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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女-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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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两人走的时候,都比较安静,毕竟是各怀心事,加上雪山上气温很低,两人走着路,也不便再说什么。走到那座铁索吊桥时,闵华仍然走在前方牵着古雅,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过着深渊上的吊桥,走着走着,古雅心中想着事情,木板上也有细碎的冰结着,冰很滑,古雅踏上一块冰上,身子就不由地向前滑了过去。
这是万丈深渊上的铁索吊桥,如若滑倒,那后果当真不堪设想。古雅当下吓得脸如土色,然而闵华眼疾手快,就在古雅要滑倒时,早已伸手一抄,将古雅的腰身紧紧地搂住,古雅因身子不稳,又在这样摇晃的桥上,她惊吓之余,本能地伸手搂住闵华的脖子。
那是本能地动作,几乎不曾有过任何地思考,就好像是在一望无边的海洋上漂着一块浮木,古雅本能地将那浮木紧紧抓住,因为她觉得那是唯一安全的东西,那是唯一可靠的东西,唯一的,让她觉得不害怕的东西。
闵华因见古雅要滑倒在这危险的桥上,故尔及时伸手扶住古雅。却不曾想到古雅会突然伸手那么紧那么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纵然是一向平静淡定的闵华,此时此刻也禁不住微微一怔,不觉低头看去,却见古雅脸色苍白,似乎是受了些惊吓,一双手那么紧那么执着地圈着他的脖子,似乎是只有他,才能让她感觉到安全,感觉到安慰。那表情就像是受惊的小兽,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怜惜,忍不住地去保护。
第二百五十七章 感情()
所有的怔惊也不过是刹那之间,身体本能地扶住了古雅的身子,下意识地将古雅揽紧一些,再紧一些。
如果说古雅觉得她自己的身子像是一块浮木,只有抱着闵华才会觉得安全的话,那么闵华一定不会放开古雅,一定不会让古雅处于危险的地方,一定不会让古雅担心与害怕。
因她也在心中,更加地确定,闵华对她而言,不仅仅是尊敬的师父,也是她所爱为她是古雅,是司徒静柔唯一的骨肉,也是风族的两个仅有的遗留者,他唯一的族人,唯一的亲人。
扶着古雅,两个人一起小心地,缓慢地过了一架吊桥。古雅的手仍然圈在闵华的脖子上,并没有松下来,她心里也知道男女有别,纵然是自己的师父,如此亲近也不妥,只是心中仍然不愿意松开手。直到过了那架吊桥后,古雅才缓慢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双手离开闵华头颈的那一刻,心中亦曾闪过片刻的失落与依恋。
这份感情一早就扎根在她的心中,那份敬仰,那份依赖,那份深埋在心里的爱慕,都是那么地根深蒂固,爱上自己的师父,或者对中原人而言是不可想象之事,但爱就是爱了,这也是她不可以避免的。感情,真的没有办法控制。如果她和凌铃铃一样看得开,如果她和凌铃铃一样置世俗纲常于不顾,该有多好?
那么她的师父呢?在师父的心里,她永远只是个女弟子,还是他亦曾有过那份珍贵的感情?
入夜的时候,他们在一个还算宽敞的山洞里落脚,外面仍然是冷的,山洞里燃着橘红色的火焰,火焰缭绕着。给了这山洞带来一片可贵的光明,橘红色的火焰映在脸上,显得益加幽迷。
还是有些冷的,古雅下意识的向那堆火靠近些,闵华随手拿起身边的几根干柴,添到这正燃烧着的火焰中,幽幽的火光映在闵华绝世清雅的脸上,俊美得有些不切实际,仿佛就像是一个梦般的虚虚实实。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守在这山洞里。若是往常,他们还会说一些话。但今天,两个人都异常地沉默。
今天,古雅已知道了一切。有关于自己的美丽母亲,有关于自己的神秘师父的真实身份,还有那个……传说一般的父亲……
太……不可思议了,细细想来,再回想起过去的日子。真如做了一场梦一般,觉得世事仍然如故,但主人的心态已是不同,做有种隔世之感。现在她才相信一句话:“有些事情还是不如不知道的好,糊涂的人,未常不幸福。”想来也确实如此。因为不知道,所以不必去面对那些前人的恩怨。
知道了真相后,古雅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面对。
但问题是,古雅应该怎么面对?她又应该怎么去选择?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已不可遏止地波及到了她,她的命运也可以说了上一辈恩怨的延续,于古维镛。于宇文珏,于闵华。都是。
养父,亲生父亲,以及师父,这三个与她关系密切的男人……还有她那臻于完美的母亲——司徒静柔……
“在未知道自己的母亲之前,我对母亲有过很多猜测,无论哪一种猜测里,我的母亲都是美好的。”古雅出神地瞧着那橘红色的火焰,静静地说道,“一个人对想像中的人或事都怀着期待时,那么那个人想像中的人或事必然是美好的,不可超越的,一但真的看到了想像中的人或事,一般都会失望,因为想象一直都是最美好的,我曾经一直这样以为。”
“但是看到了母亲的遗容,听到师父说起母亲的事情后,雅儿才知道,这世上是有一种叫做超乎想象的美,而母亲就是这样完美的人。”古雅幽幽地说着,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闵华,轻柔而温馨的微笑着,“母亲真好,雅儿能有这样的母亲,感觉很幸福。”
古雅幽幽地说着,橘红色的火焰映在眼里,格外地幽丽迷离,这样温和而美丽的笑容……闵华看着这样的古雅,意外地,竟有种似曾相似之感,仿佛许多年以前,就已认识了眼前的这个女孩,这样温和而美丽的笑容,恍然就是以前的那个静美的女子,看着她,不知为何,他内心深处竟有种温馨感,那种藏于内心深处的,却又不可割舍的温馨。
司徒静柔唯一的女儿。
他唯一的族人……
古雅已注意到了闵华正出神地凝视着她自己,她也注意到了闵华眼里的温柔,那是一种与平日里不同的眼神,一种红尘相隔的牵念。
古雅的心微微一动,抬眸对视着闵华,从闵华的眼神中,古雅似乎看出了什么,她也看着闵华,一种别样的感情渐渐弥漫,隔了许久,古雅轻轻地问了一句:“师父,雅儿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古雅的声音将闵华的神思拉了回来,他点了点头,声音依然温和好听,道:“你问吧。”
古雅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慢慢地,轻轻地问道:“师父,你是否与我的养父和父亲一样?”
闵华微微一怔,起初他并不明白古雅的意思,但想了一想,古维镛是毓朝大将军,宇文珏是当今皇上,他们两个的共同点是对司徒静柔一往情深,就算司徒静柔死了,两个人依然深深地思念着她。
既是如此,那么古雅所谓的“与我的养父和父亲一样”,是问他是不是爱上了司徒静柔,这么多年来,一直深深思念着司徒静柔?
这个问题问出来后,古雅的心里亦开始紧张,她的母亲那么完美,就算是师父,也可能会被她的母亲深深的吸引。只是因为自己是司徒静柔的女儿,师父就为她做了这么多,可见司徒静柔在师父的心里是不同的,是极为重要的。那么她想知道,师父对母亲是怎样一种感情?
如果师父爱着她的母亲,古雅并不会嫉妒,因为是母亲,是她的母亲。无论如何,对于母亲,古雅都是深刻的爱与感激。
虽然这样,古雅仍然很期待师父的答案,感觉到闵华的目光,古雅的心像是揣着一只兔子般咚咚直跳。
“静柔是我唯一的族人,我视静柔如亲人。”闵华是这样回答的。
风族灭亡后,同是风族人的司徒静柔,对闵华而言,就是亲人了。他对静柔的感情,不是男女之爱,而是一种亲人之间的亲切与依赖,是一种由衷的尊重与敬佩。
得到这个答案后,古雅那颗紧张的心渐渐平息下来,虽然早就有了准备,但听到这个答案后,古雅仍然松了口气。但很快地,古雅又忧虑起来,她对师父已萌生了爱意,可是她却不知道师父对自己是什么感觉。面对着师父,她是应该将她的感觉和盘托出,还是应该将这份感情深深掩埋?
她不知道。
但她也没有多想。
现在最应该想的事情是,日后怎么办?
回中原,去京城,回到古府里面对着曾经对自己甚为嫌弃的养父古维镛,还是去找她的亲生父亲宇文珏?或者,就这样跟着师父游荡天涯。
闵华一开始并没有问古雅她的打算,古雅也知道闵华在给古雅时间,让古雅去考虑日后的生活。
次日两个人又一起赶路,行了一段日子,便到了那片绿州。那片荣云族人解忆瑶与解忆答姐妹所住的绿州。
再次到这绿州来,闵华与古雅免不了去解忆扎拉那里看望他们。解忆扎拉一家人都很喜欢闵华和古雅,见两人再来做客,亦十分热情。解忆瑶仍然活沷可爱,姐姐解忆答也没有因为上次闵华的拒绝而怀有遗恨,而是很坦荡地招待他们,这也许也是这漠北荣云族的广阔胸襟。
上次在解忆扎拉一家的时候,古雅就已注意到解忆扎拉与他夫人看闵华和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但上次古雅并没有多问些什么,这次既然已知道她母亲的事情,已知道闵华的过去,古雅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便直接向闵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师父,雅儿觉得解忆扎拉与他的夫人看我们的眼神甚为奇怪,这不知是何缘故。”古雅问这话时,正与闵华两人在一片草地上做着一些箭。
闵华制作兵器等东西的技术很高,远远胜过中原上有名的能工巧匠,就上次闵华送给古雅的“飞花入梦”,就是极尽精巧的暗器,天下能为之人不过数几。箭只是一种很普通的兵器,闵华自然能很轻易地制作。古雅问这句话时,闵华正削着手里的木箭,姿态依然高雅清远,脸上并无惊讶之色。
古雅是细心之人,解忆扎拉的态度,她必早已注意,上次之所以没有问,是因为知道时机未到,现在既已将一切都说了,古雅自然会问出来,既早已知道她会问,闵华自然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很平静地回答:“解忆扎拉曾经参加过那次消灭风族的战争。”
第二百五十八章 行动()
古雅吃了一惊,忽又想起了当初解忆扎拉看到闵华与古雅时,称闵华与古雅长得与他们十多年前的朋友相似,而且还称他们是“传说中的人物”,现在细细想来,当初解忆扎拉所说的朋友,极可能是以前的闵华及司徒静柔了。
有些疑问,古雅又问道:“他认识师父您和我母亲?”
闵华右手拿着小刀,左手拿着箭身,仍在削着木头,解释道:“大概知道吧。当年我和你母亲是风族有名的人物,你母亲是风族第一美人,曾迷倒过不少人,还有一次有五大荣云将领为了你母亲大打出手,自相残杀。纵然在荣云族里,风族的司徒静柔也是极有名的。”
当年的那场战争,在荣云族里也是很有名的,风族里的天才童子闵华,以及风族第一美人司徒静柔,也是两位很传奇的人物,尤其是在风族灭亡后,闵华以及司徒静柔也慢慢做为一种传说而存在。
自古红颜命多薄,古雅也有些感叹。她那风华绝代的母亲,也逃不过这句“红颜薄命”的亘古箴言。
这一次解忆扎拉也问过闵华与古雅准备在这里呆多久,闵华只说有些私事未曾解决,在这些私事未曾解决之前,他还不准备离开,古雅自然是跟着闵华行为的。
广阔而青绿的草地上,一轮夕阳斜斜的挂在天边,清爽的人沿着草地一路吹来,拂在人的脸上格外地舒服清爽。抬头看着这片被夕阳染红了的草地,感觉着这舒爽的清风,总有种道不的温柔与闲静。
塞外的风光,竟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古雅穿着一身白色异族衣裳,在这片草地上翩翩而舞。她的动作轻柔而流畅。抬手、旋转、踢足都那么地自然,她那乌黑的长发和雪白的衣襟飘飞在风里,配上那迷人的舞姿,旋转在夕阳里,仿佛就是一个灵舞仙子降落在人间。那么地美,那么地迷人,散发出一种不可言喻的,感染人的心灵的美丽。
这支舞的名字叫做“婉幽”,温婉而幽迷,似梦非梦。宛如迷雾探花,朦胧而曼妙。这支舞是当年司徒静柔所创,当初司徒静柔跳这支舞时。美得像是一副没有丝毫瑕疵的画,所谓一舞倾城,便是如此。
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男人,在看上这支“婉幽”时,都不可能不被司徒静柔所吸引。
宇文珏也是如此。宇文珏也没有挡住这支“婉幽”的魅力。只是看了一眼,便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这个风族美人。
古雅仍然在夕阳中起舞,衣带飘飞,迷玄了人的眼睛。闵华坐在一边的草地上,手里拿着一管洞箫,有清幽的箫声弥漫开来。响在这片美丽的草原之上,配着这支舞,更让人觉得到了仙境。
“婉幽”是闵华教古雅跳的。那年古雅还小,这样的倾城之舞,闵华不想让它随着司徒静柔的逝世而消失,“婉幽”是司徒静柔所创,那么教给古雅亦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希望古雅不要如她母亲一样。红颜薄命。
古雅在习舞方面确有天分,“婉幽”并不容易。可古雅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这支舞全部学会,只是那时的古雅尚且年幼,虽然跳得很好,到底少了那种感觉。如今古雅再跳这支舞,这样的草地,这样的夕阳,这样的身段,这样的舞姿,确实……像极了司徒静柔。
一曲终结,古雅的“婉幽”也已停止,她转身看向闵华,一个温和柔雅的微笑荡开在她的脸上,衬着身后那片艳丽的夕阳,美得有些分迷离,宛如一尊醇酒,一不小心就醉了人心。
闵华看着这样的古雅,微微一笑,一个意识在心里悄然而生。
古雅,已经长大了,已经成为一个与司徒静柔一样迷人的女子了。
总算不负静柔所托了。
这日闵华与古雅,解忆答与解忆瑶姐妹一起沿着这片葱郁的林子散着步,解忆瑶活沷可爱,解忆答温和沉默,这对姐妹就像是一对双生的花,点缀了这原本枯寂的草原。解忆瑶笑起来的声音特别清脆好听,就像是被风吹动的银制风铃。想到铃声,古雅便想到了凌铃铃。
这时解忆瑶与解忆答正在争些事情,解忆瑶性子急,拉着解忆答到闵华与古雅面前评理,古雅正待说些什么时,闵华已微笑着先开了口:“我也不知道是谁对谁错,你们可以去问问你们的父亲。”
解忆瑶性子最急,听闵华这样一说,当下就硬拉着解忆答回去了,留下闵华和古雅两个人在这片小林子里。古雅有些诧异,闵华为何要将解忆答与解忆瑶支开?
正想着时,闵华已提步朝着小林子的深处走去,古雅只有跟上去。今天的风有些大,整片林子里不时地响着风吹树叶的声音,一些衰败的叶子也都禁不住风吹纷纷飘荡下来。
师父有意支开解忆瑶和解忆答,却是为何?难道师父有话想私下里对她说?古雅在心里寻思着,许是想得太入神了,一竟没有注意到前面的闵华。走在前面的闵华突然回过身来,一支银针“飕”地从古雅左侧掠过,古雅吓了一大跳,只听身后一声闷响,古雅回头一看,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人蒙面人。刚刚飞射出来的银针不偏不倚,正插在这人的喉头。
古雅这一惊非同小可,然而很快的,从树林各个方向又冲出许多同样装束的黑衣蒙面人,个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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