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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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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王只觉自己内脏被容郅那一掌打的都移位了,生疼生疼的,只是,他自然不会表现出那样的狼狈,咬牙忍着腔中的一口血,被手下扶着站在那里,手捂着心口,死死的盯着容郅,那眼神,似乎带着无尽的厌恶和憎恨。
容郅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的妻子,为他的皇兄生下了一个孽种!
也因为容郅的出生,她丢了命!
想到这里,他扯开嘴角,忍着体内的剧痛,咬牙鄙夷道,“呵,你若是敢,本王岂会活到今日,你若是不怕遭受世人的唾弃,本王又有何惧?”
容郅眯了眯眼看着他。楼月卿微微诧异,听到他这么说,看来他是用容郅的身世来威胁?若是容郅杀了他,当年的事情就会被传遍天下?
是这个意思么?
如果是的话,那这个坤王,就真的不是人了。
畜生都不如。
嘴角噙着一抹讥讽,楼月卿看着坤王冷冷的说,“坤王爷可真是大方,竟然用这样的秘密来保命,宸妃娘娘若是在天有灵,估计最悔恨的,就是嫁了一个没用的畜生,才会红颜薄命!”
连这种事情都敢拿来做保命符和嚣张的资本,真是愚蠢,容郅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事情,若不是因为庆宁郡主,他会顾及这些事情?
笑话!
坤王猛然死死的盯着她,显然是被她的话牵动了情绪,咬牙问道,“你是什么人?跟这个孽种什么关系?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许是因为他受了伤,所以声音有些吃力,脸色也白了些。
楼月卿闻言,连嘴角的冷笑都没了,不悦的看着坤王,如果她没听错,坤王是骂容郅是孽种?
正想着上前,忽然手心一紧,楼月卿转头看着他,只见他眸色温和的看着她,让她不必在意,他并不在意这些污言秽语。
楼月卿蹙了蹙眉,嘴角微扯,随即微微颔首,她只好沉默。
容郅这才看着坤王,眼底毫无一丝温度,随即看着他旁边的手下,漠然道,“送他回去!”
他不敢保证,若是坤王继续待着,他会不会手下留情。
坤王于他,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这么多年让他活在世上,不过是因为庆宁郡主,可是,却不代表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这样的无理,何况,当年坤王的态度,才是逼死母妃的主要原因,就算生产九死一生,可是,又哪来那么多难产?
若非是这个男人的漠视和逃避,她不会心死,也就不会被元蓉逼死,可是,在他眼里,只想着母妃如何的勾引父皇,可是,却不明白,如果母妃真愿意和父皇在一起,哪里还有元太后进宫为后的事情?
她的一腔情深,他根本就看不到。
那个手下闻言,即刻颔首,可是,坤王却不愿走,而是死死地盯着他问道,“忆云怎么样了?”
问道庆宁郡主的时候,他本来颓然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愧疚。
不管如何,他对这个唯一的女儿,是愧疚的。
容郅冷冷的说,“她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若不想死,滚!”
闻言,坤王不悦道,“她是本王的女儿,你不让本王见她就算了,难道本王连问一问都不可?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楼月卿一怔,转头看着容郅,是容郅不给坤王去见庆宁郡主的?果然,看到容郅冷嗤一声,道,“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女儿?”
坤王一顿,看着容郅,没说话,眼神却仿若带着无尽的怨毒。
当初差点害死庆宁,他已经后悔了,可是,自那以后,庆宁就被大姐带走,大姐强势,他不敢多加造次,加上邙山别院守卫森严,那时候正好元若云刚死,他也浑浑噩噩的过着,后来慢慢回过神来想去看看他唯一的女儿,大长公主却不给他见,加之庆宁慢慢长大了,也不肯原谅他,久而久之,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女儿。
后来容郅下令,不给他靠近庆宁,他更是无可奈何,更加厌恶这个孽种。
容郅已经不愿再看到他,冷冷的说,“送他回去!”
那个手下闻言,立刻扶着坤王离开。
坤王刚才被容郅打了一掌,一直忍着,如今也差不多忍不住了,脸色有些不好,所以,也没再说什么,捂着胸口艰难的喘气,脸色有些白,可见刚才容郅打的一掌并没有客气。
路过楼月卿身侧的时候,坤王顿了顿,看着楼月卿忽然诡异一笑。
不过没说什么,有气无力的被扶着离开了。
楼月卿蹙了蹙眉,便被容郅牵着走到了墓碑正前面,随即放开了她的手,缓缓蹲下,直接将墓碑前的那些精致的点心和酒水全部挥到一边。
随即缓缓站起来,看着墓碑,沉默。
他没有和别人祭祀父母那样跪下或者伤心,只是淡淡的神色看着那块没有任何字迹的石碑,看不出情绪。
楼月卿有些不解,“为何你母妃没有入葬皇陵?”
不管如何,她已经是先帝的妃嫔,虽然在外人看来来历不明,可是,有了那个身份,为何要葬在荒山野岭?
这个地方虽然离京城不算很远,可是也不近,且周围绵延大山,没什么人居住往来,谁也不会想到,这里葬着一个皇妃吧。
还是当朝摄政王殿下的生母。
容郅默了默,随即答道,“她不喜欢皇家!”
楼月卿挑挑眉。
随即也有些明白了,之前母亲就跟她说过,元若云跟元太后是极为不同的两姐妹,一个喜欢玩弄权术,一个喜欢无拘无束。
容郅忽然转头看着她,缓缓问道,“知道了孤生来如此不堪,可会嫌弃?”
楼月卿一怔,随即笑了笑,“那你会嫌弃我么?”
容郅不解。
楼月卿浅笑道,“曾经有人说我是天煞孤星,会带来无穷的祸患,谁跟我牵扯在一起,都不会有好下场!”
容郅却淡淡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颊,轻声道,“没有好下场,孤也甘之如饴!”
是的,不管是天煞孤星还是福星,他都不在乎。
楼月卿眉眼间尽是笑意,“那我也不嫌弃你!”
容郅看着她,眉眼间尽是温和,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搂着。
楼月卿也轻轻搂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
没在墓前待多久,容郅就带着她打算离开了,因为顾及到楼月卿的身体状况。
只是楼月卿忽然脚步一顿,看着不远处湖边的那座别院,有些疑惑。
“那是什么地方?”
方才看到的时候,她就好奇了。
这座别院那么靠近这个墓,想来也不会是别人的,一般的百姓估计也住不起那么雅致的院子,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和元若云有关。
容郅看过去,默了默,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即淡淡的回答楼月卿的问题,“那是父皇命人建的,他以前思念母妃,会来住几日!”
楼月卿有些诧异。如此看啦,那位先帝,也是很爱容郅的生母的,可是为何爱她还要逼她?那种事情,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堪称噩梦。
被如禁脔一般关在宫殿里,夜夜承欢,且本身有丈夫孩子,定然十分痛苦,先帝若是爱她,就不该如此对待,在楼月卿的眼里出,这种掠夺性的情爱,过于卑劣。
可是若是不爱,为何要思念?
容郅似乎不愿多谈这些事情,所以即使楼月卿疑惑,他也没多说,而是牵着楼月卿的手,轻声道,“走吧,回去了!”
他没有带楼月卿过去看看的打算,自从先帝驾崩后,这么多年那个别院就已经荒废了,进去还得染一身灰。
楼月卿颔首,跟着他慢慢走出林子。
回到邙山别院,已经是傍晚,庆宁郡主还没有醒来,容郅就带着楼月卿回了她的院子。
夜色慢慢笼罩着整个别院,容郅正在批阅下午送来的奏折,楼月卿葵水没了,去洗浴间沐浴,因为不要人伺候,所以自己一个人整整倒腾了快一个时辰才把自己收拾好,出来时,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曳地长裙,散着一头湿湿的墨发,正拿着毛巾擦拭。
夜风微凉,楼月卿站在窗台下边擦边吹夜风,不过,她刚出来没多久,容郅就推门进来了。
显然是处理完他的政务了。
看到她正在擦拭一头墨发,眉头略蹙,走过来,便直接接过擦头发的活儿。
楼月卿也不客气,放下了手,任他折腾,挑挑眉,“忙完了?”
容郅颔首,“嗯,剩下的明日上朝再处理!”
说话间,还不停的拿着毛巾为楼月卿擦拭发间的水渍,目光认真。
楼月卿没再多问。
朝政,她不想过问太多,只要国家太平就没什么好过问的。
擦干了水渍,容郅放下毛巾,打算用内力直接烘干她的头发,楼月卿却制止了他,“不要!”
容郅蹙眉,“怎么?”
这样不是更快?以前他也不是没给她这样干过,她都没拒绝过。
楼月卿抿唇道,“你今日损耗了元气,不能再乱来!”
若是平时,她自然不会拒绝,可是,今日容郅给庆宁郡主输了元气,脸色就有些不好,虽然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可是,楼月卿不想他这样耗神。
“无碍!”她头发这么厚这么长,一直湿着容易生病,她本来现在就身子不太好。
说完正打算凝聚内息,楼月卿转身拉住了他的手,“说了不要就不要,你要是怕我生病,就给我擦吧!”
容郅闻言,看着她眼底不容拒绝的坚持,了然,却是笑了笑,“无忧是在担心孤?”
楼月卿没否认,却也没直接承认,而是拿起身旁他刚才放下的毛巾道,“赶紧的!”
担心怎么了?担心他又不丢人!
容郅低低一笑,不过没拿刚才那条已经擦得半湿的,而是接过来转身走向洗浴间,没多久拿回来一挑干的。
楼月卿笑了笑,让他继续。
容郅动作很缓慢温柔,许是怕扯痛了她,所以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耐心,遇到打结的,也慢慢解开。
楼月卿站在那里,任由容郅在后面倒腾,眉眼间下意识的笑着。
不过,很快,她想起一茬事儿,侧目看着容郅,挑挑眉,“今日是你生辰?”
容郅闻言,动作一顿,随即嗯了一声,继续擦拭。
楼月卿蹙眉,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这点。
撇撇嘴,“你之前为何不提醒我?”
容郅动作又是一顿,随即淡淡的说,“孤没过过生辰!”
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他生来二十四年,没有过过一次生辰。
楼月卿闻言,沉默了。
心底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不过……”容郅声音顿起,却忽然停顿。
楼月卿转头看着他,“不过什么?”
容郅笑了笑,悠悠道,“虽然不过生辰,但是,无忧既然主动提起,那孤倒是想要个礼物!”
楼月卿好奇,“你想要什么?”
这厮第一次跟他讨要礼物,楼月卿想着,既然如此,应该不能拒绝。
容郅想了想,随即道,“孤听闻,楚国女子每当有了心仪之人,会绣一个荷包作为定情信物,孤已经送了你信物,无忧是否也该回个礼?”
在楚国,确实有这么回事,那些闺阁女子若是有了心仪之人,却不能主动接近,就会绣上一个荷包或者一根腰带送上,若是那男子有意与那女子,便会收下礼物,一段姻缘就此而成,不过这也只是那些平民百姓的做法,贵族女子的婚事牵扯太多,自然不会如此。
楼月卿闻言,一脸懵然的看着容郅,眨巴眨巴眼。
让她绣荷包?
摄政王殿下见她如此,眉眼带笑道,“腰带也行!”
无忧送什么,他都喜欢。
“呃……”楼月卿有些无语,看着他有些试探性的问,“你确定?”
这么俗的东西他竟然想要?
在楼月卿看来,那些送荷包送腰带送帕子的行为,是很俗的!
当然,也许是她不懂那些闺阁女子的想法,反正她没想过干这事儿。
容郅挑挑眉,“怎么,无忧莫非不会绣?”
那就……
不会?怎么可能?楼月卿撇撇嘴,不过她也不怎么会,就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应该……会吧!”
------题外话------
吼吼吼,摄政王殿下好俗!
059:太后阴谋()
闻言,容郅有些不解,“应该?”
这是什么意思?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什么叫做应该呢?
楼月卿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随即,答曰,“嗯,一根针一个线缝个东西,应当没问题!”
这么简单的事情,她有可能不会?笑话!
摄政王殿下无语的看着她,眼神中有些无奈,显然是被她的话打败了。
他怎么感觉,她是不会的呢?
不过,摄政王殿下肯定不会放过敲诈的好机会,故作思索片刻,道,“既然无忧觉得容易,不如给孤做一件袍子吧,正好你每日闲的紧……”
楼月卿懵了,“衣服?”
摄政王殿下睁着眼睛说瞎话,“嗯,正好孤没衣服穿了!”
楼月卿鄙视他。
这厮的衣服绝对不计其数,竟然跟他说没有衣服穿……
这种话她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他竟然好意思!
无视楼月卿那鄙视的眼神,容郅挑挑眉,“无忧不会做衣服?”
楼月卿瞪眼,“怎么可能!”
她还有不会的?笑话!
摄政王殿下笑意渐深,“那就这么说定了,无忧可不许拒绝,趁着最近无事,替孤做件袍子!”
想象着穿着无忧为他做的袍子出门的样子,不知羡煞多少人,摄政王殿下心里那叫一个满足!
嗯,此意甚好!
楼月卿如果知道他此时的这个想法估计跟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想法都有!
楼月卿想了想,很委婉的问道,“这样……那是不是不管我做出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嫌弃?”
她已经决定了,就拿着剪刀剪几块布,然后拿着针照着燕子缝好,至于做成什么样子,她可不管!
容郅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只是,当着她满眼希翼的样子,硬生生把想说的话加了个字,“应该……不会!”
楼月卿眉眼一弯,应得那叫一个爽快,“好,我做!”
容郅满意了,嘴角微勾,显然心情愉悦之。
只是,等过几天,他就笑不出来了!
礼物讨要成功,摄政王殿下继续为某人擦拭头发。
不过,没多久,手下就来报,庆宁郡主醒了。
楼月卿只好披上一件狐毛披风跟着容郅出了门,去了庆宁郡主那边。
到的时候,庆宁郡主还躺在床榻上,人已经醒来,只是依旧躺着起不来,整个人虚弱不已,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苍白,整个人病恹恹的,连睁眼,都显得十分吃力。
大长公主站在一旁,花姑姑正在给她施针。
屋内的人看到他们忙行礼,容郅目不斜视直接拉着她走到床榻边看着庆宁郡主。
庆宁郡主也是看到了他们,动了动嘴唇想说话,可是,她没有力气。
只能扯了扯嘴角,淡淡一笑。
花姑姑正在施针,容郅不好打扰,只能看着大长公主淡淡的问,“她如何了?”
大长公主眉间尽是愁容,只是轻声道,“好了些,不过还是不容乐观!”
今日若非容郅为她输了不少元气,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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