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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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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的怨愤与痛心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淡得冰凉的冷酷。
第一百六十章 太子妃进京()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世事变幻无常。
大陆最南端的南尽岛太乙山上,却好似从未变过。
太乙三岛,素来被传为海上仙山。太乙门传承至今,已有八百五十余年,比当世任何一国自开国以来的年岁都要久远。代代太乙门人入世,治世或乱世,风起云涌,却又烟消云散,知晓其存在的不多,了解者更少之又少。
少门主玉泠紫自从上次运功受阻,已于房中连日闭关。
他缓缓睁开眼来,冷漠地看着前方,只觉胸中气又滞,一口血涌上,他再也忍不住,喷吐出来。
门主说得对,欲速则不达,越是想忘,越是该忘的,反而越记得深刻。当时,他从门主深邃如海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怅然,门主眼神悠远,不知在想什么。
当年门主归山时,怀抱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收为大弟子,亲自抚养成人,这位大师兄在弟子中最年长,在玉泠紫的内功心法修炼到第七重前,其是门中除门主外的第一人,是所有人当之无愧的大师兄。门主整整三十一年,没有下过太乙山,二十年前,不知因何故下山,回来时又带着一名嗷嗷待哺的婴孩,收为了义子,七年后,年方七岁的玉泠紫,就成了少门主,他也确实是天资聪颖,但原本所有人都想着,下一任门主,毫无疑问是大师兄,直到一年前少门主的玄冥冰心诀练至第七重,才算是向所有门人证明了,能做少门主,自然有其道理。门主对人对事从无偏私,这一点门内无人质疑。
玉泠紫心内郁结,那股气无论如何都化散不去。多日以来,无所获。他只得开了门来,站在栏杆内,望着底下宽阔的广场,曲桥流水,此水倒引自岛外南海,通上山中大湖。都道是水往低处流,太乙门却可以使得海水往高处倒流。这奇景之下,耗费了三代门人的心血,能工巧匠造出以海水自身为动力的奇巧机关,似有吸力一般,能将海水倒运。曲桥已显老旧,海水常新。
从海上来的凛风吹卷起玉泠紫的衣摆,羽袖飘举,状欲凌空而飞。至此风弱,岂知在海面之上,方掀起怎样的惊涛?此心沉矣,被雨打风吹去。
一人来到玉泠紫侧畔,拱手禀道:“少门主,南邦与夕加有了新消息。”
玉泠紫不语,只伸出了一只手去,来人将一沓纸笺交予。他收回手,淡漠地看着一张张纸笺上的字。
“八月初四,南邦太子妃一行已至许城,初五日取道高化府,将于十二日进京,十五日大婚。”
“因前献计嫁祸夕加二皇子,南邦太子安插于夕加齐王身边的歼细深受器重。齐王身边有南邦歼细,此事被夕加恭王知晓”
“夕加废太子,行此动摇国本之事,康宣帝老病缠身,望凌以有机可乘,命大将萧彧武率军二十万挥师南下,实乃十五万,不日便将掀起两国战事。夕加边军四十二万,九万护**驻南疆,十二万驻东疆,十二万驻西疆与西南海防,其余九万驻北疆,短期内能增兵,四五万耳,合则十三四万。北塞苦寒,兵多老弱,驰援大军不至,难胜之。”
“”
玉泠紫将每张纸笺都看完,递给一旁候着的人。
“少门主可有吩咐?”
“上次你伤得如何?”玉泠紫问道。
“属下早就没事了,多谢少门主挂心。”
“去吧。”顿了顿,玉泠紫淡道。
“是。”
来人退下,玉泠紫眼中浮现一抹忧虑。
他立于仅次于门主的高处,这四季如春的岛屿上,海风吹拂,却吹得人感觉不到暖意。
他又上了山巅,静坐于殿中,不发一语。门主待他如师如父,以其高龄,更做得他的爷爷,甚至是曾爷爷了。
门主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来,看向殿中的玉泠紫,“所为何来?”
玉泠紫默然半晌,“弟子唯有在此,方能心如止水。”
“真的止了么?”
过了一会儿,玉泠紫道:“未止,但静。”
“为何会静,为何要止?”
“在门主这里,心无杂念,世间万事万物,在门主眼中,皆是静,弟子便也静了。若不止,多年修行将毁于一旦,苦不能止。”
“万事皆有因果,因已生,强止岂能止之,你下山去吧。”门主道。
“门主?”玉泠紫有些惊讶地问道。门中规戒甚严,比之佛门清规或是一国王法还要严苛,犯者必受重罚,门主竟让他下山?
“你可去矣,早自归来便是。”门主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玉泠紫看着脸上皱纹密布的门主,有些动容。在太乙门人眼中,门主是世上最可怕也最神圣之人。又有几人见过,这位老人对晚辈的慈爱?他犹豫半晌,站起来,向门主稽首再拜而去。
八月十二,江楼月一行总算来到了南邦京城,不少人终于舒了口气,不少人怕是要愁了。
长龙一般的队伍入城,江楼月的车驾停在吴王府前,太子如今住东宫,这吴王府便让太子妃暂住,八月十五那日,太子会来吴王府迎亲,这也算是从自家娶到自家了。
吴王府外,街边聚集着许多百姓,都想一睹这位夕加来的太子妃的风采。
江楼月只觉这一路还算不太折腾,今早天还没亮就起*了,她打了一个呵欠。
“娘娘,请下车。”侍者恭敬地说完,卷起了车帘来。
江楼月由侍者扶着走下了马车,一面命人将她马车上的东西都拿下来,一面抬眼看了看这吴王府的门面。
赵遣鹿已是太子,这座吴王府闲置下来,但里头上下伺候的人除了太子带进宫去的,剩下的都还在府中,此刻王府门前已站了一地的人恭候着。江楼月走上前去,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男子带着身后众人下跪行礼,“奴才于言,是王府官家,共府中人等,恭迎太子妃娘娘进府。”
“平身。”江楼月道。
“谢娘娘。”众人齐声应道。
江楼月最不喜这些繁文缛节,如今也是身在其位不得不受,道了声“进去吧”,便不管府门外和街上的那许多人,反正自有人安置。
她舒服地沐浴后,换过常衣躺在摇椅上,品着南邦产的美酒,微醺,吹着和暖的风,整个人都惬意极了。虽然她自己就是酿酒的行家里手,但对喝的酒却不甚挑剔,这美酒跟她酿的酒一比,只是平平,但经长途跋涉一路舟车劳顿之后,如此也算得再享受不过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轩王赵瑟()
吴王府距皇宫,即便走得慢,也花不了一个时辰。
宫禁森严,那些无缘进宫又想高攀太子的,听说太子妃现下就住在原吴王府里,从十二日江楼月住进去开始,到十五日天还没亮她起来梳妆时,那些礼物都还在源源不断地送进府来,都是于管家代收的,她初来乍到,该收不该收,就让于官家费心去,她住王府的这几天,就是放松品酒晒太阳,光这几日的工夫,满京城数得上的几种酒,都被她尝过了。
赵遣鹿在宫里听说后,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十五这日,宫中的酒宴早就准备妥当,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此事半点马虎不得,整个婚礼的隆重程度,仅次于皇帝册封皇后。
江楼月一身鲜红如血的嫁衣,凤冠霞帔,芙蓉如面柳如眉,眼中一片素静。她一步步地行上高台,拾级而至,纤手轻抬,置于赵遣鹿掌中,后者握住,牵着她再上石阶,敬香于天地,两旁宫人将他们手中的香接过,插在鼎中。太子与太子妃进入殿中,向上首跪拜,胥成帝居中,左边是贵妃,是如今后宫中位分最高者,右边是承妃,乃太子母妃。
帝下令普天同庆三日,街道上张灯结彩好似过年,酒楼里生意兴隆,不管是为国或是为皇家喜乐,还是只是自己庆祝自己的,人们高谈阔论,歌功颂德,好像真的当做了自家的喜事,当然,那些心里有他想的,岂会说出来让人听去呢。
胥成帝近日身子好了不少,太子大婚,他也甚喜,宴于长穆殿,君臣祝酒欢欣,尽皆喜气洋洋。
南邦皇室婚礼跟夕加有所不同,在这里,太子妃被送入洞房前,才由太子亲自为其盖上红盖头,由姑姑送去东宫。江楼月规规矩矩地进了寝殿,在*边坐了,等着他们在房中撒枣子撒花生地一通忙活完,竟然还有两名侍女在不远处的帘幕前候着,她瘪了瘪嘴,坐着打盹儿。
过了几个时辰,入夜了,侍女们点燃了殿中的喜烛,一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那烛火的气息一传过来时,江楼月就察觉到了异样,却是不动声色,这只是让人晕过去的迷烟。
没多久,便听得房中两道人倒地的声音,江楼月想了想,也装作昏迷,倒在了*上。
没一会儿就听到了轻微的窗响,有人从窗户潜入。来人将*上的江楼月扛在了肩上,跃窗而出,无声无息地飞掠着,竟没有惊动一人,轻功当真了得。
她的红盖头早已落在寝殿里,她上半身垂在这人身后,浑身无力地耷拉着,两条手臂在空中晃动,只眼睛虚睁着一条缝,看这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赵遣鹿必是在酒宴上被缠住了,指使者才敢如此将她掳走。
到了一座凉亭附近,江楼月看见那亭中已站着个人,背对着她,她赶紧闭好眼睛,装作人事不知。她被人从肩上放了下来,瘫坐在石凳上,头手软在石桌上。
那个背对着她的人转过身来,对着黑衣人略挥了挥手,黑衣人躬身一礼,退出亭子腾身而起,就不见了踪影。
“江二小姐,戏演得差不多了,也该睁眼了吧?”这人道。
江楼月睁开眼,坐直了,看着这人,“你就是三皇子轩王?”她微笑着道。
月光皎洁,赵瑟长身玉立,一袭雪白广袖罗绮,罩着靛色滚银边短氅,剑眉星目,眼中时时透着几分慑人之气,高蜓鼻梁,削薄的嘴唇上似无甚血色,皮肤看着比女子还白。江楼月心想,一个赵遣鹿是那样,这个赵瑟又是这样,看来南邦赵氏容貌俊丽并非谣传,今日见到的胥成帝,人至中年,又因近年来卧病身子虚弱,那张脸仍不难看出年轻时的玉树临风。
“本王赵瑟。”赵瑟言简意赅地答了她。
“三皇兄是要请弟妹来赏月?”江楼月道。
“江二小姐。”赵瑟嘴边勾起一个充满邪气的笑容,那眼中的光似要把人吸进去,“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什么?”他低笑了一声,“本王那七弟能给的,我能给你更多。”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楼月,此时两人已靠得很近,彼此脸上的一丝一毫神色波动都看得清楚。
这么近的距离,她只要出手,他必中毒,只是不知赵瑟武功如何,不能立即毙命就会功亏一篑,以后他有了防备就不好下手了。她面上古井无波,眼中一片清澈,心里却正犹豫着,方才掳她来的那个人或许还在附近,打斗起来她不是对手,而且动静一大就会引得人来,要杀赵瑟,定要悄无声息地,不让任何人怀疑到她。
“月儿,你可叫我好找。”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附近的小径上传来。
江楼月看过去,是赵遣鹿,他身体不好,喝多了酒脸上红得有点诡异,但那脚步却是分外有力,一点看不出醉意。
赵遣鹿声音出来时,赵瑟就直起了身去。
赵遣鹿走进亭中,径直来到江楼月身边,牵了她起来,“怎么不在房中等我,才第一天就这么怕闷可怎么好?”声音、笑容与动作皆是*溺至极,配合得天衣无缝,江楼月简直都要在心里为他喝彩了。赵遣鹿拉了她往凉亭外面走,路过赵瑟时,他似此时才发现赵瑟的存在,惊讶地道:“原来三皇兄也在此处,本宫方才还以为是哪个侍从呢,本宫喝醉了,眼睛也不好使,三皇兄可莫要见怪,本宫的月儿没有给三皇兄添麻烦吧?”
赵瑟亲和地笑着,“太子说的哪里话,本王出来醒醒酒,恰巧在此碰着了太子妃,这位太子妃看来还真是闲不住呢。”
“月儿生性活泼好动,本宫正是喜欢她开朗不拘小节。”赵遣鹿道。
江楼月在一旁事不关己地看热闹。赵遣鹿突然转向她道:“月儿说是不是?”江楼月低头笑道:“殿下说的是。”
“那三皇兄,恕不能陪了。”赵遣鹿牵了江楼月往东宫走。
回到寝殿中,之前那两个倒地的侍女已经不在这里了。
“都没人了,还拉着我做甚?”江楼月道说着打了一个呵欠。
赵遣鹿轻轻放开了手,“东宫里的灯烛都换过了。”
“嗯。”
“你怎么去见他了?”赵遣鹿略皱眉道。
江楼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不能见?”
第一百六十二章 新婚()
赵遣鹿轻呼了一口气,“皇宫里是没有秘密的。”
“所以呢?”江楼月无所谓地道,“难道被人看见我和他在一处,就是有不轨?再说我只是被掳去的呢。”
赵遣鹿面色沉了几分,“赵瑟比你所见的要不简单,不可轻惹。”
江楼月肃然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对付他,只能一举制胜,是好是歹都不能声张,以免再引起上下动荡,现在南邦经不起折腾了。”
赵遣鹿看了她一会儿,“你明白就好。”
她打了一个呵欠,对赵遣鹿摇了摇手,表示本小姐要睡了,你是不是该走了。“我今天起太早,折腾了一天,饭也没吃上几口的,我要睡觉了,太子殿下请自便,恭送太子殿下。”她软绵绵地一溜说完,敷衍地行了一礼,就开始卸头上沉重的首饰。
“这里是我的寝宫,我当然自便。”赵遣鹿说着,径直就走到*边,一屁股坐在了*上,看着她。后者的手略顿了顿,又继续将发髻放下来,“也可以,我睡*,你自便。”
赵遣鹿笑着道:“太子妃娘娘,你别忘了,这是我的*。”
江楼月取下最后一支簪子,放在妆台上,走到*边,坐在他旁边,拉起他的手,苦口婆心地道:“殿下,你想啊,这*上的被褥枕头一应物事都是新的,这是为你迎娶太子妃准备的,对吧?那这些都是因为我才在这里的,该不该是我的?”
“是太子和太子妃两人的。”赵遣鹿道。
江楼月脱了鞋子,已经爬到*上去了,拉起被子,“随你吧,反正我要睡了,我这人呢,晚上睡觉不老实,我身上藏着好多毒药呢,若是一不小心碰着你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赵遣鹿没说话,起身来自己给自己宽衣,回头看时,扬了扬眉,她还算有良心,给他留了一半的*,她正自己裹了一条被子面里睡着。他拉起另一条被子给自己盖上时,背对着他的江楼月道:“我刚才可不是说笑,赵公子自重。”
赵遣鹿露出一个浅笑,“娘子放宽心。”
江楼月没理他,安静了一会儿,眼皮开始打架,渐渐睡着了。
赵遣鹿听着枕畔浅浅的呼吸声,他也合上眼帘,不想很快就睡过去了,不知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清晨,江楼月在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徐徐地伸了个懒腰,碰着了身边的人,她侧了侧身,将懒腰伸完。
“醒了?”赵遣鹿道。
江楼月转眼看着他,噗嗤笑了,从来没见过他宿醉醒来的模样,如今那双漂亮的眼中,还有着不少迷离呢。
见她笑得好似阳光般明媚,他嘴角轻勾。
“太子妃,你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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