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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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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问身后的郝俊:“那是谁?隔得远了,朕倒看不清。”
她有点后悔昨晚没抓紧时间看完暗侍送来的暗简,暗简包含了每一个侍人的资料,还附带一副画相。可因景侍侯上吊的风波,回宫的晚了,她又向来是定时睡觉的,故阅览时间只得往后拖。
“回皇上,那是肖侍卿肖然。”郝俊不禁在心里为肖侍卿默哀,又是一个被皇上遗忘的可怜人啊。
步也不散了,她还是抓紧时间去看暗简吧。
可回去的路上还是起了一点小波澜。
来时虽有事先清场以免碰到又是摔跤又是晕倒的,但真正随李棽出来的侍子只有郝俊一个。因回宫时间不定,所以一路晃荡回去的两人半路遇见个啥或是听见个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再加上,她还想着为了不辜负这假山园林,亭台流水的,刻意绕一大圈。
所以不意间瞥见一棵四季常青树下簇着一伙人。
一看白蓝袍子便知是侍子了。
李棽一挑眼,郝俊竟会其意,同时与她将身子掩于假山后,有了假山的抵挡,从那群侍子的角度看完全发现不了。
“咋的,还以为自己一步登天了。”
“孙子,别以为爬了床就是个人物了,皇上还不定记得你这么个人。爷爷喊你还装听不见。”
“以后见着你爷爷我记得绕路走……”
这是典型的后宫欺压事件啊。
李棽偷偷伸出头去,便见一高大的侍子一脚踢中卧地人的心窝子,而本就被揍趴在地的侍子顿时一滚,吐出一口鲜红,那一片土地刹那间被染上血气。
旁边一身形较瘦的男子连忙上前,小声说道:“行了行了,你还想出人命吗?”
高大侍子仍是一脸不忿:“放心,都是看不着的地方,不会坏事儿的。”
李棽不出声郝俊自然不会出头,这种事儿在宫里都是司空见惯的,但奇怪的是皇上的反应。
郝俊倒不怕刚刚的大个子打死人,就怕皇上脾气一上来,一个都跑不了,但直到他们散去,受伤的人也一瘸一拐的走了,皇上却毫无动静就有点奇怪了。
“挨打的那人是前几日侍寝人之一么?”
她有听到爬床二字。侍了寝却没提品阶,遭了嫉妒挨了打,看来在这是很常见的事,李棽突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回皇上,是的。”
“那日一同侍寝的俱升一阶。”李棽本想这般说,但思及其中还有一儿童,认为这事还需细细斟酌。
“那日一同侍寝的皆赏。这事你务必尽快去办。”李棽突然对后宫有点兴趣了,暗简迫在眉睫啊。
一回宫,她就命侍子落锁,大中午的只见梓薇宫宫门紧闭,侍人的贴身侍子不明情况,三步一回头的将食盒又原模原样地提了回去。
案上摆放的不仅有侍人简介还有官员资料和国库资产清点记录,皆一一分门别类的码好。
看完侍人简介李棽不得不对原主的认识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难怪肖侍卿对她恍然未见,原来人家根本不是自愿入宫的。
据暗简记录,肖然是三年前的文武状元,出身民间,虽说并非出身于什么名门世家,可一身气度也是不凡。只可惜于殿试一朝被原主看中,前程尽断。
原主不顾满朝文武反对而纳入宫中。百官不敢明着反对,虽有心想留住罕见的文武全才,但原主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哑口无言。
“难道朕还配不上他不成?”
得了,皇上您爱咋咋地吧。
李棽看着记录发笑,不一会就笑不出来了。
暗侍平常竟是如此尽忠尽职的记录帝王日常,那么这套方法肯定也用在了她身上,她几日来的不对劲应该被发现了。
但转念一想,那又如何,光是这一双独一无二的紫眸就足以打消所有怀疑。
按理来说,景侍侯最得宠,位份也仅在纪侍夫之后而已,可暗简对他的记录却少之又少。
不过思及他入宫时日尚短便也解疑了。
“景观景侍侯,江南富少之子,年二十四,于一月前被皇上看中,两人一见钟情,被纳入宫中……”
李棽琢磨着这后一句八成又在胡诌,还恶心的一见钟情,真不晓得原主这一辈子要一见多少次钟情。
果然后面的暗简几乎每一册都以一见钟情结尾。
纪侍夫纪臣胥,后宫位分最大的侍人,目前后宫事宜皆由他打理。他也完全担待得起,虽然后宫无男主人,但他的出身与修养完全可以执掌后宫权益。
纪侍夫出自原主的父家,从小便是作为大秦皇夫而培养,可惜一直未让原主产下天子,故位份一直是百年老二,不能再进一步。
李棽拣了几册重要的看了,便将暗简放置一旁,其他位份太低的侍人就算认不出也实属正常。
不过将所有画相归拢收纳起来,这些可都是精品,闲暇时消磨消磨时光也是极好的。
第十一章 晚宴()
11第十一章晚宴
“来人。”
“皇上有何吩咐?”
“传朕口谕,今晚在青栾殿设宴,宫中侍人必须全部出席。”
此令一出,整个大秦宫如架在熊熊烈火中烧烤,升腾起一层层热浪。
微风浮动,暗香幽来,舞茵红软著满青阶,空气中暗涌的是早归的春意。
待李棽入席时,席上已尽数坐满了人,一眼竟望不到头。
失误失误啊,她竟然忘了原主那声势浩大的后宫。她只觉得自己从一露面便是被“观赏”的那只“猴子”。
李棽让众人平身后,便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左手边是纪侍夫,右手边是景侍侯,再往两边排下去便是肖侍卿,玉侍卿,舒侍卿,霍侍卿……
李棽不禁多看了身旁两人几眼。
这“美人”环绕的滋味真是难以言表。
纪侍夫一身白衣,皎洁如莹莹月光,眉目清雅俊逸,脸庞光洁如玉。每一个动作都如一首优雅的押韵诗,让人不禁带着回味去欣赏。
可他偏偏仅是坐在一旁,并不时照顾着李棽用膳,明明什么话也没说,什么多余的事也没做,却让李棽凭白升起一丝好感。
他的出现,简直自带仙气。
注意景侍侯是因他手中与众不同的夜光杯,夜光杯为乳白色,散发一层淡淡的白芒,可奇怪的是它分明不是透明材质,却能清晰可见杯中所盛的宝石红色的液体轻泛的涟漪。
随着杯身的轻晃,杯中的宝石红液体染红杯壁,夜光杯渐渐开始变色,由最初的乳白变成薄红,最后是宝石红。
最后乳白色的夜光杯俨然成了一块红宝石。
李棽心下一震,这种东西怎么就出现了,不是现代才有的吗?难道他亦来自现代。她眼中疑惑愈盛,却只得暂时掩藏。
景侍侯见她古怪的盯着酒杯,将酒杯冲她一晃:“皇上,这可是最后一只了,不能再给您了。”
李棽这才将视线慢慢从那白皙精致的手中往上移,看了他一眼,李棽随即呆愣住。那眉间的淡淡笑意,好似贯透清风,无丝毫讨好和卑微,反而带着风的灵动与随性,举手投足间皆是难言的不桀。
这种人只应生在虚无缥缈间,而非勾心斗角的后宫里。入了俗世哪有不被红尘所侵染的,更何况是大秦宫这个大染缸呢。
可他的面容一派宁静安然,既无失宠的落寞,亦无上吊的窘然,坦然自若的迎上她的目光。
“既是景侍侯的心爱之物,朕岂能夺人所爱,此物于景侍侯甚配。”
语罢席间一男子抬头对李棽投以一意味不明的视线,瞬间又被淹没在一道道明爱慕暗勾引的目光下。
浩海中的一叶扁舟又能激起几朵浪花。
“朕今日将大家聚集在一起,是有几件要事与大家说。”李棽深吸一口气,清空脑中疑问。
李棽将众人神情看在眼里,不紧不慢的道:“由于前方战事吃紧,朕想了想应以身作则,所以从明日起后宫用度一律减半,这事就交给纪侍夫去办了。”李棽看向他。
“纪侍谨遵圣意,定不负皇上所望。”纪侍夫温顺的道。
“还有那楼因情况特殊就暂不建了。”李棽调转头看向另一侧的景侍侯。
她倒是看看这给人感觉如风的男子会有什么反应。
可惜,景侍侯脸色毫无变化,甚至附和道:“皇上说的是。”
李棽脸上失望不要太明显哦。
“最后一事便是楼兰使臣入秦事宜,晚宴歌舞到时是必不可少的,虽说还有近一月的时间,但还是要早做准备。晚宴节目定要至善至美,种类不能太局限。”
在场侍人无不惊讶李棽的关注点,何时起,圣上竟对“日常琐事”关心起来,以前是从未过问的。
这么一细想,皇上还真有点不注意就忽视的变化。
黛眉无以往的浓郁深沉,映的小脸柔和剔透了几分;狭长双眸少了艳丽眼妆,更加清澈盈盈;朱唇一改往日的娇艳唇色,而是显的健康自然的淡红。
穿着却是一如既往的闷骚,大方向不能变。
一点点的变化堆积起来却是不可估量的,坐在下手位置的人也许看不太清,景侍侯与纪侍夫却将李棽的变化看在眼里。
“据说一同前来的除了使臣,还是楼兰皇族,有联姻之意。关系到两国友好,晚宴安排十分重要,故朕决定此事由纪侍夫与景侍侯共同协助操持。”
底下人顿时个个一脸疑惑的看向李棽,视线在纪侍夫与景侍侯之间打转。
这些事儿向来由纪侍夫来办,景侍侯虽得宠,但也没将手伸这么长过。就连景侍侯上吊事件,皇上也仅是去看了一次,之后也没听说有什么特殊照顾,宫里人都在感叹,这人总算失了宠,所以近来,景侍侯向来冷清的宫殿前顿时热闹欢快不少。
谁知皇上给他们来了一道晴天霹雳,人家好着呢。那得罪的该怎么算,只盼他不是个爱寻仇的,将这一页揭过去吧。
底下最坐立不安的当属琪侍官,宫里人只知他景侍侯与皇上一见钟情,一朝飞上枝头,却不知他俩人同时进宫,皇上当日何尝不是也看上了他。
可惜却只有一人承宠,位份连升;另一人倍受冷漠;众人可欺。
故得知景侍侯失宠,他是何等高兴,立马到他跟前蹦哒去了,如今想来,真真是后悔莫及啊。
那日全村村民为他送别是何等风光,爹娘更喜极而泣是止不住的叮嘱他好好伺候皇上,为他倍感自豪,腰板殊不知挺直了几分。难道他很快就要失去这一切吗。
琪侍官思忖着宴罢必须去赔礼道歉了。
“朕倦了,先回宫。”李棽慢悠悠起身,将爪子搭在郝俊躬腰伸出的手心上,“你们暂且慢慢玩。”说完发觉自己讲的不够庄重,又补充道:“今夜月色不错啊,大家共赏啊。”
李棽一扭头,走了。
留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眯缝。
没有主角的晚宴自然是清冷一片,很快侍人三三两两的离席了,只留景侍侯手握夜光杯低饮浅酌。
不一会儿,后头蹿出个人来,他定睛一看,不由淡笑。琪侍官却被他笑的毛骨悚然。
第十二章 丰雪是谁?()
12丰雪是谁?
“琪侍官,你怎还在此?”
“琪侍在等景侍侯。”琪侍官小心翼翼的道。
“那就一同回去吧。”
“是。”琪侍官顿了一下,“琪侍自知有错,望侍侯大人有大量原谅琪侍的冒犯之处。”琪侍官躬下腰。
景侍侯淡笑道:“若有闲暇,琪侍官可来青珩苑坐坐。”
琪侍官连忙接下景侍侯递来的橄榄枝,道:“好好,一定一定。”
景侍侯缓缓前行,犹如闲庭漫步,问道:“不知琪侍官可有发现,最近皇上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琪侍官疑惑地道:“琪侍并未发现。”随即苦笑:“若真有什么变化,那就是侍侯您更得宠了。”
“哦,是吗?”
“当~当然是如此。”琪侍官恨不得咬断舌头,真是不知死活,若被他看出语意的不满可怎生是好。
景侍侯在一条分叉口停了下来,两人各自道别。
琪侍官目送景侍侯消失于花径香风中,长呼一口气,很快也离去。
由于宴上李棽光顾着发言和观察,也没吃些什么,,回到梓薇宫还没多久,汤亦还未入口,就有侍子回报纪侍夫有事求见。
难道是他对她的安排不满意,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驳她的面子,于是现在是来反映意见了。
以前原主也不怎么插手后宫事务,纪侍夫自来是一言堂。可她初来乍到的,对前朝后宫诸多事务都不了解,必要时将后宫这一滩浑水搅的越浑自是越好,那样注意她的人也会少了。
对她是极好极好的,可对人家纪侍夫来说就不公平了。
凭啥某人一上吊,你就来分我的权,那我也赶紧去上上吊好了。
以上是某人的无限臆想。
可当纪侍夫真正站在她面前时,那自以为有理的一番臆想顿时被推翻了,这样一个仙气外露的人怎么会是来告状诉苦的呢,更何况他何须大费周章的争宠,他虽比皇夫低一个位阶,可在大秦后宫已是潜在的皇夫。
所以他到底是为何而来?
像很多皇帝干的事一样,李棽在纪侍夫行礼之后一句“纪侍夫无需多礼”姗姗来迟。
纪侍夫道:“皇上,丰雪离宫也有一月了,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母皇,更是亲笔写下许多书信来寄托思母之情,您看。”
语罢,身后的一侍子递给郝俊一沓书信,郝俊随即转交给李棽。
丰雪是谁?暗侍给的资料根本没有提到过此人,那么这人地位定不会高,可又劳动纪侍夫亲自出马说情,地位又怎么可能低呢。怪哉!怪哉!
更奇怪的是纪侍夫口中的母皇和思母之情,难道丰雪是她的女儿。
她还这么小就有孩子了,而且那孩子还会写字,年龄应该最少两岁吧。原主是十八岁,那怀孕就是在十六岁以前了。
李棽拆开其中的一封,抖开书信,一看那跟她差不多水平的字,瞬间心安了。
这绝对是两岁幼儿才写的出来的水平。不然若是太成熟,原主那要多小的年纪就怀孕了,想想就觉得恐怖。
“皇上,丰雪已知错了,您让丰雪回宫吧。”纪侍夫目光露出几许哀戚。
李棽看了两眼,表情未变的放下信件,道:“既如此,你就安排人去接她回来吧。”
纪侍夫眼中顿时闪现喜悦的光:“谢皇上恩准,丰雪定会改进,不辜负您的厚望。”
李棽在纪侍夫告退后才仔细去看那厚厚的一沓书信,大小不一的字体充满稚气却不歪扭,一笔一竖干净整洁,看得出孩子是很用心在写。
李棽是既高兴又心疼,高兴这么小的孩子却很认真,心疼为什么这么小就离开父母。
原主为什么罚她离京?资料里为什么关于她的只言片语都没有?李棽好奇的要死,可没有人能回答她,但离知道原因也不会太远吧。
李棽这几天识字真是十分刻苦,能认得的字也不少了,至少可以独立看些内容简短的奏折,可还没看丰雪写来的书信几眼,却只得放下。
因为里面好几个字不认识,这小屁孩还挺会咬文嚼字。然而当时纪侍夫又在面前,她都不知该如何掩饰才好。
在令郝俊读信之前,李棽挑了些自己能看懂的,看不懂的就跳。
致尊敬的母皇:母皇近来身体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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