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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阴阳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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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种车。

    源冬柿看见第一次车的时候,她是崩溃的。

    如果坐在副驾位的女主角不叫柿子的话,她是会很喜闻乐见的,然而看得多了,也就觉得还可忍受,更何况消遣物极为匮乏的平安时代,能有这样的读物,也算是难得了。

    而晴明,也乐于陪她一起看。

    “这次是在嵯峨野啊。”晴明翻了几页,道,“说来,如今应当也是染井吉野樱的花期,嵯峨野现在当时一片绚烂了。”

    源冬柿翻完最后一页,啧啧道:“嵯峨野常有公卿去踏青,清友与嵯峨小姐这样,真是有伤风化。”

    晴明侧头看她,但笑不语。

    源冬柿察觉到他的目光,干咳两声,把书卷扔到了一边。

    绫女膝行而上,端上来一盅酒,替晴明和源冬柿斟上,晴明端着酒杯,看向廊外,这院中并未种植名贵作物,却也能凭这满目翠绿,感受到浓浓春意。他唇边勾起一丝笑,道:“不如,明日去嵯峨野踏青吧。”

    源冬柿低头啜了一口酒,头也不抬:“明日你得去阴阳寮应卯,阴阳头大人。”

    晴明笑了一声,道:“明日在下犯物忌。”

    源冬柿抬头道:“犯物忌你还”她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卡住了,因为他看见晴明正对着她笑,眼角弯弯,像只狐狸。

    她脸上泛起红晕,又咳了几声,埋下了头。

    如果可以,她正想拜访拜访这位已经放飞自我的荻尚侍,让她偶尔还是别开车了。

    伤肾。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

    其实,柿子,你拜访得太晚了,已经有人先去拜访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半夜替换,有没有想我?哈哈哈哈哈

    下一章继续防盗,替换内容为“我的悲伤你们怎么会懂”。

第74章 番外 痴人() 
他本是华山之巅一棵百年松木。

    论剑峰上论剑台; 常年白雪皑皑,寒风呼啸; 纯阳宫新入门弟子或在此奏琴,或在此练剑。琴音声声; 利剑劈空,该是一柔一刚,却在华山之巅论剑台上相辅相成; 互得借势; 琴音削弱了论剑台的杀伐气; 而剑则是纯阳宫闻名于江湖的利器,听得久了; 只觉得论剑台上不该只有剑; 还得有琴。

    他在此处许久了。

    从华山之巅人烟罕至; 到纯阳子吕洞宾在此创立纯阳宫; 再到纯阳宫门徒数百; 山下青烟缕缕,钟声隐隐,红顶的鹤优雅地迈着修长的腿在他身边走过,雪积在他翠绿的松针之上,纯阳弟子的剑风拂过; 带着气劲; 晃动着他茂密的枝叶,雪片纷纷,簌簌落地。

    天边夕阳在论剑台上洒下金灿灿的光; 一点一点跳跃着,自他强壮的树干,攀爬至他枝头积雪。

    又一天结束了。

    他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

    练剑的纯阳弟子们收了剑,互相打着招呼,三三两两地下了论剑峰。

    再过不久,论剑峰下的太极广场将亮起星星烛火,隔着凛冽的寒风,让他这么一株傲立雪中百年的松木,感觉到奇异的温暖。

    天色渐暗,太极广场的烛火次第亮了起来。

    随之亮起的,还有论剑台下。

    他有些惊讶,难不成还有弟子想趁夜练剑?

    脚踏着松软的积雪,发出细微的声响,月光幽幽,在来人手中的火把映衬下,又显得些许黯淡。

    “清然,你偷偷伐树,若让于睿师父知道了,可怎么办。”一个略带焦急的声音说道。

    另一人不言不语,只埋着头往前走,他的相貌在火把光亮中逐渐清晰,那是一张还略显稚嫩的少年的脸,穿着白色道袍,背上背着一把古朴的长剑。

    应当是方入门不久的弟子。

    他身边还跟着另一个年轻人,怀中抱着一把斧子,一脸的无措。

    “清然,再说了你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松木并不适合斫琴。”那年轻人还在劝道。

    然而,那名叫清然的少年已经将手中火把递给身旁人,从他手中夺过斧子,走到了百年松木身边。

    寒风吹得他身上单薄的衣袍猎猎作响,在他眉毛上镀上了一层冷霜,他垂着眸,轻轻抚上了松木有些粗粝的树干。

    “抱歉。”他道,“我想送她一把琴,送她一把覆着纯阳宫风雪的琴。”

    他握紧了手中的斧子:“我我会砍下你的树干,做成一把琴。”

    百年松木看着他稍显稚嫩的五官,再望向论剑峰下太极广场的灯火。

    啊,砍下我吧。

    让我去看看那些灯光。

    百年松木说道。

    然而夜中的两个少年并未听见,清然握着斧子,闭上眼,朝松木腰间用力挥去,斧子磨得锋利的刃狠狠凿进了树干之中,树冠一阵动荡,积雪纷纷而下,泼了树下两个少年一身。

    “抱歉。”

    清然闭着眼睛道。

    百年松木只望着那星星点点的烛火,任着斧子在他身上凿了一下,两下,伞下,直到他轰然倒下,眼中那点烛光拉扯着,在他眼中化成了一道道金色的丝线。

    月光幽幽,群星黯淡。

    他在这样的一个夜晚,离开了驻守百年的论剑台。

    清然从未有过斫琴经历。

    或许会用手在七弦之上奏出那么几个音,但若说到制作琴底,拉伸琴弦,便是一窍不通。让这样一个专修剑道的少年忽然想着斫琴的,便是他那位来自长歌门的恋人。

    “长歌门人人擅奏瑶琴。”

    他用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说道。

    彼时正是开春之时,春光从窗户泄入屋中,百年松木变成了一座孤零零的琴底,望着陈旧的房梁,听着站在窗边的少年琐碎的细语。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她奏琴最好听,那些平时听着晦涩的琴音,由她奏来,就像劈开了冰川的春风。她眼睛弯弯的,不适合哭,只适合无忧无虑地笑,我看着她就觉得开心,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

    “我不会斫琴,甚至不会奏琴,可若是她喜欢的,我都愿意倾其所有,送到她面前。哪怕是从论剑台上砍下百年松木,被于睿师父狠罚一顿。”

    你没有想过失败吗?

    “失败?当然想到过,可是能得她一笑,失败一次又何妨。”

    痴人。

    “人便是如此,为情狂,为情痴。你不明白。”

    在风雪中活了数百年,人所谓的“情”确实是天下间最为晦涩难懂的东西,百年松木参不破,也并不想去参破。

    后来,他的身上拉上了琴弦。

    七根,光洁如丝,闪着如利剑一般的寒光。

    彼时还稍显稚嫩的少年,已经披上了更加繁复华丽的道袍,身量抽高,双肩厚实,那双带着少年特有狠劲的眼睛,已经如无波的古井,仿佛投下任何东西,也不会有任何的波澜,他鬓边多了几缕白霜,如同论剑台上经年不化的积雪。

    冬日将至,他远在长歌门的恋人,披上了嫁衣,嫁给了别人。

    如今,当初夜中伐树,乞来图纸,做琴底,拉琴弦,忙了十年,更像是一个笑话吧。

    “我不悔。”男人脸上带着笑,“至少还有这把琴,做了一个十年的见证。”

    清然,你真真是个痴人。

    “哈。”男人笑了一声,“得了一句夸赞,倒觉得心中愉快多了。”

    他折身缓步而来,用背后的鞘中抽出一把古朴的长剑,在将将完工的琴上刻了两个字。

    松抚?

    “是的,松抚。”清然笑道,“虽然送不出去了,但也还得给他取一个名字吧。”

    他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琴身,想抚摸着挚爱光洁的面庞,脸上温润的笑意带了丝丝苦涩,最后,他咳出几口鲜血,喷溅在栗色漆的琴面之上,填满了新刻的沟壑,那“松抚”二字工整,又带着新鲜的血腥味。

    清然最终英年早逝,由他亲手所斫的瑶琴松抚,也与他的佩剑、藏书,一起尘封于他房间的书柜一角。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屋中那扇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人点燃烛火,突如其来的光亮使得百年松木眼前一晃,他听见轻缓的脚步声,再仔细看去,只在那片朦胧烛光中,看见一张白皙而美丽的脸。

    她的眼睫上还覆着纯阳宫的雪,眼睛弯弯的,像是随时都在笑,然而此刻眼中却带着泪。

    她伸手抚摸着着了栗色漆的琴面,与那带着深红色陈旧血迹的“松抚”二字,叹了一声。

    “痴人。”

    这便是属于人的,最难以理解的感情吧。

    她终于放声哭了出来,声音哑在了喉咙里,沉闷而痛苦。

    那双弯弯的眼睛不适合哭,只适合无忧无虑的笑。

    她将瑶琴松抚,从华山纯阳宫,带到了千岛湖长歌门。

    长歌门的雪不如纯阳宫的凛冽,它们更加安静,忽然某一夜,便簌簌而至,积在窗台,积在屋檐,积在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绿幔飘飘,身着绿裙的小姑娘从石板桥上轻灵跃过,石板桥下水花阵阵,那是鱼尾拨开的浪花。

    瑶琴松抚横在窗台前,时常弹奏它的人,已经在病榻之上缠绵数月。

    “他连琴都不会弹,怎么造得好琴。”她笑着说,“少年时的突发奇想,竟然也能持续了十年之久。”

    “我喜欢听他说空旷的太极广场,听他说论剑台上的琴声,听他说皑皑雪原腹地上孤零零的浮桥。那些都是我未曾到过的地方,可惜我身体自小不好,大概这一辈子都不能离开南方了。”

    “我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踏上华山。”

    “没想到却是他先我而去了”

    她说着说着,眼泪又自眼眶滑下。

    “我何曾不想与他一起看那些景色。”

    痴人。

    瑶琴松抚叹道。

    那个冬天过后,这座窗前,便不再能听闻琴音了。

    春季的长歌门黛瓦白墙,院与院之间争相开满了绚烂的杏花,那又是瑶琴松抚所从未见过的景色。

    那两个痴人终究是相聚了吧。

    又过了许多许多年,瑶琴松抚辗转到了一个方学琴的姑娘手上,那姑娘年纪十七八,一双眼睛弯弯的,自带几分笑意,让人看着就觉得开心。

    “松抚。”她抚摸着琴身上刻下的字,笑着朝身后人道,“竟是一把松木琴,若要斫琴,松木可需得古材,也不知这造琴的松木有多大年纪了。”

    “至少百年了吧。”她身后的人笑,又摸了摸她的长发,“送你的,喜欢吗?”

    “喜欢。”女子捧着琴,笑着朝前走,一不留神,撞上了前方的一名男子。

    那男子回过头来,一双眼眸无甚感情,鬓边一缕白发,带着几分沧桑之感。

    “抱歉。”送琴的男子上前来,一手搭在女子肩上,对着那白发男子道。

    白发男子看了一眼抱着琴的女子,未置一词,扭头离开,元宵节的闹市之中人流如织,很快便不见了他的身影。

    女子很快忘记了他,抱着琴,又对着身边的男子说话。

    远处燃起了烟花,声声轰隆,元宵节灯影幢幢,无论在哪处,都喧闹至极,容不下一点点孤独的心绪。

    那时,瑶琴松抚是觉得悲伤的。

    很多很多年之后,只有他还记得,这两个人曾经的痴。

    可笑的是,轮回之后,他们仅仅也只是陌生人而已。

    从一个百年,到另一个百年,一直站在原地的,永远都是他。

    “后来呢?”

    一声稚童的声音响起。

    廊檐外樱花簌簌,如同轻飘飘的雪。

    妖琴师最后一个音奏完,抬起头,身前端坐着两个身着素丽的孩童,留着额发的,是安倍晴明与源冬柿的长女,安倍实子,小一些梳着总角髻的男童,则是他们的次男秀行。

    出声的是秀行,他喜欢听故事。

    妖琴师与他对视片刻,又垂眸,冷冷道:“学完这一节,再给你说。”

    后来?

    后来,又过了许多许多年,他漂洋过海,来到了东瀛,再次遇见了她。

    仍是眉眼弯弯的模样,不适合哭,只适合无忧无虑的笑。

    这一世的她并不会奏琴,那么便让他来教。

    就像以前那样。

    永远地,守护着她吧。

    说到底,他也是一个痴人。

    手中琴音稍稍停顿,复又奏起。

    谁都不知道,妖琴师松抚,在那一刻,有了稍稍的走神。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

    照样深夜!

    这章混入了剑三哈哈哈哈哈哈,道长x琴娘。

    琴爱上了长歌门的女琴师,但也是亲手做出他的道长和琴娘给了他关于爱情的启蒙,所以比起这份爱恋,他更尊重这两个人难以相守的人,然后转世之后,道长和琴娘已经开始了各自的生活,只有琴还活在原来的回忆之中,就像是被抛弃一样,这也算是他的悲伤吧。所以他一直都是孤独的,从还是一棵树,到作为一把琴。

    文艺青年的忧伤到此结束,下一章,中二青年的呐喊:老子的悲伤你们懂个几把!

    最后冷死窝了,手都僵了,敲键盘都是机械的嘤嘤婴xxxx

75 番外 浊世() 


    夜幕四合; 耳畔只剩下嘶吼的风,若是出神了; 还仿佛能听见被封印在此多年的妖物咆哮,山下是已被烧成一片废墟的信太森林; 似乎在那一夜后,连皎洁月色也吝于驾临,举目四望只余一片虚无。

    好在妖怪也都是耐得住寂寞的; 也总能在寂寞中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点子。

    鬼女红叶嗜好生魂; 更嗜好在他人沉醉她美貌之时露出狰狞原貌; 将其生魂生吞,她坚信极度惊恐之中的生魂能使得她眉目更加秀丽;这一点与般若倒是有些相像; 只不过般若比起吞噬他人; 更喜好用一双属于厉鬼的爪; 将自己可怖的脸; 逐渐揉成人类喜欢的可爱模样;噢; 还有喜好美酒的,喜好长长头发的,甚至还有喜好念经诵佛的。

    人有千奇百怪,妖怪自然也是。

    黑晴明没有什么喜好。

    他初至黑夜山之时,还是个五六岁的幼童; 一身狼狈地从信太森林的废墟中爬上黑夜山; 妖怪们躲在树丛中窃窃私语,说着怎么会有人类穿过禁制来到此地,他似乎有所察觉; 扭头望去,一双金色瞳孔无喜无怒,却仿佛带着从修罗地狱中爬出来的气势。

    “是妖怪啊”

    黑夜山的夜鸦发出几声嘶哑又突兀的鸣叫,拍打着翅膀从林中飞出,翅膀撕裂了方有些蒙蒙亮的天空。

    那时,山下大火还未全熄,火光与天边微光交织融合,黑晴明在崎岖小道上站了许久,才知道,原来黑夜山,并不完全是黑夜。

    白昼之下的黑夜山,不过是一个暴露在天穹之下的乱葬岗,四处是覆满荒草的坟堆,散落的尸骨,枯朽的树木,以及在潮湿的砂土之中乱窜的地妖,四周安静得除了风声,就只剩妖物搏斗时的咆哮。

    连那震耳欲聋的咆哮,在黑晴明听来,都简单乏味到极致。

    “晴明大人,不教训教训那些无端扰人清眠的家伙吗?”

    黑晴明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罢了,它们也就这样的爱好,剥夺了去,岂不残忍。”

    妖怪笑了起来:“晴明大人真是仁慈。”

    “啊,仁慈。”他笑着点点头,随即又嗤笑一声,才不过十来岁,却一脸与童真相悖的轻蔑与嘲弄。他坐在黑夜山峰顶,一身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周边是一片荒凉,他风姿隽爽,又如贵族庭院之中绮丽华贵的花卉,他手指向一方,道,“既然我如此仁慈,那么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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