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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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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后槽牙被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谁也没料到,纪臣胥和丰雪就这么消失了。
李棽去见了那个说见过纪臣胥的门人,但线索还是就这么断了。
李棽穿来的时间毕竟短,而且她对宫内事务向来不沾手,她的暗侍多被她指去处理前朝的事,一时间对宫内的管理便有所疏忽,可她不知道这个疏忽竟会给她造成如此大的后果,她完全不能承受。
纪臣胥与李棽成亲多年,对李棽很是了解,对侍人也是积威已久,他多年来积攒的盘根错节的关系是他最大的利器。om
但纪臣胥此人不懂得变通,有点认死理,甚至可以说是是执拗的很,李棽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外侍搜完整个皇宫后,李棽又下令关闭了城门,实行了宵禁。
可人还是没找到。
“让开让开”一群手持长矛的士兵呵斥着街道上的百姓,在人们连连退避时,踏着整齐的步伐快速而过。
这条人来人往的街道立刻变的安静起来,但这份安静持续不了三秒,就有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要打仗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就算是打仗也万万轮不到京都啊。”
人们看着一队队士兵从面前掠过,都情不自禁的挤在了路边上,只见原本宽敞的大路,路边上挤着一堆又一堆人,他们肩挨着肩,脚踩着脚,互相推搡着咒骂着。
“难道是有乱臣贼子进城了?”
“天啊!那咱可得早点回家,别惹上什么事。”
挤在路边围成一堆的人们,不停的猜测着
李棽此时在纪府,她身前跪着的是纪傅,三大阁老之一,纪臣胥的父亲,李棽的外公。
“皇上究竟发生了何事,您为何连夜来此?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听说今晚宵禁了,城门也早早的关闭了。”纪傅道。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么,你真的不知道吗?你纪家是要造反吗?”李棽随手将茶杯掷于地上,制造精致的茶杯立时被摔的四分五裂,细小的碎片也不知飞蹦的何处,纪傅眼前一片混乱。
“皇上此话何意?臣惶恐。”纪傅脸一白,额头贴地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的好孙儿干了什么事?”李棽的语调突然升高。
李棽心中也有想过,也许纪臣胥的离宫纯粹是个人的行为,纪府中人完全不知情,但她也不能保证是不是有人想在此时下什么暗心思。
她在这个关头提出不合时宜的划龙舟,着实打眼,也许就有人妄想借机拉下她坐上高位,而丰雪就是下一位皇帝。
只是此事疑点颇多,她只要有想就觉得完全不可能。
纪臣胥若是有心挟幼子登位,他一出宫来寻的定是纪家,可是纪傅是明白她举行划龙舟赛的用意的,而纪家早就是富贵泼天,何必自寻死路。
故纪臣胥绝对是私自出宫。
此时纪傅的茫然更是让她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同时这也说明了,要寻到丰雪恐怕会更难。
李棽想到这个,全身无力的软瘫在软椅上,无力的道:“你起来吧,朕与你慢慢说。”
四周早已屏退仆婢,纪傅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两腿一颤,悠悠的走到李棽面前。
他心里惶然,面上却不见分毫。
如今的皇上大有长进,早不是当初的荒淫无度,他与其他两位阁老对此变化,自然是喜不自禁。
就是依凭着现在的皇上的不同,他才更加明白皇上这番反常的反应预示着什么。
“皇上请言。”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保住纪府。
“纪臣胥不见了。”李棽的声音很空洞,却不是悲伤。
“什么?”尽管纪傅一直在心底告诉自己要镇定,毕竟他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皇家的事,但听到这个话时,他还是吃了一惊。
“皇上此话何意?纪侍夫怎会不见,他不是好好的在宫里吗?”
“不只是他,还有丰儿,朕的丰儿也被他带走了,纪傅你说现在如何是好?纪臣胥带走了朕唯一的皇子,你说该怎么办?”
李棽看向纪傅,他浑浊的目光中闪烁着不可置信。
时间过去的很快,就算李棽觉得时间其实过的很漫长,她还是必须面对一个事实,她没有找到丰雪。
这年的冬天,她大病了一场,整个人瘦脱了形,景观无声的看着她时,恍然觉得那个圆润的她是在梦里一般。
紧接着而来的是这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雪是在夜里下的,无声无息就改变了整个世界。
“东珠,下雪了,看到了吗,整个世界都是雪。”景观小心翼翼的牵着李棽,在雪地里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走了一段路后,景观指着他们来时的路,路的两岸有着红梅,在极尽的白的照映下,一簇簇的似火焰一般。
他轻声说道:“你看,是不是很美很美,世界上没有比雪更纯洁的了。”
李棽却像没有听到一般,两眼瞪的大大的,像是在看向景观所指的方向,又像是眼中毫无他物。(。)
第三十九章 醒了()
等她再睁开眼,看这世界的目光变的陌生又迷茫。om
那痴痴傻傻的样子让人看了心惊。
与李棽情况相反的是,来自水患地区的灾民要么在京都城外的郊区安了家,要么凑足了盘缠回了家乡,划龙舟赛事虽然他们吃上了饱饭,可真正让他们袋中有上余钱的是因为划龙舟接下来的事。
那段时间是李棽最难熬的日子,她心牵着丰雪的安危,可又必须为接下来的事情收尾,不然她做的就功亏一篑。
龙舟赛事结束后,不少官员找到临水的寺庙,告知住持,今年水灾,灾民遍地,工价可比往年低廉的多,何不趁此机会修建寺庙?
众住持顿时如醍醐灌顶,准备回去后立刻大修寺庙,但想起了什么又立刻停住脚,问道:如今的风气您也不是不知,从上至下一律节俭,贫僧怎好带头大兴土木。
官员对着天一恭手,笑道:这就是那位的意思。
住持听了立刻知晓他的意思,直道善哉善哉。
在李棽的严治下,不说有多少人是当真崇尚节俭之风的,但经过李棽私下一松口,整个京都都透出一股新意,到处可以看到修建新房屋的人走来走去。
李棽安排完这些,心里长舒一口气,只是待她回头时,那爱靠在她膝上与她说话的小身影已是看不到了。
他就如一尾入了汪洋的小鱼,一个甩尾就消失不见。
李棽在极累时总会想起他来,但每次睁眼看到的都是虚无。
她想难道是她大限已到了吗,只是她一抬眼,看到的却是那颗梨树精神的样子,之前她还怕梨树挨不过这个冬天,遂为它打起了一个天棚,但现在看来是她多此一举了。om
兴许熬不过这个冬天的,是她才是。
无数的人在她面前来来去去,明明是在与她说话,她却像个旁观者。
她慢慢的合上了双眼,那些嘈杂的声音渐渐离她而去,她突然喜欢起这种感觉来,无忧无虑,不需要去操心那些政务。
她一直都觉得很累,为什么要让她背负那么多,明明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可为什么她必须突然要对那么多的人负责。
所以就维持这种状况吧,这样就很好了。
景观将一捧晶莹雪放在她的掌中。
李棽维持着僵硬的动作不变,手心托着雪,直到掌心的雪融化,划为一摊雪水从指缝点点滴落。
景观在她面前走着,听不见身后的声音,回头一看。
李棽呆呆的站在原地,手往前伸着手心向上。
他又回过头去,重新牵起她往前走,天地间只听到他一个人的声音。
“雪停了,你什么时候会醒来。”
你什么时候会醒来?
可以醒来吗?
“景侍候这不行吧,皇上以前是说好的,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侍人是不得近身的,您这样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可如何是好。”郝俊见整日赖在梓薇宫的景侍候今日不但迟迟不离开,更是钻进了皇上的被中,不由的急道。
景观不耐烦道:“当下之急是赶紧治好皇上,现在哪还想得了那么多,景侍会照顾好皇上就是了,你不必担心。”
郝俊当然不会轻易妥协,还欲继续说,就见景侍候不知拿了何物,对着烛台一掷,叮当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着地,灯灭了。
郝俊无耐,只好妥协,当然让他妥协的原因并非如此简单。
那还是在一个月之前,皇上还是如游魂一般时,景侍候突然要来见皇上,郝俊得知这个消息自然是千拦万拦,毕竟陛下如今的状况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
但就在他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看护陛下,切勿让陛下出了什么岔子时,皇上人竟然不见了。
而人便是在青珩苑寻到的。
那时的皇上好像已有什么不同。
景侍候说,他可以救皇上。
郝俊没有怀疑。
他一面将李棽托与景侍候照顾,一面又暗地里监视。
这一月来,皇上的状况的确有所好转,能够对外界的声音有反应,但仔细一看又好像没什么变化。
可就算如此也够他欣喜的了。
故景侍候执意要留在陛下的寝宫内,他没有多加阻止,他知道这是因为他更想将景侍候拘在他的视线以内。
因为他已经知道的太多了。
景观与不声不响的李棽在被窝里,头靠着头,肩并着肩。
他将一小小的长形物赛到李棽的手中,然后包住她的拳。
压低声音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黑暗里,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
他又说:“你不知道吗?我也不知道。也许你醒过来就知道了吧。”
他的手一直放在被褥外,冰冰凉凉的,他捂着双手,直到将其捂暖,然后伸手从她的颈下穿过,轻轻一揽便将她揽至怀中。
他紧贴着她的耳,热气呼出,道:“只要你醒来,我就将李丰雪为你找回来,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李棽隐在黑暗中的双眼,突然睁开。
可景观不知道,他继续道:“我知道他在哪,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把他带回来。”
李棽藏在被中的手,微微一动,她攥紧了手中的东西。
“看来没用啊,被骗了。”黑暗里传来一声轻叹,然后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你不是要一个孩子吗,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又不要了。你不是要李丰雪吗,我也可以为你找来,可你为什么还是没有反应?难道这些都不是你想要的?”
他幽幽的问了一句:“你究竟是想要什么?”
不知道是问她,还是在问他自己。
他并没有期望会有什么声音回答他。
“丰儿~”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就在他的耳边。
景观脑子忽的炸开,轰的一声,嗡嗡直响,他手中一直拽着的东西也不知滚落至何处。
他僵硬的看着李棽躺的一面,欲伸手去探。
他的手摸到的是她温热的脸。
她说话了。
她开口说话了。
她竟然开口说话了。
她是醒了吗?
“我要丰儿~”沙哑虚弱的声音再次传至他的耳中。
这是真的。
她醒了。(。)
第四十章 记忆深处()
李棽感觉自己浑身浸在一片白茫茫的迷雾里,她辨不清回家的方向,所以她就待在原地不走,利南发现她不在家,一定会出来找她的,她只要在原地不动就行了。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个气恼的声音:“你这个路痴,迷路了不知道打电话给我吗,跑来跑去就能找到路了。”
然后又是那个声音,只是不再是训斥,他心疼的嘱咐道:“以后要是迷路了,就在原地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她一直都相信他的话的,但是他不守诺言,他抛弃了她。
她一直在等,一直在等。
一直的等。
可是记忆中的那个人没有出现。
迷迷糊糊中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却丝毫没有他的温和。
他说他想和她生孩子,他会给她一个完全属于她的孩子。
开什么玩笑,她是有夫之妇啊,她除了她的丈夫利南,怎么会和别人生孩子。
那人简直疯了。
她静下心来继续盯着那片虚空,她迟早是会等到他的。
但那个讨厌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我会帮你把李丰雪找来,我会帮你把李丰雪找来~”
这个声音一直在脑海里萦绕,她想忽视它,想将它从脑海中甩走。
可那句话就如鬼魅一般,紧紧的扎在她的脑海深处。
我会帮你把李丰雪找来
李丰雪?李丰雪是谁?
她不由的问自己。
刹那间,无数个画面从脑海中穿过,那人耍赖的样子,那人贪吃的样子,那人认真的样子,那人懂事的样子
李丰雪,丰雪,丰儿
那是她的,是她的儿子,是她两世为人唯一的孩子。
接着一个个人影从她面前划过,那些人看起来既陌生又熟悉。
但她是认得的。
丰雪郝俊曹杨景观纪臣胥。
纪臣胥,她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为什么她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恨意,强烈的让她的心都疼痛。
她想起来了,她是李棽,她又不是李棽。
她顺着光亮的地方走,临走时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永远不会回来了真的永远不会回来了,不管她等多久都不会等到那个人了,他注定只能活在她的记忆深处。
李棽白玉的脸庞缓缓滑落一滴泪水,随即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而那滴泪溶入白茫茫的虚空之中。
她轻轻的抓住在她脸上乱摸的手,被抓的人一僵。
“东珠?”那人微微颤抖的声音响起。
李棽放开他的手,恩了一声。
“你,你醒了?”他的声音带有惊喜和不可思议。
李棽又恩了一声。
“你是,景观?”
景观此刻突然想起郝俊的话来,他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在此处,更不知该如何说好。
他唯有从鼻子里挤出一声轻哼。
但李棽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没了声音,他不由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空中静默了片刻,然后又是李棽那嘶哑的声音。
她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渴”
景观立即手忙脚乱的滚下了床,用火折子点着了火,回头一看,发现被子被他带偏了一半,李棽半个身子露在空气中。
他又连忙将被子拉好,拍了拍,倒了杯温水,扶起李棽,喂与她喝了。
然后像一阵风一样冲向了门外,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即使是处在极度的兴奋之下,他也没忘记理智,要是常人此时定会惊喜的大喊,皇上醒了,但他却以比常人更为冷静的头脑做出了判断,说出了让人琢磨不透,又让知情的人顿悟的话。
郝俊就在离门不远的几米开外,一听到景观不同寻常的话,他先是一慌,但很快心里的狂喜充斥着整个心脏。
景侍候从没有这般失常的举止,除非
除非陛下醒过来了,他立刻拔腿就跑。
眨眼的功夫,郝俊就冲到了李棽面前,他两眼含泪的看着李棽,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哭道:“皇上幸好您醒过来了,幸好”
若问这两个月来谁最担心煎熬,莫过于郝俊了。
若皇上还是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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