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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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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殿下答曰,“你忽然昏迷,孤便带你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可为什么不送她回宁国公府?
挪了一下身子,楼月卿怎么坐都感觉特别难受。
正想开口让他送她回去,容郅开口了,“你体内的寒毒怎么回事?”
目光炽热的看着她,语气听不出问这句话的情绪,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她的脸,容郅的神情,有着不可忽视的认真。
楼月卿闻言,却脸色一变,大惊失色的看着容郅,“你······”
他知道了?
见她脸色的变化,容郅眼底一沉,解释道,“花姑姑为你诊了脉,诊出你体内有寒毒,并且正是因为寒毒,你来·······”摄政王殿下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但是还是自动跳过,继续道,“才会失血过多,身子冰寒!”
想起之前搞了一手都是那些东西,摄政王殿下都有些不自在。
楼月卿咬紧下唇,看着容郅,两人如此对视许久,她垂眸,没吭声。
容郅剑眉一蹙,“不愿说?”
楼月卿低声道,“不过是年幼时不小心受了冻而已,没什么的······”
容郅看着她,不语。
楼月卿忽然低着头,轻声道,“谢王爷此次出手相救,既然臣女已经没事了,请王爷送臣女回楼家吧,臣女在这里,着实不妥!”
孤男寡女,想起自己在容郅的床上躺了那么久,她都浑身不自在。
摄政王殿下却不以为然,“人尽皆知了,还有何不妥?”
他抱着她回了摄政王府,当时不少百姓知道,如果不是因为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怕是真的人尽皆知了,不过即使如此,也已经不是秘密了。
卿颜郡主昏迷,摄政王抱她回王府·····
“什么?”人尽皆知?
那不就是所有人都已经误会了?
摄政王殿下又淡然道,“而且你身子不适,花姑姑说了,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所以这两日,你便在这里养身子,哪也不许去!”
“可是这样不······”
他们的关系,还不到这个地步吧?
摄政王殿下不以为然,一句话让楼月卿哑口无言,“孤觉得很合适!”
楼月卿想要打人!
拧着眉看着容郅,楼月卿有些恼。
容郅不管她这个脸色,淡然道,“你还未曾与孤说清楚你的寒毒是怎么回事!”
她刚才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
楼月卿想了想,蹙眉道,“我不是说······”
容郅打断她的话,“还有你的内力!”
她体内有一股内力和寒毒一起被封印了,想必这也不简单!
楼月卿诧异地看着他。
随即沉思半响,才冷冷一笑,淡声道,“王爷为何如此好奇?据臣女所知,臣女与王爷,还没到可以如此质问的关系,王爷想逼问不成?”
这种被逼问的感觉,她一点也不喜欢!
何况,被人知道了她的身子状况,本就并非好事,容郅这个人本就有些难以捉摸,凭着现在他们的关系而言,容郅管太多了!
闻言,容郅神色淡然的看着楼月卿,显然,有些不喜欢楼月卿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凝神挑挑眉,“是么?”
还没到么?
低低一笑,低哑的声音萦绕在楼月卿耳边,楼月卿抬头看着他,只见他面色恢复以往的淡漠,“楼月卿,你会说的!”
话刚说完,容郅目光一滞,脸色突然一僵,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楼月卿一脸懵然,他什么意思?
可是来不及问出口,他就这样走了······
不过容郅走出去没多久,门口就走进来四个丫鬟,手里还端着热水盆和一套干净的衣裙,走过来对着楼月卿恭敬一拜,“参见郡主!”
楼月卿不解地看着她们。
最前头的一个侍女轻声道,“王爷吩咐奴婢给郡主更衣!”
更衣?
楼月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里衣,可是一低头,脸色就僵了。
刚才拉过被子的时候,没有盖到大腿,所以,一低头,就看到她的大腿下面垫着的白色被子上面,染了些血迹,且她的白色里衣下面,也看得到一片血迹。
脸色顿时就······
容郅刚才出去前好像就是看了这个方向,脸色一僵走了出去,莫不是······
看了一眼四个丫鬟,还好她们一直低着头什么反应都没有,楼月卿才呼了口气,忍不住开口问道,“之前我的衣服也是你们换的?”
那侍女恭声道,“回郡主,是的,当时您的衣裙染了血迹,王爷便吩咐奴婢几人帮您换了!”
可见这个侍女经过调教,不骄不躁的,让楼月卿有些诧异,这是摄政王府的丫鬟?
想起自己的身子被不熟知的人看了,再想起方才的囧事,楼月卿说话声音都小了,“你们······出去······”
带头的那个侍女忙道,“可是王爷让奴婢······”
楼月卿沉声道,“出去,我自己可以!”
声音有些虚弱,可是不悦之意已经很明显,几人不敢违逆,把东西放下,就躬身退了出去。
楼月卿很不自在。
她平日里沐浴穿衣,除了莫离和莫言,其他人她都不习惯,连听雪几个人也一样,可是······
忍着不适,楼月卿正打算下床去打理自己身上的血迹,因为醒来了一会儿,体力逐渐恢复了些,站起来还算站的稳,走到水盆那里,看着水盆里自己的倒影,楼月卿这才发现自己脸色白的恐怖。
伸手解开了系着里衣的带子,拉开了衣襟,忽然察觉到什么,。猛然抬头,就看到容郅脸色不悦的走进来,随即愣在了门口那里。
方才她们出去没带门······
楼月卿一僵,看着容郅。
“你······”立刻拉紧衣领,脸色有些扭捏的看着容郅,半晌,挤出两个字,“出去!”
------题外话------
这就尴尬了······摄政王殿下在自己家里自然是随意出入的······
话说此狗粮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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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105:不用发愁娶不到王妃了()
僵硬的两个字,带着一丝窘迫和尴尬,她没敢直视他,双手下意识的搂着身前,本来苍白的脸色,竟泛起了一丝躁红。
容郅本来因为她驱离了侍女,她自己又没力气,怕她出事儿,才不放心走进来,可是,摄政王殿下生来第一次,尴尬了······
方才一刹那间,无意中看到了她拉下衣领的那个画面,香肩半露,白脂玉一般莹白,在夜明珠的照射下,光滑透彻。
仅仅是一刹那,就引起了他的目光。
直到楼月卿仿若压抑着的两个字出来,容郅方回过神来,淡漠的脸逐渐僵硬,甚至有些窘迫,看着楼月卿羞愤的样子,他方知道自己继续待着不妥,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出去。
若是楼月卿细看,还能看到他走得步伐有些凌乱,随即应当是他出去后用内力一吸,门被关了起来。
楼月卿才松了口气,苍白的脸色划过一丝绯红,羞赧万分。
换完衣服后,已经折腾了近半个时辰过去,窗外的天边泛起鱼肚白,天逐渐亮了。
楼月卿艰难的把最后一件衣服穿好时,远眺一下外头的天色,轻喘一口气。
她身上如今穿着的是一件蓝色的衣裙,看着应该是新的,只不过上面除了一些简单的纹饰,并无其他装饰,看着高雅端庄,穿在身上也不觉厚重。
看着换下来的染了不少血迹的白色里衣和那一块红艳艳的布帛,楼月卿纠结了。
这玩意儿说实话,还是第一次接触过,她并非没有搭理过这些东西,昏迷的那三年,她在那个如梦似幻的世界里,那具身子是有葵水的,只不过,那时候就很简单了,可一看这些,楼月卿忽然间竟怀念起那些日子来。
这还是醒来大半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竟是因为来了月事······
可是,问题来了,这些东西如何处理?
总不能让容郅进来收拾吧?响起刚才的那一幕,再想想那位爷的行事作风,让他来收拾这些东西,估计他会一掌拍死自己吧······
索性身子也没有刚醒来时那般沉了,楼月卿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挪着步伐缓缓走向门口,蹑着手脚慢腾腾的拉开门,一道门缝·····
随即······
嘎嘎····
楼月卿脚步一个踉跄,看着站在门口如雕塑一样的男人。
容郅目光沉着的看着她,平静的墨瞳中仿若不起波澜的湖面般,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他静立于门外,想必站了许久。
看到她出来,他扫视一眼她,随即转头看着身后的人,淡淡的说,“进去收拾!”
楼月卿反应过来,才发现容郅后面站着方才的四个丫鬟。
那四个人闻声,即刻躬身走进来,往里面走去。
容郅才看着她,缓声道,“走吧!”
楼月卿刚才一直低着头没敢看他,闻声,茫然抬头看着他,“去······去哪儿?”
仔细一听,还能听出楼月卿说话时的不自在。
容郅倒是没什么反应了,淡淡的说,“孤命厨房送来了早膳,你身子弱,不能饿着!”
楼月卿闻言,支支吾吾的开口,“那个······”
容郅转身,看着她,略略蹙眉,静待他开口。
楼月卿硬着头皮道,“王爷能否派人送我回宁国公府?”
她在这里,真的不太合适。
又经历了方才尴尬的一幕,楼月卿活了是七年,还没有过如此尴尬的时候,她并非那种视贞洁如命的女子,对于一些东西,她并非十分在意,可问题是,这种情况······
不知为何,心底有些不自在。
这么想着,脸颊忽然发烫······
容郅闻言,面色一沉,有些不悦,但看着楼月卿脸色苍白,倒也不会发怒,只是缓声道,“你如今需要静养,所以,孤打算让你在摄政王府住几日,等你身子好了,再送你回去!”
他的话一出,楼月卿抬头看着他,牵强一笑,“可是这样不合适······”
摄政王殿下闻言,倒是颇有深意的看着她,剑眉一挑,问道,“为何不合适!”
楼月卿闻言,很想一块月事布就这养甩他脸上去,咬了咬牙,调整心情,楼月卿有条有理的分析道,“王爷,臣女毕竟还是个姑娘,在王爷府中养病,会惹人非议,误会臣女与王爷,臣女倒是不打紧,可要是因此让王爷遭受流言指责,有辱王爷英名,将来影响王爷娶王妃,实在不妥······”
楼月卿话没说完,容郅笑了。
低低一笑,低哑微沉的音色自他嘴里发出,仿若压抑的笑声,可却能听出他此刻心情极好。
“如此,倒是有劳郡主为孤担忧了!”容郅很赞同她的话,不过却在楼月卿正要再接再厉的时候,他老人家悠然的说,“不过孤已经不用发愁娶不到王妃了,故而,不必在意了!”
啊?
楼月卿一懵,难得的一脸不解的看着容郅。
他什么意思?
容郅也不打算解释,脸色难得的温和,看着她缓声道,“走吧,早膳已经备好了!”
原本漠然的眉眼,竟忽然软了下来,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
或许,娶她回来,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起码,他对她,从未反感过,曾经执着的诺言,成了一场镜花水月,既然如此,娶她,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楼月卿蹙眉,驻足未动。
走了几步,察觉到楼月卿没有跟上,摄政王殿下回头看着她,语气略显清冷的开口,“又怎么了?”
楼月卿开了口,但是语气一顿,想了想,终究垂眸道,“我·······没什么!”
容郅略略蹙眉,不过他没有刨根问底的嗜好,见她不愿继续多说,便沉声道,“既没事,就走吧!”
楼月卿颔首,跟着他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天亮了,方才还是鱼肚白的天,已经升起了太阳。
清晨的摄政王府,极其安静。
走出水阁站在桥上,楼月卿才发现,水阁周边就是一个荷花池,如今已经七月份,没多少莲花盛开了,但是一片嫩绿色的荷叶随着微风轻摇,湖面上泛起一阵阵涟漪,一股子清晨的清凉气息迎面而来,只觉十分舒坦。
这座楼阁竟然在湖的中间伫立着······
容郅在前面带路,一直沉默不语,走下桥,便是一片空地,路过几座院子之后,随即入目的一个雅致的园子。
园子里伫立着一个亭子,远远的还能看得到里面置放了一张圆桌,旁边坐着两个人,亭子边上站着几个侍女。
楼月卿视力极好,自然看得清楚,那两个人就是庆宁郡主和花姑姑。
桌上摆着不少膳食,楼月卿远远就能闻到一股药味儿。
走近,庆宁和花姑姑都站起来,花姑姑对着容郅微微颔首,“王爷!”
四下的侍女们也缓缓行礼。
容郅伸手微抬,他们全部都平身了。
庆宁走到楼月卿面前,看着楼月卿脸色好多了,面色一松,轻声问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楼月卿摇了摇头,“没有!”
庆宁闻言,莞尔道,“那就好,昨夜你那个样子,可是吓坏我们了,女子初来月事也不曾有你这般吓人的,怎么就······”
楼月卿闻言,脸色有些僵硬,轻咳了两声,“咳咳!”
容郅还站在旁边呢······
庆宁立刻就了然一笑,看了一眼容郅,只见他面色淡淡,可是眼底的不自在,庆宁却是一眼了然,便不再提及此事。
容郅才看着花姑姑,缓声道,“给她再把个脉!”
花姑姑颔首,“是!”
楼月卿却脸色一变,看着容郅摇摇头,“算了······”
容郅闻言,语气不容置喙,“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你如今身子状况不明,为了安全起见,不可不重视!”
她如此抗拒别人把脉,想必就是怕体内的寒毒被人察觉,可是,如今他们都知道了,自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何况,经过一夜,虽然都稳定下来了,可是难保不会有其他问题,总不能就这样一直不给探脉吧。
楼月卿微微垂眸,想了想,倒是没再拒绝,缓缓走到桌边坐下,伸手放在桌边。
花姑姑上前,拿起她的手就探起了脉相。
过了一会儿,花姑姑放下她的手,对着容郅轻声道,“王爷放心,郡主身子已无大碍,不过失血过多,这段日子得好生补补才得!”
月事还有好几天,楼月卿现在第一天就已经失血过多了,着之后的几天,怕是不好受啊。
容郅闻言,倒是没有说什么。
庆宁走来,亲自拿起桌上的一个盅的盖子,一股药味儿扑鼻而来,楼月卿挑挑眉,只听庆宁轻声道,“这是我让花姑姑开的方子,吩咐厨房的人为你熬得药膳,补血滋润,你赶紧喝了,对身子好!”
里面放了好多种补血的药材,味道极浓。
楼月卿嘴角一抽,目光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庆宁,再看看容郅,心里有些无语,这坐月子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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