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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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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倾凰看着萧以恪远去,泪痕滑落。
方才,萧以恪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离开璃国之后,把过去的一切,把璃国的人和事都忘记,好好活着!”
这是他的原话。
送走了萧以恪,跟着宁煊进城,直接去了城主府。
宁煊并不知道萧倾凰的事情,看到楼月卿带着一个蒙面的女子,他本还觉得奇怪,因为楼月卿和萧以恪对她的态度都有些奇怪,当进入城主府后,把楼月卿送去之前住的院子时,萧倾凰揭下面纱,那张脸和楼月卿的如出一辙,宁煊一脸震惊。
楼月卿只能简单把萧倾凰和她的关系告诉宁煊,宁煊半晌缓不过来。
之后,一阵唏嘘。
楼月卿打算在姑苏城住两日,带萧倾凰好好逛一逛姑苏城,再启程回楚京。
她也并不急,反正容郅已经回到楚京了,她回去晚一些不妨事。
第二日,楼月卿去了宁家的陵园,去看端木斓曦。
端木斓曦和上次她来看时一样,静静的躺在冰棺中,就想睡着了一般,静谧的面庞上,凝结着一层朦胧。
楼月卿跪在冰棺前磕了三个头,才起身走到冰棺旁边,垂眸凝视着端木斓曦,手抚在冰棺上对着端木斓曦的脸的地方,嘴角轻扯,声音清幽低喃:“师父,无忧来看您了……”
楼月卿坐在冰棺旁边和端木斓曦说话,声音很轻,很低落,余音悠长,带着丝丝轻叹和无奈。
“师父,其实当年您让我不要回璃国,是因为你知道她还活着,对吧……”
“可是无忧让您失望了,我回去了,揭开了所有的真相,也终于把当年伤害了我的人都送进了地狱,可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因为罪魁祸首是她,而我却不能杀她,您说……她怎么就那么狠呢……”
声声呢喃,蕴含着丝丝疑惑和不解,还有淡淡的失落和怅然。
“不过您在天之灵应该已经知道了,无忧还有一个妹妹,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您以前应该见过她的,我特别开心,也很庆幸她能活下来,庆幸我们能有相认的机会,可是她受了很多苦,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化解她心中的结,我想她好好活着,开开心心的,我不想失去她……”
声音断断续续的响了好久,没有人应答,她也没有停下来,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忽然,听到有人走进来,她声音一顿,往入口处看去,却看到本来应该在城主府的萧倾凰走了进来。
她怔了怔,站起来,看着已经走到她面前的萧倾凰,呢喃轻问:“凰儿,你怎么来了?”
萧倾凰嘴角轻扯,看了一眼一旁的冰棺,看着里面的人,轻声道:“来看看!”
听莫离说楼月卿来这里看端木斓曦,而这段时日,楼月卿经常和她说起端木斓曦,她一时好奇心血来潮就让莫离带她来看看。
楼月卿莞尔,面含淡笑道:“既然来了,快来见见我师父,我刚刚还和她说起你了……”
“好!”
然而,萧倾凰做了一个楼月卿都有些惊讶的动作,只见她撩起衣裙跪在棺前,朝着端木斓曦叩了三个头,每一个磕头都怀揣着万分的虔诚和敬重,之后,才站起来。
迎上楼月卿略带诧异的眼神,她笑了笑,轻声道:“我只是向前辈表达我的谢意,谢谢她当年救了姐姐!”
楼月卿听言,愣了愣,随即不由笑了。
两人没有在墓中待太久,因为里面很冷,楼月卿还好,可是萧倾凰却受不了里面的寒气。
楼月卿并没有直接回城主府,而是绕道去了墓园不远处的一个别院中,去看了一下老城主。
老城主这两年一直在姑苏城没有离开过,身子骨也大不如当年,他不喜欢住在府中,想离端木斓曦近一些,所以宁煊如他所愿在墓园附近给他造了一个别院,供他颐养天年,他也时常去看端木斓曦。
既然她来了,肯定是要去看看他老人家的,顺便带萧倾凰去见见。
不过,到别院外面的时候,萧倾凰似乎不想见生人,拒绝了楼月卿的提议,楼月卿只好让她在马车上等一会儿,自己进了别院。
萧倾凰确实是不愿见生人,自从发生那些事之后,她就变得十分内向寡言,昨日面对宁煊,也是兴致缺缺。
别院看着虽然冷清,可是暗中却有不下十个暗卫潜在暗处,明处也有两个跟随老城主多年的心腹和几个宁煊派来照顾他的丫鬟,楼月卿被引着穿过两个回廊去了别院后方,一个湖边。
湖边的亭子里,坐着一个正钓鱼的老头。
楼月卿看着那一方不大的湖,嘴角微抽,有些无语。
那么小一个湖,自己放鱼进去自己钓,真是……
无聊到什么程度!
然而,那边的老头子好似后面长了眼,没看过来,只是扬声道:“小丫头看够了没?看够了就赶紧过来,少杵在那里笑话老夫!”
楼月卿只好硬着头皮凑过去。
“见过宁伯伯!”
老城主歪着头瞅着她,一脸认真的打量着,半晌,憋出一句话:“不错不错,长得越发出落了!”
楼月卿:“……”
直接坐下,当他这句话没讲过,一直就长得好看,怎么能说越来越好看呢,这不是说她以前不好看?
老城主瞅了瞅周围,见没什么人,皱眉问:“听说你有个妹妹,还带来了,怎么不带进来给老夫瞧瞧?”
楼月卿浅笑着:“带是带来了,不过她性子内向,不喜欢见生人,所以在外面等着没进来!”
老城主听言,默了默,笑道:“倒是不像你!”
楼月卿笑了笑,没说什么。
确实,萧倾凰的性子与她差别挺大。
老城主这才面色认真地问:“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月卿淡笑,没有回答,反而有些自嘲的笑道:“不过一些见不得人的陈年旧事,就不说出来污了宁伯伯的耳了!”
在她看来,这桩往事,确实是见不得人!
楼月卿都这样说了,老城主自然也知道她不愿多说,便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想起一茬,老城主忙一脸鸡贼道:“对了,你这次来,有空多劝劝宁煊那小子!”
楼月卿顿时一懵:“劝?劝什么?”
难道宁煊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老城主说的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劝他赶紧娶个媳妇儿回来,他都这把年纪了,再不娶就老了!”
宁煊已经三十多了,和他差不多同龄的南宫渊都有一个十多岁的女儿了,他倒好,至今还孑然一身!
想想就气!
呃……
楼月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闷声半晌,她才问:“宁伯伯不是说,宁煊的婚事您不干预?”
这可是当年老城主自己说的,宁煊的婚事,他绝不干涉,想娶谁就娶谁,只要是个姑娘就行!
要求是很低的!
老城主一张老脸顿时涨红,吹胡子瞪眼:“他都三十多了,却一点成婚的想法都没有,老夫若是再不干预,宁家就后继无人了!”
当初说不干预,是因为没想到那厮会这般固执,别说娶妻,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跟个修道士不染尘欲似的,姑苏城已经流传着城主是个断袖郎所以一直不娶的谣言,这……
他估计到死都抱不上孙子!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楼月卿看着老城主这个样子,忍不住闷笑,老城主见她笑,立马瞪她,楼月卿连忙收住笑意,轻咳两声,正经脸问:“那宁伯伯打算让我怎么劝?总不能随便塞个姑娘逼他娶了吧?”
而老城主听见楼月卿这话,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郑重道:“若是你办得到,那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最好丢个脾气不好能打的,到时候他就不敢不娶了!”
楼月卿:“……”
亲爹啊!
楼月卿炯炯有神的问:“宁伯伯是想让我送他一个母夜叉?”
老城主摊摊手,一脸无所谓:“只要是个姑娘,母夜叉母老虎没所谓!”
好吧,不是亲爹,宁煊是捡来的!
不过也不能怪老城主急,实在是宁煊……
三十多了,竟然还不肯娶妻,别人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儿女成群了!
楼月卿无奈地笑了下,道:“我会去劝劝他,不过宁伯伯也知道,这种事情是劝不得的,而且也不该是我来劝!”
宁煊对她什么心思,她何尝不明白,如今不愿娶,是因为什么她也都知道,她去劝,确实是不合适。
而且,感情这种事情,只能他自己开悟,谁也劝不得。
听言,老城主面色随着凝重,微微叹息道:“他就是太过执拗,这点说到底了,也是像我……”
当年他爱着端木斓曦,一心想要娶她,可是端木斓曦不愿嫁给他,他又不能弃家族基业不顾,便娶了宁煊的母亲,生下了宁煊,虽然他对宁煊的母亲也很好,可终究心不在她身上,宁煊的母亲也红颜薄命生下宁煊就没了,因为后继有人,他便再没有娶,而是一心扑在的端木斓曦身上,此后半生都为她活着,如今宁煊一心都在楼月卿身上,哪怕佳人已嫁,却念念不忘不愿娶器,不过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罢了。
他一开始就知道楼月卿不喜欢他,却总是不肯收心,默默地守着她,哪怕楼月卿多次疏离拒绝,他也不肯死心,如今楼月卿已经嫁人快三年了,他仍然惦念着她,不肯忘记。
可是她早已不是他能够惦念的人,而且,从一开始他就应该明白,她不属于他。
楼月卿淡笑道:“宁伯伯也不必太操心,有些事情强求不来,以后宁煊也会遇上一个能与他相守的女子,如今是缘分未到罢了!”
宁煊是个很好的男子,值得最好的姑娘真心相待,以后,也总会遇上的。
老城主无奈叹声:“但愿吧……”
但愿他真的能想明白吧,否则,当真是……
实在是不愿宁家无后,更不愿唯一的儿子孤独一生啊!
127:规劝宁煊(一更)()
因为萧倾凰在外面等着,楼月卿没有在别院中待太久,辞别了老城主,楼月卿出来,上了马车,让车夫驾着马车晃悠了好久,带着萧倾凰逛了一下,这才回城主府。
然而,刚到城主府门前,刚下马车就看到了在门口的……薛痕!
楼月卿不由蹙眉。
薛痕已经走下台阶,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声音铿锵恭敬:“属下参见王妃!”
“起来吧!”
“谢王妃!”利落起身,一气呵成。
楼月卿蹙眉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薛痕立刻回话:“回禀王妃,数日前王爷传令属下赶来平城等候王妃,一路护送王妃回京,听闻王妃昨日抵达姑苏城,故而来给王妃请安,也好接王妃回京!”
若是以前,倒也无需如此大费周章,可是现在楼月卿双重身份,这般声势浩大的离开璃国,这一路生盯着她的人不知多少,楚国现在也不太平,自然是不能马虎。
楼月卿默了默,才问:“就你自己一个人来?”
薛痕立刻道:“回王妃的话,姑苏城外驻扎着两千王骑护卫!”
楼月卿:“……”
薛痕忽然递上一张纸条给她:“对了,这是昨夜属下收到的王爷给王妃的飞鸽传书!”
楼月卿挑眉,接过,打开看了一下,咳咳,内容大致就是催她赶紧回京莫要路上逗留!
真是了解她,她确实是想带着萧倾凰慢悠悠的在路上游玩一番!
将手上的纸条叠好,沉吟片刻,淡淡的道:“既然人都来了,今夜就先在城主府住着吧,回去的事儿……明日再说!”
薛痕只好领命。
楼月卿这才转身对身后面纱裹面的萧倾凰轻声道:“进去吧!”
萧倾凰颔首,和楼月卿一同走进城主府。
将萧倾凰送回院子后,楼月卿询问了宁煊所在的地方,便朝着后山去了。
果然,在山腰亭子那里,找到了宁煊,他正坐在亭边,背靠着柱子,看着远处的一片残阳如血,似在出神,手里还拿着一坛酒,已经喝过了,桌上还摆着一坛没开过的。
呃,这是在借酒浇愁?
感觉有人靠近,宁煊回头,看到楼月卿,眸色微动,指着桌上那一坛酒,道:“那是你的!”
楼月卿轻笑,走到桌边,捧起桌上的一坛酒,拔开红布包裹的塞子,轻嗅一下,眉梢一挑,看向宁煊:“清浦酒?”
宁煊一本正经:“嗯,前段时间去了一趟金陵,抢了南宫渊的几坛回来!”
楼月卿嘴角微扯,有点同情南宫渊。
话说这个清浦酒在东宥可谓名酒,是一位神秘的酿酒大师所酿,可不是随便能得到的,有钱有权都不一定能弄得到,因为那位酿酒之人五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酿酒的秘方失传,这些酒还都是南宫渊多年前意外的寻到的,据说是在那位酿酒大师生前废弃的酒庄地下挖出来的,起码埋在地下几十年了,一共也就百余坛,南宫渊特别喜欢,就命人在府中折腾了一个地窖储藏,当年可是被她和宁煊折腾了大半,南宫渊每次都心疼的吐血。
想起这些陈年往事,楼月卿不由笑着,捧起酒坛子,仰头喝了一口,还是当年的味道。
她这几年几乎没有怎么沾过酒,可是她的酒量是极好的,那都是年少时喜欢喝酒练下来的。
提着酒坛走到宁煊对面,也靠着一根柱子坐下。
“今儿顺路去瞧了瞧宁伯伯!”
宁煊听言,倒也不意外。
楼月卿又道:“他瞧着比之前老了些!”
宁煊不置可否,淡淡的道:“他本就已经不年轻了!”
宁峰快六十岁了,加上两年前失去端木斓曦的打击,他整个人苍老了十岁,看起来跟七十岁的老爷子似的,一头华发,满目沧桑。
楼月卿挑眉,看着宁煊面色淡然的样子,若有所思。
两相静默。
沉默了好一会儿,楼月卿才轻声问道:“宁煊,其实你的心里,一直都是怨着宁伯伯的,对吧?”
宁煊面色微动,垂下眼帘敛去了眼底的情绪,抿唇不语,手下意识地攥紧,这一番沉默是不想回答,还是默认,他们其实都明白。
楼月卿喝了一口酒,才苦笑着道:“其实我都明白,你一直对我师父心有芥蒂,只是因为不愿宁伯伯难做,也因为我,所以一直忍着,可是因为你的母亲,你一直不满于我师父和宁伯伯的事情,宁伯伯把我师父葬入宁家墓园,打算百年之后与她合葬,你虽然同意了,可是对宁伯伯越发的不满,只是从来不说罢了!”
当年,宁峰和端木斓曦两情相悦,可是端木斓曦碍于自身的身世和不愿嫁入宁家受束缚,所以没有嫁给宁峰,甚至斩断情丝避开了他,而宁峰却不能孑然一身,因为他是宁家的继承人,身后有整个姑苏城,加上父母族人的层层压迫,他娶了宁煊的母亲。
婚后,他虽然对宁煊的母亲还不错,可是却对端木斓曦念念不忘,宁煊的母亲知道自己的丈夫心中没有她,心中一直郁郁寡欢,成婚两年后,在生下宁煊之后就抱憾而终,她死了之后,宁峰没有再娶,而是一直在等端木斓曦。
后来宁煊长大了一些,宁峰和端木斓曦再遇,昔日的有情人,又不曾互相遗忘过,自然是免不了旧情复燃,就重新开始了,虽然端木斓曦依旧不愿嫁给宁峰,可是实际上却已经算是宁峰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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