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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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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吓的面皮一紧,尤以蔡庚首当其冲。
李棽换个姿势坐,懒懒地接着道:“小志子,你先作个表率。”
第八章 训话()
8第八章训话
小志子干脆利落的上前,十分配合地道:“侍子是八岁进的宫,十八岁时先皇将侍子给了皇上,伺候皇上有十年了。侍子的父母皆为先皇跟前儿伺候的人,所以侍子才得机会伺候圣上。
侍子大名郝俊,小名小志子,老家在颍州鹿寨。”
这么说来他有二十八岁了,真看不出来,顶多二十刚出头的样子。
啥?郝俊,长的寒碜,名字来凑。
李棽憋笑的点点头,示意下一个继续。
小志子当了第一个,是皇上授意的,小喜子无话可说,可这第二总不能被抢喽。
“侍子小名唤小喜子,原名樊盛。苍州人氏,父母在侍子十二岁那年都因病去世了,侍子便进了宫,如今也有十二年,伺候皇上已有四年。”小喜子飞快的站出来。
初一听,声音低沉带有磁性,后发现大名也不错,樊盛。某某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不是有个叫苏培盛的吗,都有个盛字。好好培养没准是个能干人。
再一看这人模样,若是不出声真没人信他本男儿身。
杏眼桃腮,浅眉朱唇,身段既无男儿的英伟亦无女子的柔美,却恰恰独取其中,带有一股特别的男子清润。
“不错,名儿起的不错。你父母很好。”长的亦如是。李棽毫不吝啬的夸奖。这在现代是干惯了的,遇到年轻后辈很乐意夸奖夸奖,以示鼓励。
可这是古代呀,顶着张年轻稚嫩的脸,但这语气架势咋那么像夸孙子呢。
除了某人在忿忿不平外,其他人都觉得别扭。
小志子刚刚自我介绍时虽也低了头,余光却是时刻注意皇上的,当他自报大名时,他明显瞥到皇上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可不得了,皇上看他了,定是被他名字给吸引的。
他一个人兀自高兴着,却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
那不是喜欢的一眼,那是嫌弃的一眼啊。不然咋光夸了小喜子。
底下许多人的眼神也顿时变了,哪还记得别不别扭,光想着:小喜子平日不声不响的,原来想闷个大的。
被誉为单纯的学生在宿舍也免不了小攀比,更何况是大秦后宫,所以勾心斗角自然是少不了的戏码。
李棽无奈望天(虽说室内看不见天),套个话容易吗我,不但不能被察觉,还要转移注意力。
“朕再仔细想了想,你们的大名亦同样出众,故朕就不再叫小名了。”太难听了。
接着是一连串的谢恩。
下一个很自动的迈步向前。“侍子名柳江,平时大家皆称作江侍子,便有人认为侍子姓江,但其实侍子姓柳。
侍子十岁进宫,如今二十,在皇上跟前待了一年。……”
……
待他们一个个自我介绍完毕(由于人名过多在此就不一一介绍了),李棽眼前浮现的尽是人名,还闪着金光的来回滚动,耀花了她的老眼。
预计是没记着几个的。
但该装的一个不能少,“现在是都记全了,但一个月后就不一定了。好了,散了吧。”
自从穿过来后,她是眼不花头不痛腰不酸了,有了副年轻的躯壳就闲不住了。时时想着何时能逛逛大秦宫,但幸好还是有点脑子,按捺住了。
这边训完,转身李棽就随小志子进了个小偏殿。
大白日的,亦不知晓是何缘由,室内光线似被掐断,唯有几缕光柱于暗沉中横跨整个偏殿,一眼望去,只见光柱中的细尘轻盈跳跃。
静听,唯有她自己的呼吸声,她不禁屏住呼吸。
本是带路的郝俊不知不觉放慢了步子,最后不见人影。这种场合不是他该陪同的。
隐隐约约可见地上趴伏着不少人,俱着一身黑色夜行衣。李棽知这些便是暗地里的侍子,暗侍了。
暗侍低头迎来的是他们全新的主子,李棽一步步走近的,是她不可预知的未来。
厚重的朱红色大门发出沉闷的一声。
“咚……”
殿中谈话无人知晓,亦不会有人妄图知晓,因为它存在于黑暗中,消失于黑暗里。
李棽抬头看看老高的太阳,便知在室内消磨了不少时间。张口便想唤人,突然小志子蹿了出来,难道他也有武艺在身吗,速度这么快。
刚刚她对那些暗侍示意可退散时,便是这样三两下唰唰唰的不见踪影。
留她一人在原地干瞪眼。
所以这家伙是有功夫么,可看看他这偏胖的体型,估计小跑一段都得喘个半死,更别说飞檐走壁。
尚未到用午膳时间,李棽为了减少下午的工作时间,便想着提前去处理一大早呈上来的奏折。
可别以为这奏折上说的就全是国家大事了,鸡毛蒜皮的事儿也不少。
尤其是打小报告的。
比如:
某家的儿郎喝花酒,一掷千金。
某某家的外甥光干偷鸡摸狗、欺男盗女的事儿。
当然这还不算琐屑事儿。
真真令她无语的是有人状指李建容当众失仪,原因是他在大街上放了个屁……
她虽为皇,但也管不了人家拉屎放屁吧。李棽认为这人管的还真够宽的,多事。决定明儿早朝要重点说说。
不要随便延长朕的工作时间,朕也想耍一耍呀。
李棽还在烦没听到樊盛念到几个讲时事的奏折,小志子,哦不,郝俊就敲起了门。
“咚咚咚。”
“进来。”她头都未抬,目光仍停留于纸上,文盲要抓紧时间学习,不能老让侍子念,虽然说他的声音让人沉醉,但重要的折子侍子也看就不合适了。
“皇上,肖侍官送来了桂花糖蒸栗粉糕,您可要尝尝?”
藏书阁是不能摆放任何的食物的,《秦规》中有明确规定,藏书阁禁放食用品,以防皇上在工作时不思进取、骄奢淫逸。
而在《大秦秘史》中又恰恰记录了那么个例子。
话说大秦的第三代女皇,最是喜爱美食,不但要求身边人厨艺俱佳,还向全天下招揽厨师,皇榜甚至传至海外。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女皇成为了史上最肥女皇,终于有一天,她撑死了,死时仅有三十五岁。
而她撑死的地点就是藏书阁。
据说侍子将她从数之不尽的美食中抬出来,费了不少劲。所以才会有这么一条禁令。
郝俊的意思自不是将糕点拿进来,而是提醒李棽移驾最近的凉亭,有人都在那等着了。
若是平时的李棽自然是异常欢喜,乐颠颠起身就奔向肖侍卿了。甚至会不悦的怒斥郝俊,道他报的太晚。
可那是原主。
李棽安坐如山一动不动,心想:过会儿就可以吃正餐了,作啥子吃那甜腻腻的糕点,无趣。
打发走郝俊,樊盛又开始念了。
而这一本是刚念过的,樊盛不知该不该提醒,但他很聪明的忘了这个问题。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时不时的漏掉几句,自作聪明,却不知李棽看了他好几眼。
走在大街上,路人频频回头看你,你第一反应绝对是带着自豪在感叹:姐就知道姐很美。
而不是一摸屁股,裙摆别在了内裤里。
樊盛便是如此,谁叫你不久前还夸过人家呢。
李棽并非一个急于成就的人,更不乐意在他人身上找原因。
上无威,下无惧;上无行,下无状。
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些侍子虽大多是在糊弄着她,可她却是问题的根源。
第九章 景侍侯上、上吊了()
9第九章景侍侯上、上吊了
当樊盛第五次读到同一封折子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脸色大变,声音也失了原有的故作低沉,反而带了点颤音。
皇上既没说他一句,亦未看他一眼,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可这样的沉静是前所未有的。
樊盛颤抖的跪下,不敢为自己辩论半句。
李棽仅是放下折子,出门前淡漠至极的看了他一眼,无波无澜。
可那一眼却让他感到深深的窒息感,如坠深海冰水,寒冷又透不过气。
下午御史大夫龚新呈入宫与李棽重点商议楼兰使者朝拜事宜。
其实是龚新呈提出近日绞尽脑汁方想出的方案,而李棽凭着感觉拍板就行了。许多事压根用不着她动脑,只要她会用人。
发洪水了,她不必会治水,派会治水的去就行了;边疆打仗了,她不用上阵杀敌,派会打仗的人去就行了……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国库要有钱,没钱的话,全都别提了。
她穿来第一天就已听到赵老说过国库空虚,所以一大早她就暗令下去清点国库,一时半会还没得到结果。
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事毕后,李棽唤来郝俊。
女皇寝宫庭院中,奇株异草数不胜数,李棽见到时个个称奇,但却让她毫无归属感。
比如眼前这棵她叫不上名的大叶子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颜色深青近于黑色。
这里的人都叫它延福树,亦名延福寿,可在她看来,不过是长的高大一些罢了,颜色也不讨喜。
她还是更为喜欢老梨树的。
李棽颇为欢喜的吩咐郝俊:“把这树换成一棵二十年份左右的梨树。”
郝俊是领会不到她的激动劲儿的,到是有点惊讶这神来之笔。
他忍不住道:“皇上,这树将近百年了。”
言外之意自是不言而喻了,延福寿历经三代女皇,换成普通梨树是不是不太合适呢。
“移吧。”李棽淡淡的道,“若是有一天,朕不再叫你大名,而是又唤起你的小名,你就把这树重移回来。”
郝俊虽疑惑,手上却异常勤快,当天便带人掘泥翻土的移好了。
由于李棽的命令,无要事闲杂人等不得靠近李棽内殿一步,所以在郝俊的鼎力管理下,送汤水的、糕点的、小吃的、小玩意的,东西通通留下,人速速退散。
这几天李棽将“战场”转移到寝宫书房,楼兰使者入大秦朝拜的事宜在前朝也差不多商定完全,一封折子却突然提到一件令她措手不及的大事。
这是她自穿越以来第一件感觉完全无法应对的事。
李棽不可置信的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遍,暗想会错意思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不是所有字都认识,稍会儿让郝俊念一念,现在不急不急。
心跳还未完全平复下来,就见郝俊语带惊慌一路小跑的进来了,“扑通”一声跪下。
“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吁~吁~”喘两口气儿。
作为一个上位者气势是非常重要的,李棽闭口不言先怒三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郝俊右手握拳重捶胸口,来不及解释,直道来因:“皇上,景侍侯上、上吊了~”
李棽嘴一歪,啥,上~上吊?
什么状况?
根据这几天暗侍收集的信息来看,景侍侯景观是相当得宠的,不然原主就不会在宫外对他一见钟情,直接掳到宫里,还想着大开国库给他建楼了。
可上吊是怎么回事,就算李棽这几天未召见后宫,也不致于要寻死呀。
顿时一万种阴谋诡计在她脑海中闪过。
若非是景侍侯平日太得帝心,导致宫中侍人不满,这下有人见苗头不对,景侍侯貌似已失宠,便痛下杀手。
“景侍侯可有大碍?”李棽问前面带路的郝俊。
“回皇上,万幸,景侍侯及时被发现,现已无大碍。”郝俊完全一副死里逃生的庆幸语气,为景侍侯的安危十分担忧。
不对,就算是暗害,也没有上吊这手法的。看了古装剧的都知道,谋杀最佳手段是下毒,买杀手,再么就是泥巴里埋娃娃了。
上吊的桥段大多出现在宫妃争宠中,一哭二闹三上吊,佳配嘞。
很快便来到景侍侯的住处——青珩苑。看来梓薇宫离青珩苑近的很。
李棽以为她会是第一次来到青珩苑,谁知越靠近发现越熟悉,直到看见一着白色亵衣的男子躺在那巨大无比的床上,才终于想起,这就是她穿来时的地点。
就在那张床上。
两位一袭青衣的侍子一坐一立的左右环顾于榻前,细心照料着似乎深睡的男子,听见门外侍子的通传,急忙请安。
都到紧要关头,李棽自是操心不了其他,上赶着要看这饱受大秦后宫摧残的柔弱男儿,所以表现出一股自然的焦灼感。
青衣侍子带着药汤悄悄退下,为近日销声匿迹的皇上留下私人空间。
郝俊亦极有眼色的退下。
一时间空旷素雅的寝宫内只余下她和醒睡不明的他。
一段烛光投影映在素色纱帐上,无风自动,影影绰绰似暗夜无声无息的轻柔。
李棽素手拨开最后一层轻纱,突然视线对上一双清冷平静的眼睛
李棽好奇拥有一双无波无澜貌似无欲无求的人竟然会上吊。
天幕越来越暗,室内光线却并不明亮。景侍侯的大半张脸笼罩于素帐层层叠起的阴影下,五官模糊不清,可那双眼睛却从黑暗中射出精光。
清冷而平静。
她竟不知该如何启口。
“你好好休养,朕会再来看你的。”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景侍侯在她身后露出若有所思的眼神。
谨慎起见,李棽将话说的越简洁越好,谁知道原主和她的景侍侯私下是如何相处的,闭嘴是最好的了。
半夜,李棽还未能入睡,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双奇怪的眼睛,没错,是奇怪的。
据了解,景观不过二十四岁,可那双眼睛却似历尽沧桑只留看破岁月红尘的平静。
就像她一般,年轻躯壳里寄居着一个苍老的灵魂,不得不让她感到心惊。
寂静的大秦宫显的格外寂寥,一伙侍子装扮的人拖走了藏书阁某一个房间内的樊盛,然后再也没人见过他,只有打更的人见一道暗光掠过……
第十章 暗简()
10第十章侍人暗简
楼兰使者团已经上路,估计一月内可达大秦京都,此事便暂且放一边。
李棽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尽快解决科举殿试,殿试本该上月就结束,可因原主的兴致大发,看上爪哇国王子,这才耽搁下来。
如今经官员一提,李棽知道此事必须尽快解决了。
但她哪知道殿试考啥,能将以往帝王的殿试试题拿来么?应该是不能的吧。
郝俊先派人去探路清场,然后再请李棽起驾至月台。刚下过一场小雨,空气中弥散的热气被洗涤的一干二净,显露出难得的清爽。
月台上的铜龟铜鹤亦更有精神。
若是在现代李棽定会不服老的凑上去,又是搂又是抱的来个九连拍。可在这实在算不上什么稀罕物,看多了会免疫的。
忽然隐约从远处的假山走出一男子,李棽凝目一瞧,却是一名英气逼人相貌俊朗的青年男子,身形高大气势凛凛,但行动间却又异常干脆俊逸,使其英气中透着一股儒雅。
男子向月台上的李棽走来,冲李棽遥遥行一礼,便转身离开。
李棽本以为又是一个勾搭的,谁知宫里也不缺清高的人儿。
她只好问身后的郝俊:“那是谁?隔得远了,朕倒看不清。”
她有点后悔昨晚没抓紧时间看完暗侍送来的暗简,暗简包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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