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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南桃夭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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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回来?我们还能换回来?”
慕灵汐惊讶的抬起头,说不上是惊喜还是惊恐的样子。唐夭夭神色不变,淡淡道。
“既然我们双双发生意外身体交换,当然也能寻找合适契机交换回来。
出事的那天你被人推下舞台,而我被人推下楼梯,这就是冥冥之中可以抓住的线索。当我们同时遭遇意外,或许可以恢复到正常轨道上也说不定。
不管怎样,事在人为。如果不想继续维持现状,任何机会总要试一试……”
越听唐夭夭分析慕灵汐越是脸色苍白,还没听完,她像是无灵魂机器被触动了发作按钮,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喊叫。
“我不要!我不要换回来!”
她全身寒毛竖起,手臂撑在桌面上俯视唐夭夭,完全看不到周遭客人似有若无望过来的莫名目光,一字一句坚定道。
“我不要换回来,我要做慕灵汐,我不和你换。”
少顷,她又忽然浑身脱力一般颓软瘫坐回椅子上,双手突兀伸过来握住唐夭夭的手,诚恳祈求更多是自言自语。
“让我做慕灵汐好不好?求求你让我做慕灵汐好不好?
你知不知道,我从来没距离他那么近过,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我甚至从来不奢望他能够看我一眼。可这些,我做慕灵汐都可以得到。
曾经我的梦想很简单,只要远远看着他就会心满意足别无他求,可真正得到后,怎么还能忍受失去?
我不想换回去,我真的不想做那个只能默默暗恋的唐夭夭……”
唐夭夭本来以为这次的谈话会很顺利,依据本尊唯唯诺诺没什么主见的性子很容易达成一致,可她忽略了本尊心里还装着一颗坚韧不拔的定时炸弹——沈煜。每当涉及与沈煜有关的话题,本尊总会从一只瘦弱病态小猫瞬间化身发抖老虎,那股子舐犊情深的劲儿让人不忍直视。
按理说,两个人换回来和能不能得到沈煜的爱完全构不成任何矛盾,关键是本尊脑细胞全部凝成一个铁疙瘩,死活不通气。唐夭夭按倷住无法理解想要暴走的冲动,试图跟她讲道理。
“你那是得到吗?你是可以和他近距离接触,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不用害怕被拒绝,是可以获取他更多的关注。
可是你只看到了眼前,你看得到你们的未来吗?
现在你很满足,但你甘心看着他将来成家立业,带着妻子儿女喊你表姐吗?
别忘了,你们有难以解除的亲缘!”
“对哦,他会对我笑,他跟我说话,因为我是他表姐……”
她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紧握着唐夭夭的手缓缓松开,划过光滑的桌面隔着阳光照耀留下不甚明显的两道指痕。就在唐夭夭以为她终于开窍的时候,那双手再次忽然抓过来,如同攥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力道之大足以让她感觉到疼痛。
“可如果我不是慕灵汐,就什么都没有了,一切一切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唐夭夭冷嗤一声,带着满目的讽刺与讥嘲看向慕灵汐,愤力抽回她紧拽住的手腕。如果可以她真想一个巴掌,让这个为爱痴狂的做梦小女生清醒一些!
“唐家的确是忽略了你,可唐大爷、唐大夫人、唐傲、林嫂,这些人哪个不是把无微不至的关爱都给了你?
你为了一个眼里没有你的男人一意孤行,你把他们多年来的付出与关爱搁在哪里?
坦白讲,我比你更不想回做慕灵汐。
可我有我的朋友,有我的亲人,更有我不得不承担的责任!”
随着唐夭夭一番发自肺腑的言语,慕灵汐片刻怔住,精致的眉眼中全是空洞和迷茫。嚷子里像是堵着一团棉花,有气无力沉声开口。
“爸妈哥哥,他们对我很好,确实对我很好。可是他们每对我好一分,我就会产生无穷无尽的压力。
我变不成他们期待的那样,那样自信飞扬不用担心被人欺负的唐夭夭,我真的做不到。
连我亲生的妈妈都可以那么狠心不要我,他们有什么义务对我好?
我好害怕,好害怕总有一天他们的耐心耗光,我又成了被抛弃的那一个……”
“所以你选择先抛弃他们?”唐夭夭面无表情,步步紧逼:“沈煜就不会抛弃你吗?”
慕灵汐哑口无言,彻底低下头不再说话了,只剩右手用力捏着汤匙勺柄像是执拗得坚持着什么。唐夭夭实在看不下去她这垂头丧气的样子,站起身表明自己的立场。
“这件事不仅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也关系到我。我不想活在别人的身体里,每天撒着不必要的谎,小心翼翼害怕被人看穿,一心一意扮演别人的角色。
如果你铁了心不配合,那我只能将事情真相公之于众,轩然大波也好,被当做怪物也好,总好过一辈子活在谎言和伪装里!”
说完,唐夭夭拎上包准备走人,就在她转身的瞬间,身后传来慕灵汐微弱而焦急的声音。
“可不可以给我时间考虑?三天!只要三天就够了!”
回过头是慕灵汐那双晶莹的眼睛,充满了渴求与期望哀伤而无助看着她,仿佛她是她艰苦难挨中唯一的救赎……
——
事实上,回到唐宅之后,唐夭夭就后悔了。倒不是这三天的时间担心对方翻起多大的浪花,而是等待的滋味,实在漫长而又难捱。
每天一早看到林嫂细致贴心为她准备丰盛营养的早餐,唐大夫人严肃不失慈爱的把一样样她挑食剩下的东西,不动声色重新放进她碗里,包括晚上装作若无其事和唐南意一起吃饭,她都有股把一切和盘托出的冲动。
她是如此迫不及待想要换回自己的身体里,迫不及待想要逃离属于唐夭夭的亲情与优待,因为一旦习惯了这种温暖,再想戒掉会很难。
就在潜意识里思想在艰难拔河的过程中,时间终于悄然流逝。下午四点整,距离当时正好三天,唐夭夭准备好来到上一次约慕灵汐出来见面的地方。然而,这一次接连不断的电话忙音比这三天的时间更加漫长,直到夜晚,她手中拨号的动作没停,而手机的另一边始终无人接听。
悬在喉咙口的心提着吊着一点一点往下沉,慢慢恢复原位,唐夭夭一头热的情绪渐渐冷却,头顶太阳穴位置却突突直跳,紧接着她全身开始由细微的发颤演变成剧烈的抖动,一波又一波慌乱感如潮水不断往上翻涌,强烈得让她有些头晕炫目。
“小姐,您没事吧?我们店九点半关门。”
九点半关门?恍然想起欧阳莞规定的十点门禁之说,唐夭夭努力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来离开。这时候桌上的手机发出阵阵不容忽视的震动,视线模糊至清晰,看见屏幕上闪动着来电显示“慕灵汐”时,她急忙甩甩头揉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状态好一些,声音焦急又仓促。
“喂?你在哪里?”
回答她的不是一贯绵软细弱的女声,而是一道极为端方严肃,公事公办的男性嗓音,简明扼要带着不会错意的肯定决绝。
“这里是a城一院,您的亲友慕灵汐女士酒精中毒,抢救无效当场死亡。”
抢救无效?当场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圆满了你们的愿望,跟小白花挥挥吧!
第52章 炸毛咬人()
唐夭夭不知道她是怎样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赶到一院的;她的感官世界里只剩下一片漫无边际的苍白,沿着密闭时空无穷无尽铺满整个视线。
透过门上擦拭的干干净净几乎留不下丁点儿泥垢的玻璃窗;她看到自己的身体直直躺在病床上安静而又沉寂。睫毛覆盖的阴影之下眼袋乌青,脸色白的几近透明,清晰可见皮下脆弱纤细的毛细血管。嘴唇干裂,惨白如纸。
耳边充斥着歇斯底里的嚎叫与恫哭,她却像是被堵满一堆堆棉絮,只感受到四周空洞而可怕的寂凉。身体原本逆流的血液沸腾焦灼涌动不息在这一刻也像是堵上了一层破棉絮,凝结成鲜红的血块横亘在心脉正中央,无法移除。
所有的言语动作都被束缚,全身被不知名的细线捆绑为一只蚕蛹,随着那些细线不断收缩;勒进血肉;模糊一片。
唐夭夭脸色平静到近乎麻木,扩大的眼球茫然放空,一转不转盯着手术台的主治医生亲手拉起白布,无情覆盖住她的眉眼直至再也看不见。
三天,仅仅三天的时间,足够她与自己,天人永隔……
呵呵,世事无常,竟是如此个无常!
恍惚中,她看到爷爷拄着拐杖犹如千斤压顶佝偻如弓的身形,沈婧搀扶着他边拭泪边含笑意的眼底,以及阿薇泣不成声匍匐在地上嘶哑到发不出声音的悲痛。
他们每个人的情绪都是如此简单直接,刺眼真实,也只有这样她才明确的肯定,慕灵汐这个人的确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再不存在了。
医院走廊的灯光持续明亮,往来复始的人影跌跌撞撞,最后慢慢的逐渐的安静下来。不知道瘫在地上坐了多久,地板上传来的凉意完全渗入身体侵寒每一寸肌肤,唐夭夭冷得止不住哆哆嗦嗦。这时候面前出现的身影伟岸如山,遮挡住昼亮的明光。
抬起头,隐约光亮从那人沾染寒气的轮廓回折出忽明忽暗的流影,面容由于背光的原因不甚清晰,唯独那双墨眸与黯淡中越发纯粹透彻,摄人心魄。
唐南意……
来不及渭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已然俯身双手穿过她腋下,将她从地上拖起不由分说横抱在怀里,跨步离开,任两侧寒风瑟瑟。
身体的寒意刚被突如其来的体温稍稍驱散,随之而来的另一种寒却不经意之间以飞快的速度流窜全身,冻得唐夭夭浑身一个激灵。所有的疑窦串联在一起,理智渐趋回笼,僵住的大脑顿时清醒过来,她咽了咽心头的犹豫最终下定决心,沉声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能明显感觉到他大步流星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步履如常。就是这一秒的停顿,足够让唐夭夭明白她没有想太多。
他已经预料到她会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他可能……什么都知道了……
满满鲜活温热的心脏如同被抛冰山雪地里,快要被冷气给冻僵,此时此刻唐夭夭手脚止不住冰冷,那是一种任凭怎么捂都捂不热的寒。
唐南意把她抱进车里,调高空调温度关上车门。陷在周遭一片漆黑又狭窄的空间里,他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断揉着,借助摩快速产生热量。他什么多余的话没说,专心致志给她保暖,就好像此时此刻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让她温暖这件事最重要。
享受着唐南意的呵护,唐夭夭闭上眼竭力让自己理智面对他,不想完全失控。许久,她才听到自己回旋在车窗上空无力苍白的声音。
“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这一次,唐南意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不知道是认为这个问题不重要还是没有回答的意义,他双手捧上唐夭夭的脸边用温暖的手掌给她捂着,边紧锁眉心低声自语了句。
“怎么还这么凉?难道是温度不够高?”
伸手就去把车内的空调再调高一些,而唐夭夭则被他毫不在意的态度激得理智全无,大力拿开他置于脸颊的双手,大声质问道。
“唐南意,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你知道我是谁了,所以在出事后立刻就想到我在这里是不是?”
没等唐南意回答,她已经十分确定了这个结果,紧接着联系到一向不喜浮华的唐老爷七十岁寿宴大办,本身就不寻常得像是一个局。很容易牵扯出幕后的答案,唐夭夭悠地瞪大眼睛,想到某种可能神经的一部分痉挛抽搐,喉咙发干哑声开口。
“唐老爷寿宴会盛办是你说服的?
偌大的宴会其实是为我而设的一局,你的目的就是想拆穿我的真实身份?
所以……你那天说的话都只是在试探我?”
在唐夭夭越来越发颤,越来越微弱的声音中,唐南意神色不变,一如既往深沉淡漠,面对她一连串问题,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那场寿宴的确为你而设。”
所有的假设与猜测,纠结与忐忑在这一刻得到证实,心上的石盘被巨大的石磬敲击发出阵阵嗡鸣般的回音,震得唐夭夭四肢发麻。她木头一样呆愣在车座上动也不能动,耳边一遍遍回荡着他光明磊落似是再正义不过的回答,那一句——的确为你而设,如同末日来临宣判死亡的号角骇人听闻。
“为什么是你?”
唐夭夭脖颈梗得生疼,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目光从遥不可及的方向摸索回来,重新投放在唐南意面色寡淡看不出喜怒哀乐的脸上。心里头住着只蛮不讲理的斗兽再也压抑不住那股被人欺骗折磨的冲动,叫嚣着上前将他那张蛊惑人心的面具撕毁。
“唐南意,为什么是你?”
她奋不顾身不管不顾的扑到唐南意身上,伸出两只手臂毫无章法的乱抡一通,拳头如雨乱麻锤在他胸膛上仍不解气,心中的委屈酸涩如同煮沸的水一股脑全部从水壶里冒出来,连同眼角蓄积已久的泪水噼里啪啦往外流,疯狂倾泻,遏制不住。附和着唐夭夭近乎崩溃的哭声尖叫,哀恸直攥住人心最柔软的部分。
“为什么看穿我的人是你?为什么对我说出那番话的人是你?为什么骗我的人要是你!
你以为我愿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你以为我喜欢活在别人的身体里,整天担心受怕被人揭穿吗?你以为我就想撒谎骗人扮演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我不愿意,可我回不去了!真正的唐夭夭已经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从成为别人以来第一次完完全全将心里的苦涩倾倒出来,唐夭夭伏在唐南意胸膛上,发泄的力道逐渐变小,直至后来倦了累了仍不能解气。所有的焦躁不安冲击太阳穴,这时候动作不为意识所控制,唐夭夭想都没想凑上前亮出尖尖角角的虎牙一口咬上唐南意的颈脉。
这一口咬得极狠,唐夭夭发挥自身优势俨然化作一只尖牙利爪的小狐狸,凶狠的咬住敌人命脉不肯松口。唐南意除了开始意想不到轻微呲了声,察觉到她浑身皮毛炸起摆明缺乏安全感后,也不挣扎悄无声息把她环抱在怀里任她啃咬。
静默涌动着暖流的小空间范围里,猎人与狐狸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拔河。与众不同的是狐狸顽劣难驯,而猎人全然纵容,这场较量结果显而易见。当唐夭夭终于咬够了松口嘴巴时,唐南意的脖子已是濡湿一片,黑暗中看不见血的颜色却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大概会留下疤,唐夭夭恶毒的想着。
报复够了留在这里没有更多的意义,唐夭夭翻身打开车门正想离开。而此事被啃了不受丝毫影响的唐某人眼明手快落了锁,反客为主将企图逃离的唐夭夭重新搂进怀里,双臂紧锁住她的腰肢形成一个全包围姿势,确定即使小狐狸再三头六臂也绝对逃不了之后,头埋在她肩膀上暖声说道。
“火也发了,气也撒了,冷静了?是不是该听我说几句了?”
唐夭夭本以为事情已经证据确凿无从辩驳了,没想到罪魁祸首还有话要说,她本不想给这个机会,可要下手脚被困着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神色恹恹听下去。唐南意见她终于乖顺了,摸摸她的后脑勺带着轻轻的安抚开口。
“寿宴的确为你而设,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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