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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4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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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姑姑的意思很明确,不希望灵儿知道景媃,不希望灵儿认她。
姑姑的意思,不能违背。
萧子禹头疼之际,灵儿有些不高兴地问:“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她到底是谁啊,为何遮着脸?是长得不好看么?”
见萧子禹一脸为难,又见景媃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眸中有些慌张,宁国夫人约莫猜出了是什么情况,忙没好气的戳了戳灵儿的额头,嗔笑道:“你这孩子,这位夫人是长辈,你哥哥按辈分唤一声祖母也是应该的,怎么还刨根问底了呢?”
“喔,原来是这样啊!”
这时,萧以恪等人也已经走过来。
看到站在宁国夫人后面的景媃时,萧以恪下意识的蹙眉,显然是有些不悦,而楼奕琛等人却一阵疑惑。
互相行了礼打了招呼,宁国夫人才问楼奕琛:“你们怎么来了?”
楼奕琛回答:“不放心卿儿过来瞧瞧,也顺便来看看母亲和几个孩子!”
宁国夫人闻言点了点头:“卿儿已经午休醒了,如今正和摄政王在里面,你们要看她快些去吧,不过她情况不太好,需要静养,别在里面叨扰太久!”
“儿子晓得!”
楼奕琛和蔺沛芸带着几个孩子往宫殿门口走去,倒是萧以恪看着景媃,没有跟上去。
景媃竟然还敢跑到这里来,当真是不知轻重,现在的楼月卿根本经不起情绪波动,看到她指不定会发脾气,哪怕只是听见她出现在这里的事儿,也会很不高兴。
话都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她竟然还不死心。
就算她关心则乱,也好歹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萧以恪在此之前对景媃虽很不喜,却也当做无关紧要的人,可今日,不由有些恼火。
景媃见萧以恪目露责怪和恼怒,想解释,可是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知道她出现在这里很不应该,可是就是担心的忍不住。
宁国夫人倒是适时出声:“瑾王殿下,你先去看卿儿吧,这里交给我便可!”
萧以恪讶异看着宁国夫人:“夫人”
宁国夫人温和笑道:“快去吧!”
萧以恪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朝宁国夫人揖了揖手,余光扫向景媃,暗含警告,之后才往殿门口那边走去。
宁国夫人目送着萧以恪离开,笑颜敛去,淡淡的看着景媃,若有所思的道:“原来你就是卿儿的生母,以前总是听斓曦和卿儿提起你,倒是没想到会有一日见到你,既然今日遇见了,可愿与我聊聊?”
景媃并不想面对宁国夫人,只是宁国夫人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拒绝。
挣扎许久,点了点头。
梅园虽种植着大量梅花,可其他的花也不少,譬如桃花。
如今是春日,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梅园前园是一片梅花,隔着层层屋檐宫殿和一座山的后山脚下,便种植着大量桃花,楼月卿居住的宫殿就在山脚下,所以一出去不远处就是桃花园,此时,一片桃花灼灼。
站在桃林间的,宁国夫人摒退左右后,才淡淡的看着景媃:“此处无旁人,景夫人不必遮面,把面纱摘下来吧!”
她不喜欢和遮着脸的人说话。
景媃把面纱摘了下来,露出那一张和楼月卿极度相似的面容。
饶是方才已经见过这张脸,宁国夫人都忍不住狠狠的愣了一下,眼中讶异难掩。。。
真像啊
宁国夫人喟叹一声,淡淡的道:“以前常听斓曦说卿儿和她的生母很像,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今一看,果不其然!”
景媃倒是没想到宁国夫人会说这话,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什么,显得有些拘谨,微微垂眸,没说话。
宁国夫人继而又笑意不明的道:“只不过,你倒是和我一直以为的有所不同,应该说,是天差地别!”
最后几个字,语气稍缓,却似咬着牙蹦出。
景媃身子猛然一僵,豁然抬头看着宁国夫人,眸色怔然。
宁国夫人这句话,带着一丝怒气和讽刺的语气,是了,对景媃,宁国夫人是心有恼意和责怪的,同为母亲,她怎么都理解不了景媃的所作所为,她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都给她的孩子,只要她的孩子好好的,就算是舍去性命她也情愿,哪怕是楼月卿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她也一样用命疼着,甚至对这个女儿的在意,胜于楼奕琛这个儿子,她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为了一己私恨,几乎直接间接的毁掉自己三个孩子的人生,这般残忍,这般心狠。
都说为母则刚,她却不配为母。
“过去那些事情我没有立场指责你,我也不想指责,事已至此,说得再多也无用了,只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你听得进去也罢,若是听不进去,就当我没说过!”
景媃想了想,动了动唇道:“你说吧!”
宁国夫人冷声道:“不管当年你做出那些事情是为了什么,有何苦衷,如今有多后悔,可事已至此,伤害已经造成,你再多的忏悔都于事无补,你应该晓得卿儿不想见到你,她现在怀着孩子情况很不乐观,而且她如今所受的苦,你难辞其咎,当年若不是你做了哪些事情,她也不至于身染寒毒满身病痛,以至于现在要受这些折磨,你若是还念及她是你的女儿,对她还有愧疚,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宁国夫人说的并不委婉,也毫不客气。
景媃听着宁国夫人的这番话,羞愧不已,也无言以对。
宁国夫人厉声道:“如果我是你,根本没有脸再奢求原谅,也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我一定会躲得远远的,让她眼不见为净,景媃,你应该知道,看到你,她想起过去的事情,心里不会好过,你已经毁了她半生,不要再摧毁她的后半辈子,你放过她吧,就当我求你!”
025:冥顽不灵()
只有景媃这个罪魁祸首不出现在她面前,她才不会时常想起过去受的罪,才会慢慢放下,淡忘,心头的结也会慢慢解开,以后的日子才会好过,反之,每次景媃出现,她都会想起过去的事情,心情压抑,暴躁,忍不住想要发怒,平时倒没什么,可是现在她根本不能情绪大动。
听莫离说,之前就因为景媃凑到她跟前,楼月卿动了胎气,对此,宁国夫人是很不悦的。
原本就不该出现在楼月卿面前的人,还在这种时候凑上去惹她不快,简直是不分轻重。
宁国夫人的话字字诛心,半点不亚于楼月卿之前的那些话,让景媃难以承受,忍不住摇摇欲坠,她想要反驳,可是却不晓得如何开口,尽管她不喜欢被人指责,可在这些事情上,宁国夫人是有资格谴责她的,事实如此,她无话可说。
只是……
她望着宁国夫人仍有一丝厉色的面庞,苦涩的笑着道:“夫人说这些话,其实也是不想让我这个母亲再出现在她面前吧,你也不想她认我,对么?”
任何一个养母,在面对孩子的亲生母亲时,都会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安的,这是人之常情。
宁国夫人并不否认:“是又如何?”
景媃没说话。
宁国夫人不以为然道:“我确实不希望卿儿认你这个母亲,不过你若是认为我是害怕你会威胁到我,那你就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和卿儿的母女之情,岂是你能够威胁得到的?”
景媃一噎,哑口无言。
确实,楼月卿很敬重宁国夫人,她们之间的母女情分极深,别说两天前不肯认她,哪怕是认了,她的存在也丝毫威胁不到宁国夫人,
虽不想承认,可事实如此。
宁国夫人微抬着下巴,眸色冷凝,坦然直言道:“卿儿七岁就做了我的女儿,到现在已经十四年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我想在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和事可以斩断我与她的母女情分,我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一点,我不希望她认你,只不过是因为在我看来,你根本不配做她的母亲,若是按照我以往对你的认知,她就算是不想认你,我也会劝她莫要如此,可如今,就算她想认你,我也会反对,我的女儿,她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而你,没资格做她的母亲!”
宁国夫人说的毫不客气,停在景媃的耳里却异常刺耳,她有些恼火,她虽然对宁国夫人很感激,可不代表她就愿意被宁国夫人这般挖苦讽刺,楼月卿他们这样待她她无话可说,可是宁国夫人这般对她说话,说一句两句倒也无妨,毕竟是楼月卿的养母,又帮着照顾抚养灵儿,这也都是恩情,指责几句无关紧要,可是这般没完没了的指责,她就不能接受了。
她就算做错了事情,也不代表她就会卑微的任由任何一个人出言指责她。
面色羞愤的看着宁国夫人有些咄咄逼人的样子,景媃咬牙反驳道:“夫人此言差矣,我是她的亲生母亲,如何就没资格做她的母亲了?她既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不管我做了什么,我和她的母女关系都是无法更改的,而宁国夫人你待她再好,也不过是她的养母罢了!”
养母再好,终究不是亲的,血缘亲情是割舍不了的,她知道,无忧心里还是在意她的,否则又岂会对过去的事情这般耿耿于怀,只是现在还放不下,可亲生母亲就是亲生母亲,她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这是事实!
宁国夫人看着景媃,突然间不说话了,眼神也有些古怪,似在看着失心疯的人一样。
景媃下意识蹙眉:“你为何这般看着我?”
宁国夫人笑容可掬:“我只是忽然间明白了为何卿儿这般厌恶你了!”
景媃怕是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究竟哪里错了吧,她只当自己对不起她的孩子,伤害了很多人,却并未反省过自己究竟为何而错,否则,她现在也不会有脸再出现在楼月卿面前,更别说还这般理直气壮的以母亲的身份面对楼月卿。
还真是苦了那孩子,有这样一个生身之母!
景媃面色陡然难看起来,一阵青一阵白:“你……你这是何意?”
宁国夫人不解释,反而淡淡的道:“当初是你狠心舍弃了她,让她受了那么多伤害,如今你再大的悔恨也于事无补了,你若是心中对她还有一丝怜惜,就莫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了,我言尽于此,希望你能好好思量,就当你对她慈悲一次,也给你自己留下最后一丝尊严!”
说完,眸色冷然的望了她一眼,宁国夫人转身就走。
留下景媃面色怔然神色哀戚的站在那里摇摇欲坠,身影在一片如同朝霞般的桃花林间,显得孤寂又悲凉,她许久都没有离开,直到花无心寻来……
北璃的春天,虽然仍是冰天雪地不见暖意,可是仍是有万物复苏的迹象。
钦天监奉旨选日子为瑾王殿下的大婚之日,奏报了几个宜嫁娶的好日子,最后批复在了四月二十四,据说,这是根据男女两方的生辰八字挑选的开年之后最好的一个黄道吉日,还有两个多月就是婚期,宫里宫外已经在准备大婚的事宜,皇家的聘礼也在着手准备,看这架势,就能看得出来瑾王殿下确实受宠非常。
只是这个时候,萧以恪却不在酆都,原本许多事情应该由他亲自做的,都只能让萧以恒和萧以慎这两个兄弟代做,今日是下聘的日子,所以,萧以慎和萧以恒代为前往,而随行的还有景阳王和萧以恪的舅舅,也就是韩家的家主忠信候韩文炘。
在苏家待了大半天,一切结束了萧以恒才回宫。
自从认祖归宗昭告天下之后,他一直都住在宫里,萧正霖也一直没有给他赐府邸,倒是把乾元殿附近的正元殿赐给他居住了,意思已然很明确,他以后反正都是要在宫中住,就不必再多此一举赐个府邸了,只是他要处理国政,又要照看萧正霖的病情,直接住在了乾元殿的偏殿,倒也很方便,自然也没有人敢提出异议吗,毕竟谁都知道,他将会是璃国将来的主人。
回到宫中之后,他直接去了萧正霖的寝殿。
和外面不同,乾元殿内暖洋洋的,萧正霖正靠着床头软枕和前来看他的皇贵妃说话,人精神不错,面色也挺好,就是看着仍有些虚弱,病态难掩,人也较之去年沧桑消瘦了不少,白发也多了很多。
萧以恒一走进来,两人也不再聊着。
萧以恒不疾不徐的揖手行礼:“儿臣参见父皇,母妃!”
对皇贵妃,他也和楼月卿一般,唤一声母妃。
原本,皇贵妃也是一个值得敬重的人。
萧正霖点了点头道:“平身,过来坐吧!”
听着他的话,一旁的宫人当即搬来一张凳子放在床榻前。
萧以恒道了声谢,依言上前,缓缓落座。
萧正霖缓声问:“今日下聘情况如何?恪儿不在,苏家那边没说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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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里水阀爆裂,水喷出来浸了一屋子,扫水拖水折腾了好久,好绝望,求安慰
026:生分()
原本纳征下聘男方是要在场的,可是萧以恪人不在酆都,只能让萧以恒他们代为前往,此次萧以恪和苏绿染的婚事,虽说是皇家赐婚,可是还是给了苏家极大的尊重的脸面,按照正常的成婚程序一步步来,可作为新郎的萧以恪不在,终究不太妥当。
萧以恒抿唇道:“儿臣已与苏庄主解释此事,且二皇兄也和苏庄主苏小姐解释过了,苏家对此并无异议,父皇且放心便是!”
苏家是江湖人,苏庄主在江湖上素来以豪爽大义著称,备受江湖人的推崇尊重,并不是很在意这些礼法,加上知道萧以恪不在的原因,自然是理解的。
萧正霖点了点头:“如此便好,苏家那姑娘是个不错的,这些年恪儿也亏待了人家,这次大婚可要好好办,如今恪儿还在楚国未回,若是苏家那边有何不满的,你们要处理好!”
萧以恒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垂眸淡淡的道:“父皇放心,儿臣会处理好,不会让二皇兄的大婚有任何闪失!”
他一直都是这样,虽然回归皇室认祖归宗,也答应继承皇位了,但是对谁都是不温不火的样子,很疏远,他本性寡淡,他们也无可奈何。
毕竟从很小就不在身边长大,他们也不敢奢望他能够与他们亲近,只要他愿意认祖归宗继承帝位,便已是极好。
这时,皇贵妃出声问:“恒儿,恪儿已经离开两个月余,还有两个多月就是他大婚的日子了,他何时才会回来?”
萧以恪年初一就已经离开前往楚京,说是想去看看楼月卿,可是去了两个多月都没回来,这不由让他们心生疑惑,派了人打探也都说楚国那边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需要萧以恪逗留那么久的事情,他们也只当萧以恪是打算和楼月卿一同回来才逗留那么久的。
所以,问萧以恪何时回来,也是在问楼月卿何时才回来。
楼月卿已经离开了半年多了,他们也想念的紧。
萧以恒语气虽敬重,却也有些淡:“二哥归期儿臣犹未可知,他也不曾说过,不过母妃放心,大婚之前,二哥定然归来!”
听言,皇贵妃眸色微动,与萧正霖对视一眼,才面色凝重的看着萧以恒问:“恒儿,你如实告知母妃,是不是无忧出什么事了?”
虽然他们的人回禀楚国那边一切如常,楼月卿也并未有任何不妥,可是如今宫里宫外都是萧以恒控制着,萧以恒若是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情,他们是不可能知道的,如今他们身子都不甚好,特别是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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