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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被绿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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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错误让凤至有些郁闷,跟着靳明渊正欲踏入院子,一个瘦弱的黑色人影忽然从里边冲了出来,喉咙中还发出古怪的声音。
靳明渊拉着凤至迅速侧身一避的同时,一把拽住了那个不管不顾要冲出院子的人。凤至一看,却是震惊,这是……银庄?!
即便这人脸上水泡遍布,脓水横流,她还是能认出来,这是银庄!先前郁也说刚开始见过银庄,后来银庄就不在了。难道她是一直被关在这院子里?
“既然早说好了,就要认命,你现在跑什么呢?就算你跑出去了,没有老夫配的药,你以为你还能活得下去?”一个须发皆白眉目慈祥的老头负手从院中走来,这些话显然都是对银庄说的。然而银庄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地死劲挣扎,仿佛身后是地狱。
靳明渊忽然松开了挟制住银庄的手,银庄得以脱身,连忙向外跑。那老头脸色一变。一个闪身追上来,抓住银庄狠狠往院中一扔,而后不看那爬也爬不起来的狼狈少女一眼,向着靳明渊冷笑道:“你这小子!既然抓住了,怎么又要放开?难道是看老夫我不顺眼不成?”他脸上的慈祥神色被冷厉阴狠取代。冷笑道:“不愧是闻人九圳的弟子!和他一样令人生厌!”
说罢也不管两人,袖子一甩就转身回了院子。凤至听他语出不逊,气得咬牙,正欲开口说两句,靳明渊却冲她轻轻摇头。示意不可,而后拉着她往院子中走。
“一别多年,师叔这脾气,还是一点没变。”靳明渊开口寒暄,显然认得这老头。凤至听他叫“师叔”。才恍然明白这是闻人九圳的师弟。只是看这白发苍苍的模样……说是闻人九圳的师叔她倒是更愿意相信。
尹姑娘没跟进来,似乎已经走了,还妥善地从外面关了院门。
老头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听见靳明渊这话,冷哼一声。眉眼间隐隐流露出几分得意,他问道:“靳小子,你来这地方,为的是老夫我刚钻研出来的那秘法?”
靳明渊也不扭捏,大方承认:“是。师叔猜对了。”
老头冷笑不停,“闻人九圳不是很厉害么?你竟然还要来求我?”
靳明渊面不改色,仿佛全然没察觉到老头话语中对老师的诋毁,他道:“不是来求师叔,而是来和师叔做一场交易。”
“交易?”老头眯眼。
凤至隐约想到了什么,果然便见靳明渊从怀中拿出了那张隐隐有些破败的布帛,递向老头。老头接过,手一抖,将之展开,瞧见上面陈旧古朴已经有些年头的四个字。瞳孔蓦地一缩,眼中那怀疑神色彻底散去。他将布帛紧紧捏在手中,冷着脸问靳明渊:“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靳明渊自顾自拿起石桌上的茶壶,慢悠悠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凤至,方道:“师叔何必管它从哪里来的,只要师叔想要这东西就够了不是吗?”
“你就这么将它给了我,不怕我反悔不还给你?”老头试探着问,立即就说中了凤至心思,刚才见靳明渊好不防备将东西交出去的时候。她是很想将他手拦下来的。这老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即便顶着一个师叔的名头,也不能随便相信啊!虽然当时靳明渊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阻止了她即将伸出去的手,但是心中的担忧并未放下。
如今听老头这样问。只听靳明渊答道:“弟子信师叔不会做这种事。”
老头讪讪地哼了一声,直接将布帛揣进了怀里,面对凤至瞪大的眼睛,他道:“既然你这般信老夫,老夫就先收下了。那秘法自然也会给你的。只是现在时候未到。也不用担心,老夫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说罢还若有所指地瞧了凤至一眼。
恰在此时地上的银庄爬了起来,喉间急促的古怪声音却越来越剧烈。她跌跌撞撞跑到老头身边,直接跪在了地上,似乎不能说话。但那显然是求饶的意思,老头却不为所动。
“她怎么了?”凤至皱眉问道。
老头悠悠道:“那姓花的小姑娘你们想必也是认识的,她想让老夫治好她的脸。想让老夫答应,自然要给出让老夫心动的报酬。”
“她不是已经将郁也交给你们了吗?”凤至轻蹙眉头,尹姑娘根本没提到银庄也参与了进来。
老头不屑地冷哼。“一个人哪里够?老夫当初还提出将这小丫头也换给我,那花小姑娘可是同意了的。”他端过靳明渊给他倒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悠然而笑,将银庄脑袋抬起来。使她惨不忍睹的面貌全部暴露在三人视野中,惊叹道:“我给她用了药,先前觉得这小丫头身无武功身形瘦弱,指不定两碗药就将她喝死了。没承想却遇见了惊喜,她这情况可比其他人好太多了。只是脸上出了些问题。等过些日子她脸好了,我就给她换一张脸,肯定比她原来那张好上数倍!”
老头声音带笑,隐约有些骄傲,凤至却听得身子发寒,想到了七檀,银庄最终也会和七檀一样吗?她没想到银庄为花之燕做了这么多,还是被她心心念念的小姐卖了。初到青莲镇时听在耳中的温和赞叹仿佛还在耳边,在那些性子温和慈爱的长辈眼中花之燕是个纯善懂事又有些腼腆的姑娘,八年时光。怎么就将人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呢?
靳明渊瞧见凤至异常的脸色,轻轻捏了捏她手,以作抚慰。老头却误以为凤至对银庄生出了怜悯心肠,道:“听说这小丫头以前是伺候你的,闻人九圳那人,最爱教他徒弟一些虚伪无用的道理,你身为他女儿,想必学到的也不少,肯定是不愿意见着这小丫头被我折磨吧?你其实可以救她,办法简单得很。”说着怪异一笑,指了指银庄脸上流着脓水的水泡,“只要你肯将她脸上这些脓毒吸出来,我就将她脸恢复成以前模样,还会放了她,让她跟你们走。”
老头说完。竟然当真将银庄往凤至这边一推。银庄已经被折磨得癫狂了,听见老头这样说,喉间隐约发出哭嚎的声音,一个劲地往凤至身边挨,抓住她衣摆不断地磕头。
凤至犹在震惊当中。靳明渊已经微沉了脸色,道:“一个背主的奴才罢了,哪还有让主人冒险救她的道理?”老头说得简单,可他看得分明,银庄脸上的伤并不简单,定然是服用猛烈毒药所致。那脓水分明有毒,谁也不知触碰到会不会出事,更何况还是要去吸?
凤至低头望着银庄,少女含泪的眼满满都是乞求。凤至抿唇,半晌之后,她抬头望向神态悠然的老头,“是不是只要有人愿意为她吸这脓水,你就会放过她?”
065 银庄她认错了人()
老头眼睛一眯,猜到了凤至是不愿,想要让别人来,自然是不想让她如愿,便道:“这是自然,你想让别人替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得人家心甘情愿,老夫可不愿看见弱者被威胁逼迫。”
老头这话说得凤至都想冷笑,这地方和七檀一样遭遇的肯定不止他一个人,难道都是心甘情愿的?却懒得跟他争辩,道:“师叔放心,我自然不会强行逼迫谁。只是这银庄是那花姑娘的人,她们俩主仆情深,师叔要求这样简单,花姑娘肯定不会拒绝。或许还会对师叔感激涕零,感恩师叔放过了她情同姐妹的小丫鬟。”
老头没有接话,若有所思地望了凤至一眼,又转向靳明渊。银庄是谁的丫鬟,他自然是知道的。他自诩这天下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否则哪能让七檀等人扮演旁人不出一丝差错。可是凤至竟然说银庄是那花之燕的丫鬟,虽然情报里银庄这丫头的确背叛凤至投靠了花之燕,但两人之间哪有主仆之谊?
实在想不通,靳明渊又径自悠哉地饮茶,对此不置一词,老头皱紧了眉头,扬声冲外头吩咐了一句,没一会儿戴着幂篱的花之燕就被带来了。
对于凤至口中的“主仆情深”老头完全不信,为了治脸花之燕将银庄都卖了。哪里有一分不忍和情意?见凤至的模样也不是很在意银庄,老头心思恶劣地眯了眯眼,误以为凤至和他是一样的心思,心中对闻人九圳教出来的女儿很是不屑。
花之燕来到院子里,一眼便瞧见了银庄。少女身形瘦弱单薄,已经全无先前的圆润可爱,当下便落下泪来,哽咽着的声音里尽是不可置信:“银庄……银庄!你怎么会……这么会变成这样!我……我对不起你……”
花之燕忽然痛哭失声,银庄眼中盈盈泪水终于落下,眼底的绝望与愤恨在听见花之燕愧疚自责的声音的那一刻,霎时间消散无踪——小姐若是早知道她会变成这样,肯定不会将她交出来的!
银庄呜咽着,放开凤至的衣摆,忍着身上痛楚,颤抖着朝花之燕爬去。
花之燕好似不能接受银庄的惨状一般怔怔退了两步,而后巧妙地避过银庄伸来的手,“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头面前,哽咽着乞求道:“先生,求求你,放过银庄吧……”
凤至撇嘴,花之燕的小动作这样明显,也只有被泪水蒙了双眼的银庄看不见吧?
老头心中暗自冷笑,当初将人交给他的时候他可是说得清楚,现在又演什么深情戏码?虽是这样想。脸色却露出慈爱笑容,道:“老夫已经许多年没有见到这样真挚的感情了,也不妨成全你。”不等花之燕松一口气,他又道:“只是她的脸,你也瞧见了。只要你能将她脸上的脓水吸出来,老夫自然乐意治好她的脸,并且放过她。”
花之燕闻言身形一僵,须臾之后,她目光迅速掠过银庄那张堪称恶心的脸,而后郑重地向老头道谢,声音里带着故作的喜悦:“多谢先生!我这就去找纱布……”
“这可不行!”老头立即打断她话,“纱布只能吸出表面的,无法全部除尽,只能用嘴吸,否则老夫为何要跟你提出这要求?难道老夫不会用纱布吗?”
老头话落之后,院中立即只剩下银庄的呜咽声。花之燕僵硬着身子跪在地上,幂篱遮挡了面容,让人看不清她表情。
凤至冷眼旁观,早在问老头其他人是否也可以的时候,她就知道花之燕不可能为银庄付出。果然老头又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她脸上这脓水虽然有毒,但老夫我这里有的是解药,女娃娃无需担心会有性命之忧。”但花之燕依然一动不动,不言不语。
即便不会要她性命,光是那脓水的恶心,便让她放弃了一个一心为她的人的性命。
“小姐……”银庄费劲地发出两个音节,模模糊糊却不难听出她叫的就是“小姐”。花之燕的沉默让她心生不安,极致的疼痛缠绕周身,她一直期待着有人能对她动一动怜悯之心。先前的凤至她不敢指望,但现在这是她的小姐啊……
银庄再次向花之燕爬去,花之燕却陡然站起身,迅速后退了两步,仿佛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银庄愣了一瞬,而后哭喊着继续朝花之燕靠近。花之燕忽然仓皇跳开,而后指着凤至,“去找她!她会救你的!她才是你家小姐,我不是!我什么都不是!”
凤至冷冷地瞧着花之燕表现出来的惊恐与仓皇,不为所动。
银庄喉间古怪的声音带上了悲怆,她知道她被放弃了,被辜负了。可是这个人啊,明明这样简单就能救她,为什么不愿意?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她想要活下去,被人打断了腿的弟弟和老去的母亲还在家里等着。无人照料。银庄忍着剧痛骤然扑上去,一把抱住了花之燕的腿。
花之燕忽然尖叫一声,而后一脚将银庄踢开,也不看被踢飞重重落在地上的少女,猩红的目光盯上了凤至。对老头道:“先生……她才是银庄的主子!我不是!我怎么可能会那样狠心,将自己的丫鬟交换给你?银庄她认错了人,我才将错就错利用了她!我承认我做错了,该受人鄙视。可是这个女人——她眼睁睁看着效忠她的丫鬟在她眼前受苦,却不为所动,不见半分怜悯,她——”
“我冷情?我该死?所以你接下来是打算建议让我帮银庄?”凤至冷声截断花之燕的话,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望着花之燕。
花之燕握紧了拳,咬牙不语。此时靳明渊站起身,道:“师叔想玩,可以继续,我们就不奉陪了。”而后拉起凤至就走,从头到尾压根没看花之燕一眼。
老头慢悠悠喝着茶,也不拦他们。临出门时,花之燕忽然冲着靳明渊背影语气悲哀地道:“你是不是认为卑鄙又无情?”
不待靳明渊回答,凤至轻哼一声,拖着他就走。靳明渊侧首望她,继而莞尔。
凤至情不自禁抬头,看见他眼中情意,双颊微热。连忙低头,说起其他:“那个什么秘术,他都没确切地说什么时候给你。”
靳明渊知道她担心,便安慰道:“不用担心,师叔虽然……有些固执偏激,但不至于骗我们。”
凤至点点头,她对那秘术很感兴趣,想来能让靳明渊亲自跑到这地方来,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东西——她现在很怀疑先帝遗体和那灵药之说一样,只是一个掩饰的借口。
靳明渊见凤至不再说话,稍一猜想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便主动跟她解释道:“如你所想,那秘法是很重要的东西。先前遇到的那诡异东西你定然还记得,除了外表怪异之外,那东西还有复生的能力——并不是与生俱来,而是被师叔改造出来的。前些日子听说别国有人悄然潜进四渡山,我猜他们目的定然不单纯,或许和师叔手中的秘术脱不开干系,所以我只能亲自来,抢在他们之前将那东西拿到。另外虽然四渡山凶险之名流传于外。但灵药传说也是一大诱惑,总会有人进来,若是让他们发现师叔这个地方,知晓师叔钻研出来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事。”
末了靳明渊又补充道:“至于那遗体之说。确实只是一个借口。”
凤至完全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些内情,若当真如靳明渊所说,那个老头手中所谓的秘术能让那东西复生,或许也能用在正常人身上。若是被敌人拿到并将之带到战场上,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慢慢将村子转了一圈。却发现屋子挺多,却都是空的,完全没有人。他们甚至没有看见焚均和七檀,以及给他们送饭的青年。
“真奇怪。”凤至嘀咕,那老头这么邪门,这么会是闻人九圳的师弟?
想到这,就想起靳明渊和那老头的交易来,“那张布帛到底有什么来历?为什么那老头——”
靳明渊忽然敲了敲她脑袋,无奈轻笑:“叫师叔。”
凤至撇嘴,满不在乎地改了称呼:“为什么师叔那么看重?明明上面只有几个字而已。”还写的是闻人九圳的名字,不是什么藏宝线索或是秘法资料。
靳明渊拉着凤至一边走一边跟她解释:“听说师叔从来心高气傲,最爱和老师相争,偏偏从来没赢过。那张布帛是很多年前师叔悄悄潜进师祖的书房撕下来的。榜上老师名排第一,师叔居第二,将老师的名字撕了,他自然就是第一位了。只是后来老师发现这事,完全没有和师叔争辩,自此那张撕下来的布帛便成了师叔的耻辱。尽管在别人看来那东西完全是一块破布,但于师叔而言,布帛若是流落旁人之手,总是不能让他心安。国师不知从什么地方将这东西找了出来,偷偷给了银庄,想必是想让他们提前将师叔的秘术拿到手,只是没想到布帛会落到郁也手中。”
“‘他们’是谁?”凤至神色忽然有些微妙。
066 五个凤至()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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