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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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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月想着他的话,是啊,以武立足,杀手赤虹所向披靡。以人立足,赤虹并非把武林中人得罪到让人都觉得他十恶不赦的地步,他如今一只脚踏在江湖之中,确并不如何紧要,是她忧思甚,但他是因她回这虎穴,她当然要事事警惕小心。
翌日一大早队伍出发时,江楼月看见,夜重华腰间的剑,终于有了剑鞘。她走过去满脸笑意地道:“对嘛,这样就叫体统。”
夜重华没看她,坐在马背上,仍旧一脸冷肃,心里却不由想起,昨天的那个她,是他没有见过的江楼月。
她由侍者扶上马车。队伍再次启程,七月十九日,出沐城。
两旁皆有青山绵延,隔着平原溪流与云雾山岚,它们如两条送行的墨玉带,静谧地立于天地间。车窗外的天空蓝如碧海,异国的大雁飞起来看着并无甚不同。江楼月放下了帘子,在马车中坐正。
行了半日,日正当中最是炎热不已之时,赵遣鹿派来迎亲的中年将领前来请示,是否要歇一歇。江楼月掀开车帘,众人都被晒得大汗淋漓,恰前头有一间茶肆,一个大大的茶字在热风中招展着,她想了想,道:“康将军,便让大家休息半个时辰吧,过了这正午再走,不过还要辛苦康将军了,莫要松懈。”
“是,末将领命。”康将军道,随即他便让队伍停下歇息,带着军士四处把守着。
江楼月一身新嫁娘的装束,不便下车去,便只坐在车中,命人将马车赶到阴凉处,将窗帘卷了起来吹风。
有几名侍者坐进了茶肆中,旁人见上头并没阻止,便也跟着坐到茶肆凉棚底下,不被炽烈的阳光晒着,喝着凉茶,终于能得几分惬意。
夜重华骑着马儿踱到马车边,倾身于窗外低声道:“那个侍女,凉棚底下,最西面坐着那一个。”
江楼月脸上含着端庄的微笑,侧耳倾听着,不着痕迹地看向凉棚底下,那侍女正以手给自己扇着风,一边跟旁边的侍女说话,一边看着那个正在忙碌着准备茶点的茶肆主人。后者是个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头发花白,脸上皱纹密布,看起来饱经沧桑,背略佝偻,他转过来将茶点给那一桌端了过去。他有着厚厚的眼睑,眼中的光有点浑浊,但那步子却是跟年轻小伙一般轻盈,要么就是年轻人假扮的,要么就是轻功不弱之辈。
那侍女不过略瞧了瞧老翁,就转头与别人说话去了,看起来并不怎么在意那老翁。
老翁笑得谦卑而淳朴,那双手跟脸一般黝黑粗糙。
有侍者抱怨地道:“这南邦真是热得跟个火炉似的。”
那老翁笑得憨厚地道:“我们穷苦人,早已热惯了,不知贵人们是从何处而来啊?这七月里,越往南呐,可是越热喽。”
“我们是从夕加来的。”一名侍者道。
“老伯,你还是少打听的好。”另一名侍者道。
“是,是,贵人们说的是。”老翁连连称是,又给凉棚里坐着的众人添上凉茶。
“这条道虽是官道,却是往南行镖必经之路,那老头不慌不忙地,许是知道我们只停留半个时辰,否则就很可能,真是冲着这一行人来的。”夜重华骑马在四处遛了一圈儿,回到马车旁边道。
“看着像官家,还是江湖中人?”江楼月道,说着喝了一口水,她如今身份不一样了,马车上备着的饮食,皆是在驿站里就准备好的。
夜重华凝望了那老翁一会儿,转头对她道:“江湖中人。”他刚一转开头,那边老翁的视线就投向他,立时被他察觉,他眼神平淡地回视过去,那老翁自然地提着茶壶转到灶台边去了。
“江湖中人冲着我们这些人做什么,难道还敢劫皇家车队不成,若非真有人借了胆子给他们,那就是冲着你来的了。”江楼月道。
“冲我来?”夜重华嘴角竟勾起一个冷笑,“恐怕还是不让人察觉比较好,大白天他们待如何得手?”
“这可不一定,这里不会武功的侍者不少,一乱起来,哦,对了,说不定还能挟了我做人质什么的,想着你是我的护卫,总该手脚受束的。”江楼月眼中晶亮,说的仿佛不是有人许要对她不利,而是一件挺有趣之事。
夜重华嘴角微勾,未露出笑容来,倒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是你不了解杀手赤虹,他冷酷之名传遍江湖,不会有人这么蠢的。”
“是么?”江楼月轻声说着,见那老翁正在悄悄地往她的马车这边看。
“你别忘了,鸽子送信,十九日出沐城,焉知只有一只?”夜重华道。
“看看再说。”
过不多时,远远地,从北边又来了一人,单人独骑,任凭烈日炎炎,那人却悠然得很,慢悠悠地往茶肆方向来了。待那人走得近些,江楼月见那人竟是一粒汗珠也没冒,生得白面书生的模样,身上穿着的一袭绣花文士衫带着几分脂粉气。
这书生走过江楼月乘坐的马车时,看也没看马车一眼,径直就朝着那茶肆去了,让马儿在凉棚边上候着,他独自走进,见几乎没了坐处,也不着恼,面带谦逊有礼的笑容,向一名侍女借了一个位置,那侍女看起来有点羞涩,让到一旁跟别的侍者共坐。
夕加尚武,这南邦看似文武无所偏重,但真要说起来,是更重文一些的,赵遣鹿身为皇子,却更擅兵武之道,这在南邦皇室实是少见的。是以南邦文人遍地,这书生的出现也不算稀罕事。
有侍者面色不善,似要起身去驱逐那书生,这一行可是太子妃仪仗,他进来在侍者堆里坐着,成何体统?
第一百五十六章 九人()
旁边的侍女拉住了这名欲上前驱赶那书生的侍者,低声道:“别惹事。”这说话的侍女是夜重华口中的那一个,此前放出信鸽者。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康将军让休息的人回到队伍,准备再次启程。
“出发!”康将军见众人妥当了,便高声道。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草丛里传出一声惨呼,那茶肆里的书生,与那老翁,第一时间往那声音传来处望了过去,随即戒备地互相盯视着。
江楼月看着一旁的夜重华,只是微笑。
跟着那草丛里冲出一人来,身上鲜血遍布,捂着伤口吐着血,大声嘶喊道:“大哥,快走,他们两人都来了!”此人身后还有打斗声不断传出。
那老翁凝眉,目露凶光地看向几步之外的书生,后者却温和无害地笑着,只是眼中冷然。
夜重华眼微眯,轻摇了摇头,“这看着还是蹊跷,你自己小心些。”说完,他翻身下马,朝茶肆走近了一些,进可对付茶肆里的书生和老翁,退可顾及到马车里的江楼月。
之前那从草丛里冲出来嘶喊的汉子,走到离夜重华只有几步远的地方,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地,口中嘶哑地道:“救”连“命”也来不及说完。
“五弟,你怎么样了?”那老翁急急问道。老翁欲上前察看,一只手拦在了其面前,“刘老大,你的对手,可是在这里。”
老翁不看书生,直接就出手了,双掌虎虎生风,逼向书生肩窝。书生并不收回手来,臂如游蛇,缠上老翁手臂。
队伍原本准备出发,这一下变故,看起来跟他们并无干系,康将军调转马头,来到马车旁,“娘娘,您看这”
因夜重华上前去了,江楼月便道:“让大家退开,别被误伤了,便再等等吧,有劳康将军保护大家。”
“是。”
江楼月卷起前帘,看着外面。
只见茶肆里两人打斗间,碎了桌子板凳,斗得不相上下,已出得茶肆之外来,拳来脚往,端的招招狠辣。
江楼月眼神微动,见着夜重华悄然拔剑。这个举动也落在了相斗的两人眼中,他们离夜重华不远,一个腾挪,已一左一右将夜重华围住,不开言已是动手。
瞬时,原本那已经栽倒在地奄奄一息的五弟从地上爬起,大喊一声:“上!”随之他身后的草丛里又蹿起六个人来,兵器的锋刃在阳光下耀出了明晃晃的光来。
“娘娘!”康将军赶紧带人打马至马车边,将马车给保护起来。
江楼月见那九人出手非弱,这支军队怕不是对手,便道:“康将军,保护好大家便是,本宫的护卫会解决掉他们的。”
“是。”康将军看着手下剑光如电的夜重华,略迟疑着应下。
江楼月想,那假装受了重伤的人,唤那老翁做大哥,那老翁又称其为五弟,还有那书生的打扮,又闻说他们是两个人,她虽然不认识,但想来夜重华能猜出他们的身份。
“裘家兄弟,老汉兄弟几个可是出尽了力,到时领的赏金,怎么说也不能亏待了我们吧?”老翁道。
那书生目光森冷,笑着道:“只要能拿了赤虹的头,赏金的事,咱们好商量。”
江楼月脸上挂着冷淡的笑容,真是冲着夜重华来的,这费尽心思做了个局,本想着能杀他个措手不及,却不想早被看穿。
她对武学的造诣尚浅,尽管亲身领教过夜重华的剑法,却远不及此时旁观来得震撼,那即便只是一把杀人的剑,只是一种杀人的剑法,但此刻他以一敌九,剑招密不透风,还能时不时地盯准对方破绽,剑锋所过之处,鲜血迸溅。她至今见过武功最高之人,应是玉泠紫,但看夜重华的本事施展出来,她不知,这两人比谁的武功更高。
队伍里许多人都退缩到了马车周围,惊恐地看着那十个人的打斗,见血时,有胆小的会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夜重华武功虽高,但其双拳敌着这十八手,对其真力消耗是种负担,那书生两人,与那老翁七人,显然是两拨人,合作只为赏金,他们岂是蠢人,定是九人一起,有不少胜算才会出手的。
江楼月从头上取下一支金簪,取了上头的珍珠一颗,指掌在上头搓了搓,再次看向战团之中。
只听一声呼啸,出手并不见多么高明,劲力有限,只是角度刁钻了些。那书生闻得此声自身后右侧而来,右臂往后伸出成爪,一下就将那珍珠抓在了手中,扫眼一看时,是一颗质地上乘的珍珠。他转眼看了看马车的方向,不等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做完,执着珍珠的手指不禁匆匆将珠子丢开,看着自己红肿发烫的手,惊疑低呼道:“有毒?”
书生退开战圈,赶紧封住右臂穴道,这片刻功夫,手掌上的毒素就已蔓延至手腕上了。
“二弟?”那跟书生一路的人察觉到了其异样,看了看其询问道,再看其手掌,“怎么回事?”
“我中毒了!”书生道。他转向队伍这边,大声道:“难道贵人们不知道,此人乃是朝廷钦犯,是恶贯满盈的杀手赤虹,全国通缉他的海捕文书,贵人们在城门处没看到?”
康将军对这赤虹是有所耳闻的,是因杀害朝廷命官才被通缉的,听说逃到夕加去了,虽然太子妃是夕加人,但这可是她身边的护卫,怎么可能会是那钦犯。康将军道:“你等贼子,休要胡言,冲撞了太子妃车驾,还欲行凶,已是死罪,你等若执意如此,本将只有”他说着,抬起了手来,身后的军士纷纷提起兵戈,严阵以待。
“康将军。”江楼月说着,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康将军赶紧下马,众人纷纷行礼。
“起来吧。”她上前了几步,看着那书生,凤目流转,微笑道:“听阁下说得煞有介事,倒不知阁下如何确认,他就是那杀手赤虹呢?”
书生眯眼看着江楼月,这就是太子妃?方才那淬毒的珠子,难道就是出自她手?
“我认得他的剑,也认得他的剑法。”书生道。
“哦?这么说来,也只是阁下片面之词罢了,难以让人相信。”江楼月道,“可有证据?本宫不会窝藏朝廷钦犯,但也不会放过居心叵测造谣生事之人。”
第一百五十七章 出尔反尔()
那书生权衡一二后,开口道:“在下身上有证物可以证明,只是此物示人恐会招来杀身之祸,在下只给贵人一人看,恳请贵人移步过来如何?”
“你一介草民,怎敢如此妄言?”康将军喝道。
江楼月料此人未必能拿出什么来,不过是忌惮这边的军队,是以要引她独自前去,将她制住,至少这些军士就再不敢动了。她看着夜重华那边,少了一个书生,他应付起来轻松了点,但一时并未分出高下来,双方只是缠斗,他纵能伤人,却无法脱出包围,那些人伤不在要害处,流点血算不得什么。
“如此说来,本宫便过去看看也无妨。”江楼月道。
“娘娘万万不可!”康将军道。
“将军稍安勿躁,本宫自有分寸。”江楼月道。
“娘娘,何不让他过来?”康将军道。
“这么多人,他怕是不会将东西拿出来。”江楼月说完,便款款地往那书生所站之处走近。
书生眼底闪过寒光,什么太子妃,不过是个蠢笨女人!他一边假作中毒难受,一边眯眼看着江楼月越走越近。书生左手手指微动着,却见面前的江楼月嘴角突然勾起了一个弧度,她笼在嫁衣广袖中的手抬起,无人能看见她手上的动作,隐天丝凌空卷出,缠住了书生的右臂。书生虽没把她放在眼里,但疑心是她向自己掷出的珠子,并非完全无防备,可那隐天丝他哪里看得见,又是攻向他麻痹的右手,他见她一抬手时,不退反进,一爪朝着她的脖颈抓去,这下真是送上门了。
“你做了什么?”书生觉到手臂被什么东西勒紧了,那锋利之物瞬时就破开衣衫见了血。
书生猛扑上来,江楼月侧身堪堪闪过,“诶,你可别乱动,再动,你废的,可就不止这只手了。”
书生感到从手臂开始,几乎整个右半边身子都渐有麻痹之感,“我明明封住了穴道!”
江楼月不由好笑,“怎么,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毒?”
“你究竟是何人?”书生有些色厉内荏地道。
“本宫当然是南邦太子妃。”江楼月微笑着道,“看来你们这场买,是做不成了,不如这样,本宫跟你交易,你只要告诉本宫,你们是如何得知,赤虹在送嫁队伍里的?”
书生眼神闪了闪,“你能出什么样的价钱?”
江楼月眼底寒刃迸现,面上却笑得温和,此人这个时候,还想着钱,“那就得看,你们兄弟值多少钱了?”
“什么意思?”书生面沉如水地道。
“你说出来,本宫放你和你的那个兄弟走,还把解药给你,换你二人性命,这笔买,岂非更划算?”江楼月道。
书生看着那边的战团,心思转来转去,“你说的是我们兄弟二人,那其他人呢?”
江楼月道:“阁下方才没听那位将军说么,冲撞本宫车驾行凶,这可是死罪,不留下几个人来,难道阁下也想被全国通缉不成?阁下想来也非籍籍无名之辈,这悬赏的缉令一下,你们兄弟,可就只能亡命天涯了。”
是时,夜重华一剑割过了一人的手腕,下手绝无余地,那只手已废,八人显出败势来。
书生道:“贵人此话当真,只要我说出来,就不与我们兄弟计较?”
“当然。”江楼月道。
书生压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低了声音道:“这消息是黑市里流出的,鼎鼎大名的冷血杀手,混在太子妃送嫁车队中,原本没多少人相信,但黑市里又说,此事千真万确,乃是宫里来的可靠消息,我等在此已守株待兔两日,见了赤虹的剑法,我更是确信无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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