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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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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中了软筋散,这才昏迷不醒,待臣开了药给她喝下,最多明日便可醒来,只是这伤势不轻,需要好好养些日子了!”
听到她无性命之忧,南宫翊松了口气,随后神色微动,眯着眼追问:“软筋散?怎么回事?”
太医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倒是一旁的曹寅上前禀报道:“回禀陛下,是属下给她们下的软筋散,因为她们身怀武功,被转后数次想要逃走,属下又怕伤到她们,只好出此下策!”
南宫翊蹙了蹙眉,倒是没责怪曹寅,而是眸色复杂的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满身狼狈的人片刻,才吩咐道:“让人给她清洗一下,清理伤口上药!”
“是!”
南宫翊这才转身就要出去,曹寅忙提醒:“陛下,那个孩子……”
南宫翊一顿,这才想起了还有一个孩子,垂眸思索片刻,他提步走了出去,往隔壁房间走去。
容六月虽然看起来人丝毫未损,但是却昏迷着,南宫翊看着床榻上小小的孩子,看着她那张与她母亲极度相似的小脸,眸色渐深情绪难辨。
静静地看着片刻后,他吩咐曹寅:“叫太医过来给这孩子看看!”
曹寅忙去隔壁把太医叫过来,曹寅出去后,没有人搀扶,南宫翊身子一颤,险些站不稳,他强撑着才没有倒下,缓缓走到床榻边坐下,凝望着那张稚嫩却极度相似的小脸,怔然出神。
太医很快被曹寅带过来,一进来南宫翊便吩咐他诊脉,太医不敢耽搁。
片刻之后,太医诊脉完毕,南宫翊才淡淡的问:“如何?”
太医回话道:“陛下宽心,这孩子只是中了软筋散,药劲过后便会醒来,不碍事的!”
南宫翊听言,转头看着曹寅,曹寅硬着头皮道:“贵妃娘娘强行把人带走时,她们都是昏迷的,想来娘娘忙着拿摄……卿颜郡主泄恨,还未来得及对这个孩子做什么!”
南宫翊听言,蹙了蹙眉,倒也没有说什么,而是一阵不适的皱了皱眉,面色一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衣服上的脓血愈发多了。
曹寅忙道:“陛下,现下您脸色很难看,伤口怕是再不处理就麻烦了,您还是先让太医看看吧!”
南宫翊这次倒是没有拒绝,点了点头,任由曹寅扶起来,去处理伤口。
当解开身上的衣袍,看到身上原本已经结痂愈合的伤口发炎溃烂流着脓血的样子时,南宫翊倒是没说什么,面色的一片寡淡,只是靠在那里眯着眼,任由太医处理,太医碰到他的伤口,清理伤口上的溃烂皮肉很痛,可他却从始至终神色淡然,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仿佛他没有感觉似的。
可等伤口处理好,太医为他包扎完毕的时候,他脸色比方才还要难看,如同一张白纸,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了,呼吸浅弱平稳,一动不动。
沈贵妃来的时候,被外面把守得侍卫拦下了,她当场发怒,强令那些侍卫让开,那些侍卫得了南宫翊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尤其是沈贵妃,哪里会放她进去,沈贵妃耐性全无,当即召出暗卫强行把他们弄开。
可是暗卫刚召出来,还未动手,曹寅就出来了。
“住手!”
所有人看向门口,沈贵妃也看了过去。
曹寅缓缓走来,在沈贵妃前面站定,不卑不亢的揖手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沈贵妃问:“曹寅,陛下呢?”
曹寅道:“回娘娘,陛下在里面,不过陛下现在不想见您,娘娘请回吧!”
沈贵妃面色一变,羞怒厉喝:“你放肆!”
曹寅微微低着头请罪:“贵妃娘娘恕罪!”
沈贵妃咬牙道:“你让开,本宫要进去看陛下!”
曹寅挡在她面前,不卑不亢的看着她沉声道:“娘娘,卿颜郡主和那个孩子还在昏迷,郡主被您伤得如此重,陛下的怒火之盛前所未有,您若是进去,陛下震怒责问,怕是您受不住,所以请娘娘回去吧,等陛下气消了再来!”
沈贵妃怒极反笑:“怎么?难道你以为陛下还会为了那个女人杀了我不成?”
曹寅反问:“难道娘娘以为陛下不会?”
沈贵妃面色大变。
曹寅淡淡的道:“娘娘在陛下身边那么多年,应该很清楚在陛下的心目中卿颜郡主占据着何等地位,属下以为,娘娘如此聪明的一个人,心该明了才对,这次的事情陛下已经震怒,娘娘现在该做的不是让陛下更生气,而是趁陛下还未顾得上问罪您之前,想想该如何收场!”
沈贵妃一时气结,她哪里不知道自己今日这样做已经惹怒了南宫翊,南宫翊必然不可能就此罢休,只是现在他还顾不上责问她,可等他想起来,她必然吃不了兜着走,她现在该想想如何将此事化解,可她就是不甘心啊。
她那么多年的陪伴和帮助,在他心中竟然比不上那个女人的一根汗毛……
曹寅微微低着头,语气不失恭谨却也不见卑微,淡淡的道:“娘娘,您请回吧!”
沈贵妃狠狠的看了一眼曹寅,拂袖打算离去,可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转头看着曹寅,问:“陛下伤势如何了?”
曹寅如实道:“陛下赶了两日的路回来,伤势恶化加重,不容乐观!”
沈贵妃听言,眸色微动,但是也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曹寅目送她离开,才对守在门口的侍卫淡淡的吩咐:“好好守着,谁也不许放进去!”
“是!”
曹寅这才走回去。
南宫翊没有昏睡太久,午夜的时候便醒来了,醒来后没多久,就听见一阵阵不小的动静,叫嚷的,骂人的,砸东西的,一直不停歇,在南宫翊询问的眼神下,曹寅只好硬着头皮禀报:“陛下,那个孩子醒了,正在闹!”
南宫翊挑眉:“那她母亲呢?”
“郡主尚在昏迷,太医说她身上伤得太重,怕是要明日才能醒来!”
南宫翊点了点头,想了想,淡淡吩咐:“扶朕过去看看!”
“看谁?”
“孩子!”
曹寅忙扶着南宫翊走出房门,去了安置容六月的房间。
容六月醒来有好一会儿了,因为一醒来就各种闹腾,侍女们看不住她,曹寅只好把她关在房里,门打开的时候,南宫翊还未走进房内,迎面而来便是一个瓷器花瓶!
086:做我女儿可好?()
且不说南宫翊身体虚弱没有力气,就算是平时,他本身没有武功,那个花瓶砸的猝不及防,他根本躲不过,幸好在花瓶距离他的脸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一旁扶着南宫翊的曹寅及时出手,将花瓶往回一拍,直接砸向容六月的方向,容六月瞪大了眼,根本来不及躲开,不过还好曹寅是往下打回的,花瓶直冲冲的砸在她脚边,砰地一声,在本就一片狼藉的地上增添一笔。
曹寅连忙紧张的询问南宫翊:“陛下,您没事吧?”
南宫翊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就被一声猝不及防的哭声打断了。
容六月把花瓶扔出去后,被打回来砸在脚边的花瓶吓了一跳,呆愣片刻,看看门口的人,再看看自己脚边的一地碎片,然后吸了吸鼻子,嘴一瘪……
“哇……”的一声,直接放声大哭。
这一哭,直接让门口的南宫翊头疼了,因为容六月那惊天动地的嚎哭声实在是让人听着刺耳。
就在南宫翊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容六月哭着哭着就打算一屁股坐在地上,可地上都是瓷器的碎片,这样坐在地上,她那小屁股小腿就要不了了。
南宫翊当即心下一悬,瞳孔一缩,曹寅毕竟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虽一是看别不懂他,当这些小心思还是懂的,见他这般神色,忙迅速闪过去,在容六月屁股着地的时候将她提了起来。
这才让容六月幸免于屁股开花的一劫。
南宫翊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而容六月就不好了,正哭着,就整个人被拎了起来,顿时炸毛了,使尽全力一边张牙舞爪的挣扎,一边大喊大叫大哭:“你放开我,坏人,把我放下,哇呜呜呜呜,放开我……”
“不许拎着我,把我放下来……”
然而,她毕竟是个孩子,虽然本身身怀武功内利,可现在身上还有软筋散的药效,怎么甩动也都被曹寅稳稳地拎着。
南宫翊捂着伤口,看向身后的手下,那手下会意,忙接替曹寅的位置扶着他走进门,跨过地上的一片狼藉,走到他们前面站定。
容六月挣扎了一会儿,曹寅却雷打不动一样稳稳地拎着她,见南宫翊走来,她也消停了,许是刚才哭的太厉害,小脸上泪痕斑斑,那双潋滟波光蓄着泪水的眼眸,狠狠地瞪着他。
南宫翊仿佛没注意到她那喷火的眼神,对曹寅淡淡的道:“把她放下!”
曹寅当即把人放下。
容六月被放下后,当即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大块碎瓷瓶,奋力砸向曹寅。
曹寅没避开,就这样被砸到了,不过还好只是轻微的有些疼,伤不到他,而容六月还不解气,不停地捡起地上的碎片砸他,一边怒气冲冲的吼道:“竟然把我像小猫一样提着,你去死!”
曹寅苦不堪言,可是却又不能躲,只能任由容六月砸着撒气,可砸在身上还好,毕竟有衣服,容六月力气也不算大,可当迎面砸来一块瓷片的时候,曹寅还是悲催了。
瓷片直接砸在左脸上,划破了一道口子,曹寅却只是微微别过脸去,没吭声,被砸到的地方破了皮,冉冉沁出一行殷红的血痕,淌在脸上,滴落地上。
容六月尤觉不够解气,还想继续,南宫翊终于出声了。
“够了!”低沉无力的声音,却蕴含着震慑人心的威严。
容六月住了手,转过来看着南宫翊,小脸一皱,很不高兴:“你是谁啊?”
南宫翊挑眉:“你不知道我是谁?”
容六月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
南宫翊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
容六月皱着小脸问:“是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的?我姨……我娘亲呢?”
姨姨说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在外人面前,不能叫她姨姨,要称呼为娘亲!
南宫翊回答:“她还没醒!”
容六月立刻急了,忙问:“什么?她为什么还没醒?是昏迷了么?你们欺负她了?”
南宫翊垂眸想了想,点了点头:“嗯!”
这一声嗯,也不知道是说人昏迷了,还是他们欺负她了。
容六月顿时又炸毛了:“你这一声嗯是几个意思?我娘亲到底怎么了?她在哪里,我要去找她!”
南宫翊淡淡开口:“你娘亲还没醒,在隔壁房间,你不能去找她!”
“为什么?”
他想了想,道:“因为我不允许!”
容六月瞪眼:“你为什么不允许?我要去找我娘亲,你凭什么不允许?”
南宫翊淡笑,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意味不明的看着她问:“小姑娘,难不成你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你和你娘亲烧了我的粮草,如今被我的人抓了,生死都握在我手上,你说凭什么?”
容六月好像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小脸有些僵硬羞愤,顿时不说话了。
低着头想了想,她跺了跺脚,把手里的瓷碎片用力一丢在地上,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宫翊,哼了一声,然后怒冲冲的转身,走回了里面。
南宫翊莫名笑了,虽然很浅,但是这样的笑容在他苍白冷峻的面上很明显,难以掩饰。
收回目光,看着站在一旁一脸血的曹寅,他淡淡的道:“去包扎吧!”
“是!”曹寅这才退下。
南宫翊看着一屋子的狼藉混乱,看着一旁的侍女,淡声吩咐:“找人来收拾一下!”
“是!”
南宫翊这才示意扶着他的人扶他走进里间。
一走进去,就看到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小丫头抱着小膝盖坐在床前的台阶上,一脸闷闷不乐。
南宫翊眉梢一挑,没让手下扶着,自己走了过去,走得很慢,很吃力。
容六月看到他进来,别过脸去,一脸气呼呼的。
南宫翊缓缓走到她旁边,然后缓缓坐下,吃力的坐在她旁边,与她并排坐着。
容六月见他坐在她旁边,往那边挪了一下。
南宫翊也不在意,眉眼间带着一抹惔笑,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容六月转过头来看着他,清秀稚嫩的眉头皱着,不答反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他想了想,本来想回答另一个,不过话到嘴边,还是答:“南宫翊!”
容六月瞪大了眼:“原来你就是那个带兵攻打楚国的狗皇帝南宫翊?”
南宫翊挑眉,被骂作狗皇帝也不气恼,而是有些好笑的问:“谁和你说我是狗皇帝的?”
容六月哼了一声,没回答他。
南宫翊见她不说,也不追问,而是揪着刚才的问题重复一遍:“你还没和我说,你叫什么?”
容六月想了想,恶声恶气的回答:“容六月!”
“容六月……”南宫翊呢喃着这个名字,随后有些纳闷不解的问:“为何叫六月?”
这名字确实是有些令人不解。
容六月没好气的回答:“娘亲说了,我生在六月初一,所以叫六月!”
南宫翊顿时沉默了,紧抿的嘴角不由轻微抽动了一下。
生在六月叫六月,那若是生在十二月,是不是就叫十二月了?
这取名废……
哑然失笑片刻,他才耐着性子问:“你娘亲这些年过得好么?”
容六月顿时又不高兴了,脱口而出没好气的问:“关你何事?”
南宫翊没说话。
容六月一声反问之后,忽然看着南宫翊,一阵狐疑:“难道你认识我娘亲?”
“嗯!”
容六月顿时好奇心来了,忙追问:“那你和我娘亲是什么关系?”
他淡笑回答:“你娘亲,是我的心上人!”
容六月听言,顿时弹跳起来,怒瞪着南宫翊,几近咆哮:“什么?你竟然敢觊觎我娘亲?”
南宫翊从善如流:“嗯,我觊觎你的娘亲,怎么,不可以?”
容六月怒道:“当然不可以,我娘亲是我父王的媳妇儿,你怎么能觊觎呢?都说觊觎别人的媳妇儿那是禽兽才做的事情,是会遭雷劈的……”顿了顿,她有些古怪的瞅着南宫翊的脑袋,狐疑问道:“你被劈过没有?”
被变相骂作禽兽并且被怀疑遭过雷劈的南宫翊顿时沉默了,那张苍白冷峻的脸上,神情有些古怪。
容六月瞅着他,有些纳闷的嘀咕着:“不应该啊,要是你被劈了,你脑袋肯定成两边了,怎么还好好的?”
说着,她还上前,凑到南宫翊的跟前,小手摸了摸南宫翊的头,再摸摸南宫翊的脖子,随后小脸一皱咕哝道:“也没补过……”
南宫翊:“……”
所以,他现在是被眼前的小姑娘怀疑被雷劈过?
怎么感觉她是故意在骂他,可是那清澈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没错的话,这小姑娘,才五岁……
他端详着她片刻,见她一直都是一脸懵懂,才好奇的问:“是谁跟你说觊觎别人的媳妇儿会被雷劈的?”
容六月倒是坦诚:“父王说的!”
南宫翊眸色渐深,垂眸思索片刻,淡淡的道:“你父王骗你的,他这是颠倒黑白,明明他才是禽兽!”
自家老爹被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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