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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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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羡慕的眼光中,我如漱水所愿抽到了压轴签。
最西边用屏风阻隔了视线,我们所有人都在屏风后面看着,能够一眼看到台子上,但是别的人看不到我们。
第一个出场的姑娘长相俊俏,跳的也是金陵城里最受欢迎的霓裳羽衣舞。
世人都说霓裳羽衣舞无人能超杨玉环,此言不假。
那女子虽婀娜多姿,但毕竟灵气不足,稍显稚嫩。
“楼姑娘瞧见东厢那人了吗?”
漱水在我耳旁轻问。我摇头:“那人并不是今夜的金主,金主应该还在路上。”
漱水向我伸出大拇指:“佩服,楼姑娘观察细致,不过楼姑娘不必担忧,金主应该在转角了,我赌一刻钟后,花娘就会在楼下迎接金主。”
小六伸手作揖:“看来漱水姑娘不光舞技惊人,就连内功也是极为深厚。”
漱水点头:“小六姑娘也是后生可畏,你再猜猜他们一共几人?”
小六闭目了一会儿后说:“两人,一人步子沉重。应该是个随从,另一人步伐轻盈,想必轻功不在你我之下。”
漱水伸出手指摇了摇:“小六姑娘还是要学会静心,你再好好听听,还有一人脚步像是从不沾地一般,小六姑娘沉下心来便可听到。”
小六听了许久,苦着一张脸:“并无第三人。”
漱水拉着我的手:“那我们就在窗子边候着,若是小六姑娘赢了,明日我送你一套剑谱,但若是我赢了。小六姑娘要答应我一件事。”
小六追问:“何事?”
我们已经走到了窗边,漱水从袖口掏出一块绢帕来递给小六:“如果你输了,在我上台的时候,请你将这块绢帕交给金主。”
那块绢帕上绣着漱水二字。
小六偷乐:“原来漱水姑娘仰慕金主。”
街角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随后是两个,紧接着第三个也出现了,因隔得太远看不太清。
小六颓然说道:“漱水姑娘,我输了,绢帕给我,愿赌服输。”
漱水又拉着我往屏风走:“走吧,不该看的别看,不然会眼睛疼。”
小六巴巴的等在窗口,想要看一看来人长什么样。
突然一阵迷烟从街角袭来,小六惨叫一声揉着眼睛,口中喊道:“好疼。”
漱水低头对我说:“你这丫鬟需要好好调教,不然入了深宫要吃大亏。”
我在心里哀叹一声,这个漱水实在不简单。
一刻钟过后,花娘带着那几人进了东厢,台上一舞已毕,善娘搬了凳子。我和漱水坐下,耐心的等候着。
一个时辰过后,终于轮到漱水出场,她刮了刮小六的鼻翼:“愿赌服输的哦,可不许反悔。”
小六伸出大拇指:“漱水姑娘加油,我一定会替你将绢帕送到。”
漱水翩然落在台上,台下的叫喊声一直没有间断过,透过屏风我能看到东厢的几人正在品茶,花娘在一旁焚香,我似乎闻到了须曼那香的味道,如此熟悉。
漱水轻盈起舞,台下好些男子都在大喊漱水的名字,小六十分好奇的问:“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漱水的名字?”
善娘挪了小六的脑袋,指着台下一端的画布:“看,那是什么?”
小六侧着脑袋一字一顿的念着:“绝色妖姬,漱水姑娘。”
小六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善姐姐该不是又要嫌弃我不长脑子吧?”
善娘没好气的说:“已经习惯你不长脑子了,哪天你若是变聪明了,只怕白天黑夜都要颠倒了。”
小六委屈的望着我:“小姐你看,善姐姐瞧不起人。”
我推了推小六:“先别告状,你快想想你答应过漱水姑娘何事?”
小六握着绢帕在我眼前晃了晃:“替漱水姑娘送绢帕给金主啊。”
善娘猛的敲了她一下:“那你还愣着作甚,漱水姑娘都跳了一半了,你再不去就是食言,以后你哪有脸面在江湖上混?”
小六揉了揉脑袋:“善姐姐莫动手,你长得这么好看却总是这么凶悍,太不怜香惜玉了。”
善娘作势要打她,小六一溜烟就跑了。
善娘笑着跟我打赌:“我猜小六要打退堂鼓,别看她平日大大咧咧的看似不拘小节,实际上她比谁都胆小。”
我会心一笑:“不会。”
善娘问我:“小姐为何如此笃定?”
我指着小六大步流星的身影说:“小六只在茶白面前才胆小,由爱生怯实属正常,但她骨子里有着侠气,最受不住别人说她不守信用,所以她在门口会踟蹰片刻,但很快就会冲进去。”
善娘半信半疑:“等着看吧,我觉得这丫头没你说的那么胆大妄为。”
我纠正善娘:“那不叫胆大妄为,那叫江湖豪气,小六是个爱面子的姑娘,跟着茶白也算是行走江湖多年,多多少少受到了茶白的影响。”
善娘不禁问道:“小姐是说茶白爱面子?”
我给了善娘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茶白那人一般人好似看不透的。我也是偶然发现了茶白的秘密。
善娘也不再追问,我们看着小六在门口徘徊了片刻后,径直就冲进了东厢。
东厢里的人显然是惊到了,随后小六递了帕子给拦住她的婢女,婢女将绢帕转交给了屏风后的金主。
金主一看腾地一下起了身,径直冲出了屏风,突然掐住小六的脖子。
我猛地起了身:“不好,这个漱水姑娘不怀好意,小六有危险。”
第74章:与君重逢()
东厢,四目相望。
我完全没有想到醉木犀的金主竟然是他。
他还死死掐住小六的脖子,脸上青筋暴露,耳根通红:“说,这绢帕是谁让你转交给我的?”
小六毫无反抗之力,只是伸手向我:“小姐,救我。”
我上前给握着他的手:“李公子,近一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李瑶微微蹙眉:“你。。。”
我笑着将左手伸给他看:“是我。”
李瑶见到我左手上的鸾鸟图纹,猛的收了手,欣喜的拉着我:“玉笙姑娘,是你?”
小六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十分委屈,泪汪汪的看着李瑶:“李公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匆匆一别不到一年时间,李公子竟半点都记不得我了,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差点把我给掐死。”
李瑶拱手:“并非我忘事,实在是过于震惊,也没想到小六姑娘会来金陵,对了,这绢帕是何人交给你的?”
小六指了指台上:“漱水姑娘啊,你的爱慕者。”
李瑶疾走到长廊外,双手扶着栏杆张望:“你说的是她?”
我们都走到了李瑶身边,小六指着正在台子上跳舞的漱水说:“正是她,这漱水姑娘生的妖娆妩媚,李公子若是往近了瞧,肯定欢喜的紧。”
屋里子的另外四人中,两个男的分别是李瑶的随身侍从苏子和端木寻,两个女的。其中一个是丫鬟,另一个想必就是传说中从不露真容的花随月。
端木寻看了一眼台上的漱水,摇摇头:“不是他。”
花随月冷哼一声:“打他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此人来者不善,与其让他处于暗处,不如就让他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少主,眼下该如何是好?”
李瑶摆手:“不慌,花娘,吩咐下去,撤退各个关卡的守卫。让他来去自由。”
花随月一急:“少主,怎可让他如此逍遥。”
李瑶退回到了东厢:“他既然敢来金陵,就证明他有十成的把握,让他把这出戏演下去,我倒要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样。”
端木寻思忖片刻,说道:“他向来保持中立,也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上次申屠谷一事他碍于情意帮了申屠谷,这并不意味着他要与我们为敌,不如静观其变,敌人的朋友不一定就要成为我们的敌人。”
我听的十分糊涂,花随月走到我跟前:“楼姑娘,赶紧准备吧,快轮到你了。”
李瑶突然换了笑脸对我:“听说楼姑娘的脸疾已经治愈好了,还学会了楼兰舞,今夜的舞魁,非你莫属。”
我微微欠身给他行了礼:“李公子过奖。”
李瑶突然大笑,我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李瑶拍着我的肩膀:“玉笙姑娘,我还真是不习惯你这大家闺秀的模样。我还是比较喜欢梵音村那个性情豪爽恩怨分明的你,不过经那一劫,你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我面前,我真替你高兴。”
在这金陵城中见到李瑶,我的心里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依靠一般。
只是马上就要轮到我了,也来不及寒暄几句。
漱水下台后,突然从楼下蹿出一人来,举手大喊:“漱水姑娘舞技超群,必定不负众望夺得舞魁之称。”
三婶都来不及上去轰人,那汉子就被一股邪风给推下台去。众人哄笑不止。
本以为立刻就轮到我了,但三婶却突然宣称延迟压轴出场。
花随月立刻派了贴身丫鬟去问。
回来的时候丫鬟变成了丫丫,丫丫走进来的时候满脸带笑:“三婶说第二个上场的姑娘正在后院哭,说是下台的时候扭到脚了,估计从没吃过苦,所以觉得委屈。”
花随月拂袖而去:“我去看看。”
台下好多人都在叫喊着,醉木犀的舞娘们暂时上场稳定大家的情绪,李瑶给我倒了一杯茶:“来尝一尝花娘的勾魂,听说喝这茶会上瘾,我就是如此,每天到了这个时候就想来尝一尝花娘的茶艺,实在难忘。”
我接过茶来抿了一口,很苦。
李瑶像是从我皱起的眉头里看出了我的表情,笑着解释:“这勾魂味浓,入口苦涩,但回味无穷,你再喝一口,保证你接下来的楼兰舞中都带着勾魂的芳香。”
我又抿了一小口,依然很苦。
端木寻又给我倒了一杯茶:“少主还是不要难为楼姑娘了,楼姑娘请,这是最好的雨后龙井,你尝尝。”
我本想拒绝的,奈何端木寻笑脸相迎,我也不好推却,便抿了一口,这味道不错,我一连喝了好几口后,端木寻哈哈大笑道:
“少主你看,楼姑娘的口味与你不同,她喜清淡。”
我们正谈笑风生,花随月却步子紧急的走了过来,在李瑶耳边细语了几句。
李瑶当即起身:“楼姑娘就在东厢待着,我没回来前你哪儿都不能去。”
说完便火急火燎的走了,东厢只剩下我们三人,善娘疑惑不解:“小姐在金陵有旧友?”
小六笑着说:“忘了告诉善姐姐了,那一日十大门派逼迫太师娘烧死小姐,是李公子和端木公子伪造了圣上旨意,才让小姐得以脱身,算起来是救命恩人吧。”
善娘有些不悦:“哦,原来小姐和他早已相识。”
我看善娘眉目间有些忧心。心下觉得奇怪,按理说我在金陵有个老朋友,善娘应该是第一个为我感到高兴的,只是她的脸上却有着一丝令人费解的神情。
醉木犀所有的守卫都撤了下去后,楼下突然传来一声:“萧无赖,可算让本小妞逮到你了。”
小六立刻走到外面,朝楼下喊:“离离,我们在这儿。”
善娘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小六永远学不会三缄其口,迟早会惹出乱子来。”
我给善娘倒了一杯龙井:“善姐姐多虑了,小六性子直爽,若是行走江湖肯定会交到许多的朋友。”
“哎哟哎呦,离离女侠你轻点。”
我刚端了茶杯放在嘴边,离离就揪着萧宏阳的耳朵上了二楼来。
小六好奇的问:“咦,你怎么能上二楼?”
离离看了一眼身后,轻松的说:“守卫都出去追人了,我听说笑面玉郎来了金陵。”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起身上前问道:“你说的是那个擅长易容术的魑魅谷谷主水木公子?”
离离点头:“就是那个狡猾的家伙,他不来金陵则矣,一来就会搅的金陵天翻地覆,去年他来过。扮成了镇淮桥高官的女儿模样,去勾引了萧家的二少爷,此事萧无赖也知道,害的萧二少爷茶饭不思的,萧老爷为此还去向镇淮桥的高官求亲,可是人家高官说了,女儿尚小,不足十六,要在等两年。”
我听了忍俊不禁:“你的意思是说,那笑面玉郎男扮女装。还搅动了萧二少爷的心?”
离离一脚把萧宏阳踩在地上,拍了拍手说:“不仅如此,萧老爷上门去提亲的当日,笑面玉郎又扮成了萧老爷的模样去逛公娼馆,萧老爷何许人也,家有八房姨太,个个貌美如花,犯不着去公娼馆找花姑娘,正因为萧老爷进公娼馆一事,镇淮桥家的高官与萧家便断绝了来往。”
我听了犯嘀咕:“我听说公娼馆现归萧老爷管,他去一趟公娼馆不足为奇吧。”
离离喝了一口茶,呸了一下:“怎么会这么苦?”
小六赶紧给她倒了杯龙井:“喝这个,那勾魂太苦,一般人入不得口。”
离离喝了一杯龙井茶后接着说:“说个更蹊跷的给你们听,金陵城里人人都夸端木寻是公子世无双,多少千金小姐对他爱慕已久,就在去年,金陵城里人人在传端木寻竟有龙阳之癖,好多人都看到他与一个男人在轿子中这个这个。”
小六不解,问道:“哪个哪个?”
离离比划了半天。然后脸红了。
被离离踩在脚底下的萧宏阳突然翻身而起,朝着离离脸上边靠近边说:“就是这样这样。”
“啪。”
离离反应奇快,抬手就是一巴掌。
萧宏阳捂着脸很自觉的蹲了下去,抬起离离的脚放在自己后背上:“你们继续,我接着趴地上。”
我们几人捧腹大笑,小六蹲下身去摸摸萧宏阳的头:“我说你好歹也是金陵城首富的儿子,能不能别死皮赖脸的欠账,不就是两个馒头吗,还能要了你的小命不成。”
萧宏阳趴在地上嘀咕:“可不就是要了我小命吗?”
我突然想起那一日在离园,北离轻鸾对我说。笙儿,你就是我的命。
这一刻的思念泛滥成灾,看到此时的离离,突然好羡慕她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冲劲。
离离意犹未尽,拉着我的手说:“还有更好玩的事情,你要不要听?”
我朝她微笑:“我听着,你说。”
离离咳了咳:“话说那笑面玉郎最喜欢易容成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这金陵城中的公子哥儿啊,大部分都被他调戏了一遍,他还易容成花随月,向端木寻求爱呢。”
我和小六面面相觑,小六问:“你是说花随月喜欢的并不是端木寻?”
离离抬手摸了一下小六的额头:“你没发烧啊,你不是说常年混迹江湖吗?”
小六有些局促的说:“对啊,怎么了?”
离离弯腰大笑:“你要是真的混迹江湖多年就应该知道,那端木寻与花随月可是兄妹,这醉木犀的金主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李姓公子,两个管事的,一个是端木寻,另一个就是花随月。”
小六摸头:“花随月和端木寻是亲兄妹?”
离离点头:“可不就是亲兄妹,花随月是艺名,她呀,原名叫端木云,你说说那笑面玉郎号称无所不知,却闹出这么大个乌龙,岂不可笑。”
“确实可笑,不止可笑,简直愚昧至极。”
门外的声音十分动听,我们应声回头,漱水迈着小步走了进来。
小六立即迎上去:“漱水姑娘的绢帕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到底是怎么回事?”
漱水掩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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