中一甜,竟有血往上急涌,他倒也镇定,往旁边吐出一口血,血中带黑,他眯了眯眼,看向江楼月,“汤里有毒,你下毒了?”
樵夫欲起身扑击江楼月,一坐起来却又无力地跌坐回去,只能不甘地看着她,一手捂着正在翻江倒海的胸口。
江楼月慢悠悠地收拾着身边的东西,“方先生说的哪里话,我如何烹制的这罐子汤,你不是看得一清二楚么?虽然我有那个自信,下毒你绝对发现不了,但实际上,我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因为,这蜥蜴肉,本身就是有毒的啊。”她看傻瓜一样地看着樵夫。
樵夫眼一瞪,不可置信地猛然看向她,“肉有毒,那你怎么没事?”
江楼月抬了抬眉眼,“这个问题,留给方先生自己慢慢想吧。”
她把周围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挂在骆驼背上,又将原本樵夫骑的那头骆驼绑在自己的骆驼后面。
“你”樵夫挣扎着想起身来,一下子毒气攻心,跌坐回去,一大口黑血喷出。
江楼月看着樵夫笑了笑,“方先生,多谢你这一路上的护送,我猜到你对我没有恶意,不过我这人胆子小,你一路上都不肯透露半点实际的讯息,我可就犯愁了。那回去后的一万两银子,你就不能再得地那般容易了,你知道了些什么,我也不问你。都已经到这里了,方先生就当已把我送到了吧,接下来,各安天命。”她翻身坐在骆驼背上,又道,“方先生,这时节遍地都是三剑,但你可曾听过,哪个猎人会吃其肉?”
第一百六十七章 到达北疆()
樵夫一口老血憋在胸口,脸红脖子粗的差点背过气去。
江楼月想借赵遣鹿的力量除掉赵瑟,赵遣鹿反过来想利用她。这樵夫若是赵遣鹿派来的,不外就是想抓更多的筹码在手中。冲着一路保护她这一点,她没有下杀手,若樵夫在三个时辰内能找到解药,那就不会被毒死,至于他晓不晓得这戈壁上,什么东西是蜥蜴毒的解药,就不是她关心之事了,或许遇到某个好心的猎人,恰好那个猎人帮助了他,那就得救了。若是赵瑟派来的,那现在甩掉此人,已经算晚了,都到了这里,只能是去北疆,不作二想。
过了两天,两军再次交战,夕加主帅冒进,中了敌计,孤军深入,望凌军又占着地利,夕加北军折损了近三万,这对于本就敌多我寡的北军可谓是雪上加霜。该名主帅还险些赔上了自己的性命,最后是由将士拼命护脱。
都说穷寇莫追,萧彧武却反其道而行之,北军已败退,他还下令追击了一里开外,又将夕加主帅等人包围住,如此又去了北军几千人,在萧彧武眼里,北军怕早已成了面人儿般一捏就坏。
夕加主帅回到军营前已重伤昏迷,回营时身边只剩下零星几个人,他连夜高烧,只剩下半条命。
阵前换将本是大忌,但夕加主帅此举实在是让朝廷震怒,康宣帝下旨撤换主帅,原先那位,就等着战后被问罪吧。而这临危受命的,不是别人,正是伤才好了一半的林如飞。这换上去的不是军中某位副将,反而是他这个参将,听说是朝中有人举荐,说其在主帅一意孤行出兵前曾苦心谏言过,只是主帅没有采纳,看来朝中的大臣们也没闲着,这个时候还能为自己人筹谋,这场战争赢了,那必是天大的封赏在前头等着,否则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命还在两可之间。
这下虽然望凌的兵只剩十万左右,却是当下夕加北军的两倍,北军就那么几万人,真是只能用可怜二字形容了。望凌已有七万援军在赶来,夕加的十万援军也在昼夜行军。望凌人可说是被冷惯了的,尤其是他们的不少将士,听说能在寒冬腊月里赤膊于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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