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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独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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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

    ***********************

    金乌西斜,惴惴不安的曼妮和其他兴奋的舞伎一起坐上一辆平稳宽阔的大马车,进入一个陌生地方,雕梁画栋入目皆画,比舞陵伯太夫人住的院子还要华丽精致。

    舞伎们都不敢做声,任沉默寡言的跟着内侍们去向不同屋子。

    她们不是来跳舞的!

    许多人都意识到一会可能会遇到什么情况,脸上神色不一,有的解脱,有的欣喜,有的胆怯,还有的不动声色。

    她也感觉到害怕,脚软了,坚持着没退缩,只有她走向的是正房!

    月白的软烟罗帷帐,精致的玉白瓷器皿,暖融融的屋子里,水仙的幽香和浓烈的百合香萦绕鼻尖。

    这是太子休憩之所?

    她幸福得快战栗了。刻意塞给领路内侍一个分量极重的荷包,激动地压低声音道,“这位哥哥,请问一会是哪位……”

    “噤声!主子的事勿多问。”

    内侍没退回她的荷包,去旁边把牛油烛熄了,留下床前昏黄跳跃的琉璃红宫灯,把桌上滚烫的茶水摆放在床头小几上,才示意她去床上等。

    曼妮闻出顶级宜宾雀舌的香气,一颗心如冰雪化春水,喜悦和娇羞忍不住湍急地流淌到全身上下,正待坐下,被内侍呵斥一声,“除去外衫!”

    她这才回神想起太子好洁,连忙一边脱斗篷外套,一边问,“请问何处可洗漱,一路风尘,未免对殿下不敬。”

    内侍闻言打量她一眼,“勿入净房,去用那边的水。”

    曼妮看他所指之处是几壶热水瓶,也没否认‘殿下’一词,心里更安定几分,施礼谢过,拎上包袱款步走去,准备清洗身子。

    内侍没管她,推门出去守在门口。

    曼妮只着**,斗志昂扬地用还算温热的水擦拭身体各处,偷偷在颈窝、脚踝、手腕抹上百合香,钗环卸掉,挽一个最能衬托纤细玉颈的简单发髻,直接套上轻薄诱人的桃红舞衣,赤足侧倚于床头,突出腰臀曲线,小露胸襟藕臂。

    正在摆弄间,听到踉跄的脚步声,男子的声音含糊道,“今晚歇这。”想是醉得不轻。

    她感觉心中迸发出璀璨夺目的花火,身子已不由自主地软了,螓首靠于立柱上做假寐状,腰带更是扯松几分。

    男人的脚步声去了净房,水声和衣料摩擦的声音交织,一会就听见轻盈纷杂的脚步声出了内室,只有最重的一道一步一踏的往她走来。

    男子好像看到她的媚态,‘嗬’地轻笑一声,似乎挺满意?

    他俯身拿起茶杯灌了几口,浓烈的酒香合着茶香,好像把她熏醉了。

    曼妮感到自己有些迫不及待,犹豫要不要睁眼服侍他,就察觉他的手抚上她最引以为傲的细腰,带散衣敞,灯灭帐落,高大的身影直接把她压在床上。

    她最熟悉的檀香味、素白的里衣,修长健美的身子,她忍着疼使出浑身解数,满足地沉溺于他的纵情放肆。

    ***********************

    艺青把袁懿请去书房,说明庭和明方有急事,自己进去服侍顾辞整理衣饰,看她一脸幸福的小模样,含笑伸手刮刮她鼻头,“悠着点。”

    顾辞羞赧地笑笑,岔开话题,“昨晚可有出什么状况?”

    “今早陪客的一位舞伎似乎有些发癔症,明庭已经处理好了。”

    “舞伎?”

    顾辞没想到袁懿还会安排得这么体贴,昨晚留宿的绝大多数是年轻气盛斗酒喝趴的男子,许多还未婚,当然,以他们的身份,是不是成亲完全不影响睡个贱籍女人,但东宫哪里找来这么多女人提供夜间服务?

    “都是别人送给殿下的礼物。”

    顾辞惊了,她习惯每份礼单过目一遍,怎么从未见过?

    “单子你要过目,不可能直白写上,人和身契跟着礼物进门,自然也是礼物。”

    “哥哥怎么没告诉我……”

    她撅起的小嘴又被刮一下。

    “大醋缸怕打翻小醋坛子吧?”

    “……那舞伎怎么了?”

    “她醒来后乱喊,吵醒众人,又提及为何昨晚不是殿下,惹怒九皇子,被内侍拖出去时,自称是舞陵伯家的九姑娘。”

    “……”

    既然袁懿不告诉她,那这种乌龙事还是他自己搞定吧,反正她是不行的。

    ***********************

    袁懿和明方、明庭也在书房谈到此事。

    “真是安家的?!”

    “属下已查证。”

    “自愿入贱籍?!”袁懿感觉非常匪夷所思。

    明庭知道此事后已经向守南苑的内侍了解过她的情况,答道:“据说穿用都是精品,善调檀香和百合香,第一天曾要过雀舌,爱白衣,会厨艺,不吃甜,想来都是按着殿下之前吩咐传出去的话,专门调教的。”

    “舞陵伯所求甚大。广思王废了就攀上九皇子,看来对我这个太子不满得很。”袁懿挑着嘴角一锤定音,把此事定好基调,剩下的就让两人去处理。

    安曼妮被东宫的一辆小马车拉回舞陵伯府,然后一封致歉的帖子送给弘文馆的九皇子,袁懿改天又特意拎着素席素酒去弘文馆和憋屈的九皇子喝了一宿,然后就是弘文馆九皇子的角房里悄悄多了个通房曼妮。

    外面静悄悄流传的版本更加香艳劲爆——九皇子醉倒清颐院,睡了个自愿侍寝的舞伎,舞伎早上醒来发觉睡错了人,失了清白以死明志,九皇子心软救下,问明不是舞伎,是舞陵伯安家的姑娘,感其为爱勇敢献身,也怜其命运多舛,愿意给她栖身之所,让其为心爱之人守节。

    刨除舞伎想睡的是自家老公以外,顾辞觉得这剧本挺圆满!

    至于九皇子本该守母孝不能行房,顾悌会不高兴,舞陵伯有个爬床**的舞伎女儿很丢脸等问题,都不是啥坏消息。

    时下守制并不那么变态,不是三年丁忧是一年,且理由正当可主动上折申请夺情,当然申请丁忧表示孝心还是必要的表面文章。禁忌也只有‘不彩衣、不科举、不婚聘、不同房(至少别弄出孩子来)、不庆典、不贺年’的‘六忌’而已,宴请酒肉都不是很忌讳,只是讲究的人家会给守孝客人提供素酒素席而已。

    所以东宫宴请九皇子没问题,给他送女人**没问题,九皇子和女人闹出个小小的风流韵事也没啥大不了,甚至还可以说杜废妃之死无明旨,算不得孝期都行。

    最丢脸的只有玩脱了的安家,即便舞陵伯现在声称这个女儿早已出族,那也是曾经艳名远播的安九姑娘啊!

    ***********************

    顾悌听说后,满心的愤懑就不用提了,用自尽逼着四夫人让她住到庄子上,不然她这个钦定的九皇子妃,死人一样没一点反应,还不被京里人笑死!

    四夫人无奈同意了,泪水涟涟送走女儿,殊不知顾悌一出家门,拿了根金簪嘱咐车夫交封信给她的乳兄。

    车夫眼睛锃亮地收下东西,送她们到了庄子,立刻调转马头回京,先不回男爵府,在五房顾文恺的小屋子前打个转,领了另一份赏钱,重新拿回信,才去找之前因为被赌场的人下黑手打断左腿的顾悌奶兄,得了第三份银子,哼着小曲把家还。

    不一会,被太子安抚好的小醋坛子在东宫小书房看到谢苒递进来的纸条,‘悌欲私会太子’!

    身边的袁懿和她一样惊愕,“……你之前说她许是知晓后事?”

    “嗯,但不知是你的哪个版本。”

    袁懿有些混乱,拧眉想了一会才明白她说的意思是,顾悌知道的可能是现世的将来,也可能是他的上一世,但与顾辞的那一世没有关联。看来有必要见见,之前他没听从艺青的建议下手,是因为知道小丫头心软肯定不赞同,但若见过之后确实会对她有威胁,他不介意当场格杀。

    顾辞揪着他的袖子有些忧心地看着他,“我晓得五姐是个麻烦,很难处理,但总觉得罪不至死……”

    “宝贝,你在担心什么?”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有人很希望从前那个阿鸾活着,所以才有以前的我来到这里……”顾辞感觉自己逻辑崩溃词不达意,只好换个说法,“佛曾经曰过,‘一花一世界,一笑一尘缘’,世间有三千世界,我们能跨越千年相遇,多不容易啊!艺青和五姐也是有类似机缘的人,说不定冥冥中自有天意,还是别伤及性命的好。”

    这个说法倒是让袁懿有醍醐灌顶之感,他一直担心小丫头慧极伤福,谁又知道她的宿慧是不是上世的艺青种了因,才有此世的果?不过转而他就否认了,要是有因果也是结在自己身上,和艺青没关系!

    既然顾悌杀不得,那就得想办法让她老实下来。

    拿定主意的袁懿为了不让顾辞担忧,转移话题,“我怎么记得‘一花一世界’下一句是‘一叶一如来’?”

    “呃?!我就记得四句……”顾辞看他脸色轻松,知是应了自己的要求,也开始和他逗乐。

    “还有两句说来听听?”

    “一吃一大碗,一睡一整天!”

    ***********************

    既然太子准备见面,那自然速度得很。

    二月前一天,顾悌得到奶兄传来的消息,太子今早临时代替身体不适的太子妃去四春酒庄,查验新酒酿造的情况,而四夫人的庄子上刚好有一批粮食要运过去。

    打着太子妃族姐的名义,顾悌很顺利进入酒庄,‘偶遇’正要离去的太子。经过她‘智勇双全’的突出表现,终于突破侍卫们的‘防线’,成功滴递出一张写了半句话的小纸条,获得面谈的荣幸。

    柏舟把办公的书房让给太子和顾悌,甘茗送上茶,狠刮一眼‘不要脸的小婊砸’,退了下去,顾悌心下暗恨,面上却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等待太子先开口。

    谁知道太子不以为意,都没瞟她一眼,品了口新酒,煞有介事地提笔开始写意见,完全没有开口的打算。

    “殿下真是沉得住气。”

    “孤不是女人。”

    顾悌被噎住,明显是说她拖延时间与妹夫独处,不在乎名声。

    “若让阿鸾妹妹知道……”

    “小九不介意就行。”

    顾悌再次血压飙升,太子自信能哄住顾辞,可她还没嫁!

    “是民女不知进退,请殿下恕罪。”毕竟能屈能伸,顾悌先低了头,“民女确有极机密之事报予殿下。刚才给殿下看的那句话是……脉案。”她隐讳地伸指指天。

    “孤竟不知顾五姑娘懂医。”

    “民女不会医,然民女知道的不止这点,甚至可预断时日,不知太子对此可感兴趣?”

    “条件?”

    顾悌有些举棋不定,她之前演算过各种可能,杜废妃留的后手必然是要取太子的命,让袁念上位她背黑锅。她现在就让太子出手把她摘出去,若彻底绝了袁念的希望,那她就只有嫁给太子做侧妃这条路可走了;万一太子还是失败,她会更倒霉。若不求助,谋害太子这个嫌疑没其他人能帮她洗清,袁念成功后,顾家长房不会管她死活,她一样倒霉;若袁念失败,哪怕嫌疑犯是九皇子妃也一样躲不过一死。不求太子,她还能求谁?!

    无论如何都不能背黑锅!

    “还请殿下帮我洗清嫌疑,我与杜废妃并未私谋任何事。”

    “退亲?”

    “……御赐的亲事……”

    顾悌看着始终眉眼低垂无动于衷的太子,知道自己今天若不表态与袁念断了关系,对方没打算帮她。反正历史已经改变许多,倒不如她狠下心来自己改写后面的,只要她是皇后,哪个是皇帝有关系么?

    “……我的婚事但凭殿下做主!”

    “时日?”

    下了决断的顾悌反而更有斗志了些,“殿下不如另许一门亲事?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何人?”

    饶是顾悌自诩是现代女性,要自荐做小三,也不禁有些羞窘,尤其是太子从未正眼看她,神色如对蝼蚁一般毫无感情,她稳了下心神,用经过训练的演讲技巧缓缓开口,“……世宗三十六年,夏,七月,甲辰,帝疾甚,卧与百僚辞诀……”

    她停下不语。

    袁懿目露厌恶,垂睑掩住鄙夷之色,起身甩袖欲走。

    顾悌得不到任何正面反馈,只得赶紧念出下面一句,“……丁未,呕血数升,托孤太傅,崩于金銮殿。”

    袁懿没有停下脚步,推门而出。

    顾悌立刻追上,眼看他要拉开书房门,含泪柔声道,“还请……殿下怜惜……”

    袁懿声音冷硬地说,“何意?”

    “……我,我愿身居阿鸾之下……”

    袁懿怒极,扔下一句,“凭你也配?恶心!”推门而出。

    顾悌羞愤欲死,掩面跟出门,却惊惧异常地发现不远处面露鄙薄的顾辞正被太子搂在怀里,只听太子急急解释几句,周围几个侍卫怒视厌憎的目光和毫不掩饰的耻笑声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

    一个嗓门大的侍卫低语一句‘这长相,果然太恶心我们殿下了’被她听得清清楚楚。

    她悲愤羞愧地怒吼,“我已如实相告,太子何故作践我一个小女子?”

    顾辞娇嫩的声音直接反驳,“人自贱,而人方贱之。你还是和九殿下解释一下为何非要追来此处与我家哥哥私聊吧。”

    如闻惊雷的顾悌僵硬扭头,书房门侧树荫下一个挺拔身影慢慢走出来,满面寒霜的袁念对萎顿于地的她视若无睹地直接略过,带走那几名侍卫。

    袁懿连袁念这个弟弟都没理会,抱着妻子上马车,呼啸而去。

    酒庄的仆役这时才在甘茗的带领下靠近,战战兢兢的蔚蓝从他们身后跑过来,扶起如丧考妣的顾悌哭着往自家马车走。

    顾悌面皮紫涨气若游丝地问,“……他为何在这……”

    “殿下,交代过,蔚雪,若您出庄子,就通知他一声,他有话,要问……”

    “……何时到的?”

    “您出来前一会……”

    就在她自荐枕席时?!

    顾悌双眼翻白,晕死过去。

108 得偿所愿() 
从酒庄离开的顾辞紧紧巴着老公不放手,“哥哥今天受惊了,这么帅的脸白被人看了那么久,我要好好安慰你!”顾辞一边说借口,一边扑倒他,在他脸上亲个不停。

    袁懿的郁气一扫而空,乐得抱着她甜甜蜜蜜地享受。

    忽然艺青在车辕上轻敲几下,袁懿停下作乱的手,遗憾地整理下彼此衣服,掀帘出去。

    顾辞平息下呼吸,歪头看换进来的艺青,“出事了?”

    “三百护卫,怎会有事。”

    顾辞一脸不信地盯着他,艺青坐到她身边伸手护住她,没说话。一会听到甘菊来报,前面奚川王拦住了先行怒驰回宫的九皇子,在路旁等着他们这行人。酒庄在城东,离通运河和涴江汇合的码头很近,便于粮食装卸。现在他们的位置刚好在酒庄和东阙门中间。顾辞想的是不会有人真敢用行刺这招吧,五率府人虽少,但不是禁卫军和御林军这样疏于操练的队伍能比的,何况还有她的一百女护卫,这边地形好像也没什么可伏击之处。

    车驾继续行驶,快到城门前袁懿才带着顾翮上了车。

    喜出望外的顾辞笑得合不拢嘴,“七哥!你怎么来了?”

    “特意来接你们回家吃饭。明天是阿练和阿达的满月,你们来不了,娘亲就说提前一天请你们去见见小家伙。”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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