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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媳妇纨绔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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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骛紧皱着眉头,冥思苦想,“我是第二天的中午回来的,反正我一回来,三春就不高兴了,我挨着她坐着,她都躲开了”,
梁师傅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三少爷,你说你一晚上没回家,那你去哪里了?”,
李骛回答的快,“去喝酒了,那个叫倚翠楼的,那里的姑娘长得好,曲唱的也好”,
于四海跟梁师傅同时一抖落手,“三少爷,这回属下们也帮不了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李骛没听明白,“怎么啦?我不就是找了个女人陪着喝酒了吗?再说了,一群男人喝酒有啥意思呀,三春能因为这个生气?不可能吧”,
于四海有些无奈,“三少爷,你是真的不了解女人啊,女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生物”,
梁师傅也说道,“三少爷,你没听说吗,千万不要跟每个月都流一次血,却依然活蹦乱跳的生物较真这句话吗?”,
李骛摇头,“你们说,三春真的是因为这个生气吗?”,这女人可真是太奇怪了,男人在外面喝酒,她们也生气?不可理喻啊。
李骛在纠结,而此时的陶三春也在纠结着,同样都是女人,做人的差别咋就这样大呢?
三春冷眼看着眼前的母女二人,白氏一大早就带着她女儿陶春花来了陶安家。
一进门,白氏就拉着陶春花的手,满脸得意的说道,“那个,我们春花可是个贴心的好孩子,昨天就念叨着要来看看她大伯跟大伯娘呢,哟,没想到,三春也在家呢,呵呵”,
陶春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穿着一身红底黄花的袄裤,衬着本来就不白的肤色更加的暗淡,这姑娘的五官面相和白氏有五六分相像,所不同的就是眼睛稍大一些,嘴唇也没有白氏那样肥厚,颜色也是略深的红色,脸型圆润,面颊丰满,和大多数山村的女子一样,看起来很是健康。
宋氏不甚热络的说道,“进屋里坐着吧”,宋氏对白氏历来就没有好印象,这个白氏整天的串门子,扯闲话,芝麻粒大的事情,只要经过她那张嘴一传,就能变成了倭瓜大,宋氏对她一向是持远离的态度。
白氏的女儿陶春花自从进门就一声不吭的低着头坐在那里,白氏伸手捅了她一下,她只是把身子向外挪了挪,并没抬头。
白氏急得拉住了她的衣袖,用力的扯了扯,这次陶春花抬起了头,白氏挤眉弄眼的使着眼色,嘴角使劲的朝三春的方向撇,哪知那个春花只是抬眼看了一眼三春,然后又面无表情的低下头。
陶三春冷眼看着这母女两个互动。春花和三春她们姐妹一点都不亲近,一年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五次,说话的次数几乎为零。三春也懒得去研究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提醒自己远离她准没错,这种闷不吭声的人其实很危险的,保不齐啥时候咬你一口,不要你命也得让你脱层皮。
白氏大概觉得无计可施了,只得干笑了两声,“那个,三春啊,你看咱春花就是这么害羞,呵呵”,眼珠转了转,又说道,
“那个,三春啊,你看你都能嫁给王爷的儿子了,我们春花肯定也跑不了,你说是不?你成亲的时候,我看见你婆婆家是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啊?你给我们春花说和说和啊,要不介绍他们见个面也成,就凭春花这样的,一准能成,往后,她也能拉拔你一把不是吗”,白氏越说越兴奋,说着说着就凑到三春跟前儿来了。
三春不动声色的向外移了椅子,“二婶,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啊,你不是常说你们家春花最守礼的吗?哪能随意见陌生的男子呢?这要是传出去,可是……”,半截话最能引人遐思。
白氏的眼睛倏的闪了下,“那个,不碍的,就说是你……”
“打住”,三春一下子就火了,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是病猫呐,欺人太甚了,“二婶,你啥话都别说了,王爷的儿子你也认得的,你就等着跟他说去吧”
白氏一想到那个煞神,还是心有余悸的,就有些愣怔。
这时,宋氏也进来说道,“她二婶啊,不是我这个做大嫂的说你,哪有做长辈的让孩子们做那种事情的?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啊,我们三春已经嫁人了,这要是让婆家人知道了,她今后还怎么在婆家呆在啊?你心疼自己的孩子,可我们三春也是有娘疼着的”,宋氏的脸色很是难看,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对于护孩子,宋氏绝对的敢称第一,她自己受点气可以忍了,但是,要欺负她这三个孩子,宋氏肯定反击。
白氏被数落的有些下不来台,她翕了翕嘴唇,还没等她说话呢,就听院子里又传来了说话声,一个爽利的女声,“哟,三春娘啊,家里有客人呐?”
穿着一身干净利索蓝色长褂子裤子,裤腿打着黑色腿带的妇人一面说着话迈步进了屋。
宋氏赶紧迎过去,“哟,她二孬婶子来啦,快进来坐,也没什么客人,二弟妹带着孩子过来坐坐”。
二孬婶子当家的姓孙,自小就没了爹娘,也就没有个正经名字,在村子里游手好闲的晃荡了好几年,被人指着说,“真是个二了吧唧的孬货”,一来二去的就叫开了,“二孬”,三十岁那年,一直打着光棍的二孬突然就走了桃花运了,娶了个逃荒过来的女子,也是孤身一人,是个极爽利的女子,家里外头一把抓,成亲没多久,就把个邋里邋遢,躺地上都分不清的二孬拾掇的头是头,脚是脚的了,家里的烟囱也开始冒烟了,院子里的杂草也不见了,小孩子们也不再往他们家扔石头了,只是这“二孬”的名号乃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也就这么持续下去了。
二年后,二孬媳妇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把个二孬高兴的,险些没把嘴乐歪了,想了三天三夜,把脸憋通红,终于给他的宝贝儿子想出了一个响亮的名字“金蛋”。
长到十五六岁上,情窦初开的金蛋喜欢上了陶家漂亮的三春,央求她娘去陶家提亲,二孬两口子那是一致反对,“金蛋啊,你想娶谁家的姑娘都成,娘就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去磕头,也要给你求来,就是陶家三丫头不成,你不知道她‘克夫’啊,我和你爹就你这一颗独苗啊,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你爹还活不活了,听话啊,金蛋”,“金蛋啊,爹也是男人,知道你喜欢那丫头长得好看,可是她那命不好啊,‘克夫’,那可是个邪乎的事啊,爹不能看着你被个女人给祸害了,咱换一个啊”
二孬两口子轮番上阵,软硬兼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鼻涕眼泪齐飞,却奈何不了金蛋那一颗为了爱而不顾一切的心,他采取了绝食这一最直接,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抵抗手段。
但是,对敌斗争经验严重缺乏的金蛋,低估她娘的战斗力,二孬婶子没有继续和儿子纠缠,转移了斗争的方向,直接奔去了陶家,进了门就坐地上撒开了泼,拍打着大腿,哭天嚎地的闹腾开了,“我的那个天啊,我不活着了,我就那么一个独苗啊,要是被克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办那……”
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宋氏看了看女儿,陶三春也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二孬婶子来的是哪一出。
宋氏只得劝着,“她婶子,你看你这有啥话咱好好说,这多让人笑话啊”,说着伸出手去扶她。
二孬婶子一把甩开宋氏的手,“少在这假惺惺的装好人了,你们家丫头不去勾搭我儿子,金蛋也不会连饭都不吃,死活要娶你们家的丫头啊,你这丫头是个啥命你们不知道啊,凭啥要去祸害我那儿子啊,我们金蛋那可是千顷地一棵苗的独苗啊……”
陶三春一听这话,委屈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她几步冲到二孬婶子跟前儿,用手指着门外看热闹的人群,一字一顿的说道,“二孬婶子,你也甭在我们家这又哭又闹的,我让乡亲们给我做个证,我从没有勾搭过你儿子,我陶三春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儿子的”。
少女那还稍显稚嫩的声音说出这一番铿锵有力的话语,仿似万里晴空响了一声炸雷,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住了。
宋氏的眼里含着泪水,心疼的看着纤弱的女儿。
二孬婶子也愣在了当地,鼻涕眼泪的糊了满脸,也忘了擦了。
围观看热闹的人们都长着嘴,瞪着眼,呆愣愣的杵在了那儿。
得着信儿就从家里急匆匆跑过来的孙金蛋,气喘吁吁的刚到了门口,正好听到三春最后面的那句话,登时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死灰着一张脸,再也迈不动脚步了。
后来,二孬婶子得知是自己错怪了陶家,三番五次的登门道歉,她本身就是个爽快人,再加上宋氏又是个宽厚待人的,一来二去的,两家的关系又近了一些。
第20章 分歧()
李骛脚步踉跄的被于四海他们搀扶着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那个日夜盼望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怀疑是自己眼睛花了,抬手揉了揉,哎呀,三春还在呢。
李骛激动了,一下子扑了过去,紧紧地搂着三春纤细的腰身,大脑袋在三春的鬓边磨蹭着,“三春儿,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在做梦呢”,带着酒气的呼吸撩拨着三春的耳边,
三春掰开他的手,冷笑道,“拿开你的手,脏死了”,
其实,三春虽然回了娘家,但是她每天白天趁着李骛不在家的时候,都回家来处理一些事情的,就像是宋氏说的,“夫妻二人闹别扭不要紧,但是,不要忘了你还是一家的主母,不能忘了自己的职责,不要让下人们散了心”,
所以,在这个家里,只有李骛还是糊里糊涂的,其他人还是如平常一样的过日子。
今天,三春回来是为了把桃花源跟安保公司的账目处理一下的,年底了,好些事情等着处理呢,刚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李骛就回来了。
李骛听三春说他脏,马上说道,“哦,你等会儿啊,我去洗手,马上就回来”,说着就往外走,
三春没搭理他,收拾了几件衣裳,打了个包裹就要出门。
李骛拦在了门口,“三春,你还要走啊?”,
三春懒得理他,只是用手指捅了捅李骛,示意他躲开,李骛看了她一眼,既不说话,也不让开,就那么呈大字型堵在门口。
三春郁闷了,暗忖:难道这家伙改变战术了?打算来个肉头阵?破裤子缠腿了?
三春想到此,觉得这个李骛特可恨,抬起脚就踢了过去,“你让开,好狗还不挡路呢”,瞪大着一双杏眼冷眼看着他。
这下子李骛不干了,扯着嗓子问道,“陶三春,你没完了是不?你说你究竟是为什么生气,小爷我从没哄过女人,但是,对你是哄也哄了,笑也笑了,好话也说了,你还想怎么着啊?你说,只要你说出来,如果真是小爷错了,我给你道歉,磕头都成”,李骛是真的急了,这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三春一听也有些意外,合着自己这气得鼓鼓的,敢情这位都不知道原因呀,想到这里,三春实在是泄气,她转回身坐到了椅子上,把手里的包袱往床上一扔,看着李骛,“我渴了,你去给我倒杯茶来”,
李骛屁颠着跑去倒茶,嘴里说道,“三春,这可是我第一次给女人倒茶呢”,又把茶杯放到自己嘴边吹了吹,“好啦,不烫了,可以喝了”,
三春接过杯子,抿了一口,“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李骛狂点头,“真的,你快点说吧,小爷是肯定想不出来原因了”,
三春看着李骛,“那好吧,我问你,你那天一晚上没回来,你都干了些什么?”
李骛顺嘴答道,“也没干什么呀,就是跟哥们去喝酒了,后来喝多了,就睡觉了”,这也没什么呀,哪一样也不值得生气呀,
三春一拍桌子,“喝酒?抱着个女人喝酒是不是?”,
“是啊,喝酒没有女人陪着多没劲呀”,李骛觉得这很正常啊,
三春差点没被气死,这是什么人呀,喝花酒,找女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好啊,既然外面的女人陪着你有劲,你还回来做什么?你干嘛还要我回来呢?”,
李骛很认真,“那可不一样,外面的女人就是解闷的,你是我媳妇,我怎么不能找你了?”
三春指着李骛的鼻子,“你混蛋,你少拿外面的女人来跟我相提并论,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滚出去找外面的女人吧”,三春气得浑身哆嗦,这是什么人呐,简直不可理喻,自己找女人不说,还敢说在外面解闷,回家来找媳妇,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李骛开始没觉得有啥不合适的,顺嘴就秃噜出来了,现在被陶三春指着鼻子一通狂骂,也察觉有些不妥了,是啊,这个可是自己娶回来的媳妇儿,哪能跟外面那些花钱买笑的女人相提并论呢,即使是这样,李骛还是死鸭子,嘴硬,狡辩着道,“有啥不一样的,不都是女的吗?”
陶三春气得站起来,“好啊,你去找外面的女人解闷,不都是女人吗?我也可以找外面的男人解闷,都是男人吗,未尝不可以”,
李骛大吃一惊,“你这个女人啊,胆子太大了,还敢说去找男人,我不许你去”,
“你不许?你以为你是谁呀?你自己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呢,少来管我的事情,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在外面愿意找几个女人解闷随便,但是,不许你管我的事情”,三春实在是气得狠了,嘴唇都有些颤抖了,
李骛上来抱住三春,“三春,我不许你说那些话,你是故意气我的,是不是?你不能走,我也不许你去找别的男人”,李骛想到了杜子沣,想到了当初看到他们二人那样和谐,温馨的画面,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刺眼呢,他绝对不会再让那样的场景出现的,
三春使劲的挣脱着李骛的拥抱,嘴里面喊着,“你恶心,你脏,拿开你的脏爪子,别碰我”,力竭声嘶的样子吓了李骛一跳
他松开手,“好好,我不碰你,你别激动啊,三春”,
陶三春都懒得跟他掰哧了,直接冲过去,抬腿就踢了他一脚,正踢迎面骨上,“死王八蛋,踢死你,让你花心大萝卜,让你找女人解闷,你个大种马”,踢了一脚还不解恨,又上去踢了两脚,嘴里骂着。
李骛疼的抱住腿,蹲在了地上,“三春,你也太狠了吧,疼死我了”,
三春毫不示弱的叉着腰,“王八蛋,姑奶奶踢的就是你,踢死你个渣男,种马”
李骛现在是一看见三春摆出这彪悍的模样就没辙,你横,她比你还横;你说一句,她那里有十句等着你;你还没动手呢,她那里抬脚就踹。
李骛有些同情自己了,又有些怀疑了,那些幻想出来的制服陶三春的画面似乎也不那么美好了。
两个人谁也不服谁,就那样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咕噜”响了一声,“我饿了”,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三春努了努嘴,李骛挑了挑眉,谁都没动窝。
李骛喝了一肚子的酒,再加上心情郁闷,根本就没怎么吃菜,回家来又跟三春连说带抱地,此时肚子觉得很饿了。
三春也没吃饭,她本打算整理好了账目就回娘家吃饭,谁知,被李骛堵在了家中,又经过了这一番的折腾,也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又听到门响,
二人一齐扭头看去,就见阿贵娘手里端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盘菜,还有两碗莹白的米饭,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三少爷,三少奶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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