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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双鱼记-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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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总之，我今天已经被母亲大人教训了，如果你也想训斥我，也可以，反正你有这个资格。”菲克斯硬着头皮走到她跟前，却不敢看那双严厉的黑眼眸，今日若不是云片羽解围，就算不为家族，为了薇薇安也为了城主，他也肯定得低头，骨头硬固然好，但为了自己的面子尊严而累及家人朋友受罪，那就是莽夫。
“不，我为什么要训斥你？事情的起因薇薇安都告诉我了，”云片羽说：“你今天做得虽然鲁莽，但是很对。一个男人如果看着心爱的女人受辱仍无动于衷，那便再没资格说自己爱着对方了。而之后，你在明知对方是惹不起的权贵还倔强着不肯道歉，也不能说完全错了，毕竟换做沙威廉，他也绝不会低下头。你们兄弟啊，就是这样，才叫我和薇薇安喜欢。”
然后，她郑重的拍拍菲克斯的肩膀，再离开了，
菲克斯忽的抬头，无声望着越走越远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拐角。
七十、第一场戏剧决斗之《双月城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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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飞马剧院《双月城公民》上演。剧院门口再次人流拥挤。
菲克斯刚扶着戴纳夫人从马车上下来，就被人从后面拍了肩膀。
“菲克斯！你们可算来了。”
“薇薇安！”
“薇薇安，在戴纳夫人面前要注意礼仪！你已经成年了怎么还这么顽皮。”城主走过来，假意呵斥。
薇薇安不在乎的吐舌头，模样俏皮可爱。
“城主大人，你好，”菲克斯赶紧行礼。
“城主大人，你今天可谓容光焕发啊，是遇到什么喜事吗？”戴纳夫人则以扇子掩嘴，饶有兴趣的打量起城主大人。
菲克斯一听才注意到了，城主今日的打扮格外隆重，比得上薇薇安成人礼的那天，一改往日的宽大长袍，深黑色修身款的礼服显得他高大笔挺，平日垂披的长发也用一根丝带束在脑后，整个人精神抖擞，帅气中又带着强势感。所以他站在剧院门口不过一刻钟，已经应付了三五拨贵族太太小姐们了。
“没什么，只是作为戏剧评论成员，是要庄重些才好。”城主说，又状似随口一问：“片羽没跟你们一起吗？”
“她中午一点就出门了，说事要办。等戏剧开始了再与我们汇合。”菲克斯回答。
中午午餐过后，管家就呈递了一封信函给云片羽，他见云片羽匆匆扫了两眼就要出门，很奇怪，但对方只是含糊的打发他。不过只要不影响今晚的戏剧就由她去了。
负责管理的剧团后，菲克斯已把它视为自己的工作和责任，少年男爵很用心又能干，渐渐，对剧团而言，他在就行，云片羽去不去都无所谓了。
提到云片羽，菲克斯就想起她曾念叨说还要做的某件事，便四下张望。果然在门口附近，有数个小贩向前来看戏的观众们发放一种五颜六色的小糕点。
他们每发给一个人，叫喊着：“马卡龙，欢迎免费品尝，是的，免费的。”
“她还真敢干啊。”菲克斯笑着自言自语。
“那是什么？”薇薇安问。
“绿萝餐厅新推出的小点心。”菲克斯招来一个小贩，拿走了一整盒，介绍道：“它叫马卡龙，用蛋白、杏仁粉、砂糖和糖霜制作，里面夹的是水果酱或奶油。”
“马卡罗？”刚到的史密斯夫人问：“这和马卡罗伯爵有关吗？”
“是马卡龙。云片羽说要借助戏剧推销餐厅的新甜点。它真的与马卡罗伯爵无关。请尝尝，非常美味哦。”
戴纳夫人等人闻言，哭笑不得。
不只他们这样。平民们或许不明其意，只会迫不及待将这夹着昂贵奶油的彩色小圆饼放进嘴里品尝，而贵族们，则迟疑的端详一会，吃之前流露坏笑。
“马卡罗伯爵会气死的。”薇薇安招手，又让小贩给他们更多的马卡龙，以便等会看戏时享用。
“我们先进去吧。哥哥，我能和戴安夫人、菲克斯一起吗？”薇薇安说：“你们有正事要做，而我只想安静的看完云姐姐写的戏剧，此外我还想避开某些讨厌的苍蝇。”
“戴纳夫人，我妹妹顽皮，怕是会吵扰到你们。”
“薇薇安如此可爱，与我们一起我们当然欢迎。城主大人，正如薇薇安所说，你们身兼评价戏剧的工作，就让薇薇安到我们的包厢去安静的享受戏剧吧。”
城主这才同意，然后薇薇安就大胆的挽着菲克斯的手臂，跟着戴纳夫人进了剧院。
在踏上台阶时，她转头，兄妹俩眼神交汇，意思秒懂。
“城主大人不进来吗？”菲克斯问。
“不了，他还要等人呢。”薇薇安小声说：“很重要的人。”
城主走到剧院门略隐蔽的角落里，以避开想阿谀奉承的权贵们，他掏出一块地精工艺的怀表，看着秒钟滴答的走动，然后，满心期待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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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片羽被加德执事领进了剧团的休息室，演员们仍在不知疲倦的排练，因为这一幕没有方伯主教的戏份，所以他站在一旁看众人排戏，云片羽凑上前问：“后天的戏没问题？”
“当然。全剧团上下都夸我有天赋呢。所以现在我们休息会吧。”主教大手一挥，一张桌子连同一张棋盘两盒黑白棋子以及一罐茶水同时出现。
云片羽没说什么，直接坐下。
“大人，戏剧即将开演。”克鲁特从剧院出来，见城主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问道：“您是与谁有约吗？”
“唔，我想再等等。再等等……”他回答道，而视线一直瞄向远方的街道。
加德执事依旧一脸不爽的端着茶壶站在一旁，看着两人在棋盘前坐好。
云片羽先落子，并问：“除了马卡罗伯爵那私下不见光的交易黑幕外，你还有别的新鲜事吗？”
“你听闻过去年在城外发现大批尸骸的事情吗？”方伯主教落子。
“听过。”去年梅雨季，城外的荒山山体滑坡，没人遇难，但山坡内暴露出一个大型的尸骨坑，全是人的尸骨，经过执法部等部门调查后，确定他们全部是奴隶，死亡时间约在三年至半年不等，虽然死者都是奴隶，可有些人生前是受尽折磨而死，很多人都被挖走了心脏，因此城主还是要执法部门找出凶手严惩不贷，最后查到了几个奴隶商身上，还牵扯到了一位小贵族。
“那案子不是结了吗？”云片羽抬头：“马卡罗伯爵也参与其中？”
“纯属我个人猜测，他们家族贩卖奴隶可是有一定历史的，如今成为贵族了，也没跟城中的几大奴隶商断掉关系。”
“也就是说他至少有沾手？逃脱了真可惜。”
“只是我觉得……如果马卡罗伯爵真的参与，那么案子就奇怪了。”方伯主教继续说：“那位贵族在法院坚称他误信某本魔法书上的内容，以为人类心脏能治疗他的瘫痪症，才杀害了三百名奴隶以制作成药剂，至于其余奴隶，则是奴隶商从外面购买因为疾病重伤而死的商品，商人懒得处理，便直接丢野外草草埋葬。”
“听起来也听合情合理。”云片羽盯着棋局，变态可怕的贵族，把奴隶当水果贩卖丢弃的商人，双月城也并非一座如外表那么光明公正。
“可是如果还有内幕呢？在第二神纪元时，众人相信，心脏是储存大部分灵魂的容器，以活人心脏献祭崇拜在当时极为正常，如果放在现代，也会有人相信。”
“所以你认为，这件事还有内幕，与马卡罗伯爵有关？我最近确实得知他跟某个神秘人士做了大量的奴隶交易，这会不会……”
“很难确实啊，尤其你我都没查出那神秘人士是谁。不过怀疑对象我到是有。”主教大人抬手将杯中的果汁饮尽，加德马上又为他倒满。
“我也有。咱们要对对吗？”
方伯主教笑了笑，丢开棋子：“等会回教堂再说，好了，现在是我上台的时间了。”
戏剧院，灯光转动，帘幕拉起，舞台大亮。
音乐轻快而悠长，身着约两百年前服装的演员们，瞬间投入到演出中。
《双月城公民》，改编至莎翁的《威尼斯商人》，《威尼斯》讲述的是一位商人安东尼奥为其朋友的借款做担保人，而被另一个放高利贷的商人设计陷害签下合约，险些要割掉身上的一磅肉作为偿还的故事。最后，安东尼奥在他朋友的新婚妻子鲍西娅的帮助下平安脱险，狡诈的高利贷商人则受到严厉惩罚。
《威尼斯商人》是一出具有巨大讽刺意味的喜剧，是莎翁的四大喜剧之一。它歌颂了仁爱、友谊和爱情，同时也反应了当时社会两个阶级间的矛盾冲突，并表达了作者对当时社会中的金钱、法律和宗教等问题的人文主义思想。
云片羽将背景从威尼斯搬迁到异界的双月城，连剧情和人物也进行了部分改动，变更后的《双月城公民》讲述了男主角安东尼奥是一个宽怀仁厚乐善好施的绅士，他是名门之后但家境贫穷，因为人品优秀而受众人欢迎，因此另一个靠做贩卖奴隶和放高利贷发家致富的商人马卡龙十分妒忌他，一直暗地诅咒他迟早要倒霉。
有一天，安东尼奥的朋友巴萨尼奥爱上了一位美丽的外地女郎鲍西娅，鲍西娅出生高贵又聪明美貌，无数人向她求婚，因此她出题，要求所以求婚者必须从三个金、银、铅三个匣子中选择一个打开，只有选择到正确匣子的人才能赢得她的芳心。巴萨尼奥恰好将家中所有金钱投资到一队远航的商船上，暂无现金支持他远赴外地去求婚，他担心商船未归，鲍西娅就嫁给了别人，所以急于向马卡龙借三千金币。
马卡龙说除非让声誉良好的安东尼奥作为担保人他才肯借钱，于是安东尼奥为朋友做担保，写下了借债合同并按手印，但狡猾的马卡龙特意要求加一条，如果巴萨尼奥无法如期偿还债务，那么马卡龙有权从作为担保人的安东尼奥身上任何部位割下一磅肉来抵偿借款。
然后，巴萨尼奥外出求婚，成功赢得了鲍西娅，并且他的仆人也与鲍西娅的侍女相爱了，两对恋人迅速结婚。但糟糕的消息随后传来，商队的船沉没了，巴萨尼奥无力还债，而呆在双月城里的安东尼奥就要被马卡龙割掉一块肉了。
鲍西娅拿出自己的嫁妆给丈夫救人，巴萨尼奥带着仆人迅速返回双月城，但同时鲍西娅和她的侍女伪装成从外地来的律师和书记员随后赶去。
在法庭上，冷血的商人马卡龙坚持要得到安东尼奥身上的一磅肉，不要六千金币的还款，而且依据法律他可以这么做，没人能阻拦。双方正十分为难时，化妆成外地律师的鲍西娅两人赶来，她以外地法官的身份对马卡龙说，他可以割取安东尼奥身上的任何一磅肉，但因为合约上只写了一磅肉抵债，没写给放债人任何一滴血，所以如果安东尼奥流下了哪怕一滴血的话，就必须用马卡龙的性命和财产来偿还。
马卡龙顿时傻眼，丢掉刀子认输。法官宣判他谋害双月城公民的罪名，没收所有财产，二分之一充公，另外二分之一给安东尼奥。而法庭上巴萨尼奥和仆人都没认出自己的妻子，直到他们一起返回家中，由鲍西娅亲口说出时，他们三人才即震惊又欢喜，最后，每个人都有一个满意的结局，只有害人反害己的马卡龙倒了大霉。
戏剧的前三幕很快顺利演完，由于安东尼奥的仗义作保，巴萨尼奥成功的在高利贷商人马卡龙那里借了三千金币，时限三个月。之后巴萨尼奥带着安东尼奥的祝福，与仆人一同出城，去向外地的鲍西娅求婚。
观众们很喜欢登场的几个人物，善良仗义的安东尼奥，为爱痴狂的巴萨尼奥，还有美丽聪明的鲍西娅，他们个性鲜明又讨人喜欢，故事的进展也牵动人心。至于商人马卡龙，他那吝啬冷酷的个性与狡猾伶俐的口才也颇令人，尤其戏剧评委们印象深刻。
二三楼的包厢内，戴纳夫人与史密斯夫人一同就坐，旁边的则是薇薇安与菲克斯。
“马卡龙非要安东尼奥写下偿还一磅肉的合约是自有出于报复。”菲克斯说：“他就是个贪婪冷血的恶鬼，他会让安东尼奥……”
“别，别提前把后面的故事说出来。”薇薇安赶紧制止他，她和其他人一样，目光不曾离开舞台一秒。
菲克斯不说话了，他的目光从舞台移开，身边女孩的身上。
经历了昨天的事，他和薇薇安拥有了一个共同的小秘密，外界不为所知，却让两人感到喜悦，尤其是对菲克斯而言，他虽然担心自己的举动违反了家族禁令，可同时薇薇安的反应，使他又不免感到一份隐约的幸福。
借助环境光线的昏暗，他悄悄朝薇薇安挪进一点，再挪进一点。
然后牵住了薇薇安的手。
这不是初次牵手，但他还是很紧张，紧张得掌心出汗，天哪，薇薇安会生气吗？
很快的，少女反握紧了他的手，不仅握紧了他，还转头回他一个微笑。
他们凝视彼此，爱意的海潮拍击灵魂。
然而，在他们对面的包厢内，城主独自静坐在昏暗灯光中，旁边的座位空空如也。
当方伯主教表演完他的最后一幕，全剧团包括老板和加德执事都报以热烈的鼓掌。方伯主教谦虚的表示他只是尽力希望能够配合上大家。
然后，他下台，走到某个津津有味翻书的人跟前。
“戏剧已开演半小时了，你还不走？”
“哦，你刚才表演得太棒了，我都看入迷了。”茉莉答非所问，她的手指划过书页边缘又翻动一页。这书是方伯主教随身携带的一堆书籍，茉莉随手抽出来打发时间。
“你要喜欢就拿回去看吧。”方伯主教把棋盘挪过来说：“咱们再来一盘？”
“刚才三盘还不够你赢的？”云片羽这才从书中抬头，瞪他一眼，身为围棋发源地的国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输给了接触围棋没半个月的异界人，实在是耻辱啊。
方伯主教听闻，笑得像只让云片羽很想张弓射箭的笑面虎。
云片羽突然直起身，指着手中黑皮书的某一页上的图案询问：“这是什么？”
书页上的图案乍一看很像魔法阵，但里面的文字不是云片羽曾经见过的任何一种，而且图中的几何结构也完全不符合魔法阵的绘制规律，阵眼能插入魔晶，但魔力流动完全是互相阻碍的。
“这是魔族魔气运用的一种具体表现行事。”方伯主教说：“因为外形酷似元素阵，所以我们就把它记录下来了？”
“魔族会魔法？”
“他们当然不会，他们运用魔界存在的魔气，制造出点燃火焰、冰冻水流和引动狂风等现象，就好似他们能控制暗以外的元素似的，他们甚至能用魔气凝结成实物，就好似剑士的‘斗气凝化’。”
“原来如此。你们对魔族了解真不少。”云片羽摸着书页说：“跟我讲讲你们打击魔族的故事吧。”
“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我们去剧院吧。”
“别嘛，再晚一点。”
“你该不会是紧张了……”方伯主教端详了她的脸一会儿，问：“担心自己的作品不受欢迎？”
“才没有！”
“那我们走吧。”
“再晚点吧！等演完了再去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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