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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8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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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的国策。
如果说钢铁只是基础性的上游产业,那么接下来的一系列中下游工厂企业就是以之为原料形成的加工产业链,从一开始的布局就必须要考虑清楚,尽量避免对于环境的破坏,毕竟在这个时代,发展并不是一个迫在眉睫的事情,没有必要做出太大的牺牲。
“做为向主母的献礼,钦州到静江府的公路全线贯通,荆湖南路境内已经修到了衡州,下一步便是直接沟通至岳州,湘水跨江大桥的桥基已经开始落桩,咱人的筑路大军已经成为一支令人生畏的工程力量。”
这便是刘禹敢于只在荆湖两路的广大地区只放一个军的底气,逾五十万人的筑路大军,排出来足有上千里,以多段同时施工的方法来进行的话,足以从衡州通到岳州,为此奔驰在已通车路段上的汽车都,每天都要将海量的食物、建材送到各地,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所花费的不过是一些汽油桶而已,这五十多万筑路工人里头,近三十万是半岛上的青壮,他们先是被元人强行征发,又在大战中落到琼州军的手中,好在对方待他们要好上许多,并没有什么苛待,除了越往北方,天气越来越冷稍稍有些不适应,别的都还能坚持,在这样长久的合作劳动中,慢慢地培养出纪律性,再加上经常性的军事化训练,这支大军其实就是一只准军事力量,哪怕只用手中的钢锹他们也有与敌人的一战之力,何况全队还拥有的近二十万只火枪!
筑路大军进入荆湖北路,也就等于他的后方彻底无忧,接下来,他们会沿着大江和汉水一直向北进发,一路朝着河南腹地而去,巩固目前的解放区。
“河南暂时不要去管它,咱们的目标,始终放在鞑子的重兵集团上。”
“大都来报,鞑子一直在招兵买马,大都城周边尽是军营,怕是不下五十万众了。”
“越多越好,一次把他打残了,后面会少很多麻烦。”
杨行潜合上册子叹了一口气:“咱们也动员了不下百万之众,从南到北绵延近万里之遥啊。”
“所以说这是国战,民族存亡与复兴在此一举,将断掉的脊梁再接起来,将那些不怀好意的窥视和觊觎彻底打掉,让所有的异族人一看到汉人就发抖,连头都不敢抬,老子不要什么以德服人,只要他们敬畏,有了畏惧才会有敬意,此乃千古不易之理。”
刘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酷,心里浮现的却是神州数次陆沉时的惨状,在人类数千年的文明史上,没有任何一民族经历过这么多苦难,又从一次次地苦难中昂起头,而最为彻底的一次就发生在当下,在这个时代,无论是宋人还是汉人,都还有一种难得的血性存在,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杨行潜悄然退下,过了没一会儿又返身回来,迎着刘禹探询的目光一拱手。
“刚刚收到机宜司前方呈报,鞑酋在大都城外秘密研制火器,已经做出了成品,中书省各地所有的铁匠都被强行征用,超过了三万人,他们同时在四处收缴铁器还有硝石,甚至连军中的兵器都被熔毁。”
“噢?”
刘禹的表情看上去更多的不是惊讶而是好奇,难怪忽必烈扔下江南大军快速回京,难怪河北的抵抗会如此激烈不惜玉石俱焚,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
这位小强还真是。。。。。。有点意思。
第二百零九章 北伐(六十七)()
大都顺承门,进出的人流排成一条长龙,一直延伸到城下的外廓。
接到仆役的回报,丁应文从马车上下来,看着眼前这座雄城,一晃近两年过去了,他终于又回到了故地,恍如隔世一般。
“丁大当家。”随着仆人过来的是一个汉军,上前就是一抱拳。
“吴百户。”丁应文打量了他一眼,改口道“这是升千户了?恭喜啊。”
“在大当家面前,这点子升迁算得甚事。”
吴百户,应该是吴千户看着他身后插着丁家旗帜的一长溜车队,比起当年出城时规模大了何只十倍,不禁惊讶万分。
“大当家这是发了财吧。”
“休要乱说,这里头有一多半都是宫里的,某家不过三成,瞧你这架势,莫非城里出了什么事,还要搜捡一番不成?”
吴千户赶紧赔上一个笑脸“那是对旁人,大当家的货,哪个敢动?”
当年他不过是个区区百户,如今已经升上了正经的守城千户,原因并不是立下什么大功,而是原来的上司被调去了军中,此刻就驻扎在城外。
由于进城的速度过于缓慢,丁应文干脆也不坐车了,同他一块儿向前走,越看越觉得蹊跷,不光排队进城的人数多,城外的附廓到处都挤满了人群,许多人看着穿着还挺不错,不像是逃荒的百姓,见他充满了疑惑,吴千户好心地解释道。
“河北遭了兵灾,这些都是逃来躲避的,先前还能进城投靠亲友,后来大汗下了严令,只能让他们在这里暂避一时,如今的城中,就属粮食金贵,这两个月涨了三倍有余呢。”
丁应文暗地里吃了一惊“什么兵灾?”
“大当家的在外有所不知,宋人的大军打进河北路了。”
吴千户将声音放得极低,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丁应文的心思转了转,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那大汗可有应对?”
“呶。”吴千户眼神向外一转,丁应文顺着看出,在城外的远处,是一片片的营帐。
“这么多人?”
“不下五十万。”吴千户低声说道“如今城里到处都在征集人手,从16到60的男子无一幸免,大当家这会子进城,怕是也要登记造册,贵东的这些部属,或许会直接编入军中待命也未可知。”
丁应文摆摆手“无妨,他们不光是我丁家仆役,也是西边的大汗部属,想动他们,只怕要大汗亲自点头才成。”
吴千户顿时吃了一惊,与两年前相比,对方身上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神情虽然淡淡地,却有着说不出的倨傲,他暗自打量了一番后头的马队,赫然发觉,其中一多半,竟然是深目高鼻的色目人!
这年头,一个汉人能让色目人当奴仆,必然有着不一般的背景,他不敢再问什么,恭恭敬敬地对方引入城中,全然不顾排队百姓异样的目光。
大都城里笼罩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位于城门附近的骡马市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校场,那些明显是被强征来的百姓一队队送到这里,经过简单的挑选之后,合格者马上被
编入军中,拿着发下来的衣甲和兵刃被人带走,令丁应文称奇的是,衣甲连皮子都没有,兵刃更是只有一杆木枪,只枪头勉强是铁制的。
“大汗严令,城中铁器尽皆征用,连铁锁都给撬了去,你这货物里头若是有铁器,不妨赶紧报备,省得发觉了一文钱都得不到。”
“无妨,都是些皮子或是金银,西边才缺铁呢。”
丁应文按摁心中的好奇,不动声色地同他套着话,吴千户不疑有他,将近日的变化一一道出,听闻硝石这些事物时,他暗暗记在了心里。
大约半个时辰,他的马队才全数进城,从顺承门到海子斜街,一路上商辅八成都关着门,与印象中的热闹大相径庭,到了自家铺子,竟然也是一样。
“当家的可算回来了。”
自大伯故去后,丁家几百口子全都指望着他,这一趟走了近两年,再次见到亲人,竟然无比陌生,家中男子看着便少了一半多,不必说也知道是被强征了去,以丁家在城中的地位尚且如此,可见上头那位大汗已经疯狂到了何种地步。
安抚住家中的妇人和老弱,丁应文带着老丁头出了门,后者负责辽东一带的事宜,比他回得要早上一些。
“咱们的大军已经进了保定路,不日就将打到城下,主君让小的告诉当家的,直沽方面,需要人手接应,小的打算自己跑一趟,大都城中的一切,就要当家的多操心了。”
“主君?”这个怪异的称呼让他一愣,老丁头解释了一句。
“咱们正式打出了旗号,如今上下人等都是这么称的。”
丁应文恍然道“应该,名不正言不顺,你去吧,这里的勾当,某来做。”
“当家的小心些,最近城中查得严。”
老丁头应声而去,他年过了六十,不在征发之列,来去要自由一些,又熟悉地形,是接应的最佳人选。
送走老丁头,丁应文没有去管自家马队的上下货,而是去了不远处的另一家铺子,镏金的匾额上镶三个大字。
海昌盛。
西山火药场,占场达千顷之多,可以容纳十万工匠的庞大工场已经初具规模,从中书省各地征集来的铁匠、药师甚至是道士加上守备的怯薛亲军,多达五万人形成了一个不亚于城镇的聚居地。
换上一身精良甲胄的解呈贵是昨天才从易州赶到的,离着军中给的假期恰好差了一天,大汗不仅没有责怪,反而嘉勉不已,因为与张家将家眷尽数迁来大都不同,解家只回来了他一人,号称要与易州同存亡,为此,他马上就被树为了楷模,回营不到一天,又不辞辛苦地亲自领兵来到这处要地把守,更是得到包括一众蒙古同僚在内的交口称赞,“河北庭柱”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与他年纪差不多大,却只得一个普通怯薛身份的董士秀便是这种眼光,他是董文炳的第三子,两个哥哥全都跟着大汗去了江南作战,老大董士元更是在同李庭芝的江北一战中身先士卒最后战死,家人俱在真定路的他,便是因为这个原因特旨拔擢进了怯薛。
“老三,没杀过人吧?”
解呈贵撇了他一眼,那种躲闪又带着渴望的眼神像极了当年的
自己。
“二叔说,进了怯薛,就是要见阵的,临来前,我亲手宰了一条狗呢。”
董士秀挺起胸膛,解呈贵用马鞭子拍拍他的肩甲,一付我看好你的眼神。
“你来得早,当过几天值,知道里头是什么么?”
“俺知道是火药还有铁子。”
“知道就藏在心里,莫要说出来,小心走漏了风声,大汗那里须饶不过。”
解呈贵吓了他一句,领着人在场门外下了马,里头严禁骑马,据说连大汗敢不例外,将马匹交与手下,他带着几个人走进去,这里面有许多间屋子,每一间都紧闭门户,连窗子一块儿封死,只有浓郁的硝烟味,充满了耳鼻间,走不多远,就听到一个汉人的声音,焦急地传出来。
“各地的硝石有多少都要,海外的高丽、倭人、漠北各部、西北的产地,不拘是哪里,只要有货,都要买下来,一旦开战,就再也运不进来了,银钱算什么?输了便什么也没有,让你的人赶紧去找!”
“不行,二十万斤够什么使的,一柄火枪用铁逾百斤,还是成品,你自己算算,这能打几枝?”
“哎呀我的都监,这些日子,咱们拼了命的到处收括铁器,连百姓家中的铁锅子都没落下,也只有这点货,河北的几处矿日日都在烧炉炼制,一日不过数百斤,就这已经是连库存的兵器铁甲尽皆炼化的结果呢,你还不满意,咱们也没法子啊。”
“非是本官逼你,大汗严令一万枝火枪必须尽快造出来,你这差得太远,本官交不了差,只能拿你们去顶罪,到时,你们自去大汗驾前分说吧。”
郭守敬扔下他们甩袖而去,解呈贵认得被他斥责的是宫里负责采买的一个大宦,上前叫了一声。
“王都知。”
“是解千户啊。”
天气并不热,王都知冷汗直冒,解呈贵好笑地递了一块擦布过去,对方接过来一边擦一边感激地冲他笑了笑。
“你都听到了,这是要逼死人啊,咱们费尽了心力,得罪人了多少人家,才堪堪弄来这些货,他不满意,不满意又能怎么样,把咱家这一百来斤化了?也做不出火枪来。”
“郭都监也是急了,这才口不择言,都知不必计较,你的辛劳,大汗是看在眼中的,断断不会降罪。”
“哎,都怪咱家运气差,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差事呢,如今可上哪去弄这么多铁来。”
“郭都监怕是在诓你呢,什么枪要一百斤铁,那么重谁能使得?”
“你不懂,他那枪是三人一齐使的,枪口有这么粗,要塞进这么大一枚铁子,可不得一百斤重么。”
王都知比划了一下,解呈贵记在心里,面上却是惊讶地说道。
“难怪呢,加上铁子火药,怕是一百斤也打不住啊。”
“可不是咋的,哎,不同你说了,咱家还得去寻铁器呢。”
“都知慢走。”
解呈贵与他拱拱手,仍然朝着工场的内部走去,越往里面越是热,“叮当”的敲打声响成一片,显然那里才是最要紧的地方。
。
第二百一十章 北伐(六十八)()
大德殿内,所有的内侍全都被屏退左右,皇后察必带着真金等几个留下的儿子进去时,除了忽必烈的背影,便只有放在地上的几样火器。
这种传说中的武器,就连察必也是首次得见,真金倒是看过几次,不过样子似乎比之前的小了些。
“大汗。”
察必叫了丈夫一声,当忽必烈抬起头时,她差点没能掩饰心中的惊讶,几乎就要脱口叫出来。
不过短短数日,龙精虎猛般的丈夫竟然满头白发,散乱的发丝也不在结成一缕缕辫子,而是随意地扎在一起,只有那双眼睛依然透着无尽的威势。
忽必烈背着手扫过自己的妻儿子女,停在真金的脸上。
“你来试试,拿不拿得动?”
真金依言上前,俯身抓住一只铁管的两端,奋力想要抬起来,结果只离地不到一尺就发觉力有不逮,赶紧放下,沉重的铁管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儿子不成,太重了。”
“你们两个一起来。”
忽必烈目视另外两个稍小一点的儿子,两人一前一后分别抬起两端,好不容易举起,没有一会儿功夫就坚持不住,只得放下。
“这是火器监刚刚打造出来的,用铁一百零三斤,成品重九十七斤,装药一斤七两,铁子重五斤三两,点射后可打出千步远,三层铁甲都挡不住,人体只要中上一发,无论伤在何处都只有死亡一途。”
察必面色一喜,上前恭贺道“有了这样的火器,来再多的敌人也不怕。”
忽必烈没有看她,向真金问道“你觉得呢?”
真金摇摇头“太重了,据逃回来的李恒之子李世安所言,宋人的火枪可以直接背在肩上,击发时双手平举,单手执起毫不费力,与普通的长矛一般无二。”
忽必烈谓然长叹“两个月的功夫,咱们的人绞尽脑汁,做出来的就是这样子,没有实物,只凭想像,郭守敬布伯他们已经尽力了,我也不好苛责,可就算是这样的火枪,如今不过得了九百余枝,宋人足有二十万大军,人人都是这般装备!”
他的声音陡然放大,在空空的大殿内回响着。
“河北诸路,坚城利堡不计其数,宋人一天拔一个,广平路的李成、真定路的董氏,都与宋人战到了一兵一卒,可那也不过多挨了几个时辰而已,宋人把檄文贴进了大都城,咱们的人却连他们是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长生天要抛弃蒙古人吗?”
所有的儿子全都匍匐在他脚下,察必扯着他的袍角,大声劝道。
“忽必烈,你是我们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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