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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先帝他重生了(穿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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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季景凛回到内室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谢沄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有、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谢沄:T T
你表情在黑沉一点,我会更不相信的。
从她眼神中看出这个讯息,季景凛知道吓到她了,赶紧缓和神色,柔声道:“真的无事,是朕身体有恙。”
龙体有碍,吓得宫人们呼啦啦跪了一地。
谢沄左看右看,小小声的问:“以后生不了了?”
季景凛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忍着悲痛应下了:“对,还在调理呢。”
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谢沄将食指竖在唇瓣前头,嘘了一声,这才怜悯的说道:“没事,蔺御医年纪轻轻就能进太医院,以后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怕是难了,这男科问题,后世也是大难题。
难道这就是他没有出去浪的原因?
这可真是太好了,努力压抑住疯狂想要上扬的唇角,努力的装作若无其事。
季景凛:……
他都看到了,这小没良心的,他都是为了谁!
她努力压抑笑容的模样很甜,季景凛忍不住缓和了神色,摸了摸她的头,将她细心梳起的发髻弄散,这才大笑着离去。
管他单胎还是双胎,是他的崽,就是好崽崽。
谢沄冲他的背影皱了皱鼻子,轻哼了一声。
安静下来,才看到几案上被啃的乱七八糟的西瓜牙,这种感觉简直了!
蔺御医会怎么看她?总觉得自己女神的形象没有端住。
而蔺政和回到太医院后,院判正在吃西瓜,院判年岁已过七十,正是随心所欲的时候,皇帝也爱宠着他,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给他一份。
院判吃相不好,啊呜一大口,啊呜又一大口,那一牙西瓜很快就见底了。
难免想到皇后室内的几案,横七竖八的摆着西瓜皮……
摇摇头,忍不住勾起笑意。
院判懒得抬头,只抬眼瞧他:“怎么?偷油喝了,高兴成这样。”
蔺政和慈爱的看着他:“是啊爷爷。”
说他是耗子,这爷爷又是什么。
院判一噎,翻了个白眼又接着啃自己的西瓜。
而谢沄正在处置石榴,就算她是为了她,可是背着她偷偷的越级上报,这是犯了大忌了。
石榴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谢沄也没有饶了她,遣了管教嬷嬷,在内室打了十下手掌心。
并不重,可打了手就不能伺候主子,旁人就都知道了。
说来也是丢人,可主子愿意为她遮掩,不在众人面前行刑,也是保全她的面子。
石榴趴在床上,又悔又恨,眼泪怎么止不住。
30。第 30 章()
今儿又是初一。
谢沄有些不想起床,这有孕了,总是有这里那里不舒坦。
晚间睡觉,终于觉出痛苦了。
系统给她科普过,尽量左右换着侧躺,偶尔平躺也是可以的。
但是不能固定一个姿势,或者趴着睡。
这道理她都明白了,可谁也没告诉她,这孕期睡觉是越睡越累的,腰腿酸软像是爬了无数座山,难受的厉害。
而且夜里做不完的梦,各种梦,什么神奇的梦,她觉得自己都做过了。
什么遇上鬼了,怎么也飞不起来。
什么变成鬼了,被人喊打喊杀跑了一夜。
还梦到过孩子生下来有缺陷,还梦见过见红。
林林总总的,春梦也是少不了的,最惨烈的是,她梦一半就醒了。
好不容易来一场很嗨的前戏,结果戛然而止,她醒了。
人间惨剧有没有。
这么想着,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谢沄才怏怏的起身。
唔,日子过的好艰难。
美美的用过早膳,这才往前殿去。
她先前身上懒,就定了初一十五来请安就好,旁的日子彼此松快,都不必来了。
刚一进去,就看到满殿莺莺燕燕,这你穿桃红我穿柳绿的,瞧着还挺有亲切感。
毕竟她一人在未央宫中,没个人说话的,偶尔也有些寂寞。
贵妃率先起身来到殿中央,朝着款步而来的皇后行礼。
她动作迅速,旁人也不好慢吞吞的,因此瞧着众嫔妃格外的殷切。
“几日不见娘娘,瞧着又福态不少。”贵妃落座后,奉上了久违的彩虹屁。
只不过谢沄听了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这福态代表着胖,她的小蛮腰哟,快要离她而去了。
但面上还是笑吟吟的,毕竟这个时代,能胖起来就代表着生活好,是一件很值得庆贺的事。
而季景凛并没有对细腰表现出明显的偏好,因此好多人进宫后,因着伙食好,这小脸蛋一圆又圆。
贞贵人这些日子安分守己,打眼一瞧,又恢复了往日的美貌。
这看的贤妃就有些不大高兴了,她每每见到贞贵人倒霉,自己心情就好,看到对方好,自己的心情就不妙。
皇后心情好,她也不敢触霉头,因此拐弯抹角的说笑话。
说的是狐妖和书生的故事。
性感美丽的狐妖颇感寂寞,因此贪恋上书生的温柔。
而书生则贪恋着狐妖的美貌,两人倒是相得益彰。
而狐妖以书生精气为食,整日的迷惑他。
书生越发荼蘼,而狐妖则愈加精致美貌。
贤妃只当是个笑话说出来,贞贵人低垂的面庞却变得青白交加。
说句难听的,她也是以龙气为食,和狐妖并无不同。
没有人说的时候尚好,这被人当众点破,脸上便火辣辣的疼。
可旁人并不知晓她相貌变幻的缘由,只能是故意说来埋汰她的。
因此将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借此让自己保持镇定。
只要她不承认,便没有人能说什么。
而谢沄听了之后,心情也是很奇妙的,看到屏风后头那一角玄袍,神色就更加玄幻了。
这个世界啊,巧合多了,总是让人很欣慰的。
只可惜季景凛不知前世今生,要不然屏风后的脸色估计很精彩。
贵妃跟着笑了两声,转过身打量着贞贵人,见她一双杏眸水汪汪的,眼角欲坠不坠的挂着泪滴,瞧得人特别的想要怜惜她。
她一个女人尚如此,更别提男人了。
正想着,就听到高堂上皇后浅笑声传来:“贤妃是个促狭的,本宫倒觉得,贞贵人是一朵风中摇曳的白莲花,清香弥漫,姿态高洁淡雅。”
贵妃:……这明明是一只食人花,皇后娘娘你别被她表皮给骗了。
而来自后世的贞贵人,听到白莲花的时候,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这个时候白莲花确实是夸人的,甚至有抬一抬她的意思。
可放在后世,这白莲花就是骂人的。
众所周知不必解释那种,听了会心一笑,谁都知道。
默默的咽下一口老血,贞贵人眉眼低垂,特别乖巧:“皇后娘娘谬赞了。”
屏风后的季景凛,听到白莲花的时候,神色也跟着怪异起来,前世贞贵人跟他说过这个典,当时是玩笑话,此刻却格外的讽刺。
他也为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找到了由头,可不就是迷人心智的狐妖吗?要不然他跟贞贵人相处的时候,怎么会没有愉悦感。
锐利的视线看向高堂上的谢沄,她的一颦一笑,他瞧了就不觉得心烦意乱,只想跟着笑一笑。
本来打算带谢沄出去逛逛,可这会儿心情有些复杂,季景凛便悄悄的走了。
而谢沄听了笑话,又看足了底下嫔妃的各色表现,只觉得心满意足。
妃嫔们果然是她的开心果,没有她们,她的生活就变成黑白二色。
这么多的美人,只奉承她一人,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棒棒哒。
她就喜欢娇花似得美人捧她,将她夸的浑身舒坦,当做日常生活的调剂。
贵妃就是深谙这一点,这才在妃嫔中脱颖而出,一举夺魁。
这么想着,便挥退了妃嫔,说一会儿话成,呆的久了,她又嫌人多吵的慌。
等回到内室之后,就见季景凛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单手托腮,出神的望着远方。
那眼神空茫悠远,略微带着悲凉。
听到她进来的动静,谢沄恍然间觉得,对方望过来的眼神,像是破碎的星空般,格外的璀璨迷人。
这种苍凉的眼神,隐隐带着钩子,引人将全部心神投入其中,静静的体会那种玄妙。
谢沄一时间也安静下来,坐在另一边的太师椅上,用同款姿势发呆。
别说,这个角度能透过窗户的菱格,看到院中的一角,那里种着芭蕉,宽大苍翠的芭蕉叶子还挺好看的。
绿油油的,很有生机。
正在出神,就听季景凛淡淡的问:“沄沄,你可曾做过前世的梦?”
“啊?”
“就是一些关于前世的事情。”
谢沄顿时有些纠结了,她到底回答是,还是不是呢?
这就是一个深坑。
31。第 31 章()
想了想,谢沄一半真一半假的回答了。
“梦到前世?那岂不是还魂了,只有什么梦见你我二人不同相处方式,许是白日里多想了些,晚间就梦到了。”
揪了揪小香猪的耳朵,谢沄淡然道。
这小猪仔憨吃憨睡的,个头没长多少,肚子却圆滚滚的,四条腿就显得更短了。
听了她的话,季景凛微微凑近了些,眼神意味不明,带着引导的问:“比如说?”
谢沄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鼻子,这才兴致勃勃的说:“嗨,你说奇怪不奇怪,这怀孕了是什么梦都做过,竟还梦到……”
说到这里,她的神色黯然下去,咬着唇显得很失落:“梦中那一场火可真大啊……”
听到火这个字,季景凛神色僵硬了起来,当时他忙于战事,许久不曾关注后宫,这才引起祸事。
他幽幽的叹,像是从地狱而来,带着无限悔恨似得,又带着几分如释重负:“还梦到什么了?”
谢沄摇头:“有些梦做过了就不记得,就那场火太过吓人,臣妾心中惊恐,这才牢牢记住了。”
一时间两人有些沉寂,只有风穿过夹道,带来的呜呜啸声。
“既然是梦,就把它忘了吧。”季景凛摸了摸她的额头,目光深邃,带着她看不懂的意味。
谢沄却不肯放过他,淡笑着开口:“臣妾听说在火中穿着红衣而亡,最后是会魂飞魄散的。”
“为什么?”他的喉咙一阵干涩,话语破碎的不成调。
短短三个字,竟像是用尽全身力气。
“因为含冤而死,太过凶厉,为碧落黄泉所不容。”
谢沄慢悠悠的,带着三分调笑,三分漫不经心。
却说得季景凛白了脸,面色差极了。
好笑的将自己的大脸盘子塞到他跟前,谢沄眨巴眨巴眼睛,调皮道:“你竟信鬼神之说不成?”
季景凛抿唇,没有回答。
说实话,看他这么难受,她心里痛快极了。
贞贵人作为女配逆袭文的女主,想要上位无可厚非,可是原女主皇后何其无辜,生生的被她逼成反派炮灰,连BOSS都算不上。
最后死也不肯给人一个痛快,连着萧秋茗一道下手,一个想直接烧死,一个想偷梁换柱。
左右都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说起萧秋茗,她倒想起来了,他们被发配到西疆,如今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难道在那里扎根,活的潇潇洒洒不成?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今儿提起来,她就为原主感到难受,这穿越的时日越久,和原主的身体融合越好,她对原主发生的事情,就会愈加的能产生共情。
想着等晚间季景凛来的时候,好生问一问,让他关注一下,萧秋茗受罪,她就会高兴许多的。
谁知道他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到未央宫,惹得谢沄直翻白眼。
用他的时候,他怎么都寻不见人,用不着的时候,呲溜呲溜一个劲在她面前晃。
不过她很快没有功夫惦记这个,因为皇后的特殊职责,她又开始陷入无果的忙乱中。
夏日到了,人总是有些苦夏的,因此这冰用的就格外快,地窖存的那些,还不够紫宸宫、慈宁宫、未央宫用呢,再给四妃分一分,那可真是没剩下多少了。
皇宫不同旁处,规划的特别规整,而作为防御的宫墙夹道又特别多,行路障碍多,一点都不通透。
这风灌不进来,也出不去,那可真是热的人要晕倒了。
这不,这些日子越发炎热,加上没有一丝雨,就有不少身体弱的宫人中暑了。
一时间她就得忙活着去旁处调冰来,可宫里热,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时间京城冰贵,大家眼珠子都直溜溜的盯着冰,还等着发大财。
气的谢沄想掀桌,冷笑一声,对采买的说道:“既然都不愿意,那便不要了,这冰的事,本宫来想法子。”
采买的管事经常管着这个,心里也有数的很,当即就道:“皇后娘娘是打算用硝石不成?”
这也算是旧例的,不过是前朝的例,不是本朝的。
谢沄点头,笑道:“是,你既然知道,便由你负责了。”
这时候的藏冰,大多数是大明湖畔采下来,然后储存下来的。
像是官冰窖里头的,都是头一茬,往后有府邸用,商民所用等等。
可谓用处很广泛了。
今年藏冰少,是因为去年冬日不怎么冷,有些暖冬的意思,这冰少存的自然就少。
解决了这一桩事,她的心里高兴许多。
可惜没高兴几日的功夫,贤妃麾下的柔嫔得了重病,具汇报说是有些好不了了,能不能撑过这个夏天也难说。
传信人描述的很委婉,这是谢沄总结出来的。
忍不住皱了皱眉,详细问道:“太医那里的脉案怎么说?”
脉案记载的很清楚,说是内感风寒,外交暑热,这内外相错之下,愈加显得体虚,药抓了一剂又一剂,眼瞧着半个月过去了,一点作用都没有。
“可有发热?”
谢沄拧起眉尖,沾上暑热,就有她的责任在。
可柔嫔什么地位,少了宫女的份例,也不会少了她了,为什么会暑热呢。
就听下头传信人摇了摇头,小小声的说:“柔嫔娘娘并无发热现象。”
她听着就有些不解了,在她的印象中,不发烧就说明没有各种感染,应当好治才是,也有可能柔嫔的病,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又拨了两名太医过去,这才放心些许。
这一日,天气特别闷热。
谢沄摊在软榻上吃果盘,她现在学机灵了,为了防止被旁人看到不雅的一面,就让宫人把水果切成小丁,秀秀气气的用银签子扎着吃。
简直棒棒哒。
正吃的嗨呢,季景凛大踏步走了进来,她晃眼一瞧,差点没认出来。
他竟然留胡子了,短短的胡茬修剪的很精心,形状也很完美。
衬得他像是一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那种痞帅的公子哥。
她有些不大能接受,银签子上扎的西瓜都掉了。
季景凛微微别开头,有些不大自在,瓮声瓮气的唤她:“朕叫蔺御医来给你把平安脉。”
也算是解释自己到访的原因,并且把谢沄的注意力给牵走。
谢沄知道自己好好的,对把脉这事很是无所谓,倒是对胡子很感兴趣。
“你以后也会留长长的胡子吗?”谢沄用两只手比出长长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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