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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独宠-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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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思考一会,顾辞有些不确定地说,“有很深的利益关系,泄密与有没有身契关系不大了吧?而且所有带技术的产业里,我都要求流水线作业,除了少数几人,没人能知晓全部的生产秘密。”
自从把产业弄成股份制后,顾辞就把下面人的身契都给他们自己了,但他们是不是入册为齐民却没过问。好处是他们的孩子都能作为良民入学,坏处好像庆叔没报给她,所以她也不知道行不行。她只能对管理制度指手画脚,真的实在不擅长驭人之术。
袁懿笑着没说话,这种小事他来处理就好。想来被罚金刺激的很多人家会自愿遣散奴婢或者转签雇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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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要求万寿当天在琅琊城的琅琊台过生日,所以八月初出行。六月底的考成小核一过,随行名单就定下了。陪玩的一批人,比如毓仪和太后;去干活的一批人,类似顾翮这种负责安防的苦孩子;撑面子的一批人,顾尧萧律必不可少。然后是一大批军士,在见识过五率府的军容军姿后,皇帝笑纳了五百人,御林军反而退下去守甲板。
浩浩荡荡的皇家船队最后面还会缀着一艘‘福船’,正是买下炒至一张五千两‘一程随驾票’的土豪们。
福船是工巧阁最新的运输船类型,上面人下面货,两组桅杆,双侧排桨而行,平稳宽大,乍一见到很容易觉得是战船,概因此时的水战或海战皆以‘大船碾压水手登船近身肉搏’为主流,而且造船的熟练工们也更熟悉这种船型,对于外夷那种靠三角帆风力驱动的轻快小船型并不熟悉。所以对于发展新船型一直有争论的声音,要么学外夷研究帆更大桅杆更多的风帆船,要么坚持大船型。
顾辞本人不懂海事,说不出优劣,只胜在见识——既然航母都是海军的发展方向,那么大船型绝对是未来趋势,不管是配备炮火还是充足的兵力,载人和载货量均是一流,可商可战,再好不过,要解决的问题仅是更强动力系统问题而已。
她把记忆中在郑和纪念馆里见过的郑和宝船样式画下来,首尖尾宽俱高昂上翘,与福船的区别只在于底部是尖底,吃水深又不影响在浅海靠岸,其他特点诸如‘船头包重铁’可撞击小船‘双舵设计’‘多重桅杆组合’等写了给工巧阁的造船师傅参考,这么多年才造成第一艘可用的大福船。
当然可以参加奥运竞速比赛的那种小帆船她也不会放弃,拉在大福船身后,一是作为救生船备用,二是满帆顺风时小船速度极快,机动性好。
得亏她是个土豪,一般人两线齐下,定然穷得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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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船队开始在海上漂了,红光满面的萧大管事精神抖擞地跟着习七习屏知先行前往荔南城,一边了解米家和荔南城海贸情况,一边等着随同御驾的米老爷子回来谈判。他们这行人已经把路线跑了一遍,不但在强势密集的宣传下,把各地的随驾票和御席票炒高价格,而且帮助户部完成整个竞标过程,甚至连中标人的各种改建采购和供应都拉动起来,可想而知太子妃自身产业和各地商业得有多红火。
习七回想自己这段时间里经手的谈判和交易,感觉上比抄没顺商的银子更恐怖,这么多流水般的银钱从他手上收进递出,整整带动起十一个城的生意,这是朝廷如何免税劝农都做不到的活力。看着萧大管事不以为然的样子,想起他说到粤海城的坞镇靠着南巡,今年的收入才和琅琊坞镇勉强齐平,还有其他内侍和管事会计们讨论这次给太子妃的时间太紧,场面铺得不够大,盈余‘一般’,就觉得自己比起这些字写得太快太丑的白丁来说,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土鳖!
他开始真真切切审视起在东宫这些年的所见所闻,不得不承认,太子妃于经营之道简直如有神助,爱财不贪财,绝对是最适合太子的女人。他又一次后悔为什么不坚决拒绝族里塞个庶女到东宫南苑!要不然太子也不会派他出来干这种疯狂敛财之事,这会许是已给习家‘佞臣’之名再加了一重‘贪吏’的称呼了吧?
从他带着中官‘奉命收债,高价卖票’的第一个月开始,弹劾东宫的折子跟雪片似的,习家在高宗时的老黄历又被含蓄地翻出来晒,太子一直装傻,忙于为皇帝准备行辕不予回应,直到吏部和户部随之拿出标书方案,才表示他是奉旨帮忙筹办竞标一事。至于票价为什么会抬高,当然是在帝德天仪的感召下,大家争先恐后想一睹真龙面目,商贾不就是习惯价高者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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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被留下监国的太子夫妻守在皇宫里,对着两个已经整一岁的小宝宝玩得不亦乐乎。太后和皇帝不在,他们就是最大的,办公地点改到东宫明德殿,一切似乎与太子妃监国那会没什么区别。
也不是没人留在宫里,顾辞贴心的给弘文馆和淬玉阁都弄了套游乐园设备,墙和地铺上厚厚的棉褥子,所有器具都用厚棉布包得严实,许多宗室小孩子不管其父母身份有何尴尬,至少在游乐园里玩得非常开心。
里目前仅顾翱夫妻坐镇,毓仪夫妻随驾出行,顾翮带着老婆公费旅游,马佳期搭顺风车去陪老公,任塞渊自然也要跟去开开眼界,一群豆丁们都归武沉秋管。
晌午哄睡两个孩子后,顾辞回了书房,见到袁懿正在看奏折,给他换了茶水,陪在一边也翻阅起宫务折子。
等袁懿忙完,搂着睡醒一觉的顾辞说,“米老头愿意出银百万两,但不想出船。”
本来两家都不想再弄出个船行来做竞争对手,即便知道风津城有走私船队,也不希望自己变成东宫麾下的私人船队,去和正规军竞争,商与官斗永远没有可能赢,还不如大家一起做不合法的事,在商言商。
苏家没有明确拒绝太子,但米老爷子用了拖字诀,买下天津港到荔南城的随驾票,说不定想在路上直接游说皇帝。不过他们这会突然改变主意,应是在天津港见到福船了,猜想到武装后的福船威力。只是米家舍不得把自己的船队拱手送人,该走私还是走私,出钱给东宫做下面子情,说不定赚些额外收入。
“那就预支收入给他们,算借款,还不用利息,多划算!等以后船行里都是我们的新船,市舶司一开,能不能保住两成股,可不是他们自己说得算。”
袁懿想了一下,等于是米家出钱给他们建起船行,然后还得给港**税,如果不按他们的规矩来,自家船行完全可以凭官方身份明目张胆地抢他们生意,另外他们被一些‘海盗’骚扰,安东军也可以名正言顺袖手旁观。他们不是一心为公想开市舶司为国家增加收入么?那总不会拒绝东宫借钱吧?东宫建船队去试水可是皇帝同意了的哦!
这个坏主意真是深得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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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台的御宴搞成bbq模式,正巧是重阳节,登云梯上观龙阁必不可少。太后和毓仪等女眷没上去,任皇帝领着一群不相干的人去上去追思往昔。
在宫里请了兄嫂来东宫过节的太子夫妻围坐在花房改建的游乐园里,看小大人七斤和一串小萝卜头玩得兴高采烈。六六八两和安安年纪相仿,天天一起去义塾上学,抱团玩得不亦乐乎,又钻又爬,七斤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还在坐着学步车的阿圣和锵锵,但另外两个走得跌跌撞撞想坐跷跷板的弟弟阿练和阿达就照顾不过来,很是苦恼。四个大人也不管,看他自己想办法解决,结果他撇开男孩们,只抱着锵锵坐旋转木马去了。
“七斤真有风度,会照顾小妹妹了。哎呀,二嫂你看,七斤会给锵锵擦口水呢。”
当爹的一个窃笑一个不爽:小小年纪就会讨好女孩子了!
晚上送走一群混世魔王,阿圣和锵锵累得呼呼大睡,顾辞问起一个困扰许久的问题:“皇上为什么要去琅琊台过重阳节?”
“据说他曾经追去那里,才得母后首肯允嫁。”
“……这会去追忆似水流年有什么特殊意义么?”
“谁知道。”这么多年了,估计早就不记得彼此面貌了。
顾辞蹭蹭他的手臂,两人还在玻璃花房里坐着秋千轻摇。袁懿抱着媳妇抬头看月色,如果小丫头同样因生育而死,估计他也会对两个孩子又爱又恨吧?所以他现在也不怨皇帝,只是再难生出孺慕之情而已。
“哥哥,如果以后……你会去什么地方怀念我?”
“不许胡说!”袁懿惩罚地咬她的唇。
“我就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嘛。”
这个问题真问倒他了,袁懿开始认真翻当年回忆,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的呢?似乎发现的时候已经情根深种了。
“是因为我从小就很漂亮么?还是我太聪明了?”
“……我,不记得了……”
“哥哥骗人!”顾辞一脸甜蜜蜜地亲上来,温柔如水。
好像第一次看见她,是趴在慈宁宫门槛上,觉得这个小丫头可爱得不行。后来每见一次都觉得更可心,小小一个,抱起来又香又软,舒服得很,从来都是开开心心地笑,心思单纯得一眼望到底,连一些小脾气都耍得让人不忍心苛责。不论什么时候的她,在他的记忆里都像是会发光一样,把那些不好的事挤到看不见的角落阴影里,他心里再留不下阴霾和不相干的人。
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116 海阔凭鱼跃()
这个时空没有经历过爱南巡、爱烧钱、爱风月的大清半秃瓢皇帝洗礼,所以天子出巡这样难得一见的稀罕事比奥运更能拉动国内经济。而且顾辞记得康熙还是乾隆跑去找雨荷或盈盈时,监国太子不能自己对国事拿主意,得每日把折子内容写个节略八百里加急递过去,甚至特别急的折子不一定有资格打开看,连能不能出皇宫去迎接老爹都得打报告听指示,总之就是一个‘凡事皆请示’的态度。
这个想法正中太子下怀,凭啥你玩得开心,我和媳妇累得半死?
玉玺高高供起,重要的折子转交行辕所在,不重要的让詹事府看一遍归纳总结一下发过去,让皇帝一边玩一边批奏折,愈发显得勤政爱民。
乔阁老彻底没了事做,其他不得随行的官员发现不用担心现在要不要跟太子站位,纷纷集中精力与考成法做斗争,争取明年大朝会的时候,面子上好看些。
颇为清闲的太子夫妻开始琢磨怎么从南巡里继续挖些钱出来,都已经把习七放出去了,黑锅他也背牢了,不能浪费!
顾辞提了许多‘奥运套路’,比如发行限量版纪念币或主题瓷器什么的,甚至连顾尧佩剑的仿制品都可以好好卖一卖,再让才子们写诗作画,择优集成《南幸文选》拿去卖。还有,皇帝住过的地方以后怎能让人随便住?得官府发句话收点维护费吧?想继续使用‘皇家特供’的名号,得交些钱吧?不然别人仿冒官府也不理会的哦!
至于如何安慰背锅侠习屏知,看他愿意去建新城做一方牧守,还是留在某港口管收税和外事活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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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经济欣欣向荣之际,匈奴那边又传来不和谐的声音,不过好在他们不敢随便惹靖西军,而是在西域打转,往西北吞并畏兀儿和哈萨克,这会又冲着叶尔羌去了。叶尔羌与月即别常年征战,现下背腹受敌,过来向大虞朝求助。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袁懿险些想破了‘先请示’的规矩,直接下令支持畏兀儿和哈萨克复国,分化匈奴,以免他们成为顾辞口中的‘蒙古铁骑’。若是有善战的首领,想办法杀了,绝不能让‘黄金家族’出现一人!
好在他还是忍住了,认真上折给皇帝说明情况,若再让匈奴拿下叶尔羌,匈奴国土就和现在大虞差不多一样了。而且河套地区和新北关那片地方恐怕也会受其侵害,不如‘御敌于国门之外’,方可让百姓安居乐业。然后不管皇帝回复如何,他私下去信给明都,一定要防止匈奴人扩大地盘,集成一部。
为了应对再次扩张北上的匈奴,顾翀请旨建兴庆城,罗兢在抚顺城立刻跟进,如无意外,他这个正六品的知县过去就是正五品知州,再带上一群吏考上来的能吏,兴庆城很快会富庶起来,至少也会是个乙级城。同时老关也提请在黄江与高耸入云的祁连山脉交界处建卫所,命名为西宁,一来可为河套地区马场输送供给,二来那是离涴江最窄之处,便于与兴庆城互相策应。卫所建起有了人气,自然又是一个边城,哪怕匈奴不来,与和善的西域人做交易也不是不可以。
皇帝拿着袁懿折子看了许久,把顾翀、老关、池睿等人的奏折也翻了一遍,召来顾尧和萧律聊了一会,终于批了一个‘准’字。随折附上一首诗,‘王师出有名,今朝翰海行。战伐因声罪,驱驰为息兵。三阶愿治平,塞上牛羊耕。寰中皆赤子,域外尽苍生。’
顾辞第一次看见皇帝的诗,很稀奇地问袁懿,“原来皇上喜欢写诗啊!是不是觉得不应该打仗?”
“皇上的诗可不少。”袁懿不以为然地念起另一首,‘月掩椒房叹别离,伤怀始觉夜虫悲。露冷瑶阶曾寂寞,鱼沉沧海信难期。旧诗咏尽难回首,断弦声在未央宫’,“据说这是某年母后忌日写的。”
顾辞暗暗腹诽,该不会是后妃们怀孕了,一时觉得对不起萧潆才做的样子吧?
袁懿好像知道她的想法,悄悄在她耳边说,“就是老八、老九出生前写的,估计为了安我和祖母的心吧。”
“……哥哥,你有没有写过诗?”
“这种事纯属浪费时间,有空还不如和你好好亲热亲热!”
顾辞想到他的日常除了扑在公务上,真的就只在她身上花时间,完全的工作狂本性,和世宗皇帝这样讲究生活情趣,张弛有度的名士风流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他是不是更像太宗?
不晓得天赋重任的阿圣以后像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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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行慢悠悠地在水上一路晃过去,颁金节到了粤海城。苏家只买了粤海城到颖都城的随驾票,这会才看见米家和习七信中的‘福船’。多年未曾出门走动的苏老爷子直接拍板,全部家当押到东宫船队里,以后把自己当太子门人!即便之前心存异议的苏家人,也不再反驳这个决定。或许米家觉得福船即便武装好,和外夷打起来也不过五五之数,但福船绝对可以在北部湾横着走,下南洋都不成问题!这时候不接下橄榄枝,东宫自己搞定船队,别说喝口汤,油腥沫子都没了!
此时的米老爷子正在和习七大眼瞪小眼,太子这借钱的条件简直是空手套白狼啊……
可他也不能不应,拒绝了显得有私心,以后和东宫再没谈的余地了,不拒绝,这一口又咬得太狠了点。
“习大人,您给小老儿一句准话,这事是太子的意思?还是……”
“皇上日理万机,怎会关注小事。”
“……到底是哪位手笔?”
习七决定以后留在荔南城,把市舶司的事接下来,天津港肯定给任家,风津城应该是夏家,琅琊安东自不必说,粤海城有苏家和赖家,只有荔南城的机会最适合,这时米家这个盟友很关键,自然不能再看着老头子抠门犯蠢。
“东宫产业不知繁几,除了进献的七家铺子,……米老切莫再走眼。”
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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