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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双鱼记-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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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听说出奇的与我们明日将上演的相似。”
“哼哼哼,很巧合不是,我想如果评论团看到了故事相似的戏剧,恐怕不会很高兴,同样观众们也会有些不愉快的对你们戴纳家族、以及你个人声誉不利的想法。”
“究竟是会对谁的个人声誉不利还不一定呢。伯爵大人,请问你的剧本是哪位作家学的?我想去拜访。”
“剧本与作者不重要。片羽。云。明天你就要到大霉了,不论你们的戏剧是上演还是找借口不上演,你们都要倒霉。”马卡罗伯爵冷笑道:“不过这件事还是有转机的,我为人心善,愿意放你们一马。只要你公开宣布说认输,这场戏剧决斗就过去了。放心吧,决斗的失败方的惩罚也可免掉,就换成你赔给我一颗八阶魔晶就行了!”
原本斜靠在对面长椅靠背上的云片羽这才抬眼,用故作困惑的目光看向对方。
“是我幻听了吗?伯爵大人,你这是要与我讲和?”
“也算是讲和吧,我说了,那听命服从的惩罚可以用魔晶作为赔偿替换掉就行了。这样你也不用为明天担心了。”识相点就快答应。
“马卡罗伯爵,你是穷疯了吗,居然跑到我们府邸来讨钱?”云片羽眼神满是嘲讽:“戏剧胜负尚未结束呢,你这么急急的登门要和我讲和,也应该由你认输才是。我也可以答应把服从的惩罚用钱财替换,你若不想明天输得太难看了,就把你们家的田产、山林和郊外庄园统统赔偿给我吧。”
“放肆!”拐杖重重戳着地板,伯爵大人气得脸发红:“你居然胆敢勒索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能逞一时的威风,却得罪一位贵族,这可是后果很严重的!”
“这不是勒索,这是讲和,就像伯爵大人你刚才所要求的一样。”
“你别不识抬举!明日你们可有什么的戏剧能上演,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也是大发慈悲,你若不快点答应,就等着明日丢脸吧。”
“我也说了,胜负尚未结束。我们还是等明日来到再说吧。约翰管家,送客!”云片羽起身,无视了胡子都气翘了的某人,大步离开了客厅。
她回到花园,大家都看着她。
“告诉我。”菲克斯说:“你先前说你准备了第四部戏剧不是我幻听吧。”
“当然。”茉莉气定神闲的坐下:“我是特意准备了四部戏剧,不过以往万一才没告诉你们。好了,现在,菲克斯,戏剧交给我吧,你的任务是查清楚我们的剧本是怎么泄露的。”
“交给我吧。”
于是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菲克斯和薇薇安离开了,留下两位夫人和云片羽,之后,史密斯夫人也起身告辞。
花园只留下戴纳夫人和云片羽两人。
“片羽,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戴纳夫人忽然开口:“你为了帮助我们家族不惜得罪马卡罗,就冲这一点,我们必须向你表达感谢。”
“夫人,我是沙威廉的未婚妻,戴纳家族的事就是我的事,沙威廉远去外地求学,而我自然要替他为家族尽一份力。那个伯爵的恶行实在可恶,必须受到教训。”
“是啊,行恶之人必受惩罚,但行善之人也需得到回赠。所以,是时候交给你了。”戴纳夫人说道,管家托着一个木盒上前,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两张纸,仔细看是一张地契和一张房契。
“夫人。”云片羽推远木盒:“我帮助戴纳家族是为了沙威廉,并非想要财物。”
“这不是感谢的酬金。最近家中宽裕了不少,因此我才能将在南城区的一栋别馆赎回,它本是沙威廉成年后应分得的财产的一部分,现在交由你保管是再适合不过的。”戴纳夫人将木盒推到云片羽跟前。
云片羽收下了木盒:“那就谢谢夫人了,我先替他收好。”
“不是替他收好,那别馆虽然不及我们的主宅宽大,但也分上下两层,附带花园,我已派人去打扫,等弄好了,将来再添置几件新家具,做你们的婚房再适合不过了。”戴纳夫人笑吟吟的说。
“……”
“片羽,你最近有收到沙威廉的来信吗?”
“……,没有,他想必是专心忙于学习,何况圣希凡尼路途遥远,即便是有信函也需一个月才可传到我们国内,夫人您不急,再等等。”
“只要沙威廉一路平安,我等多久都可以。”
云片羽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然后眼睛里漫溢出泪水。
“我也是。”她说:“我也是。”
七十六、第三场决斗(二)()
最后一天,戴纳家族的第三部戏剧上演,这可能会成为两个家族的决斗胜负的关键。
舞台第一幕上演,从背景看是一间客厅,有靠椅有长桌,还有温暖的壁炉,一个穿着体面的高瘦男子坐在单椅上翘腿,同时抽着一只烟斗。
三秒后,男人将烟斗从嘴里拿来,说出了本戏剧的第一句台词。
“无聊啊!”
第二句台词是:“我需要案子。”
“看起来不像历史剧。”薇薇安小声说。
“继续看。”菲克斯也紧张了,他可没有云片羽那么胸有成竹。
剧情继续下演,烟斗男子抱怨着无聊,并说他需要案件来满足自己日渐萎靡的大脑,他像个精神病人一样唠唠叨叨的诉说了好几件听起来很像是凶杀案毒杀案和盗窃案的名词。
这不禁使观众对他的身份感到好奇,难道他是法官?或是警卫队的人员。普通人对凶杀案件避之不及,怎么会眼露狂热的神色。
当观众们开始揣测这位男主角扮演的人物身份时,舞台上敲门声响起了,一位金发的青年敲开了男主的大门。
敲门声响起后,男主就像屁股下按了弹簧似的弹起,他跳着狐步舞的来到门前,为青年开门,然后再以绅士之姿彬彬有礼的请对方进来。
薇薇安噗呲笑了,楼下的观众席里也响起了几声同样的笑。
接下来就出现了令人众人惊讶的剧情,金发的青年一脸愁容的进入男主的家中,他刚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后,男主就制止了他说话,男主反而一口气说出了青年是贵族的身份,同时还有他的父母双亡,并且最近家中又有兄长过世的事实。
“对于你兄长的去世,我深表遗憾,请节哀。”福尔摩斯说道。
“你……”青年惊讶得张大了嘴久久无法合拢:“你怎么知道……你、我以前可从未见过你?是谁告诉了你我家族的事吗?”
“不,没有人告诉我,而且显然你来我这里是突然觉决定的,所以我也根本不可能事先就预料你会来。至于我怎么知道有关你家族的事,这很简单,我看出来的。”福尔摩斯坐回到靠椅上。
他点燃烟斗,抽一口后说:“从你一进门时起你所表现出的谈吐举止,显示你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你的口音也是非常标准的帝都发音,要么你是贵族要么你是有钱商人,但你没有商人特有的铜臭气质以及对金钱的看重,这点从你刚才也我交谈中也容易辨别,商人总是三句不离金钱,而贵族则三句不离古典文学。”
“不过,能让我确认你是贵族的最明显的标志就是你左手食指上的戒指。上面肯定是你家族的族徽,而且这枚戒指的外观陈旧,与你的手指粗细不符,显然不是专门为你制作的,你又把它看得十分重要,那么它一定是家族传承,但它不是胸针、宝剑、书籍等,偏偏是一枚戒指,因为它**不离十是代表了一家族家长的戒指。”
“这就让我很好奇了,先生您明显还未成年,却戴着代表了家族爵位的戒指,这无疑证明了你的父亲,上一位贵族家长去世了,从你刚才接过茶杯时差点弄掉了它,可以看出你得到它的时间并不久,还不习惯佩戴。因此这就更证明了你身上的黑衣,看似只是普通的黑衣黑外套,可实际上这是丧服,你在拜访我之前你去了墓地,你的鞋子边缘有泥土,还是湿的,而一位贵族绝对不会轻易让自己的鞋子沾上泥土,除非非常必要,比如扫墓。”
“还有,你的长裤右膝处有泥土的痕迹,因为你跪在了坟墓前致哀,能让你单膝跪下的坟墓里必定埋葬着你的至亲至爱,原本推理到这里,我以为问题全部解开了,老贵族去世,未成年的儿子继承爵位,可之后从你中间的名字以及你的举动可知,你不是家中的长子,贵族对于第一个孩子要么就是严格教育要么就是宠溺教育,你却两者皆不沾,显然是生活在一个不太受重视的环境里长大的,所以你肯定不是长子,因此接下来的判断就很简单,女性不能继承爵位,所以不是姐妹,弟弟也不会比哥哥先继承,因此最近去世的一定是你成年的哥哥,而你又因此继承了爵位。我的推论正确吗?”
“完全正确。您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厉害。”青年叫起来了:“没错,我是一位子爵,我的父母在一年前去世,而我的兄长,在一个月前突然去世了,我正是因他而来。大侦探福尔摩斯先生,我想请您调查我兄长的真正死因!治安队与牧师都说他是突然心脏病猝死,可我知道我兄长平日健壮得就像匹马,他绝没有心脏病!他的死必有蹊跷!”
“大侦探?”薇薇安忍不住问道:“茉莉姐姐,大侦探是什么职业啊?茉莉姐姐?”她回神才想起,茉莉不再包厢内。
茉莉今天比菲克斯早出门,微微安等人到了剧院也碰到她,如果她不是先进去了就是有事又没来。
“我有点明白又有点糊涂。这部戏大概又是一个为死者复仇的故事吧。不过,”菲克斯也不禁说:“为什么子爵非要来找这个男人呢?他对他兄长的死因有怀疑应该禀告治安队,或者直接请光系牧师对尸体进行检验啊?”
“咦?!这位男主角会不会是特殊的法师,比如是暗系法师?”薇薇安异想天开道:“传闻不是说暗系法师与光系法师一样,都能看到亡灵,并且暗系魔法中有好几种都是与尸体有关的,据说,在古代,暗系法师还是参与死者下葬的重要人员之一。”
“我也从书上看过,如果死者死时尸体残缺,家属就会请暗系法师用魔法修复尸身,使死者看起来完整并且如同熟睡了一般,还有暗系法师还拥有特殊魔法能确保尸体长时间内不腐不坏……”
“哇,菲克斯你懂得真多。”
“我最近闲来无事翻了几本书而已。”
“孩子们。”戴纳夫人开口道:“如果你们真想弄清楚这部戏,就继续安静的欣赏。”
两人赶紧停止交谈。
剧情继续,通过青年的口述,观众们了解到他兄长生命最后一天所发生的事,那天晚上,他照常九点入睡,半夜突然听到兄长房间传来台灯摔地的声响,以及之后一系列的叫喊,然后他和仆人砸开了反锁的门闯入兄长的房间,只见他兄长痛苦的在床上乱蹬乱踢,他最后对青年所说的话就是‘斑点……’,这一个莫名其妙的单词。之后兄长就过世了,他请了光系牧师来检查死因,又报告了治安队,牧师用魔法检查后说他兄长是突发心脏病去世,治安队来房间搜查也没找到有外人闯入的迹象,因此房门是反锁的,窗户也是关好的,除了床头上方的一个小气窗外,根本没有的通风口,但是小气窗只有成人胳膊粗细,不可能有人能钻进去。
青年诉说完后,一脸悲伤的对福尔摩斯说:“我至今仍无法相信哥哥已经去世了,当我呆在家中时,有时会觉得他就在我身旁,默默注视我,现在我恳请你,大侦探先生,聪明过人的你曾经破过蓝宝石盗窃案和羽毛杀人案,现在我请你到我家中,找出我哥哥的真正死因。拜托了。”
之后,福尔摩斯就详细询问了他兄长过世的情况,已经两兄弟的一些生活习惯等。然后福尔摩斯就抽着烟斗起身,说要跟着青年到他家中他兄长的房间去看一看。
第一幕结束。
“这就是你拿出的第二手准备?”一间包厢内,马卡罗伯爵转头,对身旁气定神闲的黑发女子冷嘲热讽:“恕我直言,我看到现在完全是一头雾水,那个叫福尔摩斯的家伙如果不是个牧师就一定是脑子坏了的疯子!”
其实马卡罗伯爵嘴上说得轻蔑,可心里的紧张难以言喻,他很清楚,这场决斗的胜负已经不仅仅只是两个家族的一场荣誉与尊严之战,它更关乎其他比荣誉和尊严更重要的东西——性命与家族的存亡。
自从昨日的平局可猜测,他在那人眼里已经形同弃子,虽然那人依然说他会信守承诺,事成之后让他的儿子提升到五级剑士的水平,并给予马卡罗家族更繁荣光明的前景,可马卡罗也不是傻子,承诺、誓言、保证,永远没有现实的利益更重要,那个人明显的已经偏向到云片羽和戴纳家族那头了,这如何不让伯爵忧心忡忡。
何况自前天见到亡灵后,他昨晚一夜未眠,抱着长剑坐在床上,所剩无几的良心和对死的恐惧交替折磨着他的灵魂,比腿伤给他带来的痛苦更甚。
而今天,中午他刚出了家门口,就见到了云片羽,后者已在外‘恭候多时’,一身乌黑如鸦羽的礼服,白皙如雪的肌肤,黑白的显目对比在视觉上强烈无比。
除此之外,她的嘴唇呈现艳丽的红,宛如涂抹了鲜血,头颅微侧,耳垂上的圆形宝石耳环反射出同样的赤红之色,混入到黑与白的对比中,非但没有柔和色调,反而更突显鲜明。
这异族女人的声音像透过了百米冰雪与风传到马卡罗的耳朵中:“马卡罗,我们的胜负就在今天。”
马卡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对方邀请他到她订的包厢内一同看戏。或许是,那女人眼眸间的冰冷轻视,也或许那黑白红三色的混合刺激了他的心。
尽管之后他清醒过来,十分怀疑对方的动机,可也不能示弱。他只能通过贬低戏剧来破坏动摇对方的主动局面。
“狂妄无知的野蛮女人,你完全不知道得罪一位贵族的后果!”
“你也太狂妄了,伯爵,”云片羽平静的说:“你完全不知道得罪一位暗系法师的后果。”
“难道你懂什么邪恶的法术,比如将一个活人转变成白骨?”
“那是亡灵法师的专属技能,至今总有些傻碧分不清暗系法师与亡灵法师。”
“你、你敢骂我!你这低贱粗俗的异族!连街上野狗……”
“我只是陈述事实,你确实弄混了暗系与亡灵系,”云片羽打断道,并斜他一眼:“对了,还有一点我得说明,虽然我不是亡灵法师,但我生气起来,可是连一个亡灵法圣都能干掉的!因此,”她起身,突然朝马卡罗伯爵逼近,周身无形的空气陡然变重三分:“你最好审时度势,看清楚你现在的危机局面!”
仿佛有头牛站在马卡罗伯爵的胸口上,他无法从椅子上起来,呼吸更变艰难,面对气势突然暴增的女子,他的说话不经泄露出心虚:“你、你在、在说什么?”
“伯爵,你想必听过亡灵复仇的故事吧,世间有很多类似的故事,继母杀死的孩子变成亡灵回来复仇,被好友毒杀的战士变成亡灵回来复仇,还有商人被劫财杀害而变亡灵等等等等,太多了,就不需要我多说了,但是,你知道一个人死后,要如何才能形成亡灵吗?”
云片羽眼眸低垂,嗓音陡然阴冷暗沉,裹挟着幽深子夜时才有的恐怖颤栗:“一个人在死时,必须患有极大的怨恨或者是对生的强烈留念,最好是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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